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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回去吧。”
这次两人倒是没啥争议的点头应好,带着奴才一起离开。其实时间不早也只是借口而已,连晚膳时间都没到怎么能说时间晚呢,只是,每天的这个时辰,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乾隆都会过来,而两包子对乾隆这个皇阿玛的感情,从一开始被冷待的委屈伤心发展到了如今和他们抢哥哥的不待见,只是对乾隆恐惧的心还是无法散去,于是他们来找永瑜的时候也总是和乾隆来的时间故意的错过,永瑜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于是半年来这就成了惯例了。
延喜宫,令妃摸着凸起的腹部,秀美的脸上森冷无比,“你刚刚说,皇上又去见九阿哥了?”
虽然令妃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但其中的寒意让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抖了抖,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都知道令妃娘娘手段的狠辣的,连忙应声。
“禀娘娘,奴才听养心殿周围的值班侍卫说的,皇上往阿哥所去了。”
“啪——”
令妃气的把手边的茶杯瓷器全部扫落,九阿哥,又是九阿哥!自从半年之前,皇上对九阿哥重现恩宠后,就越来越少到她的延喜宫来了,每次派人去请皇上,得到的答案都是皇上去了九阿哥那里,而自己又因为皇上一开始的旨意而不得不带着延喜宫内,该死的九阿哥,该死的皇后!以为这样就能够重新得到皇上的宠爱吗?哼,等到她孩子生下来以后,凭她的手段和对皇上的了解,不怕无法重新抓不住皇上的心,至于九阿哥……令妃想到了什么,眼中浮现了阴冷的笑意,九阿哥体质虚弱以至于衰弱而亡,这样的消息听上去不错,不是吗?
还珠之帝心欢瑜 永瑜昏迷
…
…
…
永瑜并不知道令妃的心思已经动到自己的身上,或者说,他根本早就把令妃这个这辈子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人忘记了,待永璂和永瑆离开之后,永瑜又拈起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一来对这种甜而不腻的花糕比较喜欢,二来是为了一会儿的“战斗”积蓄力量,想起所谓的“战斗”,永瑜就忍不住眼角直抽。
半年前他暂时不用去上书房了,但这不意味着他就可以不学习,只是学习地点挪到了阿哥所,教书师傅也从一对多变成了一对一,在时间和气氛上比之一般要轻松,互动之间也比较随和一些,这使得半年之间,他和纪晓岚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这种结果让他很满意,只是,若乾隆肯放弃亲自教他书法,他想他会更加的满意的。
这乾隆书法虽然不错,但也比不上王羲之这类的不是,何必一定要亲自教他而不许他照着那些书法家的字帖描摹呢?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乾隆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阿玛,但作为皇上,还是很勤政的,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可不算少,时间上肯定算不得很空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执着于亲自教导他书法这种小事,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其实乾隆他的脑子时刻在抽着吧?
最重要的是,你教就教了吧,为什么一定要像教导那些几岁孩童一般手把手的教呢?这样的教学方式,他很肯定效率会大打折扣的,只因为他有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思考怎么样才可以和乾隆身体上的接触少一些这种问题上面,效率会好才怪!
乾隆的反应也让他越来越摸不着头脑,每回的教学进展慢了,非但不怪罪于他,还每回像是很满意似的开口称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的他总觉得自己学的越慢乾隆就越是兴奋呢?
永瑜脑子里不停的列出了一条条猜想,手中的动作下意识的重复着,不知不觉间就吞下了不少的糕点,直到一股饱胀感传来,永瑜才发现自己好像吃的太多了,胃里有些不舒服,嘴里也干干的难受,端起桌子上的茶刚想喝,就听见了太监的通报声。
无奈的放下茶杯,永瑜站起身准备问安,一阵昏眩感突的袭来,呼吸变得困难起来,缺氧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黑,咽喉处涌出一股腥甜,浑身无力,缓缓的向下滑去,奴才们的尖叫已经无法听见,最后的视线,是乾隆惊慌的脸色……
“永瑜——”
刚走进内室的乾隆的笑容凝结在唇边,看着那个纤细的少年嘴边流出的鲜红,心跳被吓的几乎停止,失去了往常的仪态,脚下凌乱的冲到了永瑜的身边,搂住了永瑜下滑的身体,透着衣袍,凉的如冰的体温冻伤了他。
“永瑜永瑜,醒醒!太医!给朕去把所有的太医找来,快去!!”
“嗻!”
看见了皇上的神色,众奴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一次,直接是侍卫去宣太医的,毕竟太监的脚力是没办法和身怀武艺的侍卫相比的。
看着永瑜紧紧阖上的双眼,脸色惨白惨白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了冷汗,不一会儿就染湿了发际,紧皱着的眉显示出永瑜此刻的痛苦,嘴角更是不断的有血液流出,浸染的领口鲜红一片,触目惊心。
“永瑜你忍忍,太医马上就到了,忍忍啊……”
把永瑜抱上了床,乾隆紧紧的搂着永瑜,也无法再顾及什么,直接用明黄色的衣袖帮着永瑜不断从嘴里溢出的血液擦掉,旁边的奴才们见此大惊失色,这代表着天下至尊的龙袍何其重要,皇上竟然用来帮九阿哥擦拭血迹,其中的意味,让奴才们都心知肚明的闭上了嘴,暗自祈祷着九阿哥的平安,要不然,这宫内,又要起大风浪了。
“太医怎么还没到?!”乾隆满脸焦急的怒吼,“吴书来,给朕去外面看看!”
“奴才这就去!”
