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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地之罪,邓贤正好借题发挥,把法正一干人抓了起来,只有那孟获祝融见事不妙,领着亲信蛮兵逃出城去。现在城中主事的乃是雷铜,但雷铜从江州来援,乃是客将,定然不敢将邓贤拒之门外,不然城中后将必是不服。同时我们可以让邓贤联络一些昔日心腹,到时候里应外合,建宁城一举可破。”
建宁既然这样易得,我心中自然十分高兴,转念一想还有一个坏消息,便问道:“那军师所说的坏消息又是什么?”
庞统平静地道:“坏消息就是,法正被捕下狱之前曾派孟获手下的蛮将向南蛮求援,说在宛温有我军大量钱粮财物,只要南蛮王肯出兵相助,这些抢来的东西全归南蛮王所有,且另有重礼酬谢。南蛮王已经同意派兵,顺便要多捞点油水。”
我听后大吃一惊,道:“这南蛮有蛮兵数十万,刘焉治建宁云南,对南蛮王礼敬有加,根本不敢招惹,并年年送上钱粮,以求一方平安。这次我军若真和南蛮开战,就算胜了一阵,以后在这南中,恐怕也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庞统点点头道:“这南蛮和山越不同。山越太远,就算偶尔想来抢掠,也是得不偿失,必会考虑再三。然而南蛮就在建宁云南边上,发兵朝夕可至,实是大患,我军现在是绝对招惹不起南蛮的,连躲都不好躲。所以上策就是抚。刘焉给南蛮王好处,我们就给他更多好处,只要能稳住一时,到时候我军实力足够,再找南蛮算帐不迟。”
“军师所言极是,只是不知该由谁去说明南蛮王?”
“主公不用着急,与南蛮王谈和并不急在一时。既然南蛮王想来打我宛温的主意,那么就该加紧宛温城塞的建设,和那南蛮王好好打上一场,只有证明了我军实力之后,我军再去求和,南蛮才不会漫天要价。”
我点头称是,然后与庞统一起商量了一下收编降兵和派兵诈城的细节之后,那分头去安排各自事宜。
黄忠武艺高超,可以说是我军的第一勇将,率领一万精兵会同后队的两万部队留守宛温城塞,只是坚守对付不擅攻城的南蛮兵绰绰有余。我与魏延庞统则同邓贤一道,一起赚开建宁城门,然后配合邓贤心腹,内应外合一举占城。
将三万多的大军驻扎在建宁城外三十里处,而邓贤则带着几百降兵和几百混装其中的我军步卒,一路“逃”向建宁城,而我则同魏延一道带着五千人马,远远地跟在后面,扬起阵阵烟尘不停“追赶”。
等我同魏延追到建宁城下时,城头一阵箭雨袭来,连忙止步停了下来,似乎顾忌城内守军一般不敢逼近,而又不愿离去,不断在城外徘徊。而此时建宁城下已经骂开了。
“雷铜,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快开城,没见敌兵已经追过来了吗?”邓贤见雷铜不愿开城,立刻就骂开了,当初他可是在我面前拍着胸脯保证,有他在,开城是小事一桩。
“邓太守,不是末将不愿开城,只是听败入城中的兵士言道,太守已被敌军所擒,不知何故会又来到建宁城下。”雷铜此时压力也大,自己带来的部队被魏延杀散,只有少数逃入建宁城中,此时城中没有几个自己的亲信士兵,要想硬挡着邓贤不让进城,只怕这些守兵不满。
邓贤闻言破口大骂:“雷铜!我在前方浴血奋战,你却躲在城内谋夺兵权,现在我逃开敌兵退了回来,你却造谣说我被敌军所擒,你居心何在?你就不怕主公日后得知此事将你斩了吗?”
