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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你陷入危险,我才能找到要找的人!”
“你要找什么人?不会是我老爹吧?”难道是催债的?
“不是!”他依旧阴森的笑,“将来你会看到!”
分明是看扁我,暗示我必死无疑!
“看看我们谁会赢?我们学校的种子选手,我保定了!”
“不要这么有自信!”他又在得意的笑,“和上次的游戏一样,给你一点提示!”
这次又是谁的玉照?
“好好听着!这次的提示是……”还在卖关子,他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
“将完未完……,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这是什么,听得我一头雾水!
“喂!你解释一下啊,我听不懂……”
可是那个黑衣变态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夜空中只余下清冷的空气流淌。
气死我了,明明知道我不会听懂,为什么还要说?
回到家里,我就低头接受老妈的再教育。忘了说一点,今晚是家长会,老妈刚刚在学校丢完人回来。
“绡绡啊,你这个成绩哪所大学会要你?”
这确是一个没有答案的千古难题,能对我敞开大门的大学,可能尚未建立!
为了平息老妈的怒火,晚饭后我马上做用功状溜回房间,捧着那本捡到的破书仔细钻研。
上面果然有那个诅咒的记载,但是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以物易物,即使是咒术,也遵循着公平的原则。只不过是想稳固自己的成绩,绝对分子同学付出的代价似乎太大了一点。
难道她对我有所隐瞒?她的要求,远远不止这些!
5、 寒假的第一天,我开始闭关修炼,仔细的研究那本咒术书。
黑衣变态说得没有错,这个诅咒确实非常难破解,甚至需要高难的咒术阵。
可是难度越大,越吸引我去探求。
于是整整一天,我一直埋头在一张桌布大小的黄纸上,用我的鲜血和着爸爸临走时留下的朱砂画咒术阵。
等我腰酸背痛的从桌子上抬起头,窗外暮色迟迟,已是傍晚。
可是望着手中已完成的作品,我得意的笑了一下。
死变态,想向我挑战?
我就不信一个正常人玩不过一个精神病患者!
可是没有多少时间让我开心,我急忙照着那本书又画了几张咒符,收拾收拾书包就准备出发了。
昨天绝对分子说昏就昏,好像非常虚弱,没有多少体力再坚持下去!
在把那本破烂的旧书放到书包里时,我也不管干不干净,张嘴就亲了它一口。
那个人一定不知道我手头有这件宝贝,所以才甩出所谓的难题给我!
可是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将完未完?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我望着渐黑的天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只好背着书包走出家门。
或许只是他故弄玄虚?
“绡绡,这么晚了去干吗?”妈妈见我要出门,发挥监护人本色。
“有事去找罗小宗!”
“记得早点回家啊,对了!也别光顾着玩,你俩探讨一下学习上的问题!”
天啊!全校倒数第二和倒数二十之间,能够就学习方面进行什么探讨?除了交流作弊经验!
“喂?分子吗?”我出门急忙拨通了绝对分子的电话,决定调侃她一下。
“蝴蝶吗?”遭到一记回击。
我只好颓然的说:“孙璃吗?我正在往你们家的方向走,你等会儿下楼一趟!”
“好的,谢谢你!陈子绡!”分子也随风转舵。
呜呜呜,不愧是年级第一,才说了两句话我就落了下风,被迫叫她大名!
“你家附近有没有小花园一类的地方?”那张咒术阵发挥能力需要一定的空间。
“没有!”
“那你能不能找到一个宽敞一点,又不会被人打扰的房间?”
绝对分子好久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过了一会儿说,“教室行不行?班长全家出门旅游,昨天正好把钥匙放在我这里!”
“那太好了!”
果然天助我也!连施咒的地方也如此顺利的找到,这次一定能赢那个变态。
我背着书包,连跑带颠的往绝对分子家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一轮明月渐渐升起。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当事情过于顺利时,必然潜藏着莫大的危险。
就像平静的海面下,往往暗潮汹涌!
于是在夜色深沉时,我和绝对分子在打盹的看门老大爷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溜进学校。
夜晚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寂静而可怕。
因为怕引亮了感应灯被人发现,我们小心而缓慢的踏着台阶。
“陈子绡!我好害怕!”绝对分子在黑暗中拉着我的衣角发抖。
“不要紧,相信我!只要把那个咒术破解,你的身体就会康复!”我低头看她吓得苍白的脸,“你不是还要上大学?”
听到“大学”两个字,她朝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恐惧稍减。
绝对分子带着我来到他们班级的教室,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月光如水一般透过宽敞明亮的窗户倾泻下来,将屋里照得宛如白昼。
呜呜呜,我望着一班的教室,又大又干净,夜里都比我们教室白天采光好,这奇%^书*(网!&*收集整理真是太不公平了!
果然是弱肉强食!
我一边叹气一边把几张书桌拼到一起,从背包里掏出那张大纸符铺在桌子上,又拿出四根蜡烛压住纸符的四个角。
“开始吧!”我抬头对绝对分子说!
哪知她却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铁青的望着那张画着扭曲咒文的纸符。
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
6、 那种扭曲的表情在夜晚看来如同鬼魅,吓得我一个激灵,急忙抓着她的肩膀摇晃。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
她的肩膀在我的手中瑟瑟发抖。
“不,不是……”绝对分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指桌子上的咒符,“这,这是什么?”
“一种咒术阵,专门用来破解凶险的诅咒的!”
