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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现在这情况,他明白了。两人还真是被人挟持回来的!
不过,虽然他们有过错在先,但是胆敢挟持他叶家的人——叶盛昱凉凉的目光扫过一边垂手而立的吴筠,看着清清秀秀的一个年轻人,没想到居然还有胆量挟持他叶家的人,必定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至于一边横眉怒目的金蚕,因为个头儿太小,很自然的被叶大公子给忽略了。
叶盛昱之前因为是萧铭桓要,所以带来的就是他店里新进的好货,Apple MacBook Air系列的笔记本,底价一万二的那种。可是现在,不过是一个三千块不到的联想家用电脑,居然还敢肖想他叶家的东西!
这么想着,叶盛昱脸上也就带出了几分不屑,抬头看向吴筠,虽然坐着,但却是绝对的上位者独有的俯视语气,“我表弟撞坏了你的电脑,是他的不是。中山路45号,相同价位的电脑,随便选!不过我表弟说好了中午到的,现在都下午了,也是时候回去了。”话说的很婉转,但是语气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落下,叶盛昱三人已经站起身了——彭云义是怕了想要尽早离开这里,而萧铭桓在世肚子饿了,所以两个人在叶盛昱一露出话头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金蚕不乐意了。刚才彭云义唾沫横飞的时候,如果不是吴筠死死拦着他,就不只是痛一下那么简单了。而且,这个叶盛昱,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瞧不起他们。
短短胖胖的手指伸出,“电脑都没到,就想这么走了?”糯糯的童音冷的像是冰渣子,怒气厚积薄发之下,语音里的冷凝几可冻死人,“一个人留下,做我的食物。其他人,可以暂时离开。”
“你,你真的想,吃了我们?”彭云义终于从尖锐的痛苦中缓过神来,颤颤巍巍的扶着椅背指着金蚕,“你,不是人——”
金蚕嫌恶的看了一眼彭云义,“他,我不喜欢,你们两个商量着谁留下吧。”
叶盛昱皱眉,直接拨电话,“喂……嗯,有点小事……我这里遇着一个疯子,是不是刚从你们院里跑出来的……嗯,三四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大的……嗯,快点——”一连串地址出口,“就是这里。”
收了电话,叶盛昱满意的看到对面两人脸色惨白呆滞:惨白的是吴筠,呆滞的是金蚕。哼,有点江湖小手段就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金蚕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叶盛昱打这个电话时散发出来的恶意,但是,出于见识的限制,他不明白叶盛昱话里话外的意思,于是拉扯着吴筠的衣服,“他,想做什么?”
“精神病院,”吴筠牙齿咬得咯咯响,身体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而发抖,“他想把我们关进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金蚕不知道,但是“关”字他听清楚了。在以前的那个主人家的时候,他就经常被关在水缸里不放出来。到了吴筠这里他着实尝到了逍遥的味道,当年被关的滋味反而更加深刻。那种被关在黑漆漆的水缸里的感觉,他可不想再尝。
可是,那个巫师就在隔壁,怎么办?
而且,那天从超市回来后,吴筠就拉着他硬说灌输了一些法律知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做了坏事被人发现也是要被关的,吃了人被发现还要被砍头。虽然他不怕砍头,反正他金蚕蛊刀砍不动、火烧不死、水淹不灭,但吴筠怎么办?要是吴筠死了,他哪里找这么好的主人去?
正在纠结时候,卧室门打开了。
席芮挟着一声冰冷的气息站在门口,身后是一脸无奈苦笑着的韩阳。
“金蚕蛊,不准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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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城日报》报道,C市第四医院那素来只押送精神病人的车子做了回好事,客串了回急救车,送了三个病人进C市人民医院。奇怪的是,那三个病人均为大面积的内出血,可是身上却不见任何伤口。而记者采访的时候,问及伤势的原因,几位病人都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记者怀疑,此事有可能是本地涉黑社会团体所为。
往下是一段bhlabhla的关于本地几个涉黑团体的介绍,甚至连吴筠老爸所在的那个三流黑|社|会中的三流帮派都提到了,而且资料还颇为详细,什么仅有十一二个人,以收附近摊贩保护费为主都提到了。吴筠严重怀疑是不是有内应。
这么详细的背景资料都被挖出来了,吴筠他们这个小楼自然也赫然在列。不过,席芮到底是有两把刷子的,所以那三人都不记得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也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以及深深的恐惧。
但是,所谓有备无患,吴筠还是准备搬家了。房子的信息是席芮友情提供的,位于市中心一老牌大学校园内,连着出过几次事故,据说里面有鬼,真假不知——席芮再次友情出镜:“是真是!”——因此房租特别低。
因为席芮说过,金蚕是蛊中之王,而巫蛊乃诸般阴邪法术之祖,所以金蚕能破百般阴邪法术以及一切阴邪之物到了金蚕面前都会俯首称臣。所有,有着金蚕护身的吴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去住那传说中的鬼屋。而且,为了保证吴筠能够占到便宜,那个屋主关于驱鬼的任务他就不接了。
租房子
S大是全国有名的老牌大学,建校颇有些历史了。相应的,校园内的房子呢,也就是十分的古老。尤其是吴筠所在的这个地方为S大的老校区,整个校园内除了学生日常上大课的主体部分有些现代感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历史感十足。
房东是个四十来岁微有发福的中年男人。据他说这房子是他从这里一个教授家人手里买来的出租的。房子是他重新装修过了的,还特意开了宽带,所以一开口就要一千二百块钱一个月。不过,房东又惴惴的加了一句,言道如果吴筠愿意租住一年以上可以优惠到一千块钱。
吴筠心头冷笑,这房子确实装修得不错,以这里的环境,如果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确实值得这个价。可是,在知道了这房子的情况后,他还对租房的人来这一套,也太不地道了!
