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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作好了准备,马嘶人叫,矢石蓄势待发,长矛短刀闪着嗜血的寒光,关前关后便隐伏起重重杀机,一触即发!斧斫绝壁万丈高,猿猱yu度愁攀援。剑门峭壁中断之处,两峰相望,对峙如门,两面绝壁挤压在关口,一条狭窄的缝隙,透着一线天光,凛冽的山风从中穿过,尖利地呼啸,更增这天造石城的阴森气势,易守难攻的险恶雄关自是不同凡响。
吕布深知剑门关乃通往天水城的第一道防线,也是从益州到西凉除自己镇守的成都之外的另一条路。为此为将我西征部队拒于剑门关外,吕布特地安排马良、马谡等兄弟五人镇守此处。
由于前往剑阁的道路异常崎岖,刘备等人率领的军队时常都会穿梭于悬崖峭壁之中,故而每前行一步都要万分小心,这样一来从巴西到剑阁这段路程就走了将近半月。
来到剑阁的第三天,查明地情、敌情与准备好一切攻关器械后,刘备终于发动了对剑阁的攻击。这一次的攻势比攻打巴西那一次要猛烈得多。什么新式的云梯、新式的冲车和新式的投石车,还有如同蚂蚁一般的士兵,蜂拥向剑阁南面只有两里半的城墙。
新式的云梯极其厉害,用火油浇上去烧也烧不透,刘备所部将士顺着云梯舍死忘生的向上爬;新式的冲车,在数十名壮汉的推动下,每次碰到城墙都是一阵巨响,惊天动地;如同冰雹一样的石头,铺天盖地的向城墙上飞来,每一次都能在城墙上砸下一个大洞来…。
两军将士都是血红着双眼,在城头那里舍生忘死的争夺,剑阁的西城墙下堆满了尸体,尸体间隙血液横流,那血液开始是红的,后来竟然变成了黑色。这里彷佛不再是人间的战场,而是地狱的修罗场,生命就好像蝼蚁一样,在这里不停的流逝、散去、无声,再回归大地。幸好马良早有准备,关内的各类守城物资都相当的充足,所以并没有被刘备的攻势吓倒。这一仗刘备是势在必得,而马良是坚守到底,双军一攻一防,攻方依仗兵多将广器械jing良,守方凭着雄关天险易守难攻。几轮攻防后,双方你来我往势均力敌,战得旗鼓相当不亦乐乎。
第二百五十六章:守卫剑阁2
这一仗一打就是七天六夜,可谓是天昏地暗,鬼哭神泣,惨烈不已。到了第七天的黄昏,马良几乎动用了关内的所有战备物资,火油、带毒的黑色滚汁、关内的房屋砖瓦、关内可以用来烧的桌子、椅子和床…甚至到最后,就连厨房用来烧菜的菜油,都给烧得滚tang,端上城头往下泼…
但马谡和他jing心训练的三千名骑兵jing锐,却一个都没有用来上战场守关,因为马良知道,这批人必须养jing蓄锐。所以战事激烈的时候,马谡一直在骑兵军营内,听着关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却无从出手;对于向来喜欢猛冲猛打的他来说,这种等待太难熬了。
而刘备这边虽然众将士没有一个偷懒,人人都奋勇直前的攻打剑门关,但是因为受不利的地势的影响,在马良的顽强抵抗下使他们前进不了半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双方攻防战中消耗着,日头渐渐西斜,黑夜即将到来,刘备看了看虽然已经被砸得千疮百孔可依旧坚固如初的剑门关城墙,又看了看身旁疲惫不堪、伤痕累累将士。知道今天又算是白忙了,要是还继续功下去话,想必依旧占不了半点便宜。与其这样耗下去,还不如回去好好的休息一晚,待明日养jing蓄锐之后再来一分胜负。
