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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冰冷的手按在我的嘴上,“绡绡,是我,你叫什么啊?”
罗小宗,正穿着一身黑衣,神色慌张,面容憔悴的蹲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会是你?”我颤抖的指着他发白的脸,“你上个楼,声音怎么那么大?”
“是这个啊!”他说着指着身后的一个巨大的箱子,“这个箱子好重啊,我使了全身力气才把它拎上来!”
我突然又想起那个穿着白衣的奇怪男人,“你上楼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人吗?”
“没有啊!”罗小宗摊了一下双手,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做梦?
那个棕色的箱子摆在我们面前,我突然又发现一件不对的事,那天我记得它明明是空的,怎么现在会这么沉?
我和罗小宗把箱子放倒在医院的走廊上,白炽灯下,箱子似乎比前两日所见有了一些变化。
似乎装了东西,牛皮的表面都被撑得鼓鼓的。
“怎么会这样?我拿到它的时候明明很轻,往这里来的时候突然就变重了!”
“打开看看!”
罗小宗在我的吩咐下,浑身颤抖着打开了箱子,一按开簧扣,棕色的盖子居然“呼”的一下就弹开了。
一个长发的女人,正蜷缩在箱子里。
8、“妈呀!”罗小宗吓得后退两步,一下就坐在地上。
那应该是一个人的生灵吧?因为周围没有黑色的死气环绕!
我大着胆子凑过去看,只见那个女人眉眼都很熟悉,正皱着眉头,好像睡着了一般躺在那里。
这、这、居然是双魁!
我急忙伸手拍她的脸,“双魁,你醒醒啊,快点起来!”
双魁似乎也很虚弱的抬起了眼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抖得跟筛子一样的罗小宗。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你应该在这家医院的楼上住院才对!”
“我好像走了一段好长的路啊!”双魁朝我笑了一下,“那条路很黑,很冷,可是只有你的声音,很温暖的陪在我的左右!”
因为我每天都在用生命接着你的电话!
就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楼上双魁的妈妈发现女儿突然不在床上了,叫了医院的护士正在帮忙找她。
而我的老妈,也迷迷糊糊的从病房里钻出来找失踪的我。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我和双魁双双被架回了各自的病房。
只有罗小宗留在走廊里,正在挨医生的训。
“你说什么?你想找人聊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医院啊!你找的还是两个重病患,出了人命你担当得起吗?”
罗小宗穿得跟古代的刺客一样,一身黑衣,沉默的眨着白痴的眼睛看着眼前神色严厉的医生。
大夫啊,你不要和他费口舌了,你说的话他一半都听不懂,估计一会儿就会追着你问什么叫“重病患”啊?什么叫“担当”啊?
过了两天,我神奇般的恢复了健康,似乎那个诅咒是一命搏一命的危险法子,俗话说,要先害人,先要害己。
这是一个施咒在自己身上,再把敌人拖下死亡的咒语。' 。qi70。'
在从我接到第一个电话时,诅咒就启动了。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双魁会打电话给我,而不是其他人?难道她最恨的就是我?
还有一点,这搞不好就是双输的危险游戏,为什么在最后一刻,竟然变成了双赢?
我和双魁都捡了条命回来?
或许是因为最后那个电话我没有接到?或许是那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化解了这个咒语?
总之,过了两天,当我完全康复以后,和双魁小姐还有罗小宗一起,又把那个棕色的皮箱封好,运到一个荒郊野外扔掉了。
“以后,千万不要乱捡东西了啊!”我叮嘱着身边的双魁!
很遗憾,扔了皮箱以后,罗小宗的怨鬼大部队又自动归位,他正按着脑袋,似乎很不舒服。
“你也是!”罗小宗指着我说,“以后陌生的号码千万别接!”
“知道了!”经历这次,我终于尝到了苦头。
据说古代的人,会用书信的方式咒杀别人,这会不会是其中的一种呢?那个皮箱,又是谁扔在那里的呢?
我已经没有闲心研究这个了,那个被我们遗弃的皮箱,在夕阳下的长草中狰狞,泛着恐怖的光泽。
请走夜路的人,千万要小心,当你看到一个被遗弃的巨大皮箱,一定要绕远一点走。
有时候小小的私心,就会让人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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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开始了!
真是倒霉!我耷拉着脑袋来上课,一大早就丢了钱包,里面有妈妈奖励我康复的钱呢,心痛的要死。
“今天中午我请客,去学校外面下馆子吧!”午休的时候,双魁小姐笑眯眯的对我说。
“怎么今天这么好心?”
“哪里啊!”双魁很不好意思,“如果没有你,我就死定了,在我昏迷的时候,只有你的声音在引导我,现在想谢谢你而已!”
看来死里逃生一次,双魁懂事不少吗!
“好啊!”我笑着对她说,“那就叫上小宗,他也帮了不少忙,我们去吃铁锅焖鸡!”
嘿嘿,要吃就吃点好的,不要想用快餐打发我!
“嗯!”双魁真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很痛快的点了点头。
于是中午,我们三个就跑到一家很大的餐馆去美餐了一顿。
真是因祸得福,虽然丢了钱包,可是有人请客也不错!
等到一大锅鸡被我们吃得只剩下骨头,连一滴汤水都不剩的时候,双魁小姐很优雅的叫来服务员买单。
“一共是158元!”
“等一下啊!”双魁从兜里掏了个钱包出来,抽了二百元给小姐。
那,那个钱包!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上面的那个米奇的脑袋,正脏兮兮的笑,这不就是我的钱包吗?
