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凶手的线索,但你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然后你去验尸了,当时你故意背对着我们,紧张地搜索着卡尔文压在身下的纸,纸有一斗压在了尸体下,一斗露了出来,下方露出‘国家警署’几个字。你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急于想销毁它。但如果将它抽出来就必须先将尸体挪动才行,这动作恐怕幅度太大,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于是在万盘无奈情况下,你打算把印有‘国家警署’的那半面撕掉。而撕掉纸是会发出声音的,于是你就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快来看啊!’,同时你迅速地将那半面撕了下来,揉在了手里,用说话声将撕纸的声音掩盖了过去。然后,在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将那半张纸销毁了。”
吉尔伯特这时停住了话语,像松了口气似的,过了好一会,又轻声地说道:“关于科尔曼的犯罪事实我已经全部讲完了。关于犯罪证据,我在电信局拿到了昨天诺克斯警官手机的通迅资料,上面明确写着在昨天(12月14日)的17:29分时警官的手机曾有‘接’那‘凶手’的电话,先后几分钟内,根本没用手机向外打过电话。因此那电话一定是科尔曼在递手机的时候打的…………科尔曼,这便是你做出那通‘凶手电话’的证据,也是你犯罪的证据。”
吉尔伯特的叙述和分析已经讲完了,但是大家并没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相反地,我们都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但又不得不承认吉尔伯特那合情合理的一连的推理。此时,面对着既是朋友又是杀人凶手的科尔曼,我心如刀割,欲哭无泪。
科尔曼此时也停止了颤抖。他显得异常的平静,口里不停地小声念叨着:“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都结束了吗?我有一丝的怀疑。或许吧……
第十章 凶手的自白
赛勒斯?吉尔伯特先生:
你好!我现在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给你写着这封信。你在我的心中处于一个极为矛盾的地位。一方面,你作为一个侦探,毫不留情地揭露了我杀人的犯罪事实,说实话,我确实因此对你产生过憎恨,但是你所做的一切却更使我的内心得到了一种解放。所以,我更愿意像以前那样,把你当作朋友来对待。
此刻,我想对你这个朋友倾述多少年来压在我心头的包袱――二十年前“瑟斯顿.阿特金斯自杀事件”的全部真相,以此也算是为警署解开了一个多年困惑的疑题,而我也算是尽了身为警员的最后一份职责。
这件事大概要追溯到五十多年前。当时的瑟斯顿.阿特金斯有三个名正言顺的儿子和一个私生子,但他本人却并不喜欢小孩,于是他决定把这些孩子放到别人家去寄养。但倘若不留一下儿子在身边做做样子,外界可能会说些风言风语的闲话,因此他将长子伯特伦.阿特金斯留在身边。另外他不知怎么又想出了一个怪主意――自己的的姓‘阿特金斯(Atkins)’的第一个字母不正是‘A’吗,于是他将二儿子奥尔登送到了贝洛克(Belloc)家,三儿子送到了科尔(Cole)家,四儿子(也就是那个私生子)送到了戴利(Daly)家,这样,四个儿子姓的第一个字母不就分别是A、B、C、D了吗?――瑟斯顿.阿特金斯觉得这很有趣。
在他的四个儿子中,第三个叫约翰.科尔(John.Cole),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他是二十年前国家警署的最高警官,但你一定不知道,他其实也是我的父亲(我后来为了不让别人发觉我的身份,才将姓氏改成科尔曼了),所以说,瑟斯顿.阿特金斯其实是我的爷爷。
而爷爷发那个私生子叫理查德.戴利(Richard Daly),他其实就是卡尔文.戴利的父亲。所以说,被我所杀的卡尔文其实是我的堂兄……
本来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很好,外界也一直认为爷爷只有伯特伦一个儿子。但随着岁月的推移,爷爷发现伯特伦贪婪、自私、虚伪的本性,他开始有些厌恶伯特伦了,他最终下定决心,在自己百年之后,财产的大部份分给其他的三个儿子,只给伯特伦留很少的一部份。而伯特伦也渐渐地察觉到了爷爷的这个想法,他心急如焚,成天向爷爷苦苦的哀求着,但爷爷反而更加讨厌伯特伦了。贪婪的欲望终于使伯特伦下定了谋杀自己爷爷的决心。他计划将谋杀掩饰成自杀的样子,但当时媒体已经将他们父子之间的不和炒得沸沸扬汤,所以他觉得为了让自己能够摆脱警方的怀疑,必须要为自己找几个作伪证的人。
当时他想到了还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奥尔登.贝洛克伯伯和我父亲――他大概是从良心上感到谋杀爷爷后独吞财产会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为了以求“补偿”,他对贝洛克伯伯和我父亲承诺,只要替他作伪证,他将会给每人付出一笔一菲的款目。我父亲那时已是最高警官了,但他还是抵挡不住那相对他来说“巨款”的诱惑,和贝洛克一起,答应了伯特伦.阿特金斯的条件。而伯特伦在这个计划中完全将理查德.戴利叔叔排除在外了,因为理查德叔叔是私生子,伯特伦瞧不起他,而且还疯狂地嫉妒着他――因为爷爷在内心中其实是最欣赏理查德叔叔的,所以伯特伦根本不会给理查德叔叔任何得到阿特金斯家庭任何财产的机会。
然后,在某一天,伯特伦那狼心狗肺的人渣终于将爷爷谋杀了……而且将现场扮成了自杀的样子。后来,由于奥尔登.贝洛克和我父亲为他作了不在场的假证,使他逃过了法律的制裁。我父亲也因此得到了一笔钱,但他从那以后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了一种不安的情绪之中。我常见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手靠在桌子上,痛苦地深思着。虽然我那时还只有四岁左右,但父亲那忐忑的神情却深刻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父亲因为不安,偷偷地利用职权将自己的名字从主伯特伦作证的证人名单中抹去了,所以现在去查当年的资料,会发现里面记录着“证人两人”,其中一个写着奥尔登.贝洛克,另一个则是空白。