于是刘备下令撤军,继而关外传来退兵的号角。见刘备军退去,许多穿着衣衫破破烂烂、身上到处是补丁的老百姓,举着锄头、叉子、木棍等简陋的东西作为武器,呐喊着从剑门关的城垛里站了起来朝着退去的刘备军乱七八糟地叫嚷着。这些百姓虽然个个面黄肌瘦,但都是jing神抖擞。
剑阁城南三十里外的刘备军大营中…
时近三更,天空阴云密布,虽然此刻已是春季,可南方的天气却依旧寒意阵阵,大多数的士兵早已躲在营帐之中进入了梦乡!在这种鬼天气里面,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是最惬意的事情,也许明天再加把劲就能攻下剑阁了,到时候在城里喝酒吃肉,说不定还能弄到个feng满的女人搂着睡――大多数的士兵,都在做着这样的美梦。
阴雨渐渐的下了起来,在刘备大营北方的辕门处,几名负责守夜的士兵,抱着长枪大戟,将双手缩在袖子里面,蜷缩着身ti靠在背风处取暖。他们都这样认为:经过这几天的大战,马良军显然已经黔驴技穷,到最后居然拿砖瓦做武器,烧了菜油往城下泼,还派出了老百姓上城墙…如果不是天黑下雨,城墙难爬,说不定今天就攻下来了,剑阁明天肯定可以十拿九稳的攻下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刘备再三命令全军依旧要严加戒备,但是本部上下已经认定马良所部没有任何威胁了,所以全部都松懈下来。这不一名守夜的士兵口中还喃喃自语的咒骂:“他ma的,什么鬼天气,南方就这个鸟样,还是中原好,冷也冷得干脆!”
另一名守夜的士兵mo了mo身上的雨滴,跟在后面附和:“就是就是,他爷爷的,冷就冷了,还下这毛毛雨来烦人,我cao!”
几个人缩在一起骂粗话,似乎将空气中浓重的寒意驱赶了一些,身ti觉得舒服了一些。这时一名耳朵比较尖的士兵似乎听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转瞬之间,其他几名守夜的士兵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大家停止对阴雨天气的咒骂,侧着耳朵仔细倾听。刚开始只是从空气中传来一点一点的轻微震动,彷佛天空的闷雷一样;接着,那闷雷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竟然连大地都开始震动起来;到了最后,只听到一声尖厉的马嘶之声,撕破长空,竟然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
一名守夜的士兵取过辕门上的火把,使劲向天空扔去。火把划过黑暗的天空,绽放出瞬间的光芒,在那黯淡的光芒里,几名士兵看到大营前方不远的地方,竟然出现了黑压压的大片人马,如同乌云翻涌一般朝大营辕门处卷了过来――原来是马谡带领骑兵来夜袭了,来得太快了,就如同暴风骤雨一般!
“敌人来偷营了,敌人来偷营了!”声嘶力竭而又惊恐万分的声音,在大营门口响起。报警的声音的没有叫得几声,就被马谡骑兵的喊杀声,战马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军营外围护拦被推倒的响声,营帐被长枪大戟划破的声音和刘备所部士兵凄厉的惨叫声所取代…马谡率领的骑兵以风驰电掣之势冲进了大营,红着眼睛开始疯狂的冲杀!
