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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惟想了一会,问,“真的刺激性很强?”
安棱耸了耸肩,“我自己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过上次用的人确实哭得很惨,哭得象个娃娃似的,对吧,乐澄?”
乐澄点头。
慕容惟走过去,捏着张季的下巴,“阿季,你想用哪种?我让你挑,温和的,还是刺激的?”
莫翼心里暗暗冷笑。
张季不会让人有机会进一步耍弄自己,他那种防御法则,是正宗的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慕容惟的如意算盘绝对打不响。
果然,张季连个愤怒或者害怕的眼神都不肯给,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慕容惟冷冷道,“你不挑,我就当你喜欢刺激的了。”
耐心等了一会,张季还是毫无反应。
慕容惟知道他不肯妥协,重新回去把张季的膝盖打开,示意安棱动手。
安棱在张季身后向慕容惟打个手势,无声地问要不要再掺一半温和的液体进去,稍微降低刺激性。
莫翼按着张季的肩膀,把他们之间的手势看得清清楚楚,黑亮的眸子盯着慕容惟,看他怎么决定。
慕容惟犹豫了一会,漫不经心地回看了莫翼一眼,一抹残忍蓦地从帅气的脸上闪了出来。他轻轻笑起来,对安棱打了个手势,要他就按照原来的溶液直接注入。
安棱的“刺激性”果然不是闹着玩的。
第一剂不过五百CC,才注入一半,张季的身体就猛然跳了一下。他在前两天的过程中,一直都尽量保持着把脸贴在地板上的姿态,不肯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表情。这一次,却随着全身肌肉的猛颤,蓦然把头往后深深地转过去,似乎想看一下正注入他体内的是什么。因为上身被按着,没能看见自己的身后,目光却扫到了在一旁抓住他右腿的乐澄。
乐澄被他的眼神电了一下,心脏几乎收缩起来,再一回神,张季却已经把头重新转了回去。
五百CC全部注入之后,张季开始挣扎。
扭动的赤裸的躯体非常性感,乌黑的肛门塞深深陷入可怜的菊花穴中,是一种奇异猛烈的视觉刺激。
几乎每个人都被蹂躏的快感和罪恶感撕扯着,人真是邪恶的生物,明明看着他那么痛苦,自己的下体却开始硬得发疼。
快感之中,却又心知肚明这样真的很糟。
因为,张季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激烈。
他们都知道张季极为倔强,不是实在受不了,张季不会轻易挣扎。往常就算挣扎,也只是稍微挣一下两下,就认输似的放弃了,这一次却动弹得十分厉害,手和肩膀被莫翼死死按住,双脚一直在竭力乱蹬,好几次差点踢到负责抓住他两腿的乐澄和慕容惟。
看来是真的疼到满地打滚的程度了。
几个人都有些骇然,目视安棱。
安棱气息紊乱地瞪着张季,说,“我早提醒过了,说了要掺一半温和的,慕容又不肯。”
乐澄一个深呼吸之后,努力商量着说,“慕容,我看还是换回从前的那种吧。”
“心疼啦?”慕容惟下面涨得快爆炸了,脸色非常不好,咬着牙冷笑,“他不心疼自己,我们也犯不着替他心疼。”
一句话堵得乐澄无言。
确实,张季到现在,还是一声都没吭过。
他只是拼命喘气,张开没有血色的双唇,象离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喘气。
本来要十五分钟才拔出肛门塞,灌第二次的。
但十分钟后,张季已经渐渐不怎么挣扎了。
不是不再感觉痛苦,而是好像虚脱了一样,身子缓缓软下来。
安棱他们都隐约担心起来。
慕容惟以为他晕过去了,放开他的腿,走过去扳他的脸看,其实还是清醒的,眼睛微微睁开一线,看见慕容惟,就这么静静直视着,似乎连把眼睛别到一边的力气都没了。
莫翼实在看不过眼,问慕容惟,“是不是只要他开口,今晚的灌肠就算完了?”
