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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欢华来了也挺无奈的,他还真不太喜欢迟到,但无奈为自己养的这破孩子破了例,不过想想自己为他破的例也挺不少的,又心安理得了起来。
多一桩不多嘛。
倒是锺苟到了就挠了下头,挺不好意思地坐在旁边端茶送水的,也帮著另外两人倒,不发一语,但那歉意还是完好地让他用行为动作表露了出来。
“妈的,是你叫我吃饭来的,下次可别这样了。”王利安翻了个白眼,这事也就算了,跟张欢华计较不得失。
“对不起。”张欢华朝他们笑笑,叫服务员上菜。
回头张欢华要开车,没喝酒,王利安本来劝酒来著,宁铭在旁边说:“最近路面查得有点严,也管得紧,还是别喝了。”
“不是有司机麽?”王利安不以为然。
“算了,别那麽麻烦,你们喝,”张欢华否了,对王利安说:“你是不是最近承接了政府那几处房子的事?”
“是,你怎麽知道?”王利安一听微愣了下,看著张欢华解释说:“建家属房,批了几块地也给了一块给我们。”
他说著,眼睛里微有点疑惑,不知道张欢华要跟他说什麽。
“想办法尽力抽开点身,”张欢华知道所谓家属楼是有豪华大厦,更是有别墅群,城里的这帮人有时候也胆大得很,干什麽都已经不太问上面了,“最近会有动作。”
“什麽动作?”王利安明显吃了一惊,惊完之後才知道不应该问得这麽仔细,又挺含糊地问了句:“大不大?”
张欢华点了点头,没再言语,对这时旁边帮他挑鱼刺的锺苟说:“吃你自己的,吃完这块我就不吃了。”
锺苟剥鱼刺正剥得认真,听到张欢华不让他表衷心,嘴角无意识地撇了下,把挑好的鱼放到他碗里,又孜孜不倦地去帮他剥虾去了。
他那活生生的小跟班样,每次带他出来,他都给张欢华演得活灵活现……
王利安听到消息就没吃饭的心思了,凑到张欢华耳边问了句话得到答案之後就有些焦头烂额地到一边去打电话去了。
宁铭见了摇头对张欢华说:“你怎麽就不等他吃完再说。”
“顺口就说了。”张欢华本来也是想饭後就说的,不过就著先前的话意就把话说了出来,免得王利安喝多了,事後没精神去处理这档子事。
他的漫不经心让宁铭笑了笑,对他说:“你就这麽著对他吧,下次看他还帮不帮你。”
张欢华耸肩,眉目间有著面对朋友时的轻松惬意而不是平时看人的淡然,“不要紧,他不帮我也会让他帮。”
王利安打完电话是没心思要吃饭了,要赶回公司开内部会议,从桌子上拿了几个小馒头边往嘴里塞边走了。
“有事叫我。”宁铭在他被火烧一样赶著逃的屁股後喊,王利安根本没心思回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本来等你就没吃多少,你看把他急成这样……”宁铭叹了口气,觉得这麽多年,无论跟张欢华有多久没见,张欢华就是有本事把中心点不弄到自己头上去。
“早点处理也好。”张欢华笑笑说,同时用筷子狠狠打了一下挑肉进他碗里的手,瞪了那手的主人一眼。
手的主人,锺苟见张欢华发脾气了,立马老实起来,捧著自己的碗添饭吃起自己的来了。
张欢华这才对宁铭说:“明天要去见王老爷子,你一起来?”
宁铭听了点头,“好啊,也好久没去见过他了。”
老头对身为他儿子的好友的他们向来不错,小时候有时候好的东西也会给他们捎上一份,算是个不错的长辈。
吃完饭,也近十点了,在他跟宁铭说话的时候锺苟也不插嘴,带他上车的时候倒是开了口,问张欢华:“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很厉害啊?”
他们结帐时,老板来了,对宁铭毕恭毕敬得很,看看他,再看看张欢华,锺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看出了一肚子的酸气……
酸,且胀,莫名难受得紧。
另外,更是潜意识地觉得自己比不上宁铭,这让他有点恼火。
别以为他看不出宁铭看他家张欢华时眼睛里冒出的光──只第一次见面的第一眼,他就给看出来了,那叫宁铭的人再掩饰也没用,谁对他家少爷有什麽别样的心思,他向来都是第一眼就能直觉出来。
虽然他也道不明宁铭眼睛里的那东西究竟是什麽意思,但很明显的一点,这人对他家少爷有欲望。
锺苟第一眼见他就很不爽,他们家里,有他一条看家狗就够了,再来一条,妈的,没位置!谁来都他妈没位置,那位置是他的!
谁跟他抢,都没门!
宁铭激起了锺苟的地盘意识,但很显然的,他不如宁铭,这真的让他很沮丧,问著张欢华宁铭是不是很厉害时话音里都带著沮丧。
“还好。”锺苟的口气让开著车的张欢华看了他一眼,见锺苟皱著鼻子,不由好笑,“怎麽了?”
“不知道,心情不好。”锺苟闷声闷气地说。
“怎麽不好了?”
“就是不知道啊,要知道我能跟你不说麽?”
他这麽一说,张欢华也不问了。
他平时就不太过问锺苟的事情,至於他情绪的事,他更是觉得不需要太去管──他又不是带奶娃子,个人的事得个人学著去解决。
当然,不排除他无聊想管的时候,那个时候另说。
不过这天晚上到了半夜,张欢华被锺苟吵了醒,不得不解决他的情绪问题。
锺苟的睡裤那时正脱在了半腿间,摇醒了他之後指著他那处对张欢华说:“不行,我睡不著,以前本来揉个十来分锺就可以不肿了,这次再想著你,它还是不吐出来……”
说完,看看他那挺立得直直,吐著透明液体的性器,再看看张欢华,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他说得很是诚实,好看的脸孔上布满了深深的委屈。
他本来不想麻烦张欢华,以前他都是自己解决的,只是这次真的是他的手再怎麽动,再怎麽想著人,它就是挺得直直的,一点也不软下来。
张欢华本来睡意朦胧,看著锺苟那种带著委屈的脸,揉了下眼睛,又看了下他的下半身,想了想问:“再想著我?以前都是想著我解决的?”
