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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叫道:「那毒不会是出自唐门吧?」
「正是,并且燕妃亡故那夜唐潜曾在宫内出现过。据说萧月蓝是唐潜青梅竹马的玩伴,唐潜很爱她,可她却入宫为妃,后来唐潜也为了门主之位,娶了别的女子为妻,燕妃过世后,唐潜自暴自弃,整日流连花街柳巷,他妻子不堪忍受,愤而自杀,之后他再未娶妻,只怕对燕妃仍存爱意。」
「既然唐潜喜欢燕妃,为什么还要下毒杀她?如果真是他下毒杀人,太上皇为什么会放过他?」
「情一个字,可害人不浅,你将来自会明白。」
铁战眼神扫过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道:「不过我说的都是传言,暗影做的只是搜集消息,至于其中真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唐潜不惜重金请暗影寻查聂珽的身份,又亲自赶来京城,难道是想再次下毒杀人吗?究竟对一个人要抱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这么一次又一次想置他于死地。
开心心潮翻涌,好在那只厚实手掌直握着他的手,为他消减那份震惊。
他将自己被追杀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听完后,铁战脸上略有所思。
「有消息说,万煜来访的使节里混有刺客。万煜摄政王楚玄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而我们圣上与万煜皇交情非浅,楚玄若想篡位,必先除掉援军,那些人如此紧张那封飞鸽传书,并派高手追杀你,只怕于此有关明,事关重大,你还是先避避吧,明日我会派人带你去安全地方藏身,我们暗影宗旨是赚钱,朝廷间的纷粉争切莫插手。」
开心应下,拉沐青告退离开,见他走路尚有些跛,沐青道:「我背你回去吧。」
开心摇摇头,只是沉默慢行,见他垮着脑袋,满脸的不快乐,沐青很心疼,想问出心中的疑惑,却又怕触及到他的伤心事,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说:「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吧,去扬州开间小菜馆,我养你。」
「你养我?」开心停下脚步,外头想想。
似乎是个很不错的提议,这几年他赚得也不少,足够开菜馆,在宫里给人当差,哪比得上自己当老板。
「那,我要天天吃鲍鱼!」
一阵沉默后,沐青闷闷问:「包子跟鱼可以吗?」
「他爹的,你敢糊弄我!」开心扑哧笑起来,踮起脚去揪沐青的衣领,却因脚下不稳,栽进了他怀里,沐青顺势将他抱住,低头,将吻送到他唇间。
终于把开心逗笑了,这才是他熟悉的开心,总喜欢张牙舞爪,乐观率性的开心。
「嗯……」吻挑逗而热切,呻吟从两人相接的唇间传出,开心顺从的靠在沐青怀里,任由放纵的情感将自己点燃。
不识相的话声从一旁传来。
「喂,你们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快点回客栈里解决,别仗着夜半无人,在大街上公然调情好不好?」
被搅了局,开心大怒,暂时放下跟沐青亲热人,回头骂:「死女人,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离雪立在暗处,嘻嘻笑道:「因为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三皇子已出府来找沐大哥了,明天应该就到了。」
「骗人,人家堂堂王爷怎么会亲自来找根笨木头?」
「三皇子在皇上面前举荐沐大哥掌厨,礼迎万煜使节,现在使节已到,主厨却不见了踪影,他当然着急啊,所以特意来找。」
想起那晚聂珽向沐青示好的情景,开心皱皱秀眉,满心的不快。
看来那位三皇子对木头还真是情有独钟啊,不过来得正好,给唐潜报个信,让他要下毒趁早,最好是下最毒最毒的那种。
可是,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开心眼珠一转,立刻猜出了其中缘由,冲离雪怒骂:「是你去通风报信的?少说一句会死啊!」
「不会,不过会很难受,你想要亲热趁早,等王爷来了,就没你什么事了。」
离雪说完便走,见沐青还直盯着她背影瞧,开心气得连连跳脚,大骂:「他爹的,你看够了没有!」
沐青转回眼神,见开心湿润的朱红菱唇被咬得发白,不由好笑,却故意淡淡道:「离雪换香囊了。」
「哈?」
「她上次特意做了两个梨花香囊说要跟我一起戴,可是不过几天,她就换成桂花香的了。」
「那说明她根本就是在敷衍你,除了我,谁会喜欢你这根笨木头。」
开心气呼呼的拉着沐青往回走。
天太热了,需要降火,趁那个讨厌的三皇子还没到,他要多降降火才行。
回到居所,被绑成粽子般的唐逸已经不见了,想是被离雪收拾走了,开心扣了房门,把沐青推到床上,跟着扑到他身上,火辣辣的热唇送了过去。
「开心,其实三皇子……」
「不许说话!」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他也什么都不想听,情爱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他只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不管那个三皇子怎么想,他只知道,如果沐青将来背叛了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为自己付出的感情陪葬。
沐青没有再说话,只是急切回应了开心的热情,初识风月的两个人很快就彼此坦诚相见,沐青粗糙的手掌在开心肌肤上轻柔触摸着,像在触摸一段华丽锦帛。
开心半倚在床头,听凭沐青热切的抚摸,情动间头偏到一旁,看到后方的铜镜里映出他们绞缠在一起的身影,契合的那么紧密和谐,不由有些脸红,泪眼朦胧间,忽见镜里有个奇怪影像一闪,没等他看清,紧窒甬道已被利器贯穿,爽心的感觉瞬间游走全身,方才那一幕随之抛去了脑后。
该死的,又被吃掉了,都是走神惹的祸,下次记住关键时刻一定要全力以赴!
