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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掩口而笑,应了声就去了。
秦霜:“……”
呃……为什么一定要是两个呢……
孔慈三两口吃掉了那双煎蛋,张望了下,突然道:“霜哥哥,刚刚已经说了云师兄、风师兄还有小慈,现在是不是轮到阿爹了?”
秦霜心道,你阿爹根本就没夹菜,而是在阴影里默默喝酒啊,要补也是补充水分啊。
但明目张胆地忽略雄霸显然是不明智的,所以只能恭敬地问道:“敢问师父喝的是什么酒?”
雄霸呷了一口酒,自己并不回答,却向文丑丑扫了一眼。
他边上站着的文丑丑已经粉掉了一地,勉强平静下来,答道:“回霜少爷的话,帮主喝的是虎鞭酒……”
秦霜:“………………………………………………………………………………”
虎鞭酒……
虎鞭……
鞭……
喂,如果说蛋黄还可以歪曲成丹田,那“鞭”这东西从形状到本质都是那什么啊!这让我怎么解释啊!师父,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啊!你何必又让文丑丑代你说啊!我刚刚还在心里崇拜你是个好父亲啊!你不能这么损害你女儿的心理健康啊!你不能为了看我发窘就这么不择手段啊!
你们这些人,节操也不是这么丢的啊……
孔慈悦耳的少女之音现在再听,就如同是催命:“霜哥哥,虎鞭是什么呀?”
秦霜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有一种掀桌就走的冲动。
明明是好心帮这几个主角打圆场,结果一个一个,有心的,无意的,开口的,沉默的,都来窘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坐到现在,自己连一筷子的菜都没夹过,光是在内心咆哮,就觉得要气饱了。
突然灵机一动,清清嗓子道:“霜哥哥也不知道呢,不如小慈问师父吧……”
那边雄霸停下喝酒,神情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来。
秦霜忙低下头,当自己没有看见。
这算是把球踢回去了。
虽然得罪了雄霸,往往日后会很倒霉,不过还是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吧……
而且,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快意,从来只见到雄霸发号施令、唯我独尊的样子,不知他在这种情况下,尴尬起来又会是怎样的情况。
只听雄霸沉下了声音,威严尽显,用一句话就把孔慈打发了:“小慈,回去把‘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抄上一百遍。”
孔慈:“……”
秦霜:“……”
于是都默默开始吃饭。秦霜不必再打圆场,也不必再吐槽,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觉得食欲大增,吃了不少。
雄霸看了他一眼,向文丑丑抬了抬手。
文丑丑会意,走上前要给秦霜斟酒,秦霜忙摆手:“我,我不能喝……”
雄霸道:“霜儿应已是弱冠之龄了,为何不能喝?”
秦霜穿越过来,都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年龄更是不确定,只是大约觉得比步惊云要大上两三岁,那么现在算算,步惊云已是十八,雄霸说自己是弱冠,应该没有错。
其实年龄倒不是问题,问题是刚刚已经得罪了这位腹黑的睚眦必报的师父,可能灌醉自己就是他想让自己付出的代价。若是现在再拒绝,以后的事情只怕更为难,所以自己还是乖觉一点的好。
当下不再推拒,让文丑丑斟了一杯。
秦霜看看雄霸,硬着头皮一口喝了。酒杯空了,文丑丑便再去斟上。
文丑丑端来的这酒名为“莲醉”,据说是集百花酿制而成。若不当做是惩罚,其实还是很好喝的,入口清甘,而且芳香扑鼻。
文丑丑得了雄霸的指示,虽然分别给步惊云和聂风都斟了,最后还是端着酒壶,回到秦霜身边候着,垂着头。
秦霜暗想,这一壶,自己分明是逃不过了。
也不愿让文丑丑为难,朝想要开口的风云微微摇头,一杯一杯,喝下了大半壶。
到这时,才觉出这酒的后劲极大,脸上发烧,头脑更是昏昏沉沉,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棉花里一般,轻飘飘的,忙止住文丑丑道:“我……我有些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说罢,就头往臂弯上一沉,趴在桌上了。
孔慈忙叫“霜哥哥”,可秦霜醉得厉害,听到了声音却睁不开眼睛。
孔慈道:“阿爹,霜哥哥平时不喝酒的,一下子喝了这么多,肯定醉得厉害了。小慈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雄霸道:“小慈,你虽从小和霜儿亲近,也要知道分寸,毕竟是女儿家,大晚上的扶一个男子回房,像什么话?”
孔慈唤了声“阿爹”,见雄霸不语,便扁着嘴不说话了。
雄霸又扫了眼放下筷子,打算起身的风云二人道:“聂风、步惊云,你们若是吃饱了就各自回去。这边霜儿自有下人伺候,也不必你们二人操心。”
然后向文丑丑道:“你挑两个机灵点的,扶他回去。”
文丑丑应了声“是”,便点了两个婢女的名字,看手脚,果真是小心稳重的。
文丑丑送着秦霜、婢女一路出门,直到走到了大门外,才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二人扶霜少爷上床后就立即回来,别多耽搁。”
一个婢女奇道:“不必为霜少爷沐浴、更衣、涂抹精油么?”
