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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真髓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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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戏志才这么一说,曹操才猛地省起:“原来是他!”不禁哈哈大笑,将酒坛往戏志才那边一推道:“戏先生,此事成与不成,全靠先生了。”

第二卷 大浪淘沙 第十一章 密谍

主公大发雷霆,会议结束后让所有人都退出议事厅,又闩上了门,把自己从地上拉起来。

“主公,您……”

“雷吟儿,我从胡车儿将军手里专门将你征召为宿卫,又拔你做校尉,统领铁龙雀。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罢?可看你今日表现,着实令我失望。”主公面色很苍白,来回着踱步。

“属下没能理解您治军的一片苦心,现在知道错了。”

“玉不琢不成器,眼下吃点小亏也是好的。我之所以叫你留下,就是打算先打你十军棍,然后逐出中牟。”

“属下甘愿领军棍受罚,只求您收回逐出之令!属下,属下……”

“且住,”主公做了个并指如刀的手势,一下就将自己的话切断,“雷吟儿,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是另有一件机密大事,需要交给你这样精明强干的属下才能完成,你千万别会错了意。”

“主公,您险些把属下给吓死!有何差遣,您尽管吩咐。”

“触犯军法,我自然要罚。但你忠心耿耿,我又岂能就这样轻率将你逐走呢?”年轻的主公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那浓眉下的眼睛又圆又亮,活像一头鹰。

他压低声音一字字道:“我要你秘密走一趟九江!”

……

雷吟儿猛地惊醒,他没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心跳好快。

自己又梦到那场顶撞徐晃的军事会议了。

他轻轻将压在身上白藕般的玉臂粉腿挪开,又仔细聆听,宽大的榻上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这才睁开眼睛,如灵猫一般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无声无息地穿好战袍铠甲,恋恋不舍地在熟睡的侍女们每人的面颊上都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一推门,新鲜空气扑面而来,令人精神一震,雷吟儿快步到马厩牵出坐骑,走出院门,大道熙熙攘攘,两旁的民宅屋瓦相连,到处人喧狗吠,一片太平景象。他来此已经有数月,虽然没有了初到贵境的惊讶,但寿春的繁华仍能令自己赞叹不已。还记得初来此城的时候,刚入城就瞧花了眼,自己久在西北苦寒之地,这种热闹景象还从未见过。

远处那金碧辉煌的高耸建筑,就是袁术的无忧宫。那里面的奢华,更是他一辈子从未想到的。他头一次入宫觐见袁术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宫舍也不知究竟有多少间楼阁,一重重美轮美奂的房屋回廊,望不到头,走不到边。高楼少则五、六层,多则七、八层,去地足有四百余尺,几乎碰到了天。入宫后就没有见到一个男子,来来往往的全是身着绫罗绸缎,明艳绝伦的美女,真令雷吟儿几乎怀疑自己身在仙景。领路的女官们每人都专门有负责领路的地段:走过一重院落后,就更换两人继续带路,一路行去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回。

那时他痴痴地跟着领路女官犹如走迷宫一般在宫舍里转来转去,足足走了近一个时辰,这才见到了袁术。

袁术所在的院落里,没有山,也没有树,更没有水,放眼望去,只见全是一片黄灿灿的光。院落正中是一只硕大无边的纯金叵罗,足可容纳三十斛美酒,浓郁的酒香不断从里面散发出来。在叵罗的四周,围绕着无数巨大的动物,长达一丈的盘龙、身高数尺的凤凰、跪拜在地的大象、张牙舞爪的雄狮,还有敦厚的骆驼……这些动物个个是以金为胎,上面粘以金线,形成细腻而又绚丽的纹路,再在金线之间镶嵌以各色珍珠宝石。

四周建筑物的屋柱趺瓦,尽数都是铸铜造就,上面再以金漆画着风云龙虎等各种图饰。

在金叵罗的后面,正对着雷吟儿的是一张巨大的包金紫檀木胡床,上踞一名肥胖的汉子。

由于四周金灿灿的反光太过刺眼,当时的他只看到对方上身紫罗襦衣,下身纱织大裙,被二十多名美貌女官团团包围,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就是你要为孤效力?听你说汉天子已经驾崩了?你是何人,又如何得知此事?”

