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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战鼓声在吴军云梯驾上之时响起,此时还在梦中的毛城守军,浑然没把它当会事,还以为又是sao扰之计呢?当他们发现此战情况不妙时,东吴大军已经蜂拥的翻进了城墙。
“呜——呜——呜!”毛城城内告急的号声,立即响了起来。
“不好了,敌人杀进来了。”随着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声响起,整个毛城头全部乱了起来。刀光剑影之中,传来的除了惨叫声和嘶喊声外,就是无情的杀戮。
凌统长枪在手,更是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无一合之将。“哈哈!痛快,痛快!”凌统从城东杀到城西,犹如一只猛虎,人人见而避之。
城头失陷后,吴军很快就打开了城门,随后东吴重装骑兵开进了城内。骑兵的介入,让本来还在顽抗的守军,彻底的崩溃了。此时郭淮已经被几亲名拉着夺路而逃,根本没有郭淮还手的余地。郭淮虽然有心与城共存亡,但无奈众亲兵死命的拉着他不放。
“将军,我们走吧!只要有性命在,来日我们才能与吴军一决雌雄。”亲兵校尉一边拉着郭淮,一边嘶喊着。
郭淮见毛城已经陷入火海之中,不由轻叹一声,在亲兵们的护卫中,狼狈的逃向了城外的后山之中。此时城内的战火已经快结束了,除了一些零星的战斗外,已经基本上平定了。郭淮众人在山林之中,走了一夜,在天亮时分,眼看就要走出大山,刚想坐下歇息,就听见一阵大笑之声:“哈哈!郭将军别来无恙,凌统奉权哥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面对着凌统,郭淮没有一丝慌张,惨淡一笑道:“郭某有此一败,死不足惜,但请凌将军放过我手下这些亲兵。”
郭淮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百来名亲兵立即喊道:“将军您先走,我等奋死一战。”
凌统见没想到郭淮如此受手下爱戴,心中也是佩服异常,忙微微一笑道:“郭将军,我重你也是一条好汉,今日只要你胜我手中长枪,凌统就当是没有见过将军;如果将军败了,就归顺我家权哥,不知意下如何。”
凌统的提议不由让郭淮看到一丝生机,只要能活着,相信人都不会愿意选择死路。“好!我答应你,但我刚才的提议希望将军允许。”郭淮盯着凌统,等待着他的答复。
“哈哈!郭将军如此痛快,我凌统少说也是名将之后,又岂能空口说白话,我答应你便是。”两人互相对望一眼,一下子彼此好象亲近了很多,彼此都有种相惜之情。
凌统话音刚落,提起长枪而出。郭淮也不答话,舞刀直迎而上。两人立即缠杀在了一起,枪法如影随形,招招狠厉,完全是毫不留情。凌统开始学的是刀法,后来才学枪的,现在结合了刀枪的招术,更是凌厉。郭淮也一扫颓废之情,整个人犹如一把刀一样,jing湛的刀法和熟练的战斗经验,让两人杀的难解难分,顿时场中刀劈枪刺,转眼就是杀了八十余合。
两人都是拼死而战,渐渐的又斗了三十余合,此时的郭淮因体力的严重耗费,已经露出败绩了。凌统胜在以逸待劳,体力旺盛,又抢占先机在前,自然是越杀越勇。
“哼!”一声闷响,郭淮躲闪不及,大tui立即中了一枪。郭淮见胜利无望,瞧准时机,故意长刀斜砍而上,整个人直望凌统枪口送去。凌统暗叫一声不好,立即收枪,身子却送上了郭淮的刀口。
“啊!”
“将军!”
“将军!”两边的士兵都急呼起来了,郭淮没想到凌统如此仁义,不由弃刀在地,急忙扶起砍伤的凌统,感动的道:“凌将军如此仁义,让郭淮何以为报!”
凌统却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道:“郭将军你胜了,你走吧!”
