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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紧扣着他腰身的手却如铁铸一般,任他如何去掰都纹丝不动。
最后一下深深的挺入,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肆意地弥漫开来。
雄霸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残忍的微笑。
秦霜的眼中每一分情绪他都看得一清二楚:震惊、恐惧、伤心、愤怒,最终都化为了绝望。失神的眼眸,如同易碎的水晶。
对雄霸而言,占有、摧毁一个人只是普通的快感,而看到那个人在这过程中的每一分不可逆转的变化,清醒地知道自己被打上了印记,刻骨铭心,那才是真正的高潮。
发泄了一次,欲望稍稍得以缓解,才感觉右胸伤口的疼痛。
秦霜那一剑刺得很浅,只出了一点血就止住了,但周围却被高温灼伤了一片,变成了狰狞的颜色。他察看了下,没什么大碍,也不需要立即医治,就只从秦霜的衣裳上撕了布条,草草地扎了几圈。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也没有离开秦霜的身体。对于压抑已久的身体而言,只是一次,还远远不够。
接下来,他又随心所欲地要了许多次,将这个人翻来覆去的,享用到自己餍足为止。
秦霜的每一个脆弱的神情,他都尽收眼底。就连跪趴的姿势,他都会拧过他的脸,执着地盯着冷汗一滴滴地从他耳边滑落。这一张脸只属于他,也将只为他一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终于结束,将自己退了出来。
失去了阻隔,大量白浊和鲜红的液体纷纷从秦霜体内涌出,浸透了身下的一片被褥。
因为失血、疼痛和体力不支,秦霜的意识已经模糊成了一团。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他听到雄霸在耳边说了一句话,残忍得如同利刃:“若霜儿是女子,只怕这回早已珠胎暗结了,嗯?”
75
沈丁与其他人在小院的四周守着;足足呆了一整夜;等到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那院门才开了;走出一个人来。白色宽袖衣裳,头戴无常高帽;正是文丑丑。
沈丁忙迎上去,紧张地问道:“怎的进去了这么久?大小姐是在里面吧?”
文丑丑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沈丁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倒霉了。对了,那个打猎的尸体已经处理了,剁成好几段丢出去;估计这回早被狼啃光了。”
他往文丑丑身后张望了下;压低了声音:“掳走大小姐的那个贼人也抓到了吧?到底是谁?什么来头?帮主要亲自出马,还审了他一夜?”
文丑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帮主的心思,什么时候轮到你我这些下人来揣测了?”
他平日里最是嬉皮笑脸的,此时陡然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语气,弄得沈丁一阵错愕。正愣着,却见对方将两只空木桶往自己怀里一推:“你去,打两桶清水来。”
文丑丑转身进去后,边上蹲着的天下会诸人便纷纷围到了沈丁身边,好奇道:“沈哥,他怎么说?咱们接下来要干啥?”
沈丁一手拎着一只木桶,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回又是被当成仆役给使唤了。“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东西……”他咒骂了一声,向着众人烦躁道,“还能干啥?咱们候了一整夜,喂了一圈蚊子,现在得接着伺候人去!你们谁说说,附近哪里能打到水?”
这沈丁本来是飞云堂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但飞云堂在步惊云突然叛逃之后地位就一落千丈,不再受雄霸的器重,原先得步惊云提拔的资历到了现在不但一文不值,还遭人怀疑,所以与几个本来飞云堂的核心成员一起,被一贬再贬,沦落到了去当守卫、看大门的境地。
但他显然是噩运连连的体质,就在他带人巡逻的当晚,竟然就有人悄悄潜入了天下会。那人的轻功本来只算是不错,结果到了林子里,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出神入化,自己紧追不舍,还是给跟丢了。不禁恨得牙痒痒,那人先前隐藏实力,后来又几次神出鬼没,引得自己四处打转,分明就是在故意耍弄人!
结果这还没完,回来之后又是一个晴天霹雳:那人带走了雄霸的独生女儿,天下会的大小姐孔慈!
这罪名,足够他死上一百回了。所以这一次,他与其他九人随从而来,都迫切地抱着能够将功折罪的期望。
附近村落里的百姓一大早就被人吵吵嚷嚷地惊醒,还以为是来了强盗,谁知却是一群衣裳光鲜的青年,杀气腾腾地在一口井里打了两桶水就走了,不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丁等人回到原地,那院墙不高,一提气就能翻过,但毕竟雄霸在里面,谁也不敢造次,最后还是去敲了敲院门。
文丑丑很快便出现了,看了下水质,略略点点头,提着木桶往回走。沈丁他们正想跟着进去,却听“砰”的一声,院门贴着他们的鼻子,又关得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就见到院子上方升起了水雾。
文丑丑找了个干净的铜盆,将烧好的一桶热水倒了些进去,又用另一桶中的凉水兑得温度适宜了,这才端着进了一间屋。
孔慈正在那屋的床上躺着,见他进来就转头怒目而视,但身上却是一动不动的。
文丑丑瞅了瞅她满是泪痕的脸,轻声道:“小姐,丑丑弄了洗脸水来了。脸上紧巴巴的难受了吧?快擦擦。”
说着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将铜盆放了上去,又道:“丑丑只能给小姐解了手上的穴,别的没有帮主的吩咐,丑丑也不敢动,小姐就先委屈下吧……”
但就在解开孔慈一手穴道的那一刻,那盆水就被全部泼了过来,兜头淋下,把他浇成了一只落汤鸡。
文丑丑一动不动地站着,沉默了好一会,才抬头直视孔慈愤愤的眼神:“小姐,我知道你恨我。”
他没有擦拭脸上的水,就由着它们湿漉漉地往下淌,冲走了脂粉,露出本来的肤色,像是卸掉了一层面具似的。垂着眼,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可是,我也不想的。”
话音刚落,那铜盆也被丢了过来。
孔慈的手臂血行不畅久了有些酸麻,准头有限,那铜盆从文丑丑的身边掠过,向着门的方向飞去,恰好被一只手牢牢地接住了。
只见雄霸迈步进来,将那铜盆随手一丢,嵌进地下,看了看文丑丑狼狈的形象,到床边拍开了孔慈的哑穴,沉声道:“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阿爹……”孔慈与他毕竟是父女,加之他平日里积威已久,虽然憋了一整夜,也不敢太放肆,还是忍不住用上了撒娇哀求的语气,“所有所有,都是小慈一个人的错,真的不关霜哥哥的事!阿爹怎么罚小慈都好,小慈心甘情愿,只求阿爹别再打霜哥哥了……”
雄霸道:“谁说我打他了?”
