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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神的曹操,立刻想到正身陷于夏孙联军的势力范围之内,当下再也不敢浪费时间在途中休息了,立刻下令道:“大军即刻出发,返回冀州!”
第406章:夏孙伐曹
建安二十一年十二月(公元216年),曹操采取军师荀彧休养生息的建议,率领残部二十余万人马退回冀州,试图他日再起兵逐鹿中原,然而正值士气大盛的夏孙联军又岂会给曹操这个机会。
建安二十二年四月(公元217年),夏逸浩与孙权安抚民心之后,迅速调集jing锐之师,以雷霆万钧之势,展开东西并进的钳形攻势向冀州挺进,试图将尚未恢复的曹操淘汰出历史的舞台。
幽、并、青、冀、兖、徐六州百姓得知夏孙来犯的消息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不管胜败如何,受苦的都是百姓,流血的也都是百姓。但是他们也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毕竟这不是他们所能主宰的。对于战争的胜负百姓们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希望的只是早日结束这深恶痛绝的战争。
冀州信都将军府中,经过几个月调养休息的曹操面色又恢复了如初,他貌似已经从战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只见他意气风发地对着面前的群臣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始终要来,而该走就算你想留可也留不住。对于夏孙联军出兵来犯,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正如我去年出兵攻打他们一样。礼尚往来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对于他们的到来我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我决不允许他们拿走我们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
“老大,夏孙联军都打到咋们地盘,你倒是发句话,我们该怎么办一切都听你的。”重伤刚好的夏侯敦仅剩的那只眼睛放出嗜血的光芒,为了替夏侯渊报仇,他天天都在期盼着再度与夏孙联军交锋。
曹操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微微一笑道:“此时夏孙联军正处于风头火势,目前我们唯有避其锋芒,让他们先高兴一阵子再说。”
荀彧一脸担心地说道:“老大,避而不战,恐怕会动摇军心啊!”
“我的地盘我做主!诸位不必再说,就这么着吧!”曹操极其不耐烦地摇了摇手,然后将众人遣散而去。
转眼便过了三月,夏孙联军一路势如破竹,鲜有曹军抵抗,并州、徐州一半土地已被夏孙联军占领。战争出奇的顺利是夏逸浩意想不到的,当然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道曹操已经放弃了抵抗,但这不像他的一贯作风。那唯一能解释过去的就是曹操尚未恢复元气,一时半刻调集不到这么多兵马出来抵抗夏孙联军,所以只得龟缩于冀州,试图以逸待劳,奋力一搏。
无惊无险,各道关卡城池都一路绿灯,孙权率领东吴大军轻而易举地攻下徐州最后一座城池——琅琊。占了徐州后,孙权又马不停蹄赶到兖州地界。为了抓紧时间将兖州也划入东吴的版图,孙权改变了先前兵合一处的战术,将三十万东吴将士划分为五路,分别由吕蒙、甘宁、凌统、黄盖和陆逊率领,以拉网式向前推进。
甘宁浩浩荡荡地率领本部人马来到山阴城外,可没有料到这山阴城竟然一改先前曹军望风而降之态。四周城门紧闭,城墙上曹军将士手持刀箭,已是严阵以待,显然一点也没有将东吴大军放在眼里。
东吴大军自出兵以来已经连下数城,士气正盛的他们当然不会将眼前这座三流城市放在眼里,只见甘宁将手一挥,大军之中便响起了进攻的号角,继而东吴大军像潮水般向城墙涌去。
也许是将士们太过于兴奋,乱哄哄的场面让甘宁直皱眉头,但大军已经冲了出去,总不可能立即鸣金收兵,心想着这屁大的山阴城也翻不起什么浪,于是就任由着他们乱打一通吧,反正只要能那下城池便行。
看着城下乱糟糟的吴军,曹军守将王烈先是一惊,不知道吴军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看着看着他嘴巴都乐歪,因为吴军进攻毫无章法,这真的是送上门来的功劳。于是王烈手舞足蹈地,放大嗓门喊道:“弓箭手准备!”
