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可不是么?而且他们谨家身份地位多特殊,指挥长谨原的身体是一天天恢复得迅速。而且,说不得以后还可以得另外一层荣光呢。”那一脸铁青怒意的男人之前还和微秃的男人吵得正热,这下竟又站成一线一起来指责谨言了。
谨言只觉得头疼,可是这些人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由得他们每天吵得不可开交。
事情的起因还从之前军方怕他反抗而对他的拘禁和对苏溪的追杀开始说起。
的确,是因为那一次在左翼绍齐组织的突袭,信息部为了统计损失和一些数据,调出了城市监控录像。
也就是这些录像,使得苏溪的异能暴露在了他们眼前,正如尚辰当时所想,照理说一个拥有古人类异能血脉的人类,应该是珍贵的,值得被好好保护的才对。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几千年的时间,足够抹灭很多的东西,并且似乎出于某种原因,关于古人类异能血脉的事情,除了尚辰这些经历过末世的始祖级别的人还记得一些之外,都被抹得干干净净了。像是被历史不经意的淡忘,又像是有人刻意为之,但也已经无从考究了。
苏致远当初没有告诉苏溪,并且苏溪也未曾接触过的是,其实一整个纳达诺尔的人类,几乎都是神论者。照理说,在一个科技如此高速发展的现代,信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无疑是一件荒谬的事情。
但纳达诺尔的人民所信奉的神却不同,不同于苏溪所认知的那种基督耶稣或者佛祖菩萨玉皇大帝那种杜撰出来的神。
他们所信奉的神,那是真神,实实在在存在的神。
或者可以说,这个真神,才是纳达诺尔真正的统治者,因为这些子民们,全部都是在用一种近乎狂热的心态在崇拜膜拜者他。
一个能让科技时代下的人民都崇拜并且奉只为神的人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达到的境界?
正因为这样,苏溪原本应该被珍视的古人类异能血脉,在那些有着狂热崇拜的真神论的军方大佬面前,就成了异端的象征。
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有他们的神,才拥有可以随意操控任何物质的能力。于是,可以随意操控金属的苏溪,就被扣上了异端这顶大帽子。
于是才有了那一场派兵抹杀和尚辰的搭救,苏溪远逃拉马。
谨言只觉得有些头疼,按着太阳穴的手指也微微用了几分力。
双推大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从外面推了开来,谨言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他怔了一怔,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了一怔。
她瘦了很多。这是金亚娜看到苏溪之后,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这倒让苏溪觉得有些诧异,刚才推开门的一霎那不是还吵得挺大声么?怎么忽然就静了下来?
她径自朝着谨言走过去,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这才看到他左手手臂上的定型绷带,这个东西,苏溪虽然没用过,但是却是认得的。
骨折时候专门用来固定骨折处的专用绷带,就跟前世的打石膏一个性质。总是现在科技再发达,医学再发达,独独只有骨折这一点,是一个大难题,因为骨头的生长速度并不快,所以哪怕打了促生素,从受伤到痊愈依旧是要经历一阵子休养时间,倒是真应证了一句老话,伤筋动骨一百天。
苏溪看到他的手,眉头皱了皱,问道,“你受怎么伤的?”
这是苏溪见到他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谨言心里有点高兴,仿佛之前还因为太吵弄得心烦意乱而疼痛的头,都已经完全不疼了一般。
谨言抬了抬受伤的手臂,“这个?之前弄伤了,嗯,因为赶过来的时候来的急,就没来得及去处理一下。”他说得轻描淡写。
苏溪听了之后却是轻轻挑了挑眉毛,“你一出来就直接赶来拉马了?”苏溪仿佛没纠结在他的回答上面,扯了另一个话题。
谨言也不疑有他,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自责起来,“嗯,哪知还是没赶上,才害得你弄伤昏迷这么久。”
他答完之后才意识到不对,目光落到苏溪的脸上发现她脸上已经隐约有了些怒意,“你怎么说也是指挥长的儿子北城的教官,他们竟然敢打你?”
谨言只苦笑了一下,倒也不是那些人用刑,只是因为他当时态度不好,几次想跑,而关他起来的那些可都是军方的大佬,手底下的也都是正儿八经的军人,自然是挨了些拳脚的,好在他本身也还算能打,不然就不止断一只胳膊这么轻松的事儿了。
这个房间里头,除了谨言之外,其他的人,苏溪一个都不认得,于是,苏溪环视了一下周围这些人之后,疑惑地向谨言问了一句,“他们是谁?”
先回答她的倒不是谨言,庄飞白在旁边用很小的声音接了一句,“会让你头很疼的人。”
那些人似乎是看到苏溪终于将注意力挪到他们身上去一点了,皆是眼睛一亮。
那种忽然从眼睛里爆发出来的精光让苏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们想要干嘛?
然后苏溪就看到这些人已经纷纷走了过来,以她为中心呈包围之势围了上来,并且,让苏溪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之前还剑拔弩张的众人,现在竟然都一副谄媚的神色朝着苏溪。
这让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的诡异,他们到底想干嘛?!
就在苏溪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手指已经在口袋里摸着那些金属珠子的时候,却听得为首的那个脑袋微秃的男人谄媚地笑着,恭谨地说道,“神谕者,请跟我们一起回纳达诺尔吧!”
