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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我们都是放不下的,就这样吧,就这样一起守候!
“我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飞儿从我面前消失,守候飞儿,不论生老病死。林仲元,一起吗?”季阳的眼神很坚定,点点头,林仲元一样的坚定。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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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睡醒了,确切说是饿醒了。摸着瘪瘪的肚皮,我从床上爬起来,往小厨间走去。
远远地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左厢的餐厅亮起了灯,原来是季阳做的卤猪耳……
不禁莞尔,原来我本性贪吃呀,不过那两个人是在一起呢,还是只有季阳一个人在?俏丫头呢,她怎么能随便就让陌生人进到家里的厨房。这样的话,应该是三个人都在吧!
进的左厢,原是客房的宽阔空间,一半被遮挡起来,另一半被我改成了舒适的餐厅。四角摆放着磷珠,白灼灼的光线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进了房间,俏丫头招呼我快坐下吃饭,三人已坐在圆桌旁。旁边是季阳和林仲元,俏丫头坐对过,摆好菜加饭加粥,我闷不吭声开始吃饭。
猪耳许是刚做好?摆在那里散发着热气的猪耳好像还不错,夹一口尝尝,味道依旧,不过好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烫……
“原来小公子真的是被肚里的馋虫闹醒,闻着香味就过来了。”俏丫头笑得肩膀一颤一颤,我满头黑线。感情是我自己被饭菜的香味勾来了,被人当实验了!一顿饭吃不是滋味。
季阳说,他会在村子里住下,暂时借住在林仲元那里。夜色中,林老头和季阳缓缓离开,“林老头,你可不要欺负我家季阳呀!吵架也不行!”对着两人的背影,我大喊道。
季阳的到来并没有带来太多的惊喜,村子的大树下依旧是公子少爷们的聚会聊天之所。只是盛夏季节,我和村长老头待在河边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现在我已经把村长的名号主动改为陈老头了,而傍晚时分来寻我回家的人也由俏丫头变成了林老头和季阳。
见到季阳那日的半月后,我的小院旁边空地上开始建新宅,宅子挺大格局也雅致,怎么想都觉得熟悉。一个月后的清晨,季阳向我讨要红云花移栽到隔壁,我才知道那处宅子是林老头和季阳共同修建的。
参观过那处比我的小院大了不止一倍的宅子,我酸酸的不发表意见,这院子根本就是林老头那个宅子的放大版,看着能不眼熟嘛!
于是,那两个家伙参观我的小院子就更频繁了,甚至插手到了我的日常生活。当某天早上醒来看到林老头拿着洗脸巾时,我才意识到,俏丫头的终身幸福恐怕要重新考虑了。季阳准备的早餐最合我意,林老头的洗脸水温爽适宜,我总是在睡醒后迷迷糊糊之间忘记俏丫头是的去向。
这天下午,季阳和林老头被我支走进城大采购去了,俏丫头在夕阳中姗姗来迟催我回家。
走过村头的大树下,我停下脚步,犹豫的问出想了很久的问题,“丫头,你……是不是喜欢林仲元?”
“小公子怎么这么说,小兰花有告诉小公子什么吗?”俏丫头吃惊的道。
“这和小兰花有什么关系吗?我是看你对林老头好像挺在意的,才有此一问。”我不禁纳闷,莫非小兰花那丫头还有什么隐私可以八一八的。
“小公子,其实……”俏丫头满脸通红,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其实,我喜欢朱师傅,林公子帮我们暗传书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说完,窘的面红耳赤,俏丫头转身背对我不在说话。
这么说,曾经我的那些美好想象都是自作多情?想起朱师傅的那张四书五经的脸,我不禁感叹,俏丫头,难道你缺乏父爱吗?
生活不温不火的过着,我在俏丫头含情的眉目中看着她一天三趟的往朱子程那里跑,气得我牙痒痒。伺候少爷我都没那么勤快过,真是嫁出去的丫头泼出去的水。我只是奇怪,小兰花怎么就同意有这么个十六岁的小后妈呢?