那被美女包围的肥胖汉子正是自封徐州伯的袁术袁公路,他轻轻抖了抖罗衣,冷冷地看着下面的雷吟儿,竭力摆出一副威严的表情。发现自己神气十足的三个问题竟得不到回应,他不满地眯起眼睛向雷吟儿逼视,想令自己的目光显得更加敏锐,但是那两只原本就被肥肉挤成了缝儿的小眼睛,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出任何效果。

年近四十的袁术已不复当年名震京都的豪气,在眼前这个下巴堆满了油脂的人身上,再也看不到从前那个以侠气闻名的袁公路的半点影子。

因为近年来奢侈淫荡的生活,袁术原本消瘦的脸变得如蒸熟的饼子一般蓬松肿胀;头发黑亮得不可思议,似乎涂过油或染过一遍似的,那几根稀稀拉拉的胡须也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奇Qisuu。сom书由于酒色严重腐蚀了他的健康,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来,他就在脸上还敷了厚厚的一层粉,看上去满面红光,只是面部表情但凡稍有变化,就要像下雪似的簌簌掉渣。

看到雷吟儿没有回答,只是呆头呆脑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袁术从鼻子里轻蔑地哼出一声。

这一哼里蕴涵着无比复杂的感情。它既体现出卑微小民竟拒而不答的这种大不敬举止,给家门四世五公,出身尊高无比的汉左将军、徐州伯所带来的不悦;又体现出野心勃勃的割据者对汉天子驾崩的消息的重视和迫切;而最后那高高挑起而又故意拖长了的尾音,更是充分体现出做为宫殿的主人,以自己苑林的瑰丽成功震慑了客人的极大满足和自得。

听到主人这一声哼,雷吟儿才回过神来。他赶紧拜倒,双手触地,只觉得被桐油浸泡过的大理石地板冰凉光泽,摸上去说不尽的舒服。

他恭敬答道,“启禀主公,小人名叫雷吟儿,出身西羌,曾为西羌贼马超效过力,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马超每次宴饮时都喜欢用杀死大汉天子来吹嘘自己的功绩,因而得知了此事。”

这番说辞,乃是来此之前,贾诩早就为他编排妥当的,事先也不知背过多少遍,说得流利之极。

袁术闻言,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他推开女伎们站了起来,绕过巨大的金叵罗,来到雷吟儿的面前。盯着来降的羌人,徐州伯宽大的袍子微微颤抖,两只胖手互相搓了又搓,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想了想,问道:“中牟距九江之遥,不亚千里,你又怎么会到寿春来呢?”

雷吟儿听他语气中颇有疑虑之意,道:“启禀主公,前几个月马超进犯中牟时被真髓打败,小人因此被俘,后来趁看守不注意就逃了出来。马超军令严酷,但凡曾经被俘的士兵都以叛逆论处,小人即便是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不敢再回关中,只有到南方来碰碰运气。”顿了顿,不好意思接道:“至于主公问我如何到了九江,小人也不知道,因为实是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胡走乱闯的缘故。”

袁术眼珠转了转,“哦”了一声,掉头走回胡床坐下,突地哈哈大笑:“好一个胡走乱闯!”声音一顿,大喝道:“将这奸细拿下!”

不等雷吟儿分辩,身边女官的四只纤纤素手已一齐搭在他身上。她们每支手掌里各藏着一枚毒针,一搭之下,顿时雷吟儿觉得左右腰间和锁骨一阵酸麻,再难以反抗。

他大惊失色,从未想过这两个美女竟然如此厉害,此时空有一身武艺却无从施展,只得被二女按得屈膝跪倒,仰面怒叫道:“明公,小人绝非奸细,您这样对我,小人不服!”