那三个字的称呼让苏溪梗了一梗,一口气卡住好半天没回过劲儿来。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苏溪回过神来之后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叫我?神谕者是什么?”
说着,苏溪转头看向庄飞白,“抗体携带者的另一种称呼?”
庄飞白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
苏溪这才把目光转到谨言的脸上,一本正经地问他,“怎么回事?什么个情况这是?这些人都是谁?”
谨言无奈地笑了笑,不顾那些叔叔辈的人们锋利的目光,对苏溪说道,“说来话就长了,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苏溪没有拒绝,点了点头,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周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些人一点好感也没有,总觉得他们那一脸伪装的笑容假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谨言领着苏溪朝里头走,进了谨言专门休息的房间里,庄飞白倒是非常自觉得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门口这些虎视眈眈的人类们,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到了跟在这几个军官后头的那些人类女兵们身上。
庄飞白嘿嘿笑了笑,看着这些女兵们,他的笑容在这些姑娘们眼里看来阴森森的。
“听说……你们有不少人类的零食?我刚好有点肚子饿了。”庄飞白无赖的行径却让这些女兵们不敢怠慢,赶紧纷纷从各自的背包里翻出了自己的零食递了上去。对于丘吉尔,她们是自愿拿出好吃的东西给那个英俊的男人,而对于庄飞白,她们分明只是忌惮庄飞白的最后那句“我刚好有点肚子饿了”。
我家都知道,丧尸是要吃人的,所以,庄飞白的那句肚子饿了,自然是让她们这些未出过纳达诺尔,也没有经历过什么战乱的女兵们无法怠慢。
看着面前堆着的一摞零食,庄飞白眉开眼笑,坐在之前谨言坐的椅子上,也不管这么多人在看着,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吃起来,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有多不齿丘吉尔贪吃的行径。
苏溪跟着谨言进了里头的房间,房间不算很大,一个白色的睡眠舱在房间的一头摆放着,这一头有一套黑色的沙发,算不得太高档,但还还算舒适。
谨言将房间的门关上之后,苏溪对着他微微笑了笑,说道,“好了,可以说了,那个什么神谕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她话音刚落,谨言就已经单膝跪下,此举让苏溪吓了一跳,一脸吃惊的神情,小嘴微张不知道作何反应。
“苏溪,你嫁给我吧。”
PS:第二更,今天可能无法三更了,扛不住了,要去吊水。各位,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这个天气最容易感冒生病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可不要像我这样弄病了,我吃完晚饭就去吊水,如果时间来得及,就马上赶回来码第三更。~2月1号就生日了,真不希望带着病过生日呢。~
066。寓言故事
苏溪有些回不过神,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发愣的表情,片刻之后,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羞赧起来。这倒无可厚非,她虽活了两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感情,可是如同这般突如其来的求婚,倒还真的是第一次的。
于是自然是有些震惊,震惊之余,就会生出来一些难以避免的羞赧。
只是好在她也算是老油条一根,两世的经历和磨难,早让她已经不是那种怀春少女的花痴心态了,也就很快回过神来。
谨言依旧单膝跪在地上,头微微低垂着,没受伤的那只温暖宽厚的手掌,拉着苏溪的手,静静地跪在那里,没有做声,似乎在等待苏溪的回答。
苏溪脸上羞赧的神色已经收敛了干净,她垂头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的一只手上还缠着定型绷带。
苏溪唇角轻轻地勾了勾,脸上有了浅浅的笑意,眼中的神色却半点笑意都无,而是若有所思的带有些深意。
“谨言,你不是在向我求婚么?为何不敢抬头起来看我的眼镜?”苏溪的话淡淡的轻飘飘的,却撞进了谨言的心里,他垂着头的脸上,唇角勾起苦涩的笑容,是了,她何其聪明,想到这里,谨言抬起头来,直视着苏溪,他的眼神里有着无奈的神情。
站起身来之后,谨言说道,“你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我一早就知道,你是不会答应我的。”
若是庄飞白听到谨言这话一定会吐血而亡,因为在他看来,苏溪就是“没智商”的代表。
苏溪笑了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神谕者的事情很难解释么?”
在她看来,谨言或许就是有着难言之隐,才会忽然这样做出求婚的举动,苏溪就是太清楚他心中对自己的感情,所以才不会相信若是真的到了求婚的那一步,谨言会没有精心准备而如此草率为之。
两人已经走到黑色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谨言认真地看着苏溪,“你知道么?无论外面那些人,甚至还包括我,无论我们的上级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我们所有人接到的上级命令,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要将你带回去。”
苏溪一怔,谨言一顿,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眼神中认真的神色愈发明显,他又轻轻摇了摇头,补充道,“不,或者应该说,是将你请回去。不过,我之前说的那句话,的确是表明了我自己心里的想法,没有掺假。”
苏溪自然是没有怀疑过谨言对自己的感情,但听了他的话,苏溪对现在的情况越发不明了,明明之前就是恨之入骨的追杀来着,甚至都不惜将指挥长的儿子北城的教官都抓进去关了。
而现在……竟是用上了“请”这个字眼了么?SI活性毒素的抗体……苏溪有些苦恼,这玩意儿还真是一把双刃剑啊,把自己从一个危机里解救出来之后又拖入另一个众矢之的么?
“因为SI活性毒素抗体的事情么?”苏溪片头问他,脸上的表情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