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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锺苟给张欢华的饭碗里捡著菜,他自己喝著粥。
他查过资料,他这样的,喝两天粥,忌点口,就好了。
再说他身体倍儿棒,一点问题也没有。
见他真是一点也不当回事,张欢华也不说什麽,只是让自己下次多注意点,别弄得太狠──按摩的时候,锺苟早上没有显示出痕迹的腰其实全青了,到底有多痛,张欢华不知道,但按摩的时候,锺苟背部额上冒出的汗已经差不多告诉了他答案。
精神可以控制一切,但身体却撒不了谎。
晚上锺苟趴著还要弄他们那个代售的网站,张欢华本来想代劳,被锺苟大力地打了下手,然後这条死狗就趴到床尾去干活去了,嘴里还嘀嘀咕咕老子又不是废物之类的话。
张欢华忙了一下午,自己的事情也没处理多少,於是笑笑,去书房抱回一堆公文,躺在床头处理起来了。
锺苟见他干自己的事了,又立马抱著他的电脑回到了床头,趴好之後拿著眼睛又瞄了一阵张欢华,然後脸上带著心满意足继续看网页去了。
如果人有尾巴,此时完全可以从锺苟的屁股上看到一根悠悠闲闲欢快摇头的尾巴──这已经是他拥有的最好的生活了,对此,除了心花怒放,满意得不得了之外,锺苟已经欢乐得觉得已经没有什麽词句能形容他现在生活了。
隔天锺苟真好了点,活龙生虎的,但张欢华还强制给他按摩了半个小时的腰,然後送了他去上班。
送完,车子转头的时候开了可以开的最大码,往王宅飙去。
到了王家,一进门,管家亲手来打开的门,没用摇控器。
见到他,王老爷子也没让他多客气就让他坐。
“宁铭还没到?”见宁铭人没来,张欢华笑著问一旁的王利安。
王利安明显这两天没睡觉,眼角的黑眼圈浓得黑里透青,看著他摇摇头说:“应该在来的路上……”
给老爷子的礼物其实昨天就送到了,今天张欢华是空手来的,也不怎麽客气,管家倒好茶之後亲手把茶端到老爷子手里算是敬了礼。
王老爷子尽管年纪六十有余了,但精神矍矍,看起来人也不显得老。
其实认真算起来,他也算是跟张欢华的两个风流爷爷有拜把的交情,但小儿子王利安跟张欢华又是兄弟,所以这辈份也没算得那麽清楚……
但怎麽说,他也算是张欢华的长辈,知道张欢华一般不跟他们谈什麽涉及正事的事,但一说出来,这消息就算不是十成真,也会有九成九。
其实昨天他们的人往上一打听,这事也打听得七七八八出来了,但这次他们明显得了政府给出来的土地,在事情没有明显暴露出来之前一时之间也找不好两边都不得罪的法子,见到他来,老爷子也不管他那孙子的事了,喝了一杯茶之後也没跟张欢华客套,问他:“欢华,这事财务上撇清了,抓住的把柄应该不大吧?”
“上边可能会动荡一阵,也不知道会换什麽人来,得看情况,过个几天,事情有苗头了,你们能怎麽撇就怎麽撇……”因两家的交情,张欢华尽量把事情说得白一点,“事情也不要操之过急,恰恰好就成。”
“只能这样了,”这两天在公司商量怎麽撇清财务的王利安叹了口气,“这才安生几年啊,这当官的动来动去的,叫我们想吃口轻松饭都不容易。”
“章老头那边呢?”王老爷子问了。
“怕是主要动他家,毕竟好几年了,风水该换一换了……”张欢华淡淡地说,这种事,他向来只旁观,就算要插手,他也不在下面插,手要冒也一般往高的地方稍冒一下。
他爷爷跟二爷爷和他那不讲理,但对他不错的外公在他们死前早就联手合作替他安排好了路了,三个老家夥腿一伸,张家的风头看样子像是全败了,跟著他们的死也算是大半个葬到了地底下,外人也就不会知道他们也把风光也大半带到了不见光的那边,再加上他爸跟他都像是看著安稳的主,生不了事,更是让人觉得张家自老头走了之後算是江河日下了,於是张欢华行事也就更方便了起来,万事不出面,算是给家里那些留下来的金金银银保了个值。
无论哪年头,风头太键都是枪打出头鸟的事,什麽事还是藏得不著痕迹点才好。
这件事,如果不是涉及到王家,他也就不动声色看著人斗了,但王家涉及进去了,他也只能出来提个醒。
毕竟,只有利益没有交情的关系从来都不是他所喜欢的,把人真当成了好友,能帮得上的就尽力去帮一把。
王利安知道他性格,也不跟他说什麽感激之为的客套话,回过头看著王老爷子商量道:“我看这事得跟著形势走,这阵子我就守在公司里头了,你帮我出去多找几个老头喝喝茶活动活动探探口风……”
王老爷子这几年尽管不太管事了,把事都交给了小儿子,但出了事他肯定是要站在儿子面前挡著的,於是点了头说:“这不用你说,下午我就约了你易大伯喝茶,他那头可能会有消息出来……”
谈完事,宁铭也到了,在王家吃完中饭,下午张欢华去了趟公司。
当初为了方便浦志成办公,给了他一个楼层当总指挥室,这次张欢华进入也没让他挪大办公室,自己驻入了最里边那间小一点的办公室。
这本来也是他留著给自己用的,这间不大的办公室被设计在最里边,基本没人进来,旁边有直达的电梯,也靠著楼梯。
张欢华也不招助理,有什麽事就叫浦志成,跟以前他在国外一样,他也不是什麽事都插手,只是在决策上跟浦志成商量著处理办。
事情一到手上都是浦志成跟手理顺了的,张欢华也不是什麽好糊弄的人,浦志成也知道他的能耐,交到他手上的东西从来不偷工减料,这让张欢华处理事情也格外得心应手,工作强度跟在国外一样不是很重。
他下午处理完公司的一些,跟浦志成谈了一个小时的话,就走人去接锺苟了。