这次太医来的非常之快,吴书来才出去一会儿就领着太医们匆匆进来了,看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知道,这群太医们是拼了老命的跑来的,也没来得及行礼,就被乾隆急急的打断了。
“快看看永瑜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倒吐血?永瑜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
太医们赶紧上前诊断,只是一个个的把脉把不出异样,只是脉象异常的虚弱,像是要随时断了一样,而且还在一直的弱下去,情况非常的不妙,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太医中间地位最高的硬着头皮跪在地上禀告情况。
“启禀皇上,九阿哥脉象并无任何问题,只是……越来越虚弱……如果再这样下去……九阿哥就会有生命危险!”
太医的话让乾隆脑子嗡的一声炸成了空白,永瑜有生命危险?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为什么就会有生命危险?!冰冷的如同冰块的手从交握之处传来,冻的乾隆浑身发凉,永瑜会这样一睡不醒?不!不行!他的永瑜才九岁啊怎么能死?怒视着太医,乾隆冷声下令。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救下永瑜,如果永瑜出了什么事情,朕砍了你们的脑袋!”带着威胁的话扔出了口,乾隆的目光扫过了跪在地上的太医,“孙太医呢?孙太医怎么不在?给朕……”
正说着,孙太医就疾步走了进来,对着皇上打了个千,气嘘喘喘的开口告罪,“皇上,奴才来晚了,请皇上赎罪!”
乾隆这个时候根本没心思追究罪责,“不要废话,赶紧给朕过来看看永瑜!”
“奴才遵旨!”今天孙太医其实是有事告假回家的,却不料突然间有宫内的侍卫来找他,说皇上急召,就等他拎着药箱就被那个侍卫一路拎着过来的,那速度,差点没把他给喘死。
不过孙太医看了眼前的状况也知道容不得等自己平顺呼吸了,马上上前检查了一下永瑜的状况,把脉沉思,片刻后脸色大变,连忙从药箱里面翻出了一个小瓶子,凑到永瑜的鼻子面前拔开了瓶盖,不一会儿,乾隆就惊喜的看着永瑜幽幽的睁开了眼,只是还没等他惊喜完毕,就见永瑜脸色更加难看的扑到了床边不停的呕吐了起来……
还珠之帝心欢瑜 苏醒
…
…
…
“皇上,小心秽物沾身,还是先放开九阿哥吧……”旁边一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刚说完就被乾隆怒声斥责。
“给朕闭嘴!再开口小心朕摘了你的脑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根本没心情去管这些事情,乾隆直接从吴书来手中抢过了用温水浸湿的毛巾帮永瑜擦着嘴角,手指滑过永瑜苍白的脸,那微弱的呼吸,一停一顿之间让他心惊胆战,“孙太医,永瑜怎么样了?为什么会吐?是不是……”未尽的话是乾隆不愿意去想的结果,孙太医看出了乾隆的担忧,恭声禀告。
“皇上放心,九阿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奴才已经让九阿哥把毒素大部分吐出来了,身体内剩余的毒素,只要以后好好调养就可以完全排出的。”
听见永瑜已经没有危险,乾隆的心放了下来,脑子也缓缓的重新运作起来,孙太医的话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随后而来的,是更大的怒火和深沉的杀意。
“毒素?!你是说永瑜会这样是中毒了?!”乾隆不可置信的重复着孙太医话中透露出的意思,孙太医的医术他信得过,那么,永瑜是真的中毒了?
“禀告皇上!九阿哥的症状的确是中毒之状,并且此毒在九阿哥身体内已非一日,按照毒素的多少来推测,约有半年之久了!”
“你说什么?这么说永瑜中毒已经有半年了?!”乾隆只觉得怒气不可抑止的冒出来,冷怒交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一群太医,“你们这群庸医,半年来居然都没看出来,朕养你们有什么用!!”
乾隆话中的杀意是如此的明显,让太医们冷汗涔涔的哀声求饶,“皇上恕罪啊,是奴才们学艺不精奴才们该死,皇上恕罪……”
“皇上,请听奴才一言!”孙太医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为同僚们请求,其实这也是为自己求情,毕竟自己在这半年来也曾为九阿哥诊脉,只是,没有诊出这毒,是真的情有可原的啊。“皇上,九阿哥所中之毒是柳叶桃之毒,由于柳叶桃严格意义上来讲并非毒物,并且九阿哥每次摄入的毒素非常之少,是以,在毒发之前,脉象并不会有所反应。”
“哼,以后给朕小心伺候永瑜,要是永瑜出了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命!”乾隆眯着眼冷冷的说着,算是放过了这些太医,毕竟罪魁祸首并不是这些人!“还有你们这些奴才,怎么伺候主子的?竟然让永瑜中毒半年之久,你们都不想要脑袋了吧?说,是谁下的毒!”
“皇上,奴才该死,没有伺候好主子,可是奴才们真的没有下毒害主子啊……”跪了一地的奴才战战兢兢的说着冤枉,小明子也小心翼翼的开口试图说明,这些照顾着主子衣食住行尤其是食的奴才都是主子信任的奴才,是不会加害对于他们有着知遇之恩的主子的。
“永瑜的一切都是你们伺候的,不是你们,难道是永瑜自己下毒不成?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来人,给朕把这些东西拖下去杖毙!”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只要想着永瑜的身边有着随时想要害死永瑜的人,乾隆心底的恐慌就不可抑止的蔓延开来,差一点,差一点就永远失去永瑜了……
“皇阿玛……”
微弱的如同幻觉的叫唤,却让盛怒之中的乾隆听的清清楚楚,惊喜的低下了头,看着睁开了眼的永瑜,喜不自禁的把永瑜拥进怀里,动作是那般小心翼翼的轻柔。
“永瑜,你醒了……”
喜悦中隐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