庞统曾经交待邓贤,让他越强硬越好,雷铜是援军客将,只是比城中诸将职位高才暂摄兵权,必定不敢真的对付邓贤,没想到这邓贤倒还真表现得强硬无比。
雷铜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这时从城头上跑来几名将领,领头的一个道:“雷将军,城下明明就是邓太守,将军为何推三阻四不开城门。”
几个人在上面言语激烈,城下邓贤和手下众兵也纷纷叫骂,我不失时机地指挥部队又向建宁城靠近几步。
邓贤和手下众兵将见追兵迫近,更是高声喝骂,城头那几个看起来是邓贤亲信的将领也纷纷迫近雷铜,雷铜的亲兵见几个将领迫近,便将雷铜护在中间,也不知是谁先拔出兵刃,剩下众人不甘示弱也将兵器操在手上。不知是谁先出手,将雷铜的一名亲兵砍翻在地,双方开始打斗起来,城头之上越发混乱。
雷铜见形势失控,看了看城外虎视眈眈的追兵,一咬牙,决定先将这些哗变的将领抓起来再说。雷铜杀退几名抵抗的将领,准备招呼守军将这些将领一举擒下之时,却见一名副将领着几百士兵,将城门打开了。
雷铜大惊失色之下喝止不及,还没等他下城调兵,邓贤一马当先冲入城来,一边疾冲一边高喊道:“雷铜叛变,众军随我诛杀叛贼!”
一时之间守军不知如何是好,一小部分的士兵听从邓贤号令,杀向城头的雷铜,大部分人不知所措,只得两不相帮。
雷铜在城中并没有多少亲信部队,现在邓贤冲进城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只得带着亲兵杀开一条血路,会合自己的部队杀出西门,向江州逃去。
我和魏延为了防止邓贤反悔,跟在邓贤部队的后面就冲入了城内,城门早已经由混在邓贤部队中的我军士兵控制住。
邓贤见我挥军进城,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得让亲信约束手下士兵,当兵的没有当官的号令,除了几个顽固分子反抗被杀外,其余的都乖乖地呆在一边。
很快,在邓贤的帮助下,我军稳定了建宁城的局势,并将狱中的法正等人严密看管起来。在后续大军入城之后,建宁城正式落入我军掌控之下。
庞统跟着大军进城之后,又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第28章-平定益南
“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事和天上掉馅饼的机率差不多了。
庞统很肯定地点点头道:“我在刘备手下任副军师之时,便是负责联系刘焉手下文武将官的,虽然一直没有多少人投靠过来,却收到了一些成效。”
“这法正也是其中之一?”我有些惊讶地道。不过想一想也就释然了,在演义之中,法正就是张松迎刘备入川的同谋。
“是的主公。法正此人擅长谋略,能力出众,却不为刘焉所喜。当初与统也算相识一场,只是顾念刘焉恩情不肯归降。如今刘焉将他下狱,他定然心如死灰,加上主公又是难得的明主,相信我再去游说一番,他定然肯降。”庞统很有把握地说道。
我点点头,突然又想起还有不少俘虏,不知道这庞统又是怎么打算的:“军师,本次建宁一战,由于有邓贤之助,城内将领官员除了雷铜之外无一逃脱,不知军师有何打算。”
“只要说动法正,剩下诸将都好办。原先孟获手下都是一些蛮力之士,只要主公给以高官厚禄,不愁他们不降。那个叫金环三结的蛮将,更是孟获手下的第一洞元帅,主公好好笼络,此人是出使南蛮副使的不二人选。余下刘焉一系的将领,或让法正动之以情,或让我去动之以理,或让主公晓之以利,都可一一收入帐下。”
我听后大喜,连忙让庞统快快行动。这建宁一战能夺城倒在其次,能搞到这么多将领才是真正值得高兴的地方。一想到手下多了,不禁又想起只有小巩的日子,那段时光是越想越怕,也不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庞统便带着法正来见我,我命人摆好酒宴,席上只有我与法正庞统三人。魏延等人是武将,让他来也白搭,还不如人少点好说话。我以隆重的军师之礼请法正入席,法正受宠若惊,却又略感不安道:“主公厚爱,法正愧不敢受。庞军师智计胜我十倍,还望主公明鉴。”
庞统知道我在笼络人心,也不答言,只是微笑着站在一旁,看我如何说。
我笑道:“我若是匹马,孝直就是马鞭,快马加鞭才能一日千里嘛。如今一鞭在手,自然要一骑绝尘了。”
不理庞统那副“又来这套”的表情,我继续说道:“这军师乃是为我出谋划策之人,孝直和士元各有所长,在计略上自应取长补短。至于谁当这军师,又没人说军师只能有一人,你二人都是我的军师。我知孝直怕谋多难断,我却认为集思广议,多多益善。这蜀中之地,还是孝直要熟一些,我是这样想的,以后我军在蜀中的谋略,一般以孝直为主,士元嘛就多作补益。而在荆南,士元要熟悉些,出谋划策就一般以士元为主,孝直补益。我叫这为军师分片负责制,哈哈哈。”
法正初时接触我,哪听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又是感激又有些茫然。庞统在刘备手下吃过“副”军师的亏,对我的这种建议自然没有意见,很配合地便同我一起邀法正入席。
酒过三巡,看法正已经不再拘束,言谈之间也随意起来,我便不失时机地问道:“孝直军师,不知对我军的下一步行动有什么看法?”
