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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一时心软放过了这个女人,丞相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当赵云经过弘农时就明白了当时放过这个女人所付出的沉重代价,一时的仁慈导致的是无数袍泽
泉,没想到这一幕现在又在眼前重演!
这次绝不放过你!
“等!”庞统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战场,在他的眼里,外面斯杀交战的不是人,只是棋子,“我们都是步兵,对方是骑兵,如果只是想吓跑对方,现在排着紧密阵型直接压过去就行,我保证对方马上撤退!如果想消灭对方,就继续等,等到这些骑兵冲进城门那一刻!”
“那魏延怎么办?”庞统的这个“等”字实在让赵云心里憋得难受,他希望能找个借口快点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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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庞统还是那么的面无表情,“不遵军令,死了活该,没死算他命大!”
赵云:“……”
此时城门口的争夺战此时已经发生了变化,随着荆州军向城里的步步进推,城外部分又不断收缩,荆州军已经完全进入了城门以内,但也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马文鸳已经将骑兵收拢,向城门口发起了集团式骑兵冲锋。
西凉骑兵都是枪骑兵,除非是碰到手持三丈龙枪的步兵方阵,面对普通长枪步兵的紧密方阵并不吃亏,何况魏延这只由残兵临时拼凑的部队?
魏延不想坐以待毙,只好大手一挥,全军迅速向城里的西凉步兵发起了冲锋,直接冲进人群里打混战,力求撑得一时是一时。
马文鸳的骑兵刚进城不久就发现了地形不利,到处都是障碍物,根本就没办法跑马,冲在前面的没办法前进,跟在后面的进不了城,一时挤在门口进退不得。
一直在外面观察的庞统立即发现了这只骑兵的尴尬境地,“时机已至,赵将军,看你的了!”
已经快要抓狂的赵云等的就是这句话,回身打上一个口哨,一直趴在林子里等待第一波进攻的三千士卒立即起身,无须布阵,等到赵云的坐骑被牵出,一个“杀”字出口,密密麻麻的荆州兵从林子里冲了出来,一窝蜂的冲向了挤在门口的西凉骑兵。
还在城外的马文鸳看见从后面杀来的荆州兵,吓得大惊失色,只匆忙招呼了一声“撤”,掉转马头就想逃跑。
但此时哪里能说撤就撤,除了少部分留在城外的骑兵能及时掉转马头,进了城的一时半会根本就出不来。
而马文鸳虽然见机得快,但早盯住她的赵云哪里会给她机会,张弓一箭就将她的坐骑射翻,直接把马文鸳掀倒在地。
一直跟在马文鸳身边的亲兵队长立即冲上,矮身一捞抓住了马文鸳的腰带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不过还没来得及将这位大小姐放上马背,赵云的飞箭已将这名忠勇的亲兵队长从背后扎个透穿,马文鸳再次变成滚地葫芦。
赵云见状大喜,收起长弓,挺枪跃马就冲了过去,目标直指地上的马文鸳,凡是挡住视线者一律挑飞。
好不容易止住滚动势头的马文鸳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起,亏得她以前练骑马时对摔落马的保护动作已经成了本能,身上倒也没什么大碍,顾不得伤心保护她的亲兵队长阵亡,迅速跳上空出的战马再次逃跑。
“敌将休走!”
这声音怎么好象在哪听过?听着耳熟的马文鸳边跑边回过头来望了一眼,看到是赵云追在后面,吓得尖叫一声狂抽马臀,“怎么又是你,你不是说不为难我吗?”
赵云也是踢马急追,紧跟不舍,“上次放过你,你却杀我多名将士,今日绝不饶你!”
马文鸳见交涉无果,面色一板,“哼,你追得上再说吧!”