“没有?”孔慈奇怪道,“可我昨晚明明听到霜哥哥喊了几声‘不要’的……”看到雄霸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想到平日里他一贯是说一不二的,自己也不禁困惑了,“真的么?”
雄霸不答,抬眼扫了文丑丑一眼。
文丑丑会意,立即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听到二人接着对话。
孔慈巴巴地:“那阿爹能不能放了小慈?小慈不跑,就只是去和霜哥哥说说话,好不好?”而雄霸低笑了一声:“你要见他,他却未必肯见你。”
文丑丑站了一会才吃力地推开那扇不重的门,将两只盛水的木桶都提了进去。
房中有着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不可能忽略的麝香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睛,一步步迈向那原本是床的地方。。。
四条床腿都断折了,纱帐乱成一团,而最为醒目的就是那个自己非常熟悉的,现在却仿佛与被褥一同破败了的人。
秦霜仰躺着,发鬓散乱,面色和唇色都有些发灰。他还在昏迷,但就是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不安稳,眉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
被腰带束着的衣裳遮掩着下体,但那些看得到的景象已经鲜明地昭示了他受到了怎样的侵犯。
被褥上沾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丢在一旁的破布本是一条裤子,他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布满青紫的痕迹……
秦霜是蜀地人,皮肤原就比一般男子白皙细腻,一旦留下了什么,就如烙印般清晰。文丑丑精通医术,一眼就可以判断得出那些都是重手按压造成的。根据这些,他被折磨的每个细节几乎都可以在脑海中被还原:他的双手曾被一起压在头顶,他的侧腰曾被牢牢地扣住,还有他膝盖内侧的指印,他曾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固定,不让挪动分毫……
文丑丑呼吸发颤,不忍心再看。回转身去默默地将浴桶摆好,将带进来的热水和冷水都倒了进去。
就在他弯下腰试水温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他伤得如何了?”
文丑丑忙站直了,低头答道:“丑丑还未看,要现在给他医治么?”等了一会,听到雄霸道“不必,回去再说”,心里松了口气。
雄霸的这句问话看似随意,实际上是对自己的试探,试探自己对秦霜是否有着超出命令之外的关心,是否一进门就忙不迭地过去看他。
秦霜随自己学医学易容,他不可能不有所耳闻,还有自己偷偷给秦霜抹了孔慈的香粉,扫了他兴的事,以雄霸的城府,也许早就有了些疑心,只是拿捏不到确实的证据罢了。
然而,自己刚刚的回答是令他满意的。
自己又过了一关,他想,就在瞬息之间,又保住了这条贱命。
秦霜就连在昏迷中也不安稳,感觉到有一双手利落地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将一丝不挂的自己举了起来。
意识慢慢聚拢,看到了晨曦的光芒。极近的距离里,还有一双狭长的凤目。
与此同时,伤口处刚刚涌进热水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地弹起来拉开距离,却恰好扑向了身前的那个人。
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霜儿是要本座替你洗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将跪着的自己扶住。浴桶中没有布,那另一只手就撩了水,直接地抹在自己身上。从脖颈到肩背,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想要反抗,但下肢酸麻无力,就连支撑起身体都不能,只能软软地靠在雄霸的怀里。
那手一路向下,最后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探入了一根手指。
可以感觉到内部那些粘腻的液体被导出去,连那本来已经干涸的也被带入的清水冲化,沿着大腿内侧汨汨而下。
失禁一般的感觉。
但污物可以被清洁,疼痛和屈辱却无法消除。
就在这时,那里突然刺入了第二根手指,还往两边扩张了下。
秦霜惊呼了声,随之因为痛而咬紧了牙关。
浴桶中瞬间有新鲜的红色蔓延开来。
雄霸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脸,暗哑的声音随着火热的气息吹进耳内:“霜儿的这里还是那么紧。”
秦霜心头狂跳,难道都这样了,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但下一刻手指从体内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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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在浴桶中搓了搓手,重新给秦霜洗起身体来。
这一回就只是单纯的清洗,洗净后,拿着被剥下的衣裳给秦霜拭了拭,然后就随手丢在一旁,只将他抱了出来。
秦霜心里一紧,他要做什么?难道打算就这样赤条条地把自己押回天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