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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一串串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颗心也碎成了千万片。
咬着手背不敢让自己哭出声,好容易才让喉中的哽咽平复一点,眼泪也流得没那么凶了,转身去开门,干吗在这里体味自己遭到的羞辱啊?
书房的窗户轻轻响了一下,我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转头去看。
那屋里没有人,是什么东西弄出的声响?
居然是棣从那个屋里走出来。
我先是一愣,然后又骂自己:你笨啊,怎么忘了这个家伙会翻窗户啊?
骂完自己再去拉门闩,却拉不动,棣的手已经盖在上面了。
不管我的挣扎踢打,把我用力摁在怀里,牙齿重重地咬我的肩膀,疼得我张嘴要叫,嘴巴又被牢牢捂住。
衣服被撕开,发带也被扯下,他的嘴又来到我的背上,一路往下咬,咬得我真疼,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很快地,我又被翻过来,正对上棣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我刚才去你的东院了,去的正好是时候,我刚刚躲进你的床上,娘派的人就过来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唇,有点没听懂他的话。
“下次再想见我,不要弄得这么大动静啊,或者我去见你也可以的。这样一来,我想好好和你亲热亲热都不可以了。”
一边说着一边移开手,把唇贴上我,用力地亲吻,手也摸到我的胸前反复地揉捏。
全身上下被他摸了个遍,要不是他时不时大煞风景地咳嗽几声,我非得软成一滩水不可。
棣用力把我抱在怀里,抱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一边咳一边埋怨我:“都是你,害得我现在好想要你,可又不能要,还得把你送回去,今天晚上娘肯定会一趟一趟地来看咱们。不管啊,你明天晚上洗干净了等着我,我去找你。”
我傻乎乎地站着,看他从柜里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我穿上,然后拉着我去翻书房的窗户。
背起我,翻过院墙,一路上光往黑地方钻,最后来到我住的东院,再翻墙,再翻窗户,来到我的卧室。
坐到床上,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互瞪了半天,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棣好笑地用手指抹我的脸,说:“你看你,脸上泪还没干呢。”俯过来吻我。
我想想该到我生气的时候了,板脸扭头不理他。
棣推我,小声说:“你还敢和我生气,也不想想这几天我多难受,我也是爹爹和娘亲的儿子啊,也是张伯他们的小主人啊,为什么他们就光围着你不理我呢?还有你,咳咳,都不知道过来哄哄我,今天喂我还让我吃鱼刺,现在还敢跟和使性子,我都快气死啦。”
想想这些日子棣也挺可怜,干脆就原谅他吧,如果换成他们光围着棣不理我的话,我早就气死了。
白了他一眼,噘嘴不出声。
棣笑着把我扑倒在床上,上下其手摸了半天,碰到我撞痛摔破的地方我就哼哼,他则赶快送上亲吻几个。
摸到我们都起火的时候,丫环来敲门,问我是不是受凉了,要不要喝点热茶通知夫人。
我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棣用力捂着嘴,不敢再让一丝的咳嗽声逸出口。
我定定神,吩咐她们自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会叫她们,至于茶水则不必了,床上暖钟里有热水,我自己倒就好。
悄悄跑到门口耳朵贴着门板,听得丫环的脚步走远了,长长吐口气。
棣也过来了,还是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很懊恼的样子。
“怎么办啊?她们的耳朵这么灵,咱们什么都没法做啊。”
我瞪眼:“你想做什么?”