赵云的马毕竟是丞相精挑细选的好马,比马文鸳骑的那亲兵队长的马要好上一筹,没多久,两骑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一前一后只相差了一个马身。
马文鸳回头看了一眼更是心急,一个劲的狂拍马臀,手忙脚乱之下一个不小心马失前蹄,马文鸳再次被掀飞出去。
后面的赵云追得太急,身下坐骑被马文鸳滚倒在地的马一绊也失去重心,赵云紧随马文鸳身后被抛出,落下时正好压在马文鸳身上,两个人抱着滚成了一团,然后以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停止了滚动——
马文鸳发现这种状况立即惊得想要大声尖叫,但是,但是啊,赵云偏偏是压在上面,某样东西正顶着马文鸳的嘴上……结果……
第三0七节 四处混战(一)
赵云提着被反绑着的马文鸳回来的时候,城门口的战束,庞统正指挥着部队分批进入。
赵云上前打了个招呼,“城里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庞统回过头来,看了看走过来的赵云,又看了看被横架在马上的马文鸳,忽然发现赵云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子龙,你没受伤吧?”
“咳咳……”赵云一下子被呛得喘不过气,脸上憋得通红,“没……没事,刚才骑马摔了一下!”
“小心点!你可是主公的爱将,出了什么事我可负责不起!”庞统见赵云说没事,稍稍嘱咐一下就没再问,把话题转向了城中的战况,“现在战况对我们比较有利,马腾在猛攻北门的虎豹骑,想要打通归路,我们的军队现在就猛攻马腾的侧翼减轻虎豹骑的压力。但这城只有这么点大,容不下太多兵力,我已经派了两千人沿着刚才那股西凉骑兵来的方向抄小路赶过去,以保证虎豹骑能撑到主公的大军到来,到那时候马腾的军队肯定会丧失斗志。”
赵云四处望了望,没见到魏延,“文长呢?他不是又跑了吧?”
庞统难得露出了一丝冷笑,“没有,他这次麻烦大了,不遵军令又没捞到功劳,手下部队还损失惨重,现在主动请缨带兵援救虎豹骑去了,希望能多弄点人头保命!”
赵云点了点头,召来亲兵将马文鸳带下去看好,然后对庞统招呼到,“找个人给我带路,我也到前面去,看看能不能冲到北门支援一下妙才(夏侯渊)他们!”
庞统马上召来了一个刚从城里出来的传令兵给赵云带路,“恐怕很难,那里的西凉军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全都是杀红眼的疯子,魏延一开始跑去试了试,结果没捞到什么好处,灰溜溜的换了个地方!”
“没事,我去试试看!”赵云摆了摆手,提枪走进城门。
“你的伤不会有事吧?”
“咳咳……没事……真的没事!”
“咳嗽跑那么快干什么?”庞统望着赵云突然加速狂奔的背影摇了摇头,怪事,怎么每次提到他伤势就猛咳嗽?
……
赵云跟着传令兵七拐八拐地向着北门方向前进,想到前面和那敌将纠缠的过程,脸上不自觉的红得直发烧。幸好现在是晚上,不然被人看见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那女人的名字倒挺好听的。马文鸳……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敌人!
没过多久,赵云就来到了离北门最近的前线,说是最近,但也仅仅是能远远望到火光通天的北城门而已。中间还隔着密密麻麻闪动的人影,不用想,看周围荆州士卒那一脸戒备又不愿主动进攻的神色就知道对面那些人肯定就是庞统说地已经彻底疯狂的西凉兵。
赵云从来就不信邪,只要会死会流血地人他就从来不怕,除非这群人还刀抢不入了,如果这些人真这么恐怖。夏侯渊那边只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从旁边一个士卒手上夺过一张弓一支箭。赵云拉了个满弦瞄都不瞄就射了出去。反正对面是人挤人……厄,好象还是没射中!