法正听到我这独特的称呼,微微一笑,却也不再表示反对,放下酒杯,捋着胡须道:“主公,云南太守吴懿与我交情颇厚,我愿前去劝降,他定然举城来投。”
一边的庞统却插言道:“我听闻吴懿乃是刘焉之子刘璋的义兄,孝直此去,未必说得动他。”
法正摇摇头,道:“吴懿与那刘璋虽为义兄弟,但素日并无太多来往,且吴懿与刘璋结义之举初时刘焉颇为赞同,可刘璋一向文弱,刘焉担心其子以后压不住这异姓兄弟,所以对吴懿很是猜忌。主公平荆南,退刘备,连克交趾建宁,威名远播,实在要强于刘焉数倍,只要我晓之利害,必能说动吴懿。”
我笑着对庞统道:“看看,这就是地理差异,在荆南士元军师自然是我军第一谋士,到了蜀中,还是孝直要熟悉一些。来,为了平定益州南部,我们干了这一杯。”
庞统也笑道:“在主公手下当军师也要看天时地利人和,这次我只占了天时,孝直却把地利和人各都占了,在蜀中果然是孝直厉害。”
法正举起杯来,同我与庞统一起一饮而尽,说道:“士元休要取笑于我,若非士元点醒,我犹在梦中,哪能得见明主。主公,出使云南之前,我还有一事向主公请令。”
“哦?孝直有话请说。”
“听说主公要与南蛮谈和,我愿为使,定然促成两军和议。”
我和庞统相视一笑,庞统道:“主公正愁出使人选,孝直倒主动站了出来,连主公开口都免了。其实孝直不必这么老实,主公什么都好,偏偏就是手下对他老实了,他就要偷懒,以后有什么事都得多憋一会儿,主公忍不住了,自然会来找你的,到时候还能讨点好处。”
我笑骂道:“好你个庞士元,竟然连主公都损,当罚酒三杯。”说完又对法正道:“孝直莫听他胡说。不过这出使南蛮一事,还得稍微等一等。”
“可是等宛温的战报?”法正是个聪明人,庞统将目前我军的形势都对他说了,他自然猜得出宛温打这仗的用意。
庞统道:“是啊,只要黄老将军那儿有好消息传来,孝直就可以动身了。”
三个人又扯了几句闲话,便各自散去了。
不出庞统所料,城中俘虏的将领官员要么就是被法正说动,愿意来降,要么就是被庞统几次威胁,看明形势之后投降。而我的任务也最简单,没事就找那几个蛮将,许几个官位,说一些封赏,开始这些蛮牛还瓮声瓮气地拒绝,后来见牢里面好多原来刘焉手下的文武将官都投了降,出去穿囚衣,再回来就是穿官服了,一来二去,哪有不服软的。我也暗自庆幸,孟获这个刺头不在,没有带头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