棣很无辜地看我,“当然是…”俯到我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我的脸烫得像火烧,用力拧他的腰。
棣一把把我抱起来,几步来到卧室,一把扔到床上,扒开我的衣服,脸上做出恶狠狠的神情说:“敢拧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刚说完脸色一变,立刻捂住嘴,几声不成调的咳嗽声从指缝里逸出。
我拼命忍着笑,憋得浑身乱抖,最后忍不住坐进来把脸埋在棣的怀里笑了半天。笑够了抬起脸看,棣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又是几声咳嗽。
我柔声说:“好了,咱们不闹了,你现在这样我看着也难受,你赶快回去吧,以后日子长着呢,总能想出办法在一起。”
棣咬着牙,又瞪我,鼓着气说:“好,等想出办法在一起了,我就要把那册子上的姿势做个遍,我要这样,还要那样。”
我的眼睛都羞得红起来,又是羞又是气,又捂他的嘴又拧他的腰。
棣再次把我扑倒,说:“不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单独在一起,现在我要先收点利息!”
…
第五十七章
终于可以出门了。李千山,不,现在到了京城,该喊他泰王千岁了。泰王千岁派人送来请柬,邀请我和棣前往泰王府赏菊。
爹爹头疼,不想让我们去,又不能驳王爷的面子。
娘对着我的衣柜皱了眉,因为现在还在长个,做得太精致了过些日子就小了,所以我的衣服样式都比较简单。
试穿好几件也没能中娘的意。
我说:“我穿什么都行啊,用不着穿得特别好,李大哥又不是别人,他要是敢对我的衣服说三道四,看我不点他穴道。”
娘轻轻拍我一下,说:“傻子,在京城里别这么乱叫,什么李大哥,你得喊泰王千岁,小心别人听了多事。还有,王府不比别家,那些家奴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你若穿得不好,他们会打心眼里看不起你。”
娘也太多心了吧。我随手从衣柜里抽出一件,是件白色绣着云纹的衣服,这件就很不错啊。
娘看了那衣服好一会,然后奇怪地看我一眼,说:“槐儿啊,这件衣服你哪来的?”
“不是娘给我做的吗?”不知道娘为什么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盯着我,我自顾自地穿上,好像有短了一点点啊。
娘不再说什么,只是给我脱下来,说是有点短了,要重新修整熨烫一下。
我跑去找棣,看他准备好了没。
棣正满头大汗地在衣柜里翻,嚷嚷着自己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服侍他的两个丫环也帮着找。
我过去也翻,找出一件红色的衣服,嗯,不是很新了,可是很漂亮,就穿它吧。又不是女孩子,又不是见别人,穿那么漂亮干什么呢。
棣一边穿衣服一边纳闷:我上次见皇上穿的那件衣服跑哪了?
等娘把我的衣服送过来,棣开始跳脚:“槐,这件衣服怎么在你那?”
这衣服是棣的?咦?什么时候跑我衣柜里了呢?
想了半天,突然想起那次半夜找棣被吓着的事,他把我衣服扯下来,后来又给我换上这件。棣也想起来了,在娘面前也不好说什么。
到底还是不甘心,说:“哼!居然趁我不注意偷我衣服,以后我得把东西看好点,省得哪天再丢了什么。“什么嘛?把我当小偷了。
“哼!衣服被我偷走也不知道,哪天看我把你偷走卖掉,换好多好多新衣服穿。”
“就凭你?”棣的口气真是很不屑呢。
一边斗口,一边穿好了让娘看,娘说我的脸色太过苍白,穿白色反而不好看,还是和棣换一下颜色比较好。
只好脱下来重新换过。
我穿上那件领口袖口都绣着兰花的深红外衣,伸开手臂看了看,袖子宽宽的,感觉还不错。
哼!他的衣服比我的衣服都好看。
“娘,为什么棣的衣服比我的好看啊?你偏心,都不给我做好衣服穿。”
“这还是过生日的时候娘给我做的呢。谁让你跑神医谷去了,你不在家,娘肯定不会给你做衣服啊,你回来了,娘不是一口气给你做了四件吗?我还都没说什么呢。”
“不一样啊,我那些衣服都比不上这两件。娘——你偏心,我也要这么好看的。”
“大不了以后你穿我的衣服嘛,咱们一般高,混着穿也不是不可以。槐你站好,让我看看。”
我大大方方地站直,让棣转着我转圈。
棣的眼睛有点直,对娘说:“娘啊,槐要是个女孩子多好啊,我就可以娶他了啊——”
最后一声是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穿好衣服,再让丫环梳头。
棣说:“娘,我们又不是女人,干嘛出个门还得打扮啊?”