给读者的话:
求意见求建议……还有人物设定之类的不知道怎么样,平淡的文……
第十章
夏末秋初,天气转凉,河边是不能再去了,我开始习惯赖床。
季阳不知从哪里学来了新手艺,粗粗壮壮、藕断丝连的老藕块儿被切成薄薄的片儿,渍了糖的,泡了椒盐撒了辣油的,脆爽的口感夹着藕片的清香。陈老头吃过一次后就惦记上了,每每从我口中夺食都是一次惨痛的教训。
九月的中旬,菊花满地月满中天。家里派人给我送来了新衣寿果儿,新衣是最新的布料,寿果儿用糯米面的皮儿包着甜的咸的馅料,吃一个顶上一顿饭。我抱着大大圆圆的寿果一个啃半天,糯糯的皮儿咬起来粘牙,可是就是放不下手。
九月十五,我的生辰。过了今日,我就又长了一岁。
季阳看我喜欢糯米做的寿果儿,把糯米掺了碎牛肉、咸鸭蛋,厚厚的荷叶包起来,放在木桶里蒸上一天一夜之后,香香的肉粽就可以上桌了。
肉粽蘸着辣油或是直接抱着啃都可以,但是就是不可以多吃。左右衡量,朴医师上次苦苦的药水占了上风,我不得不掂量着肚皮吃东西。九月中旬的生日,是我在小村子里这几年来最热闹最快乐的生日。
而生日过后的那个冬季,来的匆匆忙忙。十月的雪花飘下,陈老头感慨时局动荡,苍天有眼。撇撇嘴,我告诉陈老头这个世界的政治与我无关,早晚都是要消亡的。
陈老头苦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那种无奈悲凉的神情。我想,这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整个冬季都很寒冷,我继续发挥赖床的小强作风,美食诱惑也不行!每次出门去都会裹得严严实实,像一颗跳球,最远的距离就是朱师傅那里。也许,我真的有做宅人的潜质,或者我本来就是这种宅人?
在俏丫头的干扰下,朱师傅的课堂已经成了茶话会。小兰花听到季阳讲述的童话故事会惊叫连连,朱师傅在俏丫头的热烈关注下羞涩的欲拒还迎,而我的任务就是吃饱喝足睡大觉。
年关来临,村子里的人群来来往往,渐渐的有一些人被接走,回家或是探亲,还有一些留下,准备着迎接新年。但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不幸再次病倒了。
阿嚏……我揉揉发红的鼻子,钻在被窝里喝着辛辣的姜汤。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思绪混乱。每年的冬季都要因风寒在房间呆上几天,可今年却反反复复总不见好,体温也一直偏低。
朴医师也说不出具体原因,只能总结为体弱气虚,要求我在病后多多走动锻炼。不过幸好汤药不苦,不然这近一个月的养病期将是多么的难熬。
以往年关家里只有我和俏丫头,两人在大年夜会到处打家劫舍,搜刮红包。然后回到自己的家里吃年夜饭。日子虽不热闹,却也温馨。
今年的团圆夜,我在病床前不能外出,少了许多乐趣。不过,家里多了一个季阳,感觉应该会热闹了许多。
接近年尾了,林老头回家了。现在想来,他每年匆匆回家并不是回到所谓的明珠城的家,而是京城的那个“大家庭”。那许多的明珠城特产,在寒风中长路迢迢的送过来,也难为他了。虽然现在还是不很清楚,我,欧阳飞,与林仲元、季阳他们的关系,我也不想清楚。但若结局必定是那样的话,我会欣然接受的。
“今天就是大年二十九了呢,小公子,俏丫头我就要生日了呢,红包要准备好呀!”俏丫头在年三十庆生,真是一个不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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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年三十是一个热闹的日子。
村子里走动最多的是授课的师傅们,公子少爷来来往往,明争暗斗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味剂。来到朱师傅这里时,已经济济一堂精英,小兰花和厨房的张嫂在客厅忙个不停。
俏丫头一看情形,便把我和季阳扔到一边去了。接过张嫂手中的活计开始忙活,俨然已经是朱家的一份子了,看那情形我都脸红。亏这丫头昨天还惦记着我手中的红包,现在看来是有了心上人什么都不要了,而且是典型的不忠不义之仆,没见少爷我还站着没地方坐吗?