郭淮更是满脸愧色,激动的道:“凌将军是郭某败了。”
“哈哈,依我看二位将军是旗鼓相当,打了个平手。”正这时,从不远处的林中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孙权在诸葛瑾的陪同下,缓缓从林中走了出来,郭淮无地自容地抱拳道:“败军之将郭淮拜见将军。”
孙权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微微一笑道:“郭将军严重了,此败乃曹氏江山气数已尽,非将军之错,现在正是弃暗投明的绝佳机会,将军为何不另寻明主呢?”
“我倒是向另寻明主,可是那里有人明主哟!”郭淮仰头长叹了一声,眼中尽显不甘之争,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意味在里头。
孙权拍了拍了胸膛,哈哈大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不就是明主吗?”
“啊!”郭淮惊呼了一声,忙跪倒在孙权面前,一脸自责地说道:“末将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识明主,还望将军恕罪。”
“将军请起!”孙权疾步向前扶起郭淮,一脸豪迈地笑道:“不知者无罪,都怪我没有在身上写着‘明主’二字。”
郭淮楞了一下,实心实肠地说道:“将军您实在是太幽默了,就凭这一点我就跟在将军混了,还望将军多多关照。”
“哈哈,好说,好说,这现在开始我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了。”孙权和蔼可亲地拍拍了郭淮的肩膀,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能收复一个大将当然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哈哈,跟着权哥混,前途好得很!”众人发出一阵欢欣雀跃的笑声,笑声随着晚风散开,夜空中弥谩着欢欣雀跃的祥和气氛。
第419章:夏孙伐曹14
黎明的曙光渐渐的劈开了黑暗之神,这是一片平原和丘陵组成的地貌,不远处是一条奔腾的河流,河流的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芦苇,在这初秋的季节里,本因该是沉睡的好时光,这里的丘陵本也是美丽和宁静的,但这一切都被战争所破坏。
丘陵之上黑压压的一片是骑兵,是一支黑色的铁甲骑兵,他们从盔甲到战马全是黑色的,甚至连头盔裹着的脸也是黑色的,惟独让人清晰可见的是高举起的弯刀,闪闪发亮的钢刀此时显得那么的刺眼。这群黑甲骑兵的最前沿有两个另类,他们穿的是一白一黄的盔甲,本来是分辨不出颜色的,但经过露水的侵湿,银白色的盔甲渐渐显入在人们眼前,随风飘起的披风,看起来血红血红的,那是因为被鲜血染红的。
穿着金黄se战甲的将军,此时看起来很憔悴,头盔也没在头上,但他双眼射出的寒光,可以让人感觉到他不是像他表面上那么狼狈不堪。这群黑甲骑兵就是传说中的西凉铁骑,他们是西凉的骄傲,他们是勇猛无敌的。张任锐利的眼神观察着前方,因为那是敌人所在。
前方也有个突出的山坡,原本负责镇守清河县的曹真(曹操的侄子)得知张任率领一队骑兵前来打探消失后,知道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破釜沉舟率领城中兵马主动出击。此刻他也在望对面的张任所部,此时曹真眼中同样是寒光闪闪,眼神中所包含的意境有很多,有心惊,也有不甘,更有钦佩。
“将军,是不是开始进攻。”跨着战骑在侧任恺请示道。
曹真环顾四周,见身边众将人人跃跃一试,心中不由说道:“可以进攻吗?”曹真发觉自己竟然在害怕,害怕自己的几万大军依然围不住这些黑甲骑兵,因为他明白今天留不住他们,冀州的败亡就不会太远。
曹真没有下命令的决心,但不代表张任没有血战的决心,就在曹真犹豫的时候,张任对身边的王平道:“子均你跟着我走,我们突围出去。”
王平挺了挺手中的长枪,望着外围的曹军,微微一笑道:“你开路,我来断后。”
张任摇了摇手,断然拒绝道:“你开路,我来断后。”
王平见张任已经传令下去了,随即提起马缰,“驾!”战马一声嘶鸣,直冲而下。
“呜——呜——呜!”号角声一起,西凉铁骑犹如猛虎下山,像黑色洪流倾泄而下。
“将军,敌人开始突围,我们也开始进攻吧!”田豫见西凉铁骑开始冲锋,忍不住喊道。
曹真举枪喊道:“传令开始进攻,绝对不能让敌人突围出去,有后退者,斩!”