微微皱眉,吴筠装模作样的叹气:“我是想长租的,可是,这个太贵了吧?”手指似乎无意的摸上刚刚换的铝合金窗户,“不能再少一点吗?我就在这附近工作,肯定是要长租的。”
房东苦笑,“老弟啊,你自己都讲你是工作了的,这附近的房子是个什么样的价位你也该晓得。我看看,我这房子,二室一厅的,还有厨房,卫生间,都装修得好好的。好漂亮的啊,和那新房子也没什么差别了!而且这还是在校园里,你看看,外面还有树林,水池,荷花,环境好好的!还有这氛围,到处都是学术性的气氛,不好吗?一千块,真的是低得不能再低了!我是看在你老弟才刚刚工作的份上,知道你们刚工作的都没什么钱,才特意给的优惠价。人家那边,也是二室一厅的房子,和这里差不多的格局。那个老板把房子隔成三间,客厅的四百,两个房间五百。所以,我这里真的不贵了1
吴筠作心动状,“真的吗?”叹气,突然惊恐的叫道,“呀,我的手——”他的手像是被什么黏在窗户上了似的,怎么拔也拔不掉。“老板——”
房东眼疾手快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飞快的拨开瓶塞,“唰——”的朝吴筠一甩,飞红点点溅得吴筠半边衬衣到处都是,更别提巴在窗子上的手臂了。
吴筠清楚的听得耳边金蚕一声嫌弃的“啧”,然后黏住他的那股力量马上就不见了。吴筠一下子没稳住蹬蹬蹬的倒退了好几步才站定了。闻着身上刺鼻的血腥气,吴筠假装惊讶道,“老板,你这是?”
房东干巴巴的讪笑两声,“这个窗子,是有点不太好。不过,如果你诚心想租的话,房租还是可以降点的。”
“真的?”吴筠惊喜,“那,老板你开个价。”
“九百——”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哗啦流水声,房东额上开始冒汗了,“呃,不,八百,八百就好了。”
“八百啊1吴筠不是很情愿的叹了口气,提脚开始往卫生间走,“可是老板,你看你这卫生间水龙头也不太好,我住进来后还得换。你看,你总该让点价吧。”顿了一下,吴筠不紧不慢的道,“要不,等你把这个水龙头换了我再住进来?”说着话,吴筠慢慢走进卫生间把水龙头关上了。
“七百五1房东缩手缩脚的站在客厅中间,听到水声停了脸色才好歹好看了些,哆哆嗦嗦的道,“不能再少了,老弟。这房子,七百五十块一个月,你去附近看看,还有哪家房子像我这么便宜的。”
吴筠点头赞同,“嗯,是没有这么便宜的。”看了看地上开始显现的足印,像是现在才发现一样的摇头道,“可是人家的房子也不会像这房子一样奇怪埃你看——”
“嗷——”四十多岁的汉子像个受惊的小鹿般跳起来蹦到一边,那房东扶着门框作出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架势,“五百块,真不能再少了1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
吴筠觉得做人要适可而止,于是点点头,左右看看,开始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这宽带是开通了的不?”
房东哭丧着脸,“开了一年了,下个月到期。”
“把账号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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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一走,金蚕便从空气中现出来。几乎是同一瞬间,一阵让人心悸的冰凉的感觉从吴筠身上滑过,然后,吴筠被洒了狗血的半边身子迅速恢复了干净。
吴筠摸摸犹自感觉阴冷的右肩,“金蚕,下次不要这样直接好不好?你好歹等我把衣服换下来啊1
“你太脏了1金蚕毫不客气的开口,“还有,你刚才骗人1
吴筠语塞,顿了一下然后一脸诚恳的道:“你放心,我任是骗谁也不可能骗你。”
“啧——”金蚕小鼻子喷了下气,“你要是骗了我,我就把你吃了1
吴筠点头,“所以我不会骗你。”
“哼1金蚕小脸稍微好看了些,这才开始收拾房间。
定下来之后,当天下午吴筠就开始搬东西。
住在这楼里的多半都是不愿意住寝室的学生,或者考研的青年。总之都是些或多或少还保留着几分热血的青年人。所以见着吴筠往里面搬东西的时候,有几个便上来帮忙。可是等弄明白了吴筠住的那间房,一个个便都开始惊讶,然后便劝阻他不要住进去。
“那间屋子很邪门的,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有个读博的在这里住的比较久,对这些典故比较了解,“那屋子是学校一个老教授的,听说是夫妻争执被他老婆杀死了,他老婆被警察带走了。后来屋子就一直有些问题。空了七八年也没人住,后来那教授儿子便把房子转手卖给了一个专门买房子出租的。那人便把房子装修了拿来出租,可是附近的人谁没有听说过当年的事情,就是没有的来这里蹲两日也就明白了,所以那屋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租出去。”那青年拍了拍吴筠的肩膀,“我看你是被人坑了。不如先到兄弟那里凑合一晚,明天赶紧联系房东,把屋子退了,换一间正常的1
吴筠心说我就是冲着他的不正常来的,要真照你的说法我就得穷死了0算了,租金都交了,先将就着住一段时间吧。”
几个青年用同情且惋惜的目光看着吴筠,如同看一个将死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