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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反复?”
他背部的伤口是在突破城门时被剑刺破的,出城后没有时间,只简单的绑了一条带就算止血了,现在当然要重新包。
还算他命大,当时被尚再思及时扯过,剑才没有更进一步刺入。
否则伤及内脏,能不能活着逃回船上都还难说。
秋蓝其实下手非常小心轻柔,不过脸上表情可不是一般的生气,抿着双唇,眼里湿湿的。
自从揭开衣服看清楚凤鸣身上新添的大大小小伤痕后,心痛加生气,让秋蓝的眼湿根本没停过。
秋星也一样泪花,轻声道:“鸣王,您就忍着点吧,伤口上药,总有些疼的。”
对着两个随时又会开始放声大哭的侍女,凤鸣真是胆战心惊。
他倒不是很怕受伤,反而比较怕受伤后要面对的这几位超级会哭的小猫。
呃,想到以后要向容恬交代这次惊险,心里也是虚虚的。
以容恬的个性,一定会重重责怪他擅自冒险,还把自己弄得这么伤痕遍体,说不定会被打屁股……
想起打屁股,不由又想起和容恬重逢后两人一定会剧烈进行的某些运动。
真脸红……
“啊!”正在想入非非的凤鸣背上猛然一疼,大叫起来。
原来正为他上药的秋星,竟一不小心,让脸上滑落的眼泪淌在伤口上。
眼泪可是含有盐分的啊!
“对不起鸣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呜……”
“秋星,求求你不要哭了。”凤鸣索性转身,把秋星拉过来,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秋月虽然没有来得及上船,但是也不一定是坏事啊。老实说,福气门现在比船上安全多了,我巴不得你们几个现在都在那里一起乖乖染布呢,省的遇上同国大军时大家开打会被误伤。放心啦,等局势安定一点,我一定第一时间派人去把秋月接回来。唉,以后我绝对要把你们几个女孩子都放在安全地点才行,这样跟着我实在太危险了。”
“不,我们一定要跟着鸣王。”秋蓝忙道。
秋星被凤鸣安慰一番,心里好受多了。
尤其福气门是同泽老店,掌福通老人又很爱秋月这个徒弟,应该会把秋月照顾得很好。
“鸣王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一不定期要把快点把秋月接回来啊。”没有姐妹在身边,秋星份外不习惯。
他的秋月从来没有这样分开过。
“放心吧,我说话算数的,骗你们是小狗。”
“好了,现在请鸣王继续让我们氢气伤口包好。”
“啊?还要包啊?会疼啊……”
“知道了……”
艰苦的包伤口工程继续,凤鸣虽然是雷鸣王还身兼萧家少主,但胆子还没有大到造秋蓝和秋星的反,只能苦着脸继续露出光裸脊背让两个大侍女上药。
好不容易包好,手臂上也被缠了白纱布的容虎快步走进来。
“鸣王的伤口如何?”
凤鸣一边兴举向他打招呼一边说:“还好。”
“很严重!”发飘的是秋蓝,俏目兴师问罪一样啾着容虎,“容虎你不是负责保护鸣王的吗?竟然让鸣王伤成这样,你看鸣王的背。”
凤鸣赶紧打哈哈,“好了好了,秋蓝,容虎也受伤了嘛,你不要欺负他。”
“我哪里欺负他了?人家说的是正事。”
“对了容虎,外面有什么消息吗?武谦为什么朝我射箭啊?”
这次事情大了,把秋蓝惹成这样,连打哈哈都繁衍不过去。
只能转移话题。
“回禀鸣王,目前我们都在船上,一时半会查不到什么消息。”容虎英气的脸上也露出疑惑,“我也很奇怪,武谦对我们一向不错,为什么竟然领兵朝我们射箭,而且房间之前,竟一个字都没说,根本就是不给我们任何解释的机会。”
“唉。”凤鸣叹气。
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武谦怎么可能射他呢?
还是带着一群人,把他当靶子一样射。
难道鸿羽在武谦面前说错了什么话,让武谦吃味吃得醋箭满天?
凤鸣很快就把脑袋里面的古怪想法放弃了,耸肩道:“说不定武谦受到同国将领的压力,为了继承王位,不得不在将领们面前装模作样的和我决裂,虚射几箭敷衍吧。我了解武谦,他绝对不是不顾朋友情义的人。再说,如果他真想杀我,鸿羽也绝对不会同意。”
容虎摇头。
这个解释也不通。
武谦那一阵乱箭可不是虚射,要不是他扑倒鸣王,鸣王很可能伤在箭下。
两人想了半天,就武谦的事情提出多种假设,都觉得解释不过去。
到后来,凤鸣甩头道:“算了算了,乱猜也没用,等以后我们见到武谦的时候当面问清楚好了。总的来说,我们还算幸运的,不管怎么说,已经逃过一场大难。”
话音未落,匆忙脚步声响起,似乎不少人正朝他们这里快步走来。
来得是罗登,身后还跟着脸色难看的洛宁、冉青、尚再思等人。
“少主,大事不好。”罗登一看见凤鸣,就说了最令凤鸣头皮发麻的“大事不好”四个字。
“啊?又怎么了?”
“同国水师出现在了望手视野内,正追着我们过来。”罗登语气沉重,“同国有一段国境临海,又和单林经常接触,所以各国水师中以同国最强。看来同国人这次是非要灭了我们不可了。”
凤鸣脑袋嗡地一声,再一次发胀起来。
上帝啊!
我向圣母玛利亚再次发誓,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干啊!
用不着举倾国之力这样追杀到天涯海角吧?
容恬你在哪里?
呜……这次真的大事不好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