娘说:“这是应有的礼貌啊,你若是衣冠不整的,别人看了不但会笑话,而且还会说你爹你娘呢。”
棣噘了嘴,让丫环一下一下地为他梳头。
我的已经梳好了,丫环为我整理长长的发带。
棣看着我,说:“紫荃,把那胭脂给我哥嘴上点一点,再找个红盖头给他盖上,今天我们不是去做客,而是要嫁姑娘了。”
娘在旁边顺手给他一下子,打得他吱哇乱叫。
活该!叫你乱说。
家里只有一匹拉车的驽马,这一点让棣深以为憾。
爹的轿子我们没有资格坐,我又不喜欢走在大街上让人看,棣只好噘了嘴和我坐进娘的车里。
一放下车帘棣就开始惩罚我,又亲又咬弄得我脸红气短,又踢又打了半天,最后都恼了他才放开我。
“槐,我告诉你哦,李大哥家里可奢华了,而且美女如云,到时候你可别看花了眼。”
“滚开,少烦我。”
没想到李千山和颜箴在大门口接我们。
李千山笑道:“打你们一出门,我就知道了,你们每过一条街都有人向我禀报。”
我问颜箴:“颜大哥,他一直这么无聊吗?”
颜箴放声大笑。
李千山今天穿得真华丽,绣着四爪金龙的蜀锦长袍,箭袖,玉带,金冠,冠顶上嵌着颗龙眼大的珍珠。与以前相比,多一种逼人的贵气。
颜箴还是一袭青衫,没什么装饰。
哎呀,都是娘今天闹的,害人家嫌着没事光注意衣服了。
李千山咬着牙说:“小坏蛋,本王亲自来迎接你,居然换了你这句话,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冲他扮鬼脸,有颜大哥在,我才不怕你。
颜箴笑着捏我的脸,说:“回到家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来看看我们,还非得让我们来请你们。真是小没良心,白让我们疼你们了。”
棣不依道:“为什么你们都围着槐啊,在家里是这样,在这里还是这样,你们要是不想见我,那我走好了。”
气得就要上车回去,被李千山一把揪下来,笑道:“小棣吃醋了,来来来,李大哥疼你,我那备好了好酒好菜,就等着你来呢。”
“哼!只怕你们只想请槐,我只是捎带着请了吧。”
棣又在和李千山斗口,我和颜箴笑笑,先拉着手往里去了,那两个人追上来,一手拉一个,又把我们分开。
今天吃的是螃蟹,用莆包裹着蒸得熟了,端上来,四个人坐在王府花园里,挥退了众多侍丛侍女,自已揭了吃。
我和棣开始时还老实,用了工具又砸又挖又顶的,吃一口蟹,饮一口桂花酒。喝了几怀,有点晕乎乎的,不再顾忌什么,滚在一起又是抢又是闹,大快朵颐。
李千山忍不住说我们:“螃蟹叫你们吃,可真是暴殄天物。哪有这样吃蟹子的,哪像个大家公子,难看。”
棣抢我手中的蟹腿钳,“嘎嘣”一口咬开,笑嘻嘻地说:“管那么多呢,吃得高兴就行,干吗那么多规矩?吃个东西还得坐得老老实实的,讲究礼节,多累啊。我们就这样,你要是不爱看,那就别看。是不是槐?”
我连连点头,一边说是,一边看到李千山手里剥开一个满是蟹黄的大蟹,立刻扑过去抢。
李千山站起来,把蟹黄举得高高的,“你自己没手啊,干吗抢我的。”
我理直气壮:“你拿的那个蟹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