正如离雪所言,次日正午聂珽就赶到了酒楼,他是微服来的,随身只带了几名侍卫,见了沐青,聂珽并没多说什么,只将愠怒目光扫向开心,一脸阴翳。
「表弟没出过远门,我担心他一个人有危险,才跟他一起出来采药,王爷如要怪罪,请惩戒我一人。」好半天,就在开心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被聂珽的目光烈焰烧成灰烬时,沐青慢悠悠开了口。
聂珽当然不会责怪沐青,只问了官府通缉他们的事,又埋怨他不辞而别,让自己记挂等等,那几声埋怨在开心听来跟调情没什么两样,要不是碍于对方的身份,铁拳可能早招呼过去了。
之后沐青被聂珽留在身边伺候,开心却被赶了出来,显然是不喜见到他。
开心在客栈等了一整天,也不见暗影的人来接应他,让他怀疑师父是不是未老先衰,把答应带他离开的事忘光光了。一个人很无聊,他坐在廊下的栏杆上,支着下巴琢磨该怎样不留痕迹的把那个碍眼王爷卖给唐潜。
傍晚,开心被聂珽吩咐去大堂点菜,他刚进去,就见唐潜等人也在,唐逸跟随在唐潜身后,看到他,冷冷笑,踱到他而前。
「小姑娘,如此良辰美景,不如随我去后院赏月如何?我可是有很有趣的事要跟你讲喔。」
沐青被聂珽霸占了去,开心正觉恼火,眼见唐逸神色轻佻,一副欠揍相,心想这祸害可能是昨晚挨打挨得太轻,所以主动跑来挑战他的忍耐力,现在心里正烦闷,多了个出气筒,正是求之不得,立刻一脸微笑,点头应下。
「好啊,请公子前头带路。」
唐逸一贯风流,唐潜对他招蜂引蝶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了,虽然不喜他此种行径,却并未言语,任由他去了。
开心低着头,似乎一脸羞怯的随唐逸来到后花园,不远处凉亭里有赏月饮酒的客人,也不怕唐逸使武功,来到僻静处,他停下脚步,抬起头,羞怯全消,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忙得很,没空跟你扯淡!」
唐逸轻摇折扇,微笑道:「你脾气好差,不过凶巴巴的正合我胃口。」
他凑上前,小声道:「我找你出来没别的事,只不过想跟你上床而已,昨晚那根木头没有喂饱你吧?」
唐逸靠的很近,开心只觉一阵恶寒,正想大骂,对上他的双瞳,突然一惊。
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传来,那双眼瞳在沉香中散出妖异的光芒,那不属于唐逸的眼神,至少开心搜集的消清息有说唐逸虽然风流成性,却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不是唐逸!」
男人眼中闪过狡黠,继续低笑:「好厉的眼,让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我跟了唐潜整整一天,他都完全没有察觉到呢。」
开心后退一步,冷冷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他转身要走,却被男人抓住了胳膊。
「如果你不想我喊人过来,让唐门声誉扫地,就立刻松手!」
「哈哈,调戏你的是唐逸,声誉扫地的是唐门,与我何干?」
「该死……」
那双诱瞳紧盯住开心,闪动着缭乱辉芒,明明知道该避开那眼神,却仍不由自主地回望,那辉芒像是通灵神物般,牵引着他的心神,一点点,一点点陷落。
「跟我走,我有个好地方,一定让你欲死欲仙……」
听到魅惑声音在耳边回荡,开心茫然点头,心里情知不妙,却已无法摆脱暗瞳的控制。
急切间开心抬手用力抓住对方的前襟,将男人怀里的香囊窃到手中,狠力扯开,男人没有注意到,趁机将他抱进怀里,笑道:「宝贝儿,我就知道你喜欢跟着我,放心,我绝对比那根烂木头强……」
神智陷入奇异的混乱中,身子轻飘飘的如坠雾里,过了好久,恍惚间突然听到一声清脆铜铃响起,开心醒了过来。
他平躺在一张贵妃榻上,手里仍握着那个扯碎的香囊,四周漆屏摆立,炉香缭绕,清幽的桂花香气,与他在逍遥楼倚栏轩里闻到的气味一般无二。
唐逸早已卸下了假面,露出一张陌生脸盘,看模模样是伺候白若飞的丫鬟,不过声音却是白若飞。
原来丫鬟是白若飞假扮的,难怪她会一口指证自己杀人,不用说,丧身火中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小丫鬟。
开心立刻大骂.:「我就知道祸害一万年,你肯定没死,死女人,你纵火杀人,却诬陷给我,还派杀手追杀我,到底想干什么?」
白若飞手一扬,软鞭已握在手里,凌空挥了一鞭,笑道:「不错,那些人是我杀的,谁让你们掉下去的时候让他们看到了呢,本来我要杀你也有的是机会,不过……」
她伸舌在鞭梢舔了舔,「你的味道太好了,让我有点儿不舍得下手,不如今晚我们就把那晚没做完的事接着做下去吧,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去死吧!」
见白若飞笑吟吟走近,开心气的大骂,翻身跳下床,飞脚踢了过去,他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个男人,被个女人接二连三用这种法子调戏,当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开心攻势凌厉,白若飞一个躲闪不及,被踢在腰眼,笑道:「果然香辣,再加把劲儿。」
这女人有病,他会如她所愿,往死里打的。
被鼓励,开心哪会客气,当下拳脚齐飞,招招攻向白若飞要害,白若飞也不还手,顷刻间被他连击数拳,脸上顿起绯红,喘息道:「继续,下手再狠些!」
「你有病吗!」
见白若飞不仅不还手,反而不断凑过来迎接他的拳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