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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晚饭也是祖孙三代在厅堂一起吃的,小银狼变成人形更是好动的很,把汤饭打翻在战老将军衣袍上,老将军也是笑容不减,甚至撅着胡子愣是搂着它亲了两口。
很快徐长清的任命便下来了,状元最好的官职莫过于到地方任知县,但徐长清此时带着化人形的小银狼甚是不便,且战府便在京城,战无野是绝对不会让他去远地任职,最后便是留在京城,任翰林院修撰一职。
任职两天后才发现,这修撰一职极为轻松,且每人一间单独书室,也无人催进度,平日只是保管图书。额设典簿整理下书页即可。
这一日徐长清正坐在桌前对照着新旧典籍有无出入之处,幕帘却是被人一挑,便见战无野穿着将军朝服走了进来。
徐长清本欲起身,见是他也就眼不离书,随口问道:“下朝了?天儿呢?”
战无野环视了书室一眼,便是走至桌前回说:“被老头子抱到后宫,太后说要见见。”
徐长清听罢手一顿,知战老太爷喜欢天儿,却没想到竟是抱去给老太后炫耀去了,不过天儿在战老将军身边安全倒也无虞,也就放下心来,专心于面前的书籍。
战无野也不打扰,只是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于他旁边。
徐长清此时头戴着束发玉冠,身穿着宫里统一的官服,贴合身形的白色带蓝条衣袍,腰系蓝色腰带,雪白的里衣领口紧合,此时极为认真的低头查书目录,一脸的端正庄重之相。
与昨夜在自己身下赢弱辗转哭着求饶时的模样相比,此时衣衫整齐得竟有了一种禁欲的美感,看得战无野忍不住下腹一热,脸皮也有些紧崩。
见徐长清没有反应,便是靠近了些,伸手捉了徐长清一只手在桌下摩挲着,徐长清本是极为专心,被他这么一打忿,竟是有些分心,于是不解的抬眼看了他一眼,“你无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战无野闻言却是正色道:“不急,我等你便是。”虽是如此说,却是不撒手。
徐长清硬拽了几下无果后,也只能任他去了,不过稍过一会便是忍无可忍,刚要质问他如此怎能让人正经做事,一回头,便看到战无野嘴角带笑的扯了他的手往他腿间带去。
徐长清顿时一惊,眉头一坚,立即甩开了他的手,可能是力气来得突然,战无野没有防备之下,腰竟是撞上后面的书架,似乎疼痛的紧,竟是崩紧了脸,抬手欲扶后腰。
徐长清本是要斥责几句,但见他这般模样,便是慌了神,急忙转身查看。
战无野的命几乎是他从鬼门关给硬拖回来,现在看着是完好的一个人,可是当初差点就是七零八落,腰上和胸口的致命伤口最多,平时徐长清给他擦身碰到这两处伤口都不敢擦得重了,此时若是震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脸带焦急的正欲掀衣探看,战无野却是眸中一暗,捉了他的手,硬是往下移了移。
徐长清的手突然摸到一处硬的发涨,若小儿臂粗之物,如何不幡然醒悟,顿时由一脸担心变成一脸怒意,红了脸怒瞪了战无野一眼,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来:“禽兽……”连这等地方也能起兽|欲,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战无野却是笑得深沉,抬手一揽徐长清的腰,凑到他耳畔细道:“我本就是禽兽,你日日与禽兽欢好,如今却才知道么?”说完大掌便是撩开徐长清衣袍下摆,伸手探入其中。
徐长清身上极是敏感,此时被战无野一抱之下,已有些酥软,但理智还在,目光急忙看向门口,伸手推拒着他道:“这里岂能乱来的地方,快松手……”
战无野手指已是钻入那处□销魂的小缝,三分进两分出的挑逗着,怎肯轻易如愿,口中也捉着徐长清的唇舌含糊道:“这宫中乱来之事颇多,这又算得了什么……”见徐长清仍是全身崩紧,极为紧张的样子,便拍了下他的挺翘的臀部道:“既然如此怕,那不如我就去找圣上让你与我早日完婚,也省得老头到处编造天儿是我在外乱搞所出,到时让圣上在这赏一处居所,你我就可做为新房,日日在此欢好,如此也是名正言顺,也不必再在人前瞻前顾后,恐失脸面……”
徐长清一听之下更是大惊失色,心知战无野说得到做得出,脸色变换之际,顿时软下声音道:“切不可如此,你我关系心里知道即可,怎么能公于大庭广众之下?”随即又道:“你若如此做,让我又如何有脸面继续在此任职?”
