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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丑见了这阵势也愣住了,讷讷地说不出话。
这时第三个人踱步进来,沉声问道:“吵什么?”身材高大,暗紫长袍,正是雄霸,想必是闻声而来的。
那女子见他出现,忙依上去,诉说自己如何被秦霜吓到,还被看到身体的过程,抹着眼睛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雄霸听了一会,抬起手,似乎是要抚摸她的长发,谁知下一刻却是手上使劲,扯得她仰起了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本座宠了你几日,不是让你在这四处乱闯的。”
那女子这回真的疼出了眼泪,脸上也慌了,忙辩解道:“帮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说来了新人,所以……所以才想着来探望探望……”
却见雄霸剑眉一挑:“他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说着一松手,将那女子直推出门外,嘴上道:“文丑丑,把她拖下去,赶出天下第一楼。”
秦霜听着那女子凄厉的声音喊着“再也不敢了”、“帮主饶命”渐渐远去,头皮阵阵地发麻。不过是得了宠,跑来与人炫耀几句,这在一般男人看来还是甜蜜的做法,可是碰上雄霸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想到当年颜盈也是一片痴心,最后自尽了,他连收尸的心都没有。雄霸这个人,冷血无情起来当真是残酷得很。
但现在他没空再为别人抱不平了,文丑丑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自己和他两个人,而且自己待的地方还是他的床……
那一夜的经历全都密密麻麻地爬上心头。
雄霸踱步过来,投在被子上的影子越来越大。
秦霜眼睁睁地低头看着,暗暗地攥了拳头,若他一有行动,自己就拿手上的银链子当武器去攻击他的脖子,可是想是这么想,身体却不听使唤。
这个人,曾经带给他刻入骨髓的痛与屈辱。
待到雄霸伸手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了,就由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脑后。
但迎来的不是撕扯头发的疼痛,雄霸只是握着他的后颈,拇指上下地抚摸着喉结,似笑非笑道:“她有一点说得倒不错,这里除了本座,原不许有任何男人进来。”
他抬起秦霜的下巴,俯视过来:“霜儿是第一个。”
秦霜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拿自己当秦雪的替身,就连身体都要回炉重造一遍?不免心跳大作,导演你能好好拍《风云》吗?别借鉴《笑傲江湖》行吗?
雄霸垂目注视着他,带上了几分玩味:“霜儿可是在害怕?”
秦霜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连装哑巴的决心都放弃了,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说得……不对,文丑丑他……不也进来了么?”
谁知雄霸一愣,继而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了起来:“本座还以为只有小慈不知道,原来霜儿也这么单纯。霜儿说说,你看他,到底哪里像男人?”
秦霜完全怔住了。关于文丑丑的古怪,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因为早在看电影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这种设定。但仔细想来,涂脂抹粉、声音尖细,还有扭腰、兰花指、摇扇子等等女性化的动作,都指向了一种可能……
雄霸望着他惊讶的样子,自负笑道:“天下会岂是任何人想投诚便能投诚的?当初他求饶,本座给了他两个选择。就看他为了活命能忍心自宫,留在身边倒不无用处。”
绝对的忠诚是他想要的,但现实中,更多的用人之道则是掌握了对方的弱点,让他不得不对自己忠诚。
而文丑丑的弱点就是怕死。
“霜儿是秦家的人,看他这样,也觉得解恨了吧?”
秦霜蹙着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这个武侠世界恃强凌弱,身为灭门的罪魁祸首,所应有的羞耻之心竟还不及一个武力弱小的背叛者。
贪生怕死是人的本能,文丑丑他……又有什么错呢?
一心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不惜摧残自己的身体,很努力地很努力地想要活下去,这么想来,便觉得他那些伤害秦霜的罪行也可以被原谅了……
他的可怜远比可恨多得多,本可以是健康美好的青年,而不是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做了天下会的总管,却也没有几个人真心瞧得起他,就连自己,扪心自问,原先也常常是以一种看优伶表演的眼光看他的吧?
“不,”秦霜喃喃自语,语气却坚定:“我更同情他。”
他怔怔地出着神,都没注意到雄霸正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抱着被子的坐姿,唇角微勾。
直到对方突然有了动作才惊醒过来,忙往后缩。
但雄霸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睡乱的头发,然后扬长而去。
秦霜虚惊了一场,有些莫名其妙,下床舒展了下身体,忖度着雄霸去得远了,便去开门,探头往外看了看。
谁知正碰上靠着墙坐在地上的文丑丑。
秦霜一愣:“呃,你怎么在这?”
文丑丑道:“丑丑把人送去给守卫就先回来了。”又道:“霜少爷安心休息吧,有丑丑在这看着,不会再有不懂事的来吵你了。”
秦霜点了点头,心想如果只是和议事厅门口的守卫交接下,就花不了多少时间,也不知他在门口待了多久,有没有听到自己和雄霸的对话。
回到房中,想着他耷拉着高帽子,抱着膝盖的落寞模样,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文丑丑又按时进来了。这回他挎了个食盒,从里头端出了热腾腾的白米饭和四菜一汤。
秦霜眼睛一亮:“终于不用再吃粥了啊?”
