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仗也一样,兵法不是死的,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不管是攻还是守,只要根据实际情况合理运用,都能取得胜利,光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高谈阔论有个鸟用!
正当两派争论得不可开交之际,门外“哗啦”传来拔剑的声音,随后是一道冰冷的嗓音愤然道:“谁要再出此卖主之策,正是法正同谋也,我必斩之。”
第二百一十二章:成都危矣
话毕,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高大魁梧,全身青甲之人,怒气冲冲地提着寒气逼人的长剑疾步走上城楼,此人正是张任,张彝凌。刘璋见张任,原本紧皱的眉头立即舒缓了下来,接着满脸堆笑地迎了过去说道:“张将军,你不是在白帝城布置城防工作吗?怎么到成都来了?”
“我一则思恋刘董;二则心系成都安慰,所以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张任笑了笑,随即将剑眉一挑,神秘地对着刘璋小声笑道:“难道刘董不想我来吗?”
“想,当然想!”刘璋笑了笑,睡觉眉头一皱,眼神凌厉起来:“但是此时情况危急,若将军离开白帝城恐怕夏逸浩会趁机出兵攻打啊。”刘璋的声调不高,言语中却有一丝责怪的意味,让张任觉得脸上讪讪的。
“成都可是国之根基,其重要程度自是不言而喻,若成都失守,就算是十座白帝城也替代不了。”张任遥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吕马联军,将手中的长剑放入鞘中,又反复不停的插进拔出,满面俱是愤怒之色。
刘璋见张任脸色不好看,缓和了面部表情,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那以将军之见,该如何应对吕马大军呢?”
张任笑道:“成都尚有jing兵五万,粮草储备很足,支持一二年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我等团结一致,何惧吕马小儿。”
刘璋摆摆手,哽咽道:“从我父亲领益州牧以来,我们父子在州二十多年,并没有给百姓带来幸福,若这样一来城中百姓就要跟着我受罪了。”
张任用力地瞪了刘璋一眼,转身遥望着大好河山,自嘲道:“投降或许能苟全性命,但不战而降,岂不落个千古笑柄?”
“这…”刘璋一时语塞。
张松见状,悄然无息地走到刘璋面前,表情冰冷地说道:“我倒有一记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之策,刘董想听吗?”
“哦,快快说来,让我等听个端详。”刘璋拍了拍张松的肩膀,给了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张松非常受用地笑道:“吕马出兵攻我,后方必定空虚,刘董可书信一封与夏逸浩,请他出兵袭击汉中,吕马必撤兵回救,成都之危可解也。”
“计虽是好计,只不过夏逸浩何以会出兵帮我?”刘璋疑惑不解地问道,因为平日里他与夏逸浩并没有什么交情,相互间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是。
“呵呵…”张松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张松买足了关子后说道:“夏逸浩枭雄也,依我看他早就对汉中虎视眈眈了,只是找不到出师之名罢了。主公可在信上大力揭露吕马种种子罪行,此事可成。”
“好耶。”刘璋点了点头,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吴懿将嘴一撅,不以为然地说道:“成都被吕马围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看这架式连蚊子也飞不出去了,更不要说送信了。”
“是啊!”
“看来此计只有作罢了。”
“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听吴懿这么一说,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怀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刘璋见状,心中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破灭了,不由得伤心地哭了起来。
张松寻望众人,再看刘璋,继而仰天而笑道:“事在人为;莫道万般皆是命;路在人走,何言千山比天高。”
刘璋听闻,全身一颤,似中电一般,赶忙止住哭声,忙拱手道:“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张松看了一眼在一旁暗自发呆的张任,然后对着刘璋笑道:“yu破吕马,需张将军出马。”
李严猛然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门,指着张任兴奋地嚎叫道:“彝凌兄,既然能安然无恙地进城来,那出城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对对对,张将军出马一定没有问题。”
刚才还怀疑的众人,这时又肯定了起来。
“张将军,你真的可以平安出城吗?”虽然众人这么说,但刘璋还是有几分质疑地看着张任,因为他深知张任的厉害,但他更知道吕布、马超的手段。
刘璋原本一句关心的话,却深深地刺痛了张任的心。张任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外加这么多双期盼地看着自己。这时的张任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于是他将心一横,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呵呵…刘董尽可放心,将信交给我就是,城外那区区二十万人马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虽然他嘴上说的豪迈,心中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见张任xiong有成竹,刘璋大喜,命人立即准备文房四宝,当即挥舞狼毫龙飞凤舞地绸布上书写起来。少许,一封洋洋洒洒,慷慨激昂的书信便展现在众人面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刘璋不待墨迹全干便将书信叠好交予张任手中。
张任将书信小心收好后,再三嘱咐李严、刘巴、刘循、刘恢、庞羲、张松等人协助刘璋镇守成都。