战无野低头见徐长清紧张的样子,不由扯开了唇角,心道不任职更好,日日在家里照顾天儿,也省得他如此不放心。
其实刚才之事也不过是他随口拿来讲讲,没想到徐长清当真信了,他一向知道徐长清好面子,若是他真想如此做,早就便做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看了他半响,才爱怜的吻着他唇瓣温声劝道:“这宫中本就是勾心斗角吃人的地方,并不适合于你,而修撰一职又甚是无趣,不若过些日子辞了职务,带着天儿与我一起到边关看塞外风景,到时蓝天白云策马扬鞭,岂不快活?”
战无野说的话字字嵌在徐长清心底,瞬间被说得极为心动,想到玉店此时已是走上正轨,而自己寒窗苦读这些年,考上状元也已是圆了母亲生前对他的期望,若当真禁于这官职之上,他的确是不喜,再一想到战无野刚才说的塞外风景,心里竟一时被吸引住,惚忽间,便被战无野褪了亵裤,光着两条白玉双腿,被抱坐于腿上。
几下间便颠得徐长清彻底意乱情迷。
以前两人练的双修之术,多是徐长清吸战无野元阳,而自诞下天儿后,才开始正式练起双修,他即能得到战无野的元阳,战无野也能从他丹田得到灵气。
因徐长清腹中一直存有混沌之气,双修之下竟是越来越浓郁,如此循环,战无野的贪狼血脉又是纯粹许多,□也做得越发多起来,只要两人在一起,无论白天夜里,战无野总是要他三,四次才肯罢休。
这次竟是连这里也不放过,直要了徐长清两次才做罢,第二日一早徐长清便是辞去了修撰一职,倒不是为别的,只为昨日战无野与自己在此处放浪,让他实在再无颜面继续任职下去。
为了此事,徐长清几日不理战无野,直到后来他多次软言轻语下两人才和好,择日便带着天儿与战无野一去玉门关。
多年后,有人在西域见到一身着骑装的俊美男子脚瞪千里马,与一大一小两只银狼,纵横奔跑于绿草如茵,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那男子一直面带笑容的迎着远处那轮落日而去,影子也逐渐消失于天边的红霞之中,只余三个黑点,形成了一副即为壮丽又甚为美满的幸福画面。
将全身精气毫无保留的倾囊而出。
直到一夜过去,天色已是微微发亮,外面等候一夜的黑影及众黑衣早已心中焦急,半夜时分就曾几次欲推门而入,都被徐长清呵斥而退。
而此时天都快亮时,屋内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几个黑衣人忍不住又拉了几下门,见屋里没人应声,心下疑惑又在门边候了片刻,此次竟是连水声也是没有了,屋里一片寂静。
黑影与赢贵顿时心下大惊,不顾其它急忙撞门而入,进去后,便见一盆中全是血水,而另一盆都是碧幽幽的绿水,而一床棉此时正被铺在地板上,银狼置于其上,身上已用干净的棉布包裹,而旁边则趴着只有巴掌大小的小银狼,身上已被洗净擦干,正 半张着眼睛,张着一身银色绒毛,在被角伸着嫩爪子,拿鼻子不断的拱着被子。
而徐长清却是伏在银狼旁边一动不动。
黑影与赢贵急忙冲了过去,一人探少主,一人探徐长清。
半响才是抬头,黑影满脸的震惊与惊喜,而赢贵也是松了口气,随后谈过少主后,顿时呆愣当场,与黑影相视一眼,两人顿时大喜过望,若不是怕扰醒这一人一狼,他们差点就要抱在一起大声惊呼。