慕容惟说,“对。”
莫翼把软绵绵的张季抱起来裹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张季,听我说,你二妹今天打电话来了。”
他顿了顿,仿佛在等张季把这句话的意思消化掉。
莫翼的声音很温柔,低沉得来有点甜腻,“你想不想知道二妹要和你说什么?”
张季眼睑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仿佛想抬起来,看看莫翼,但最终也仅止于那么一颤,再没有别的反应。
莫翼轻轻哄他,“阿季,你开口说话。我就告诉你,二妹要和你说什么。随便说点什么,说几个字就行。阿季,你乖一点,开开口……”
在场的几个都无端觉得一阵揪心。
此起彼伏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四双眼睛都盯着张季没有一点血色的唇。
很久,那线条漂亮的唇终于轻轻动了动。乐澄和安棱不由自主靠近了一点。
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寂般安静的浴室里,张季温驯地垂着眼睛,轻轻地,微不可闻般,终于说了三个字。
淡淡的,说得非常轻,可是出奇的清晰,没有一点哭音或者颤动。
除了声音不大外,简直就是一个平淡的陈述句。
他说,“我很疼。”
被折磨到沙哑的声音让几颗心脏骤然紧缩,竟比一记来自天外的闪电更可怕,电力沿着脊椎直下,狠狠打在鼠蹊部位。
慕容惟猛皱起眉深深地呻吟了一声,极度的快感象烟花般在下体弥漫开来。
浴室中荡漾着一股轻微的男性麝香味。
莫翼大怒,转头瞪着慕容惟,“你还是不是人啊?”
慕容惟毫不客气地回瞪,“你就没硬吗?”手往莫翼下面不客气地一拍,果然硬邦邦的。
安棱不客气地打断他们,“喂,阿季肚子里面的东西还存着呢,你们真打算让他疼到死啊?”
两个怒目相视的人都一怔,赶紧处理把张季折磨到半死的肛门塞和灌肠液。
张季已经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乖乖地让他们揉来搓去。
大家都闭着嘴,齐心合力把张季洗得干干净净,抱到慕容惟的房里,小心放在床上,为他掖好被子。
乐澄见安置好了,第一个主动退出,“今晚阿季是慕容的,我先走了。”
安棱随后出门,跟在他后面,拍拍他的肩膀,邪气地笑着,“走得这么快,回去换裤子啊?我去告诉阿翼,你也不是人,看阿季受苦居然看到射了。”
乐澄在走廊里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点都不怕地笑起来,“这么活色生香,要是没硬,那就不是男人了。连阿翼自己都硬了呢。难道只有你没反应?”
“呵呵,大家心照不宣吧。话说回来,阿季的声音真是性感啊。不知道叫起床来会怎么销魂。”
“要阿季叫床,你慢慢等吧。”
慕容惟从房间配套的浴室里面换了睡衣出来,发现莫翼还直挺挺站在房里。
慕容惟皱起眉,提醒莫翼,“喂,今晚他是陪我的。你的房间在隔壁。”
“你今晚打算对他干什么?”
“阿翼,你是他的保姆啊?还是他妈?”
“你会对他怎样?”
“怎样?”慕容惟邪恶地打量着床上的张季,“我会把他绑起来,给他用乳夹、羊皮圈、春药、贞操环、尿道针等等,然后掰开他的屁股给他开苞,一直操他操到明天天亮,再还给你。你觉得怎样?”
莫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忽然恼怒地转身就走。
“喂,阿翼!”慕容惟叫住他。
“干嘛?”
“他睡着了好像小猫一样乖,是真的吗?”
可恶,安棱那个八卦公!
莫翼粗声粗气地说,“你等他睡着看看不就知道了?”
砰!
走出去的时候,顺手粗鲁地关上了房门。
第九章
第二天难得没课。
早上,四个公子哥儿都在客厅吃早餐。
安棱想起昨晚的事,问莫翼,“阿季的二妹到底在电话里面和你说了什么?”
