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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警察把我铐住之后,直接就押了出去。我没有反抗,因为我没有罪啊,干嘛要反抗。反正扣押也有时间限制的,他们又不能
押我一辈子。
我冲父亲笑了笑,说:别担心,过两天就回来了。
警察冷笑着说:你小子犯那么大的事,还想过几天就出来?等着吧。
我撇撇嘴,说:我犯什么事了?我一直老老实实的上班,能犯什么事。
警察说:你别嘴硬,等到了所里,自然让你知道犯了什么事。
父亲一直跟在后面,母亲也从房子里冲出来。她满脸泪水,歇斯底里的就要扑上来。父亲连忙拦住她:你别胡闹,只要他没
犯事,过不了几天就出来了。
母亲只是一个劲的哭,到最后瘫倒在地。在车门关上前,我看到这一幕,心头不由的发酸。
我没吭声,心里盘算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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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发动后,很快就来到了派出所。他们把我押下车,直接就塞进了一个房间。随后,几个警察进来了。
小子,交代吧。警察往桌子前一坐,大摇大摆的说。
交代什么?我问他。
你别装糊涂,你在铁道上把那几个人推下去的事,我们早就查清楚了。你要是老实交代,这事也就算你自首,或许能判个死
缓。你要是顽抗到底,那对不住,这辈子就过到底了。
我根本不理会他,这只是想诈我而已。我就不信了,现在的社会,还能有屈打成招的?
我没去过铁道,我一直都在火葬场。
谁能替你证明?
你没事跑火葬场溜达?那里是谁都愿意去的么?
你别跟我扯皮子,你以为我们真拿你没办法?你看看这个吧。
说着,一个警察拿着个文件夹走到我身前打开。我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在文件夹里,有一张模糊的照片,似乎是用摄像头拍的。
在照片上,一列火车正在经过,而火车的旁边。站着一个人。虽然照片有些模糊,可依然能看清那个人的脸。
这张脸,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那是我的脸。照片中,我正好转过头看身后,在我身前,三个模糊的人影,被卷入火车
的车轮下。
我一身的冷汗,顿时就冒出来了。
这不可能,我绝对没有去过那里。而且,我竟然还那么凑巧的转过头?
等一下,我记得,在那个诡异的场景里,我似乎真的转过头。不过,我是在看那个婴儿。可是,这张照片上,我身后空无一
人。别说婴儿了,连根草都没有。
警察合上文件夹,说:你还需要否认这个人不是你吗?
我无法否认,因为照片中的那个人,跟我长的一摸一样。
等一下,再让我看看照片!
不死心是吧,那就让你多看看。警察又走回来,重新打开文件夹。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照片中,那个“我”所穿的衣服,的确是跟我当时处于诡异场景中的一样。也就是说,我的肉体在某种特
殊的原因下,出现在了当时的事故现场。
但是,我不会相信时空穿梭这种东西。比起穿越,用某种力量来更改照片就容易多了。
警察见我沉默着,以为我在心虚,就说:你老实说吧,杀那三个人是为什么?为了钱?还是有仇?
我抬头看看他们,说:我没有杀人,也没有到过那里。仅凭一张照片,你们就断定我是凶手?
警察说:如果你不是凶手,那你去那里做什么?有证据在这,你还敢说自己没去过?
我依然否认,坚决的否认。
最后,警察实在没办法,只好暂停审讯。而我身上的东西,全部被搜走。我并不在意东西被拿走,我只想知道,是谁想害我
。是那个婴儿?
他如果想害我的话,为什么要依靠人类,依靠警察?
而且,我似乎没和婴儿之类的打过交道,有过节更是无从谈起。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有些困倦。迷迷糊糊中,发现有人在喊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几个警察又回来了。
而他们的手里,拿着一个手机。
这个是你的手机?
我看了下,似乎是尸体上的那个。
可是,如果我说是尸体上的,恐怕又得多一条罪证。
我没有搭话,现在说
警察把手机扬了两下,说:最后一通电话,是在死者死去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今天。而且,电话通了十几秒,是你接的吧?
什么人给你打的?
电话是我在停尸间拿到的,从死者身上掉下来。电话也的确是我接的,不过只有沙沙的噪音,没人说话。我说。
警察摇摇头,叹口气:你何必呢,如果起诉你杀人罪,光是这两件证据,也差不多了。你这样死撑下去,对你自己可没什么
好处。
我沉默下去,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现在我只在想,那个婴儿是从哪里来,又是什么目的。
可是,我真的没见过任何婴儿,就连火化也没有。那他害我做什么?好玩?
整整一天,我都在沉默。到了晚上,警察也受不了,把我关在屋子里去休息了。
他们似乎很有信心让我认罪,所以,没有派人来轮换审讯。这样更好,可以让我有更多时间去思考。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的响,我抬头看了一眼,快两点了。
这时,我听到屋子里传来小孩咯咯的笑声。
这屋子里,除了我之外,再没别人,更别说小孩了,哪来的笑声?
小孩?难道是那个婴儿?