有一件事令父亲更加不安,那就是阿特金斯家的老仆人相继的离奇死亡。父亲感到这隐约和爷爷的死是有关联的,他暗中觉得是伯特伦杀了那些老仆人,但他却阻止警署深入调查此事,因为调查有可能会将伯特的杀人事实牵扯出来,从而他自己作伪证的不检行为也就有可能曝光了。最终,那些老仆人的死不了了之,成了未解之谜。但我现在完全肯定,当时伯特伦一定是怕爷爷有四个儿子的事实泄露出去,从而将那些知道以前事实的年龄较大的仆人全部杀人灭口了。但伯特伦没有想像到,当时有个年轻的仆人却对自己原来主人的死产生了怀疑,并经过自己的调查,掌声了不少事实――这个仆人就是齐格勒.库珀。
库珀决定彻底将这件事调查清楚。于是他偷偷地撬开了伯特伦的书桌抽屉,看到了一些关于这个事件的秘密资料。他在事实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的推测,终于弄清了事件的真相。但这时伯特伦发现自己的抽屉被撬了,他立即通知了我父亲。父亲本来想将库珀带回警署,自己亲自审问。但伯特伦却蛮横地坚持要自己私了这件事。在威逼利诱之下,父亲终于向伯特伦屈服了,但父亲的怀疑也更加深了。
伯特伦本来准备秘密杀死齐格勒.库珀,就像他杀死以前那些老仆人一样。但或许是天意吧,库珀竟意外地逃跑了。伯特伦为此相当惊慌,他害怕库珀将秘密泄露出去,于是他又逼我父亲为库珀开了个死亡证明,由此库珀合法身份就会被永久地注销,他将永远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对于一个“黑色人口”,别人是不会那么轻信他的。
而伯特伦的这一连串举动终于引起了父亲的彻底不安。父亲决定秘密调查此事。不久,他查到了真相。他发现自己竟然帮助自己的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个多么残酷的事实啊!他经受不住这个打击,不久便病倒了,而且一病一起,最终郁郁而终。在父亲死之前我清楚地记得他那发自内心的呼喊:
“伯特伦……我恨……你!……我诅咒你!……你会……会遭到报应的!……”[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父亲的死对我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我的童年从那以后变成了灰色。我常常想弄清楚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突然倒下的。等我长大后的有一天,我不经意地翻到了一封父亲给我的书信,那是他在临死这前写的。信里详细地描述了爷爷死亡事件的整个过程,从此我对伯特伦.阿特金斯便产生了强烈的憎恨――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同时我也恨奥尔登.贝洛克,因为他后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竟一点也不感到伤心自责,反而奸笑着想向伯特伦勒索更多的钱财――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真恨不得一手掐死他们!但父亲在信的最后几句话又使我恢复了理智:
“你父亲是个犯罪的人,希望你能替我赎点罪,不要想着去报复你的两个伯伯,多去做些有益于他人的事,这样我也能安心的离开了……”
我怀着替父亲赎罪的心理,改了姓氏,到国家警署当了一个惩恶扬善的警察。因为警署里的人以前都没见过我,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
就在我痛苦成长的时候,库珀也将痛苦带到了戴利家。他一定向理查德.戴利叔叔讲述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及整个事情的过程。理查德叔叔也一定和库珀计划着为爷爷复仇,。而卡尔文便在这种复仇的氛围中长大。后来,我想,理查德叔叔可能死了,复仇的任务落在了卡尔文身上,而库珀也整天向卡尔文灌述的复仇的思想……
一定会有什么事要爆发……
终于,在大约七个月前,卡尔文打电话找到了我,他说他知道二十年前那个事件的真相。他威胁我替他办件事,要不然就把父亲当年的不检行为公之于众,让父亲死不瞑目。我当时很着急,下意识地答应他。我问他要我干什么,他说要我协助他谋杀三个人,有一个他没说是谁,另外两个是伯特伦.阿特金期和奥尔登.贝洛克。
伯特伦.阿特金斯和奥尔登.贝洛克,这两个人的名字我怎会忘记!卡尔文的电话重新勾起了我以前的仇恨,而这种仇恨比以前的还要强烈。我觉得这是一个除掉那两个人渣的好机会,于是同意了。同时我也想到,卡尔文他一定对我进行过详细的调查,他一定也憎恨我的父亲,而我父亲现在不在了,所以他一定会将仇恨转移到我的头上,所以他想杀的另一个人是我!我一定要防着他。而且当时也猜到了卡尔文的身份,因为父亲在信中曾说过他还有一个弟弟。但复仇的火焰战胜了我人性的理智。我十分想通过卡尔文之手去除掉那两个人渣,同时为了保全父亲的名誉,也为了自己的安全,我也准备将卡尔文和当年引起父亲极度不安的库珀一同杀掉――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是疯了!
在后来和卡尔文的接头中,我发现卡尔文是个易冲动且思维单纯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好控制得多。于是我想起了父亲曾提过的“阿特金斯家的ABC的诅咒”,并利用它设计了整个计划。
关于我如何去一步一步实施自己的计划,吉尔伯特你已经全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讲,况且那也是一段我不愿回忆起来的痛苦经历。我只想补充一点:当时我之所以将那“调包”的画送到弗兰克斯画廊,是因为那画是我爷爷的遗作,我想能有个合适的地方将它好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