再来一次。这次瞄上一个块头大的,“嗖”地破空声,对面的目标应声而倒!赵云指着他射出的方向对身边的士兵说到,“不过如此嘛!还不是一箭就死,你们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
“将军,你马上就知道了!”周围地士卒迅速张弓持剑做好战斗准备。
话音刚落,对面大群的西凉兵就嗷嗷大叫着冲了上来,不信邪的赵云挺枪就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下将冲到面前的一个西凉兵捅了个对穿,手腕接着一挑一甩一抽,不好,枪没抽出来,对面那个已经被捅穿的西凉兵居然死死的抓住了枪杆不放手,身边另外两个西凉兵已经举着刀子扑了上来,赵云只好右手抬高枪柄挡住一刀,同时左脚闪电踢出一腿将另一人踹飞,右边被枪柄挡住西凉兵又一刀横扫了过来,赵云拔枪不出只能松手飞退,让过这划胸而过地一刀,刚落地再脚尖猛地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又飞速冲了上去,一个直拳砸在了这西凉兵地鼻梁上。
解决了这几个人,赵云赶紧再去拔枪,才刚抓到枪柄,又是一个西凉兵呈大字型飞扑了上来,赵云迎面就是一脚踹在这人的胸口,清脆地骨折声让赵云听得全身舒爽,不过事情好象有点不对,脚收不回来了,被踹得胸骨骨折的这人竟和刚才那死都要抓住他银枪的西凉兵一样紧紧抱住了赵云的脚踝,鼓起一双金鱼眼死死的瞪着他。
另一边又冲过来一个西凉兵,凌空跳起双手挥刀就朝赵云被架起的腿砍了下来。
这下事情真的大条了,武器抽不回来,连脚都被人抓住,赵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被叫做已经杀红眼的疯子。
不过赵云毕竟武艺高超,左脚腾空而起踹在那扑过来想砍他腿的人的胸口,将那人远远踹飞了出去,接着再次腾空左脚飞踹对面抱住他左腿这人脑袋上,随着再次响起的骨折声,被抱住的右脚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奋力扳开这个已经断气之人的手,右脚终于恢复了自由,再跑到那个死都抓住他银枪的尸体上对着他双手腕狠踹了两脚,弄断了骨头才把长枪拔了出来。
再看看周围,刚才还在他身后的那些荆州兵已经没了身影,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绝了,现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扫开两个又扑上来的西凉兵,赵云飞快地窜进了黑暗之中。
一路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疯子的追杀,赵云再次回头看了看远处那火光通天的城楼,夏侯渊他们这次的麻烦只怕有点大了。
第三0八节 四处混战(二)
侯渊的确有麻烦了,而且还不小。北城门上的虎豹不足一千,如果不是夏侯渊、太史慈和吕布三人都是神射手能随时瞄着各处做紧急救援,只怕这北门早已失守。还幸亏太史慈早在这里做足了准备,城门已用石块全部堵死,城墙附近又堆满了障碍,使得西凉兵无法发起连续的大规模集体冲锋,这才使北城墙没象南城墙一样被冲垮。但战斗力的严重不足已经使这里岌岌可危……
“温侯,你在干什么?”早已经打得烦躁郁闷的夏侯渊这时突然发现吕布竟然偷偷摸摸的往外城墙靠,这家伙不会是看到形势不对想逃跑吧。
城墙上有点空闲的人都望向了吕布,没空的也匆匆瞄了一眼,充满怀疑的目光把吕布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瞪得也有点微微发红。
吕布确实想跑路开溜了,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实在丢不起这脸,“那个……我箭快射完了,捡些箭!”
太史慈望了望吕布那空了三分之一的箭囊,没有补给的虎豹骑箭矢确实是稀缺物品,尽管在马腾没到之前临时制作了些备用,但用到现在也差不多快见底了,不过太史慈并不怎么相信吕布的借口,依然象往常一样冷言讽刺到,“我看你不是箭快没了,是胆快没了,当年叱诧虎牢关的是不是你孪生兄弟?怎么差别这么大?”
吕布听了这话脸刷的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弓柄被捏得吱吱响,怒火腾的一下冲上脑袋,整个人陷入随时可能暴走的状态。
夏侯渊可不想吕布这时候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