轰隆一声雷响,一道闪亮的霹雳划破长空,照亮了黑暗的天空。在瞬间的电光里,刘备所部将士看到了一面巨大的旗帜迎风飘扬:旗帜上写着斗大的“马”字,旗帜下面一名白马长枪的少年,如同地狱魔王一般冲杀过来,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惨叫不断,当者披靡!此人便是马良之弟马谡,马幼常。
“马良之弟马谡率领一队骑兵来偷袭我军大营!”一名惊惶失措的将官冲进了刘备的营帐。刘备刚刚被冲天的喊杀声惊醒,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正在故作镇静的穿衣服,他听到“马谡骑兵偷袭”这几个字,不由得大吃一惊,手中刚拿起的头盔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继而刘备眉头紧紧皱起,两撇小胡子都翘了起来暗想道:“这几日不见马谡影子,原来他躲起来就是为了今晚。”
那将官将拾起地上的的头盔,小心翼翼地交到刘备手中,刘备疾步走出帐外,只见典韦、张任已经集结一队人马和马谡骑兵干了起来,刘备心中不由一振,没有想到累了几天的二人既然动作还如此之快,于是立刻发起号召:“兄弟们,敌人已处于强弩之末,正在做他们的垂死挣扎,现在,决战的时刻到了,我们要反击,狠狠地反击!”听到主将号召,将士们顿时眼睛chong血,杀气沸腾,大家都忘记了疲劳冲杀起来。
第二百五十七章:守卫剑阁3
马谡英勇异常一把长枪在手上舞得虎虎生威,枪花开遍满天地,所到之处立即血肉横飞,几乎已是无人敢靠其身。
“把他们都给我灭了,就几千人也敢闯我军营!”典韦大喝一声,见马谡如此猖狂,顿时斗志大生,只见他疯狂地挥动手中的双铁戟,刺翻了身旁几名将自己围住的敌军骑兵后向马谡这边杀来。
“来得正好!”见典韦杀了过来,马谡一声厉喝,随即将长枪一挥,发出阵阵嘶鸣,犹如蛟龙出海,虎哮平原,当xiong刺向典韦。典韦手中双铁戟一横架住当面刺来的长枪,接着手腕一抖,右手翻腕铁戟沿长枪而上直削马谡的拿枪手指。
“咦!”马谡惊呼一声,单手一托枪杆,弹开典韦的铁戟。紧接着一杆长枪如毒龙出海,分心就刺。
“这小子还有些能耐,不过遇见我还是得拿命来吧!”典韦在心中暗想,继而将双铁戟直刺了过去,这双铁戟如羚羊挂角,破空而来,使人根本无从捉mo角度与变化。
马谡一见这双铁戟的气势,胜过千军万马,暗叫不好。连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连续变化了数次,才勉强挡住了典韦这迎头一戟。枪戟相交,发出“当”的一声清响,马谡连退了好几步,才勉止住**战马脚步,但全身已是气血浮动。
见马谡如此狼狈mo样,典韦不由大笑道:“马谡小儿,还不下马受降,爷爷我可留你全尸!”
马谡闻言大怒:“典韦匹夫,休要口出狂言!”说完,一催战马,挥舞长枪劈头冲着典韦当头就是一棒。
典韦不慌不忙将双铁戟架在头顶,轻松加愉快地接住了马谡的长枪,心中登时起了轻敌之意不屑的嗤笑道:“动作太慢了,真没有搞懂就这点本是也胆敢来劫营。”
马谡两眼jing光直射地盯着典韦说道:“慢不慢一会就见分晓,我定取你项上人头!”话毕,马谡将枪一收,随即闪电般刺出,直奔典韦咽喉要害。
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枪,确切说这枪是马谡趁典韦大意之际偷袭的。典韦本能地想躲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为保全性命典韦也顾不得什么大将风度,只得从马背上往地上一滚,正好避过此劫。
马谡毫不手软将铁枪一抖,只见枪尖貌似满天繁星向地上的典韦扎下,典韦在地上不住翻滚,勉力求生,不时被枪尖擦到,血花四溅。典韦深知这样下去,迟早没命,当下心一横、牙一yao,暴喝一声,将手中双铁戟一扔,猛地向前一伸,任由马谡铁枪刺中其左臂,待枪头扎入手臂,典韦立即将左手一翻,扣住铁枪,往下一拉,同时大喝一声,挺身飞扑,将马谡嘛从马背上拉了下来,典韦凭借身强力壮与马谡在地上扭打了片刻便将马谡擒住。
刘备一看好样的,于是大声喊到:“马谡被擒,你等还不投降!”
众骑兵一看马谡果然被擒住,当下便树倒猢狲散,没有信心打下去了,于是就拼命的逃跑,张任见状率军一边追赶一边怒喝道:“降者免死!”
那些自己感觉跑的慢的骑兵,就立即跪地投降了,除了少数逃回剑阁外,大部分都投降了。
当夜,夜也深,剑阁议事厅内却传出微微烛光,虽不是很亮,可星星点点的,也霎是好看。往内一探,整个议事厅里马氏四兄弟静静地围座于大方桌前,气氛死一般地压抑,显然没有人有兴致欣然这迷人的烛光。马良坐在当头一言不发,他那张俊面在这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