张欢华也知道,在别人眼里,甚至在他那两个朋友眼里,锺苟只是他养著玩玩的玩意,其本身价值不过是随手可丢的玩具。
就算长得好,那又怎样?长得好的一大堆,周围一捞就是一大把。
但,上心了就是上心了──他是什麽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愿意把他当回事。
别人不喜欢又如何,让他们不喜欢去,他喜欢就够了。
张欢华可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让别人置琢的余地。
当然,他母亲那头还是得要处理一段时间──要是被她知道锺苟上了他的床,他也决定好好对待那孩子,而不是像她和别人认为的那样玩玩的话,他那跟他外公一样不怎麽讲理的母亲会先把锺苟灭了再来跟他哭哭啼啼求饶的。
毕竟,他又不是什麽同性恋,一直都男女都行,他母亲还指望著他毕业了,生两个孩子,一个跟他外公姓,一跟跟他爸姓呢。
张家魏家都需要继承人。
而他母亲已经在这几天连续不断地打电话让他去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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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张欢华不是很空闲的人,但下午又来接自己,锺苟别扭又高兴,但还是高兴占了上风,嘴角稍一动就露出几颗白牙,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
坐到车上就看著张欢华傻笑。
不过傻笑归傻笑,到了附近的超市,要张欢华先开车回去,他要去买些家里用的东西回去。
张欢华要等,锺苟不以为然,“附近不好停车,我走回来不过十来分锺,你找停车位可能得找半小时。”
然後不等张欢华再答话,让他把车停稳,然後就打算开车门下车。
下车时又想起件事,回头说:“晚上炖鱼汤给你喝好不好?”
张欢华点头,锺苟就背著包下车了。
锺苟本就不是粘人的人,张欢华要是出去办事半个月一个月的他也自在得很,老实呆在家里干自己的事。
就像之前张欢华那半个月不在家,他也能全心全意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当然,想念是肯定有的,做的哪件事,也会想,张欢华可能不讨厌这个的,吃饭的时候也会想著张欢华也喜欢吃这个,看到某些好看的东西,也会想,那败家的张欢华肯定也会喜欢的诸如此类,他能在看到任何好的事物的时候都能想起张欢华,但却不会因为看不见人而焦躁慌乱。
锺苟觉得张欢华那麽酷的人,跟著他,自己也别他妈的那麽烦人──再说他也可不是什麽缠人的小鬼。
从超市买了点菜,又去了酒行咬咬牙买了瓶好酒,花了一千多大洋,心疼不已,当宝贝一样地抱回了家。
今天是结算日,他跟唐竹林做了帐,两人都分了钱,这算是他人生挣到的第一笔钱,钱尽管不多,但他就是想著要给张欢华买点什麽。
回了家,张欢华看到他抱著的酒,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问:“怎麽回事?”
酒是他在国外在家时常喝的牌子,不是太贵,但还是有些小贵,难得这抠门狗竟买了瓶回来,著实叫张欢华有些另眼看待。
“就是买了……”锺苟小心翼翼地把酒放好,又跑去厨房拿桶子装了冰块飞快回来,供奉祖宗一样地把酒冰好,这才长吁了口气,朝著张欢华挠了下头发,“我回厨房了。”
走到半路,忍不住回头,跟人说:“我今天领薪水了……”
说完,又挺懊恼地叹了口气,“不是太多,下次给你买更好的。”
说著,想起了宁铭那号人,有些沮丧地进厨房了。
他知道,现在还是比不上那人的……
不过一进厨房,动起手烧菜时又高兴了起来,想著老子还年轻著呢,活得好好的,路还长得很,怕啥!
挫败感一消除,锺苟又重新欢快了起来,手脚利索地动起了餐具──他得快点把饭菜做好,他们回来得有点晚,张欢华怕是有些饿了。
餐桌张欢华上笑了笑,还摸了摸他的头发。
锺苟看著他喝酒,也不好奇,只是眼睛亮亮地看著张欢华喝著他买回来的酒。
他是不喝酒的,觉得自己饭都没觉得吃够,没必要去喝这种东西──事实上,如果不是张欢华就算喝酒身上都带著股能迷醺他的气息,他还觉得喝酒的人就跟他以前遇到的过的人一样,浑身又恶又臭,比就算半年不洗一个澡的他还脏。
只是张欢华干什麽都极讨自己的喜欢,喝酒也如是,锺苟觉得喝酒也不是什麽不好的事,只是自己不想去沾。
这次张欢华倒了半杯给他,他也只瞥了一眼,不喝,等到张欢华的喝完,把那半杯也推给了他,引得张欢华失笑不已,本欲说话,但看了他一眼之後嘴却没有张开,只是给了一个更深的笑容给他。
看到他笑,锺苟看瞎了眼,直愣愣地看著他,也不懂得回避,眼睛里的迷恋也毫不掩饰,看得张欢华真是失笑不已。
隔天锺苟没让张欢华送,他做好早饭之後知道张欢华中午有事不在家吃,不用他回家做中饭,但在出门前还是跟张欢华说:“你要是早到家,给我打电话,工作室不远,我坐公车回来就二十分锺。”
他挑的地方交通很方便,虽然离家有点远,但有一班公车通过,中间花的时间顶多二十分锺,早在挑选地方的时候锺苟就计算过了的,事实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