袁术冷笑一声:“你死到临头,还敢说嘴?”顿了顿道:“好,既然如此,孤便叫你死个明白——你识得字吗?”

见雷吟儿点了点头,他嘿嘿一笑:“那就自己看罢!”说着将一团绢卷掷在羌人的脸上。

雷吟儿一瞧,原来是一份来自关中的战报,写的正是马超与真髓在洛阳一线的激战经过。看到上面写徐晃受伤,他不由暗自扼腕,关键时刻自己却没能在主公身旁效力,同时也暗暗奇怪:这份战报里关于天子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它和自己是否奸细又有什么关系?

还不待他发问,袁术已一脚踢在他头上,冷笑道:“你看清了没有?”

雷吟儿头晕脑胀,呻吟道:“看倒是看清楚了,可小人仍然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

“你个死不悔改的羌奴!”袁术哼道,“好,孤来问你,你说马超有弑君之罪,既然如此,他就是大汉人人可以诛之的逆贼!张杨、钟繇都是汉室忠臣,尤其钟繇是圣上的黄门侍郎。他们又怎肯与弑君的逆贼同流合污?”

雷吟儿暗中叫苦,他哪里知道是什么原因?

袁术见他不开口,涂满粉的圆脸上顿时蒙了一层杀气。向两个女官一挥手,其中一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枚长达半尺的银针,作势就要插向雷吟儿的左眼。

雷吟儿不由大骇:“且慢!”他喘了口气,大声道:“战报上写的这些事发生时,小人已经向南逃走了。所以关于您这些事,小人确实不知。可是马超弑杀天子,小人有确凿证据,绝没说谎!”

听见“确凿证据”四字,袁术令那女官住手,冷冷地盯着雷吟儿道:“说罢。”

雷吟儿道:“主公,实不相瞒,小人乃是马超的亲兵,马超弑杀天子,乃小人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假!主公若要杀掉小人,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但说小人是奸细,小人确实冤枉啊!”

他说完之后,双目紧闭,心惊胆战地等待着最后的命运。

这样说或许能一口咬死马超,可是承认自己是马超亲兵又亲眼见到马超弑君,那就是弑君的从犯。假使袁术摆出忠于汉室的嘴脸下令砍掉自己的脑袋,那可真是名正言顺。但已别无他法。尽管袁术奢华淫荡,一副纨绔子弟的德行,但他领袖南方群雄与北方袁绍相抗,心计城府之深,岂是那么好蒙骗的。若不能给这厮一个满意答复,自己一样也会立刻被处死。

袁术盯着他,嘴角慢慢绽露出一丝微笑:“你总算说了实话。”

“你一开口,孤就知道你在说谎!”徐州伯心满意足地向后靠了靠,“如此机密大事,马超怎可能散布到人人皆知的地步?你如此详知,除非是有份参予,并且身份也异常特殊,否则不被杀了灭口才怪。之所以不肯吐实,是害怕孤会认定你是弑杀天子的帮凶,而将你处死——孤猜得没错罢?”

雷吟儿汗流浃背,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奋力叩头。

这一番举动恰到好处,令自命料事如神的袁术打心眼儿里舒坦:“你放心,弑杀天子之人既然是马超,日后只要你肯忠于孤,罪名就不会落在你的头上。”

说完这番话,他志得意满地从金叵罗里舀了一满瓢酒,以一种大功告成的姿态喝了下去。

雷吟儿暗自松了口气。这实际是一场豪赌,与其窝囊地被当作奸细处死,倒不如拿命来赌上一赌,赌主公和贾先生对袁术的看法没有错,赌袁术心里的皇帝梦。他赢了。

事后回想起来,袁术根本就没打算从理智上去肯定自己所述的真假,完全是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姿态主动地接受了这套说辞。为难自己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一开始自己的说辞太过空泛且缺乏证据wωw奇Qisuu書网,让那个野心家不够满意罢了。

“来啊,解了毒针禁制,将这位、这位……”

看袁术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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