“那是我的钱包,我早上丢的!”我扑过去要从双魁的手里抢过来。
“谁说是你的?”双魁又开始连珠炮的说道:“上面有你的名字吗?我捡到的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拿出证据来…………”
我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被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拼着命唤回了别人的灵魂,我丢失的东西,又该谁来补偿?
以后,千万不要乱捡东西!
再加一句,千万不要乱救人!!!!!
失物 (完)
第四个故事 怪 胎
1、 高三十三班三大怪,全校闻名,无人不知。
首先是校花双魁小姐,外表天真烂漫,纯情优雅,长了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可是做起事来往往能让人吐血。
能够让敌人防不胜防,前一秒还是桃花浅笑,下一秒就能让人掉了下巴。
再次是班长老黄,运动场上的将军,考场上的的狗熊。
老黄的一天,往往能上演几次冰火两重天,刚刚在操场上挥汗如雨,指点江山,只要一上课就会被某老师叫起来罚站。
“为什么我总是遭遇滑铁卢?”上历史课的时候,老黄英雄惜英雄,自比拿破仑在我的耳边哀号。
老黄啊,你选错了战场,不遭遇滑铁卢才怪,你这样的去体校一定是老师的心头宝。
本来也有人说我奇怪,据我们同学讲,我乍一看是个玉树临风的帅哥,可是神经似乎非常脆弱,貌似比女生还纤细,没事就瞪着眼睛叫“鬼啊!鬼啊!”
且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每门老师一提起我就恨不得把粉笔都捏碎,因为他们激情澎湃的讲课几乎每次都断送在我突如其来的嚎叫中。
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们一激动就会引来好多小鬼。
所以有人说情绪化的人不长寿,这个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是罗小宗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十三班有哪几个怪人了。
他们都说,十三班那个怪人!
几乎等同于英语里的特指,该特指指的就是罗小宗同学。
譬如,在第一次模拟考试中,他就勇夺了双魁小姐牢牢霸占了两年半的倒数第一。
把双魁高兴得一个下午都在笑,她的成绩终于在高中生活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了一点点的进步,到了倒数第二!
罗小宗的试卷,气得刘老太拿来全班巡展。
不论哪门科目,都是个位数的分数。
“罗小宗啊,你说你哪道题答对了?”数学老师拿着一张七分的卷子摆在他的眼皮低下。
罗小宗面不改色,一张白白的清秀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我名字写对了啊!”
剑是一夫用,书能知姓名!
这话是没错,可是活到十几岁,快二十了就能写对自己的名字也够悲哀的。
而且此君还有砌墙的癖好,每每从家里搬来一堆的教科书和试卷,整整齐齐的码在自己的书桌上面,自己就躲在墙下乘凉。
一进教室,即使是站在讲台上,也是看不到他的脸的,只能看到一堵花花绿绿的书墙,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他的身影。
经常在上课的时候听到那堆书里传来酣畅淋漓的打鼾声,吃东西声,喝水声。
老师们时间久了都不管他,只要他不在后面吃泡面那种味道浓重的食物就行。
最可怕的一点是这么奇怪的人异性缘竟然颇好,经常看到有低年级的女生借故找他说话,或者要求和他交换胸卡。
怎么会这样?本来年级第一帅哥的位置一直被我牢牢霸占的啊!
我拿起双魁的镜子拼命的照,我的五官明明比他长得精致很多,还带着一股风流之气。
“哎呀,你别照了!”双魁掩着嘴笑道:“人家一身名牌,还车接车送,现在的小女孩可势利着呢!”
一句话说得我矮了三分。
“而且你没发现他不爱说话吗?别的班的女生都说他有一股金城武的感觉呢!”
看来沉默是金这条万古不变的定律套用在白痴身上也适用。
“况且~”双魁又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长得太好看了,一般的女孩子都会有压力,没有安全感!”
我端着镜子已经石化了,这、这也是理由,难道让我回娘胎重造吗?
“绡绡!放学和我一起回家吧!”我刚刚背上书包准备回家,最后一排的书墙里就传来罗小宗殷切的呼唤。
呜呜呜,我忘了说一点,罗小宗貌似还有雏鸟情结,对破壳时第一眼看到的人会有强烈的依恋。
当初我一时心血来潮隔着门缝跟他抢一碗蛋炒饭的事,似乎在他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你爸的专车呢?”
“今天下雪了,好像堵在路上过不来!”
我郁闷的拉紧了羽绒服的领子,不知不觉,冬天已经来了,寒风刺骨,雪花在黑夜里凌乱飘落。
“给你这个!”我掏出一包东西放在身后跟着的罗小宗手中。
“这是什么?”他接了过去,身后的杂鬼似乎离他远了一点点。
那是庙里的香灰,可以让鬼怪退避三舍的。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些乱跳的小鬼和罗小宗的距离,嗯,看来下次一定要把整个香炉偷过来,或许效果能好一点。
2、每次跟罗小宗回家,就必定有奇遇,可怜我一边走一边在心中默念着《金刚经》,还是遇到了怪事。
雪大路滑,马路上熙熙攘攘的又全是放学下班的人,我和罗小宗的个子都不矮,难免有点重心不稳。
还没走到公车站,就听见身后的罗小宗“唉呦”的叫了一声,居然一下滑倒在了地上。
他临摔还没有忘记拽个垫背的,挥舞着双手顺便拉倒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红色的睡意,长发披散,在这大冷天里居然赤着双脚,正无助的趴在〃奇〃书〃网…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