随后赢贵忍不住将小银狼拾入手中,咧着嘴高兴的摸了又摸,那小银狼似乎不太喜欢他,身子直往后退,费力的在手里倒过身子,拿屁股尾巴对着他,身子却是朝着徐长清的方向爬啊爬,似乎极想要离开赢贵带着酒臭味的粗糙大掌。
几人最后悄悄退出了竹屋,将门关好,然后奔到后山便是一顿捶胸顿足,削石拨树,发泄完后,也不必人吩咐,便开始各自猎兽生火,皆是一脸笑容的准备起明日丰盛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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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的冬日,徐长清从书塾匆匆回来,刚一进屋便见铺着虎皮的地板上正睡着四仰八叉的一大一小两只银狼,大的那只睡得毫无形象可言,小的那只更是不知怎地滚到了大的腹下,被压得只露出个毛茸茸头,徐长清进来时,他正闭着眼睛用力伸着脑袋,一只爪子笨拙的挠着前方的虎皮想爬出来,结果挠了几下后便放弃了,微微张着小红嘴,伸着舌头舔了舔,认命的就着姿势歪倒,继续呼呼熟睡着。
徐长清见状不由扯着嘴角笑了笑,却也没吵醒它们,只是放下书袋,脱了身上的大裘,轻手轻脚的换了身厚实的棉服,转身便出去了。
来到厨房后,先是用温水洗了洗手和脸,这一年来,大小银狼的饭食几乎都是徐长清在打理,因战无野上次受了重伤从荒岛回来,伤势极重,之所以恢得的这么快,全是依仗徐长清所做的饭食调理缘故。
他所做的每餐饭菜所用的水都是空间里回春木所生的树水,能够生肌活血,又时常用绿液熬汤,能让人的体内生机不断,每日擦洗银狼身体也都用回春水与绿液水相掺,才使他身上的伤势从卧榻不能动到现在这样能吃能睡,恢复的如此之快,如此重的伤只养了半年便能起榻,后半年已是恢复了生猛活气。
小狼崽也是随他爹一般,刚开始时还能喝些绿液水,之后尝到肉后,就是无肉不欢了,平日只要闻着肉香便是馋的口水拉拉,将它抱起来就会看到流了一下巴口水,让人哭笑不得。
徐长清今日炖了一大锅肉,火候适宜,给小银狼的肉选的是最嫩的肉质,炖烂了它吃着才好下咽,那大的一只喜欢肉质硬一些,倒是不必炖得太久。
待香味漫了整个院子后,一大一小银狼顿时从梦中竖起鼻子,随着后半睁着眼睛,齐齐抖了抖身上的银毛。
徐长清将炖好煎好的肉块端过来时,战无野已是起身穿上了衣袍,而小银狼则是在地上滚了两滚短手短脚的慢了他一步,竟耍赖的用爪尖吊在战无野的衣袍边上,此时它的身子已比刚出生时大了一圈,挂在衣服上就像个银色毛团,虽是整日只知酣睡玩耍,脑袋却也极为聪明,已是能听得懂简单人语和动作。
战无野走了两步,忽而皱眉一回头,便见它竟然勾着袍子边不松爪,这袍子是徐长清送他的衣物,若被勾花可是心疼不已,不由的大掌一伸便将小银狼不客气的抓了起来,扯着它的小爪子,便在空中抖了两下,硬生生将它从衣袍边抖了下来。
战无野见衣袍勾出了根丝,脸色一沉,转头见它欲逃,便一把揪过它,想要好好教训一番,刚抬手便听到一阵脚步声,随即又垂下手,眼睛看向门口,脸上也是换了副笑脸,手势立即改掐为摸,徐长清端着饭菜一进来便见到战无野正露出一脸人|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