小兰花招招手,张嫂把我和季阳引到厅后的隔间休息。趴在软踏上,我呼呼的用嘴出气,暖暖的隔间也没让我肿胀的红鼻头顺畅起来。偏过头瞧瞧季阳,发现那人温柔的跟棉花似的,含笑瞧着我张嘴呼吸的傻样。
抽抽鼻子,做个鬼脸,细看季阳好像和初见那次有很大不同,还是相处日久,对这副面孔已经产生抗体?
季阳的眉柔柔的,但还是可以看出锐直,皮肤淡淡粉粉水油滋润,触手干爽。虽然这是一张漂亮的面孔,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不需堆砌的花美男。
手心一阵湿润,这才发现自己现在俨然一个色狼模样。紧贴在季阳身上,手还在脸上摸摸掐掐,只差台词了。季阳倒安稳坐着,趁我发呆还舔舔我的手心,笑眯眯的很开心。
“小样儿,来,让爷调戏个!”说完我自己先笑场,快快的爬回塌上,滚来滚去。
乐极生悲,大笑过头的结果是一口气走岔,咳嗽得惊天动地,泡了两眼泪。
离开朱师傅家,小兰花与俏丫头咬着耳朵说些悄悄话。看着满脸喜色的丫头,酸酸的,不用猜也知道是从小兰花那里得到了朱师傅的什么新情报。
回到小院,陈老头正在偷吃我的果子。两人一阵笑闹,俏丫头收了红包去打理厨房,今年的年夜饭丰富呀……
季阳拉拉我的手,转身竟拿出一副大红的春联。这里是没有春联的,过年的大门上干干净净,更没有什么年画之类的到处张贴。意外的看到春联,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喜悦。
抢过季阳手中的春联,我兴奋的道:“春联我来贴,不准你插手。”转身想想太过霸道,“季阳你就过来帮我一起贴春联吧!”
季阳低低的笑了,“本就是要让你动手的,可惜了朱师傅的墨宝。”说着故作叹息,脸上却是一朵花,看到这我不禁一呆,暗骂自己真成了好色之徒了。
映着大红春联,两人的脸上都是红灿灿的笑容,那一刻是纯真而美好的回忆,是永远都不能忘记的珍贵。
晚上的年夜饭是季阳的拿手绝活,红烧猪耳被我一个人霸占舔了个干净,火烧驴肉让俏丫头叹为观止,牛排、沙拉一个不落,甜汤、乱炖摆了几大盆,三个人的年夜饭愣是做成了中西合璧的满汉全席。虽没有觥筹交错,却少不了勺光筷影。
吃饱喝足,鼻子也通畅了。哐哐的有人敲门,打开一瞧竟是朱师傅他们,俏丫头扭扭捏捏的把人迎进门。这才明白过来两人咬耳朵说的悄悄话竟是这事儿。
朱师傅进的门来,看到我和季阳在厅内闲坐,脸不知怎的竟突然红透透的,看得我好不诧异。
这边俏丫头和小兰花后进门,也愣愣的站在门口处。我左右看看,就是不知道这三个人表的是什么情。
这边季阳开口,“还请朱师傅屋里坐吧!”那三人才回过神似的,相互看看,踟蹰坐下。
三人刚坐下,朱师傅忽然站起,惊到两旁的俏丫头和小兰花,所说之话也惊吓到了对坐的我。朱师傅说,“飞儿,请把晴儿交与我吧,我会待她好的!”
大年三十时俏丫头的生日,值得庆祝。俏丫头对朱师傅之心终得回报,更该庆祝,但是,朱师傅呀,这年三十突如其来的求婚……应该算是求婚吧……这就是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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