“嗯。”锺苟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下头,点得干脆又直接。
“要不换个人想想?”张欢华冷静地问。
“没用,”锺苟快哭了出来,“别人都不管用。”
他在学校,男的女的都找过他做那事,他都没有一点兴趣,都是老老实实想著张欢华做的。
“我帮你找个人吧。”说著,张欢华去拿电话。
拿起要拔时,才想起不能让人来自己家里做这事,就头也不抬地对锺苟说,“去把衣服穿好了,我送你去酒店。”
“去酒店干什麽?”锺苟有些不安地说:“你帮我找个人吗?可是我不要别人啊……”
“嗯?”张欢华把电话举到了耳边,听著话筒里的接线声。
“你摸摸就好了啊……只要你摸它就会出来了吧……”锺苟皱著眉头思考著说,但同时很肯定地说:“我不要别人的。”
张欢华一听也皱了眉,那边宁铭已经接起了电话,问他:“有什麽事?怎麽半夜打电话给我?出什麽事了?”
宁铭问得有些急,张欢华一时之间却哑然,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本来想说他家小子勃起,让他找个熟悉的妞帮著解决一下,但,刚刚锺苟的话又让他犹豫了起来,到时候这小子要是当著别人的面赤坦坦地说要想著他才能解决这事得多他妈的搞笑啊?
“没什麽事,”思绪纷转时张欢华改了口,说:“问你利安的事,他怎麽样了?”
“还没给我打电话……”
“嗯,那就这样,明天见。”张欢华挂了电话。
宁铭在那头挂了电话,干脆起了床,想著张欢华的这个电话是什麽意思。
如果是真的关心王利安,直接打电话给他不就行了?怎麽半途问到他这来了?
张欢华管不得宁铭现在在想什麽,现在的他只是盯著傻呼呼,欲哭不哭看著他的锺苟,看得锺苟双眼湿润润地,眼巴巴地看著他时,他不由揉了揉额头问:“多久了?”
“一年多了……”有人在很老实地回答。
张欢华忍住又想揉额头的冲动,再问:“我说你这挺了多久?”
锺苟见他看他那里,自己也看了看,这次,眼睛是真的出来了,他哭著说:“都快两个小时了,又胀又疼,我没办法才找你的。”
这还是张欢华见他第一次哭,还是在这种情境下,一下子这平时不动声色的男人也有点手足无措了起来,过了大半分锺才重重地揉了下额头,叹息了一声,然後伸把他人拉到了怀里。
手指握上那里时,锺苟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带著哭音,那声音居然听得张欢华漏跳了一拍。
“喜欢吗?”张欢华发出声来才知道自己的喉咙沙哑了。
“喜欢,喜欢……”锺苟一直都在大力地喘著粗气呻吟著,毫不掩饰的欢愉能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他半趴在张欢华的怀里,性器也激动地在张欢华的手里跳动著,他浑身都像是置身在天堂,一个他从来都不曾到达过的天堂。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大叫过後就是身体的不断抽搐,锺苟紧紧地抱著眼前的人,然後满是汗水的头颅倒在了张欢华的怀里,鼻子里是满足到不行的哼叽声。
张欢华被他叫得也浑身火热了起来,抱著锺苟半会,哑著喉咙问:“喜欢我?”
夜很静,只有锺苟满足的哼哼声打破著这静的夜,房间里有著糜烂浓重的精液味道,小子一次射出的量湿满了张欢华的手掌不算,也弄脏了他的睡裤……
“喜欢,喜欢,喜欢……”锺苟著实喜欢张欢华得紧,一问他就连著说出了好几个喜欢,同时抬起了那张已经完全显示出了英俊的脸,他底子好,那对养他出来的父母皮相都是好得很的那种人,那张原本就不错的脸这两年更因深刻的轮廓显得英俊不凡,虽然还只是少年,眼神因他直接的灵魂显得过於清澈,不太深遂,但因那份清澈又显出了几份天真无邪出来,现在,他就是用著满是带著欢喜的眼睛看著张欢华,有著野性又有著天真的眼眸就那麽眼巴巴地看著张欢华,把张欢华当成他的天。
张欢华被他看得喉咙紧缩了几下,下面没有挑拔就已经起来的性器让他深吸了口气,然後一言不发地拉了锺苟起来去了浴室。
他先是用水洗了锺苟的前面,然後拿了精油探进了他的後面,伸进去一根指头时,锺苟倒抽了口气,然後眼巴巴地看著他,眼里有著好奇,另外,看得出来他在忍著疼痛。
张欢华不是没和人做过,事实上他没多大就已经知道性这回事了,尽管身下经手的人没像宁铭跟王利安那麽多,但也这麽多年,干净的人也是碰过十来个了,他性事不频繁,但所有他能接受的玩法都玩过,经验绝不比任何一个换人如同换衣服的花花公子少,而且他也不排斥同性,以前也做过,所以知道怎麽处理这事。
用精油扩大了一点紧窒的内壁,又用水洗了一道,锺苟一直乖乖的,就算疼,也是咬著自己嘴唇,然後用湿润的眼睛看著张欢华。
途中张欢华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他高兴得牙齿都露了出来,连疼都好像不怎麽疼了。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