文丑丑“嗯”了一声:“其实六天前就能换了的,不过丑丑不放心,现在霜少爷已经全好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秦霜正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盛汤,闻言望过去,真诚道:“谢谢你。”
文丑丑似乎吓了一跳,随即头垂得更低了:“霜少爷你别这么说……”
秦霜本还想招呼他坐下一起吃点,结果一抬头,见他已经急急地往外跑,无意多留的样子,心想兴许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吧,也就算了。
吃了一个月左右的粥,陡然吃到不一样的美味,只觉得无论饭、菜还是汤,都带着独特的甜香,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他这一顿吃的有平日里的两倍多,直把把碗盘都吃得干干净净,才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满心都是充盈着的幸福感。
文丑丑回来收拾的时候不禁睁大了眼睛:“霜少爷你……全都吃掉了?”怔了好一会儿,才去泡了杯茶来,讷讷道:“要不喝点这个消消食……”
秦霜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摇头苦笑道:“我现在可是一滴水也喝不下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水却成了他最最渴望的东西。
那时他已在床上睡了一会,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上发热,嗓子更是又干又紧,渴得厉害。印象中文丑丑的那杯茶还在桌上放着,想起来去喝,可是手脚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挣来挣去都只是在被褥上扭动,反而弄得更加上火。
衣领勒得脖子难受,就胡乱地往两边扯松了,把裸露出来的肌肤往冰凉的床柱上贴。一边蹙着眉,连连呢喃着要水喝。
雄霸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一颗春色满园丸就足以教人欲火焚身,更何况秦霜一下子把下了两颗药量的饭菜全给吃了。他看到桌上有杯茶放着,就端起来朝着那个已经对他不再设防的人走了过去。
秦雪的画像犹在床头挂着,人在其中,不言不动。雄霸勾了勾唇角,这些年来,在这张床上有过多少女人,都被她注视着,没有任何遮掩。
而今天当着她的面被享用的,是她的亲弟弟……
秦霜渴得嘴唇都要开裂了,感觉到有水递到嘴边便忙不迭地凑上去拱,结果只有半杯被咽下了喉咙,剩下的都洒了下来。他因为暂时的清凉而满足,连前胸湿了大半也没有自觉。
吸饱了水的亵衣紧紧地贴着肌肤,唯有乳尖的两个地方被顶起,透过薄薄的丝绸,已是熟透了的颜色。
有什么正在重重地啃咬自己的颈项,紧贴着跳动的血管,仿佛也正渴得厉害,下一刻就要把自己吸干似的。“不,不要……”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阻止的声音却细弱得像幼猫似的。
那副唇齿还真的离开了,移到耳边,吐出火热的气流:“霜儿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秦霜眼下脑子已成了浆糊,闻言呆滞了下,很快又被对方的在身上肆虐的手吸引了注意。
那双手灵活而有力,帮助自己除去了束缚身体的恼人的衣裤,贴着皮肤四处地抚摸揉捏,所过之处带起阵阵战栗。
等到那手来到两腿之间陡然握住的时候,腰间弹起,止不住惊喘了一声。之前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焦躁和难耐仿佛一下子都找到了出口。
银链子一声清脆的撞击,雄霸猛地一个翻身将秦霜罩在身下,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霜儿方才说什么?”
秦霜的理智已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本能,双手都被按在头顶不能动,他就急切地挺动着腰与那竖在自己两腿间的大腿磨蹭。一遍遍诚实地重复着自己的渴求:“我……我要……我要……”
断断续续,然而清晰至极。
雄霸挑眉笑了笑,取出身上携带的瓷瓶,挖了一大勺油脂,在掌心化开。
他并急着去掠夺、去占有,纵然胯下已经到了胀痛的地步。男人的身体天生没有能够接纳同性的地方,一次纵情逞欲就能让对方几十天下不了床。
上一回的狼吞虎咽已经稍稍缓解了他被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和计划一朝破灭的暴戾,现在秦霜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依旧是上天专门为自己备下的盛宴,今夜自己要做的就是慢慢品尝。
连续被开拓了一个月的地方轻易地就容下了两根手指,饥渴地吮吸着上面的油脂,吞到深处去。雄霸拨弄了下前方那挺立的东西,意外地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有趣,只要有一点点刺激,后面湿热的内壁就会更快更紧地缠上来。
他狠心抽出了手指,直起身来宽衣解带。
那一下子的空虚让人不知所措。秦霜忙睁眼去看,幸好对方没走,模模糊糊地看得到上方一个高大的黑影。明明头脑角落绷着一根弦,提醒自己不对不好不应该,身体却是发了疯一般地期待。
那黑影慢慢地朝着自己伏下身,连声音听着都是诱惑:“你想要我,嗯?”秦霜的回答是伸手去抓,胡乱握住了对方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扯过来。
下一刻迎来的就是狂风暴雨。
那个高温的地方被填充得满满的,胀痛得厉害,但快感也是成倍而来,很快就成了燎原之势,向着四肢百骸烧过去,全身都冒着烟霞烈火。手上的银链子叮当作响,几次碰到脸颊身体,带来意外的冰凉的刺激。
撞击的动作完全掌握了呼吸的节奏,慢的时候才能喘上几口气,快起来几乎要把人逼到窒息。
挺立的前方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却依旧不屈不饶,甚至兴奋得更甚。因为身体深处似乎有个地方,每一次被顶到就会全身颤抖,散发出说不出的罪恶快意。
呻吟时拖着长长的甘美的尾音,双腿迫不及待地盘上对方坚实的腰,想要结合得更深。对方似乎心领神会,轻笑了声,一双手将自己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这一下进得太深,秦霜的双手盲目地乱抓乱捏,想要找到支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