入夜,成都城。随着东门“吱呀”一声闷响,张任率领一百骑兵不顾一切地席卷而去,一时间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此时城外黑漆漆的一片,张任与一百骑兵顺着宽阔的大道向北疾驰而去。因为成都城四周,只有北面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只要能进入大山,纵使吕马联军再厉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张任正扬鞭策马狂奔,突然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接着身后惨叫声接连响起,一时间仿佛身后都是惨叫声。
猛的张任**战马高抬起双蹄,他这才发现黑暗中一条黑色的绊马索横在面前。张任立刻明白发生什么,可是似乎太晚了,一道火箭划过天际,一瞬间黑暗中不知多少支箭落在了因绊马索而乱作一团的张任军头上。原本还只能算多重奏的惨叫声一下子变成了交响乐。
张任高声指挥者乱军,渐渐有人来到他身边,张任一边挥枪拨打着射来的箭支,一边指挥众人,突然觉得手臂一凉,右臂已中了一箭。张任不由气得血气上涌,猛地将右臂上的断箭拔起,随即饮天长啸了一声,接着长枪一挥,一根根绊马索随即而断。
第二百一十三章:成都危矣2
眼看不远处既是大山,但一队人马却拦住了张任的去路,为首一锦甲之人正是马超。马超见果不出庞统所言,真有人冒死突围,不由哈哈大笑道:“来者何人,我已在此处等会多时,看你往哪里逃。”
张任听了也不搭话,催动跨下战马闪电般冲了过来。眨眼就冲入了马超军中,一柄长枪挥动处挑起一股股鲜血,手下无一合之敌。很快大山就到了眼前,不过马超的狼牙枪也到了张任身后。
张任猛的扭转身ti,yu想避开马超这枪,但枪已近身避无可避,这枪还是扫在他的背上。顿时鲜血淋漓,要不是身穿宝铠,恐怕要断成两截了。张任当即一口鲜血喷出,他借着马超那一枪之力,发疯地将**战马一拍,战马四蹄一蹬,飞一般从一块凸起的巨石上腾了过去,然后消失在无穷的大山之中。
在张任腾空的一刹那,身在空中的他回头看向依然杀声不断的吕马联军,心中想道:“早晚我定会杀回来,用血来洗清今日的仇恨。”
“此乃何人?”马超目瞪口呆地瞪着张任消失的方向,虽然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
“天太黑不曾看清楚。”胡车儿显然被刚才的那一幕惊呆了,见马超满脸的不悦,他知道这不是马超想要的答案,于是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此人武功不凡,极有可能是刘璋派去去搬救兵的。”
“看来我是太低估对方的实力了,以为不过是区区几个骑兵,结果却冒出了这么几个厉害的人物!”马超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勒转缰绳;飞快地调转马头,将马一拍向营地奔去。
张任强忍着伤痛奋力冲出重围,因害怕追兵,他容不得有半点chuan息机会,一路拍马往森里最深处奔去。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只是不停的跑,直到重重的从马背上摔在地上,然后醒来已经到了天亮。
张任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举动,便下意识地mo了mo怀里的书信,发现其还在后,他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然后他翻身上马,左顾右盼一番后,因不知道吕马究竟控制了益州那些地方,为了顺利完成这次任务,避开吕马的耳目。张任专挑荒野偏僻的路行进,接下来的日子里倒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最多是偶尔碰上几个猎户,但还没让对方吃惊完,他便已消失在大山之中,这样一来花了半月的时间张任终于来到荆州南郡。
在张任冲出重围后的第一个黎明,随着一阵低沉的长号响起之后,驻扎在成都东北两面的吕马大军便开始攻城了。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吕马联军的步兵们一边单手高举盾牌,一边架着攻城云梯冒着城头上飞下的密集箭雨而艰难的前进着。光是为了冲到城下,吕马军就损失了成千上万人,后续部队几乎是踏着同僚的尸体一步步艰难地向前推进了。
成都虽然城墙高厚,外加四周有几十米宽的护城河作屏障。但在吕马大军东北两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猛烈攻打下,就在张任来到荆州的同时,吕布首先率军攻破东门。
刘璋见状,采取拆东墙补西墙的策略,立即抽调在北面防御的李严所部增援东门。马超及时抓住有利战机,原本轮番二十四小时攻城的部队,一下全部集中起来攻打北门,不到三日成都北门也被功开。
刘璋惊恐,只得采用张松计策,利用成都龟型的地利优势,同吕马打巷战。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习惯了平原上驰骋的吕马大军,面对巷战一时既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成都军在李严、刘巴、刘循、刘恢、庞羲等几位将军的指挥下越战越勇,时而进攻,时而撤退,神出鬼没地袭击吕马部队。搞得吕马十分头痛,却一时半会又拿不出应对的办法来。
后来庞统制定了“分段蚕食,各个击破”的办法,先将计划占领的区域以重兵包围,然后派多队人马进入包围圈内进行围剿,无论nan女老少,猪狗马养一律斩杀,然后以此为起点不断四周推进。
这样一来,成都民众大慌,根本听不见刘璋的劝阻,纷纷拖家带口试图离开了成都这是非之地。但成都各方路口被吕马占领,想走也走不了,一时间成都大乱,人人如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
面容憔悴的张任将刘璋书信交予夏逸浩手中,当即便说明来意。夏逸浩心中甚喜,却装作义愤填膺之表情,说道:“刘璋兄,老实厚道,爱民如子,吕马既然敢公然欺负老实人。”
张任从魏延的搀扶中挣tuo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夏逸浩面前,乞求道:“还望将军看在我家主公心慈仁爱的份上出兵救救益州百姓吧!”
“张将军快快请起,夏某实在承受不起。”夏逸浩yu一把将张任扶起,谁知张任竟像与地面连接一体般,难撼动分毫。夏逸浩微微一愣,续而一笑,暗自用力伸手轻轻将张任扶起,面色轻松从容,好似不曾发力过般。
张任内心一惊,却面不改色的说道:“将军言重了。”
夏逸浩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英气的张任,顿生爱才之心,于是道:“张将军义薄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