想起那个婴儿生吃死人肉的场景,我不禁紧张起来。可是,我现在被反拷在椅子上,别说朱砂了,就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笑声,从东南角传来,并且,离我越来越近。警察走之前,没有关灯,可是,我却没看到那里有人的存在。
这时,我感觉手好像被人扯了一下。转过头一看,一个婴儿,竟然露出血淋淋的嘴巴,冲着我笑。
我连忙挣扎,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手铐在椅背上,根本无法用力。
婴儿边冲我笑,一边伸出手去抓我。他浑身都是血,还顺着手指滴下来。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哪敢继续坐着。
可是,婴儿似乎知道我站不起来,他一边咯咯的对着我笑,一边拉着我的手臂站起来。
这时,一块东西从他身上掉下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块血淋淋的肉。婴儿低头看了一下,伸手把肉拿起来,当着我的面,
一边笑,一边塞进嘴里。
我差点就要吐出来,想起那个场景,我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这块是人头。
他一边吃,嘴里模糊不清地说:死人……吃……
他把肉塞进嘴里,然后扶着椅子绕到我前面,接着,竟然顺着我的腿爬了上来。
我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爬到我腿上,然后仰着脸看我。你能想象么,当一个浑身都是血,嘴里吃着人肉的婴儿仰着
头看你,血水和碎肉顺着他嘴角滴落在你腿上时,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种时候,用心火或者三把火来逼退他?我看,很难。这个婴儿有能力幻化出那种场景,还能搞出那种照片,恐怕就算是灵
煞也不及他。
但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他既然是吃人肉,说不定想连我也吃掉。
这时,婴儿伸出手,在我的脖子上抹了一把。我只感觉脖子一凉,然后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更加让我惊恐的场景。在一
处高楼下,我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月光照在我身上,我看清了,在“我”身下,都是血。我的头,好像被人扭了好几圈一样,
转到了背后。
一个婴儿就坐在旁边,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从我身上抓起一块肉吃了下去。
我被这场景吓的差点魂飞魄散,接着,腿上一轻,再看,婴儿不见了。
他给我看这个场景什么意思?预示我会这样死?
我突然惊恐起来,随后大声喊警察。警察很快就进来了,我连忙对他们说:我真的没杀人,你们放了我吧,我真没去过那里
啊!
几个警察呸了一口,说:我还以为你小子想老实交代呢,原来是搞这一套。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
时候再喊我们。
说完,他们把门一关,又走了。
我曰啊!你们走的倒是轻松,可是我很快就要死了啊!
我敢肯定,那个婴儿既然让我看了,那他就绝对有办法让我这样死。我突然想到,那几个被火车碾死的人,是不是也看过这
种类似的场景。而一旦到了那个时间,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按照已经出现的场景死亡。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婴儿也太可怕了。
第二天,警察开了门,随着他们进来的,还有父亲。
警察说:你跟他聊聊吧,事情都到这个地步,再拖下去也没意思。早点坦白,我们可以保证,会替他说好话的,尽量免了死
刑。
父亲没说话,警察离开后,他来到我面前。我连忙对他说:你赶快让警察放了我,这些全是那个婴儿做的。他们再不让我,
连我也要被婴儿杀了啊。
父亲沉默了半响,张口说:师傅死了。
啊?
父亲的师傅,就是那个被我揍了一顿的人。他不是在镇压凶煞么?怎么会死?
父亲叹口气,说:凶煞成长的太厉害,师傅觉得快要镇不住他,就牺牲了自己,把她封起来了。唉,也许能永远封住,也许
只能封几年。
我呆了,那样一个好人也死了?父亲又说:其实,我早就猜到,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你知道他的来历?我连忙问。
父亲点点头,说:大致上清楚,但是不能确定。因为师父死的太过突然,如果他在话,也许能搞清楚。
那你赶快跟我说说啊。
父亲说:我以前告诉过你,火葬场的坑里镇压过一个凶煞。这只凶煞的来历很大,师傅和我曾经仔细探查过,最后猜测,她
很有可能是清朝一位大风水师的妻子。
师傅曾经对风水很有研究,他说,这只凶煞葬于木位,以血水泡着,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养他。根据师傅的研究,这个女尸是
被人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割破皮肉,硬生生疼死的。并且,她死前怀有身孕。但是,婴儿在她死后第六天被取了出来。如果是
第七天取的,那母体的怨气就会被婴儿完全吸收。
这一对母子,同葬于木位下。当师傅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成长的很厉害了。所以,师傅才决定挖坑镇煞。
不过,在引他们的时候,出了点差错,导致其中一只提前苏醒。而苏醒的这只,就是一个婴儿。
可是,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父亲看了我一眼,叹口气说:他的确跟你有关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火葬场?他一直躲在火葬场里?我问。
父亲说:说起来,应该怪你,是你没有看住她们。停尸间的那三具尸体,被她们动过,而且,她们还用香在尸体上烧出印子
。这三具尸体,是那只凶煞的食物。她们动了他的食物,本来不应该逃出来的。
我接口道:但是很不凑巧的,我就在那个时候找到她们,随后,凶煞因为某种原因,认为是我动了他的食物。
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凶煞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父亲说: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有没有从尸体上拿走什么东西?
手机!?从尸体上拿走的,只有那个手机。难道是因为手机上带有尸体的气息,所以,凶煞才会认为,是我动的?如果真是
这样的话,那我可就冤到家了。
好吧,也许真是因为这个。那现在怎么办?
父亲说:如今,只有去找他,然后镇住他。不然的话,你肯定会没命。这只凶煞比那具女尸还要厉害,恐怕,已经离地煞不
远了。
我抖了抖背后的手铐,说:你看看,我怎么去找他?
父亲说,我已经在找人了,看看能不能让你先出来几天。实在不行,我就一个人去。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父亲伸出手,帮我理了理前额的头发,说:以前我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能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