原本以为城上会下起密密麻麻的箭雨,吴军将士纷纷举起盾牌护在头顶之上,可是一直冲到城下都压根没有一支箭射下来,一群群的士兵堆在城下直发愣。
由于这些步兵跑得太快,后面的云梯方队还没有跟上,这光溜溜的城墙也没办法攀爬,步兵们只得束手无策,站在城下直骂娘。这可不是闹着玩,这么多人堆在城下只能挨打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连声喝骂下一架架云梯可算是抬了过来。虽然有些奇怪曹军为什么没有用箭矢招呼自己,但能保住小命破城立功,谁管城上那些人怎么想。
王烈有些无趣,自己做戏就这么成功?这些白痴还真以为自己会放箭射他们,甩甩头不去管那些家伙的死活,高声喝道:“用擂石、擂木招呼远道而来的客人。”
顷刻间,一块块重重的石头,一根根沉重的擂木,像泥石流爆发一般从城墙上接连不断地掉了下来。砸得城下的吴军哭爹喊娘,没靠近城墙的撒腿就跑,但是他们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随着城上“放箭!”的喊声,这次真的放箭了,只见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密密麻麻从天而降,毫不留情收割着生命。
吴军在箭雨中哀号,城墙下好不容易架起云梯,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用处,高高的靠在城前上如同一道可有可无的摆设。甘宁猛地拍了一下的脑子,这都是自己的失误,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以及太过于低估对方的势力。
看着吴军抱头鼠窜的窘样,王烈哈哈大笑了几声,为了节省数量不多的箭矢,他举手示意停止放箭。逃出生天的吴军连滚带爬逃回本阵,看着这群灰头灰年脸的士兵,甘宁气呼呼地骂道:“奶奶的,老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我还不信攻不下这座弹丸之地的小城。”
“将军刚才只是一时疏忽才让曹军奸计得逞,这次我保证将山阴城给您攻下来。”负责攻城的将领将xiong口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地保证了起来。
甘宁yao牙切齿地说道:“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攻不下山阴城,那我就要亲自出马了。”
“这样的乡下小城怎么敢劳烦将军亲自动手,末将定会将城里那些不知好歹的王八蛋打得满地找牙。”将领用力地握了握拳头,然后一溜烟地回到的大军之中,准备再次率领大军攻城。
第407章:夏孙伐曹2
“呜——呜——呜”山阴城外再次响起了进攻的号角,城上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曹军将士,飞快地进入各自的战斗岗位,严阵以待地等待着吴军的到来,对于初战告捷的他们来说个个都是斗志高昂。
然而,吴军的这次进攻与先前那次相比就像换了一支军队似的,只见步兵与步兵之间配合严密,盾牌与盾牌之间严丝合缝,数万人的攻城大军步伐整齐,分工明确,云梯车,撞车双管齐下,这场面给人一种势在必得的架势。
王烈眉头一皱,对着城楼上的将士叫道:“看来吴军这次动真格的了,兄弟们可要给老子好生招待,要是招待不周可是要掉脑袋的。”
听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么一说,曹军将士纷纷屏住呼吸,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兵器,将眼光专注地盯住在城下每一名吴军士兵的身上,生怕他们突然背后会长出翅膀,飞上城楼一般。
在震耳yu聋的呐喊声中,吴军将士已经冲到了城下,但他们这次没有那么走运,密密麻麻的箭矢立刻飞上空中,在空中划过一道华丽的抛物线,像无数的蝗虫,铺天盖地的向着吴军队伍中落了下去。
“当,当,当”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阵阵吓人的声响,幸好吴军将士早已将盾牌举在头顶,形成了一面盾墙,不然面前如此猛力的箭雨,那伤亡可就大了。
看着箭矢根本对吴军起不了什么作用,王烈果断地命令道:“停止射击,待吴军到城下后再用沸油招呼他们。”
转眼间,吴军便冲到城下,正准备架起云梯准备攻城,这时一锅锅沸油从城上泼下,措手不及的吴军只来得急发出一声惨叫便已皮开肉烂,烫的滚熟,四周一片焦糊之味。而随着一根根火把的丢下,城下顿时一片火海,无数士兵在地上mo爬滚打,火苗从腿子上一直蔓延到全身,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让人恶心的焦臭味,其惨象让人颤栗。
这样的场面,身经百战的吴军已是司空见惯,他们在少许惊愕后,很快便有条不紊地继续展开了攻城战。一架架云梯顺利的靠在城墙上后,如蚂蚁般的吴军士兵举着盾牌,叼着刀,鱼贯沿梯而上。
只听到嗖嗖声乱响,无数箭从城上飞来,云梯上的士兵不断被射中掉了下来,但很快又有士兵补了上去。城下吴军的弓箭手也拼命地回敬着,掩护步兵往上爬,由于城下弓箭大过于密集,压得城上的弓箭手们不敢露头。
如此一来,步兵们很快便爬上了云梯的顶端,但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张张愤怒的嘴脸和一把把冰冷的刀枪。
战争就是死亡的代名词,悍不畏死的吴军将士源源不断地涌向城楼,原本只有三千人的守军顿感应接不暇起来。往往这里砍翻一番吴军,那里就窜上了两名。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军已经占据了大半城楼,守军防守的战线越来越少。
“哐啷!”一声闷响,城门被吴军撞开,早已等候在城外的士兵,一窝蜂似的冲击城内,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欢呼雀跃。
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向来自信的王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到城墙上,双眼发直,愣愣地盯着面前依旧在浴血奋战的将士,好像自己到成了局外人似的。
甘宁所部攻下三阴城不久,吕蒙便率领大军来到梁都城下。如今的梁都就像一个即将被蹂li的少女,衣裳已经撕碎,粉肌尽露,芳华必显,正与即将凌辱她,霸占她的男人做着最后的抗争,可不管她如何的掩饰和挣扎似乎都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她所面对的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吕蒙,还有他麾下的六万大军,如今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fu。
望着城外黑压压的一片,铺散绵延开去,直到望不到尽头的吴军,守将石苞轻轻一叹,他已经力不从心了,心中暗想道:“天高皇帝远的,就算英勇战死也没人看得见,但不战而降确又有辱风骨,为保小命,还是逃吧,能逃多远是多远!”
想到此,他急忙下了城楼,往将军府中而去,准备收拾一下,即刻出城。而守城的五千将士却浑然不知他们的主将已经落荒而逃,依旧相信这平日里口若悬河,信誓旦旦的头头一定会给梁都带来转机。
城外,吕蒙立于万军之前,他手上的令旗已经高高举起,就待他一声令下,数万将士就将冲入梁都,用鲜血和生命来赢取战斗的胜利。望着对面城墙上的顽抗份子,吕蒙心中暗恨,猛然将那令旗挥下,大声喝道:“攻——城!”
数万将士就像滚滚的黑浪铺天盖地而出,人群之中更爆发出阵阵呐喊,激荡在整个梁都城的上空,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吞没。而与此同时,凌统、黄盖、陆逊三路人马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攻打东平、东阿、东郡。
一时间,整个兖州大地烽火四起,这一路路东吴大军就像赛跑的运动员,你追我赶,谁也不甘落后,使出浑身解数,忙得不亦乐乎。
第一波箭雨之后,梁都城上的曹军这才发现石苞已经不见了,接着便有人说石苞已经携妻儿老小从西门而出。众人皆惊,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