莫翼非常坦白,“他二妹最近学会了做萝卜糕,弄了一点放在保温盒里。说叫了快递送过来,叮嘱阿季记得吃,如果暂时不吃,一定要放冰箱,不然会坏掉。”
其他三个听了,脸色都有些古怪。
安棱抽搐一下脸颊,“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居然是这些芝麻豆腐。”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芝麻豆腐的小事。要不然,昨天慕容怎么能射得那么痛快呢?”乐澄趁机调笑慕容惟。
慕容惟斯条慢理地吃着三明治,淡淡横了乐澄一眼。
安棱问,“慕容,昨天晚上抱得舒服吧?”
慕容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安棱的小道消息果然有用,张季睡着了竟比猫咪还乖,打破慕容惟的头,慕容惟也想不到那个倔强到死的人居然会肯抱着他的手臂睡觉。
任谁被他这样腻上两个月,心早就软成一滩水了。
慕容惟扫莫翼一眼,怪不得莫翼把张季护成那个样子。
早餐吃到一半,门铃响了。
反正有佣人开门,他们四个继续聊天吃早餐,不料忽然听见蹬蹬的脚步声从楼梯传过来。
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张季。
穿着牛仔裤白衬衣的张季,不知从二楼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光着脚踩着厚地毯从楼梯上跑下来,直接朝大门那边去。
隔着屏风,听见他问,“是给张季的快递吗?”
不知那边怎么回答,反正片刻后,他的身影又从屏风之后冒出来,直接上楼梯消失在二楼走廊处,居然正眼也没有往他们这边瞅一下。
安棱愣了半天,不可思议地转头问莫翼,“他不是上课去了吗?”
莫翼反问,“今天是周末,你不知道吗?”
“那他刚刚躲在哪?”
“他没躲啊,一直都在书房。”
佣人过来向莫翼说,“大少爷,林少爷来了。”
大家中断了谈话,都往门口看。
果然,身形修长的林眺正朝他们走过来。
安棱露出笑脸,“林眺宝贝,快过来亲一个!”拍拍自己的大腿。
林眺是典型的青春帅男,笑容很灿烂,和莫翼乐澄他们打个招呼,走过去的时候被慕容惟不怀好意地拦了下来。
“慕容。”林眺弯腰,让慕容惟在嘴上亲了一记,才走过去安棱那边,也弯腰让安棱轻薄了一下脸颊,大大方方在安棱大腿上坐下,问安棱,“我长高了哦,体重也增加了,你的腿骨不会被我压断吧?”
“不要担心我的腿骨,担心你的腰吧。”安棱指指坐着的几个人,“这边有几个欲火焚身的猛男,正等着你灭火呢。”
“不是有新玩具吗?上次是谁和我正儿八经地说游戏结束的?哦,记得了,就是你。”林眺用指尖点着安棱的鼻子,分开双腿,把姿势改为跨坐,顿时显得格外暧昧。
“林眺,听说你很快又找了一堆男朋友啊。”
“有什么用?一堆里面,没一个技术比得上你们。我是被你们几个养刁胃口了。”
莫翼问,“钱还够用吗?”
“嗯。不过莫桑德纳俱乐部的贵宾卡到期了,他们不肯给我续卡。”
“不怕,我到时候和俱乐部说一声。”
“林眺,离开了我们,有没有被人欺负啊?”
“谁敢啊?”林眺臀部被安棱乱摸一通,煽情地呻吟了两声,回头去看乐澄,“我也只是刚刚过期了两个月而已,和你们的旧情还算有那么一点吧。乐澄,有人欺负我,你帮不帮我出气?”
“我不帮。”乐澄坏笑着说,“我喜欢你被欺负的样子,我喜欢看你哭。”
几个人都笑起来。
林眺又问,“对了,刚刚跑过来开门的帅弟弟是谁?很可爱哦,开门就问是不是快递。难道我长得象快递员?”
安棱心中一动,刚要回答,门铃忽然又响了。
蹬蹬蹬蹬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这次大家不再吃惊,都抬头去看楼梯。
张季还是光着脚,惊人的白皙漂亮,从书房里出来下了楼,又赶去开门。
慕容惟听见他隐隐约约问,“是给张季的快递吗?”声音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