号令一下,曹军三万多大军纷纷合围而上,包围圈也越来越小,面对数倍之敌,王平挺枪跃马而上,声嘶力竭地咆哮道:“杀——啊!”
战场上旌旗起舞,战鼓咚咚直响,战士们的喊杀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根据刚才拟订好的路线,王平率军冲在最前面,目的就是冲出包围圈,从城东方向的桥上突围出去,然后负责断后的张任毁坏桥梁,断绝敌人追兵。
王平钢枪横挑下刺,杀的敌人人人胆寒,紧跟其后的西凉铁骑犹如一把钢刀,铁骑所过无人敢挡。张任的游龙枪更是恐怖,枪如灵蛇起舞,点到那便杀到那,根本无人挡其锐,敌人但凡见到黄马银枪者,争相逃窜。
西凉铁骑的冲击力让曹真再次胆寒,他没有想到这种黑甲骑兵竟然如此勇猛,很快就冲破了他们包围圈,战场上被战马践踏起滚滚烟尘,曹军阻挡之敌全部躺尸倒地。
“快,重步兵上阵拖住骑兵的脚步,弓弩手赶往桥边列阵,一定不能让他们冲过断魂桥,否则一晚之功将毁于一旦。”曹真怒目圆睁地大吼道。
陈泰立即率领重步兵向西凉铁骑压去,田豫率领弓兵立即向河边赶去。曹真又对刚回营的王双道:“你率一支骑兵前去纠缠住敌军,拖住他们的冲击力。”王双随即率领骑兵杀了过去。
西凉铁骑前部很快就被拖住阵脚,反而后部因为张任坐镇,先冲出了包围圈。为了不让全军覆没,张任率先带着部队直冲断魂桥而去。刚刚赶到田豫见敌军杀来,立即提刀迎战,
张任大喝道:“来的好!”长枪挥出,顿起枪花朵朵。田豫奋起阻挡,只战三合便落荒而逃,张任杀退曹军后喊道:“你等守住桥面,我去去就来。”说完纵骑而去,一人独闯敌阵。
田豫败退而归,言断魂桥已被敌将驻守。曹真大怒道:“传令任恺率队给夺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王平率领的二千西凉铁骑,被数倍曹军重步兵缠住,战马根本无法发挥出冲击力。而敌将又在外围指挥,根本无法将其杀之,王平虽有万夫之勇,也无施展之力。陈泰在外围拼命指挥部队进攻,自己却根本不敢前去搦战。
这时王双率领骑兵冲杀而过,把西凉铁骑冲的四分五散,只能各自为战。王平见此更是焦急,手中的长枪已经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但曹军仿佛杀不尽,犹如潮水般涌现而来。王平举枪的手臂,已经渐渐发麻起来,长枪每刺中敌人的心脏,都有种颤抖的感觉。
眼看数千jing锐之师要毁于一旦,王平不由充满悲伤,愤怒的连连刺出手中的长枪。一具具生命在手中消逝,旧伤之外又添新伤,全身上下已经流满鲜血,疼痛的伤口已经没有感觉。
“看枪!”张任一骑突然而现,大喝一声在外围指挥的陈泰一个翻身,当场被张任刺死马下。陈泰身边数员偏将,纷纷围攻而上,张任奋起神勇,大喊道:“全体将士听令,立即向东面河边撤退。”
张任口中喊着,手中可没停,“当!当!”几声兵器交接,张任连刺二将落马,其余二将刚想开溜,张任越骑而出,长枪一挑,长枪朝后背贯穿而过。张任在转眼之间,连杀曹军数员战将,其余等将吓得人人胆寒,张任所过之处,无人敢与争锋。
王双在阵中见到黄马长枪的张任,吓的慌忙而逃,敌军见主将不是战死就是逃跑,纷纷后撤。王平见机不可失,奋勇而战,杀出一条血路而出。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