文丑丑道:“都不必,记住了,送到了就速速回来。”
那两个婢女仍是疑惑不解,但见文丑丑如此肃然,便也郑重答应了,一起扶着秦霜远去了。
51、四面环攻
秦霜一开始还模模糊糊有些感觉;知道是两个婢女在扶着自己,心里还腹诽了一通,这么多大男人,竟然派了两个弱女子来做这种体力活。无奈手脚都无力;身子软得面条一般,也不能给送自己回去的两个婢女稍稍减轻一下负担。
等到被送到一个感受不到寒风的地方,知道是到了自己房间了。心里担心对方要给自己宽衣解带,自己又无法拒绝,但头脑已经不听使唤了,神智游离,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所以秦霜不知道;接下来他的房间有多少来客,事后也不会庆幸;其实他在这一夜,是逃过了一劫。
半个时辰后,秦霜脸蹭着枕头,已经呼吸均匀绵长。
月色如霜,照着这个推门而入的高大男人,只能照亮他紫色长袍上的狰狞蛟龙,却让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中。
男人走到床边,掀开长袍前摆坐下,紧紧地盯着秦霜白皙清秀的脸。
而当他伸手掀开被子的时候,动作却顿了顿。
被子下的秦霜穿着完好,不曾沐浴,不曾上香,竟然连沾着泥的鞋子都不曾脱去。
雄霸“哼”了一声道:“天下会的婢女何时倒愚钝至此了?”
说着伸手到秦霜腰后、颈后,轻而易举地将他托了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秦霜兀自睡得深沉,软绵绵地倚在雄霸胸前。
雄霸伸手给他解了腰带,剥去散开的外衣。里面套了三层毛衣——也不知是怎么塞下的,倒不觉得臃肿——件件都脱去了,随手丢在地上。又将秦霜的长裤、秋裤也剥去了,把那双鞋子踹得远远的。
直到只剩下贴身的一身白色衣裤,勾勒出了腰细腿长的曲线,才慢下动作,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抽去了秦霜的发带。顿时长发都散落下来,披在肩上。黑中带红的发色,月光之下也有着润泽的光华。遮在白皙的脸上,更衬出了一种阴柔的美。
雄霸用尾指挑起一截头发闻了闻,清爽的皂角的味道,便满意地一路下去,高挺的鼻梁抵在锁骨的位置。然后用牙齿和舌头解开了亵衣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第三个扣子……
这时秦霜却有些不满了。他原本是卷在被子里暖暖地睡着的,这会却被人给拉了出来,而且还脱去了外衣和三件御寒的衣服,此刻冷得不行,肩膀高耸,夹着脖子,整个人直往雄霸这一个唯一的热源上靠,反而将剩下的扣子都压住了。
“冷么?”雄霸倒也不急,张开双臂,将秦霜整个笼在怀里。
秦霜在梦里“嗯”了一声。
雄霸唇角勾起,将被子扯过来,盖在秦霜的背上。然后自己在他颈边亲了亲,低声道:“这样?”
秦霜这才乖巧下来。
雄霸在秦霜颈窝嗅了嗅,不闻有冷香丸的味道,也知道秦霜身体好多了之后,便不敢再吃,生怕惹自己生气,当下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日后随便吃。”
就这么一人缩着,一人抱着,紧紧地挨在一起,倒显出一种宁静的氛围来。
秦霜无意识地在雄霸肩上蹭了蹭,带着鼻音咕哝道:“你别再捣乱啦。”
平日里他对自己都是又敬又惧,嘴上不说,看着也知道一定腹诽不少,没想到喝醉了抱怨自己的时候,反而很直率。
被安上了“捣乱”罪名的雄霸难得地无语了一会,在秦霜耳边道:“好,那为师等霜儿清醒。”
顿了顿,又道:“为师耐心不够,你别让我等太久,嗯?”
而秦霜已经呼吸绵长了。
雄霸把他平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起身回去,然后随便一脚,把那一双鞋子直踢到了外间门槛下,才扬长而去。
风阁这边,风声又起。
聂风接了小涩递过的脸盆洗漱,准备休息,但始终蹙着眉,心不在焉的。
过了会,放下毛巾道:“不行,我还得去看看霜师兄,他喝得那么醉,万一吐了呢?万一睡着睡着掉地上了呢?万一着凉了呢?”
小涩一边收拾一边笑道:“风少爷要是不琢磨,这回都能到霜少爷那了。”
聂风点点头,道:“嗯,那我便去了,小涩你早点休息。”
小涩脸红红地笑:“那风少爷今晚还回来么?”
聂风一笑,又正色道:“小涩这种玩笑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传到霜师兄耳朵里去,他这人脸皮薄,别让他难堪了。”
小涩掩口而笑:“谢风少爷宽容。日后风少爷晚出不归,小涩一定不闻不问。”
话音刚落,聂风已经没了人影。
到了秦霜的住处,聂风推开房间的门进去,先一脚,踩上了什么东西,一看,门槛下面丢着的是秦霜的鞋,忙伸手捡起来。
进了里间卧室,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床边的一片狼藉,衣服、裤子、发带随手丢了一地。
聂风:“……”
这副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喝醉了的秦霜手舞足蹈地进门,然后边跳边脱留下的。
聂风摇摇头:“那两个婢女怎的这么就走了……早知道还是应该送霜师兄一程的。”一边嘀咕着,一边弯腰将地上的狼藉衣饰一一捡起,拉了张椅子到床头,都挂在上面。
正这么收拾着,只见本来睡在床边的秦霜往外翻了个身,顿时直向地上坠去。
聂风忙瞬移过去,把他接住了,抱回到床上。
被子丢在一旁,横陈在床的秦霜浑然不觉,身上被解了三个扣子的亵衣领口大开,露出了颈窝、锁骨还有以下的小半胸膛,呈露出来的肌肤莹润而白皙。
聂风:“……”
自己的第一反应竟是别过脸去。
但一想,从来只闻“男女授受不亲”的,秦霜和自己都是男子,又是师兄弟,何况自己伤了脸那会,秦霜还日日来抱着自己喂粥,没什么可避讳的,便还是把脖子拧回来。
只是真的注目其上了,便再也移不动目光了。
还记得自己上一次的哭泣,正是秦霜让自己靠在他的胸前,安抚着自己。事后看到他胸前的衣服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