“好可怕……”绝对分子呼吸急促,“这个东西,我一看到它就觉得非常恐惧!”
没有道理啊,绝对分子的灵感不该在我之上。
“一定是诅咒即将被破坏,它操纵着你的意识,所以就借你的身体表现出畏惧的感觉!”
“是、是这样吗?”绝对分子强忍住发抖,缓缓的坐在了我对面,“要怎么样才能结束?告诉我!”
“很快!”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压在纸符四角的蜡烛。
火焰在我们眼前跳跃,好像妖艳的舞女,在诡异的舞蹈。
忽明忽暗间,坐在对面的绝对分子的脸被照得阴森可怕。
“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很小心的看我一眼,估计在她眼中,此时的我也形似恶魔。
“把你的手放在纸符的中央!”
她颤抖着将一只瘦小的手放在铺着咒术阵上,“然、然后呢……”
“现在我们要用符咒把你身上附着的东西引出来,通过这个咒术阵把它送回黑暗的世界!”
“你说……”她伸手抚摸了一下颈上黑色的绳子,“这是一种有生命的东西?”
“只是被人赋予了生命!”
我拿出一张纸符,贴在绝对分子放在咒术阵的手上,一口气吹灭了一根蜡烛。
绝对分子长舒一口气,似是如释重负,“好像真的有种轻松的感觉!”
太好了!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心花怒放,这个咒文果然好用!
我接再励,又拿出一张纸符,这次是贴在她心口上,接着吹灭了第二根蜡烛。
两只蜡烛一灭,屋子里半明半暗,黑暗吞没了我对面的绝对分子的大半边脸。
然而这次,随着火焰的熄灭,我的胸口竟突如其来的痛了一下。
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尖利的针,措不及防的刺入我的心脏。
痛得我的脸跟着抽搐。
“你没事吧?陈子绡……”绝对分子见了急忙要站起来。
“没有事!”我朝她摆摆手,“使用咒术,难免会受到些伤害!”
疼痛渐渐消失,仿佛是恍惚的错觉。我急忙又拿出第三张咒符,弯腰站起,把它贴在绝对分子的额头上。
那张黄色纸符盖住了她大半边脸,她正好奇的瞪圆眼睛看我,似乎非常不解。
这样做对吗?真的是正确的吗?
我的心中隐约感到不安,剑不徒断,车不徒行!刚才那突然而至的疼痛,一定不会没有
缘故!
“陈子绡……”绝对分子见我发呆,小声叫我。
我急忙坐回自己的位置,要吹灭第三根蜡烛。火焰在眼前跳动,像是要昭示什么!
将完未完?尚未开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沉思,一边吹灭了第三根蜡烛。
火焰委顿熄灭,我的眼前竟突然一花,头开始剧烈的痛起来,好像挨了重锤的一击,连天花板都开始旋转。
“陈子绡,陈子绡,你怎么了?”绝对分子站起来要扶我。
“不要动……”我急忙叮嘱她,“手不要拿开,不然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眩晕如潮汐般慢慢退却,我逐渐能看清眼前的景物。
“可是你……”
“不要紧,这很常见!”我的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
那张咒术阵,明明没有画错,使用的咒符也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术会转嫁到我身上?
可是事情未完,怎能放弃?
我挣扎着站起来,虚弱的拿出第四张咒符,要把它贴在绝对分子颈上那根黑色的绳子上。
那跟绳子一定是被人写了咒文,只要把咒文引出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你不要紧吧,不然我们停止吧!”绝对分子吓得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抽泣。
“我不要紧……”我说话竟然都有些吃力,“一定要继续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可是话虽如此,我却觉得那根黑色的绳子在我眼前模模糊糊,似乎越来越遥远,手怎么也够不到。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努力往前一探身体,终于把那张纸符贴在绝对分子的颈间。
“太好了……,就剩最后一根蜡烛……”我艰难的笑了一下。
接着眼前突然有东西一闪,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在了我身下的咒术阵上。
渲晕化开!
坐在对面的绝对分子吓得突然捂住脸,像是见了鬼一样尖叫:“血!血!好多血啊!”
血?哪里来的血?
我伸手一摸,脖颈间有温暖的黏腻,腥气扑鼻,手掌间全是猩红的血液。
怎么回事?怎么被诅咒的,竟然是我?
7、没有伤口,可是血却突然从脖子上流淌出来!
就像绝对分子脖子上的咒术绳,系在了我的颈间。
我正在懵懵懂懂,绝对分子再也按捺不住,跑到我的身边,用衣袖不停的帮我擦拭血液,“不要紧,你一定会好的,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医院没有用!”我艰难的说话,“不要让蜡烛熄灭……”
“好,好!”她慌慌张张的伸手小心的护住桌子上的蜡烛,生怕一阵清风拂过,带走我生命的光辉。
然而就在此时,虚掩的门似乎被人推开,带进一缕清风。
黑暗的房间里,蜡烛的火焰随风舞动。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诡异的站在用手护着蜡烛的绝对分子身后,朝我得意的笑。
你赢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那句话,什么叫将完未完!什么叫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从我拿到那本来历不明的书时,我就已经踏进了他的圈套。
下在绝对分子身上的诅咒,根本就不是为了完成她微不足道的愿望的,而是为了用生命诅咒我。
而我居然照葫芦画瓢搬下咒术阵,又依法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