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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面色一变,抽下自己外衣的束带扔到了桌上,冷冷地道:“不用去找,就拿这个绑我!”
除了甘宁,房中其余的几个人全都楞住。陆仁平时一向是嘻嘻哈哈的,基本上看不到他这么认真的时候。貂婵一时气恼伸向衣带的手也默默的收了回来。犹豫着问道:“义浩。你是认真的?”
陆仁道:“你们都知道我不是很会说话,而且很多事现在也根本就说不清楚。或许我的这个决定会是个错误,但我认为我必需得去这样做。就算是错地我也得去做。”
貂婵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好吧……我陪你去许都。”
陆信也没办法,想了想道:“大人,我也陪你去。”
陆仁摇头道:“你去干什么?这两个月你必须和兴霸在这里做好船队出海的准备。我一赶回来就马上就要启程。”
陆信道:“那……我这就去族中多挑几个武艺不错的青壮出来与你同行。”
陆仁道:“不必,人太多反而不好。我与阿秀,再带上凌风、凌云就可以了。”
“可是……”
陆仁望望一房间面色严肃地人,忽然大笑道:“都那么认真干什么?真当我会就这样大扬大摆的过去?看看这个!”说着从怀摸出一包东西,打开来却是一包毛发。陆仁转过身去糊弄了一番再转回来,已经变成了一副浓眉长髯的中年模样。陆仁颇为自得的道:“怎么样?不仔细看的话认得出来吗?”
貂婵哑然。上前摸了几下陆仁的脸后道:“认是肯定认得出来,不过……不熟的人应该是能瞒得过去。”
陆仁道:“那就行了,必竟我已经离开许都三年,除去常打交道的几个人,其余的应该对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少。认真点说,我这次去许都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最主要的就是曹操绝对想不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跑回去一趟,至于唯一要见的荀彧他也不会留难我。再退一步说,就算我命不好落在了曹操的手里,我也想不出他有什么要杀我的理由。”(不知道陆仁是不是自信太过了点?)
陆信道:“大人既然已有准备,我照办便是,此间出海的准备我会办妥的。到是大人此行一定要千万小心。”
陆仁道:“我聚起你们几个就是要交待一下。世事难料,万一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陆信你就暂理我陆氏一族的中诸事;兴霸,夷州就交给你了,到了那里再让陆诚改回甄姓;义妹,你与陆诚在夷州好好治理产业,数年后宗业尽复不会是什么难事。主要还是兴霸,我要是没能讨来官职又回不来,日后夷州业成你是自立为王还是上表讨封随你,但务必要照看好甄、二族,此二族也会助你成事。”
甘宁摇头道:“陆仆射,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回来。夷州候也罢,夷州王也罢,我已经不感兴趣,我到更想当一个你提及过的冒险王……”
陆仁笑道:“放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子真,你一会儿随兴霸去取两斤龙涎香封装好,我要当作夷州贡品献给朝庭。”行,那时的龙涎香本来就是皇室供品,陆仁这回还真是挑对了东西。
看看差不多,陆仁让大家都去准备,一直没有开口的赵雨忽然站了起来道:“师傅,弟子也要与你一起去许都!小雨不才,另有一良策献给师傅,或许能保师傅的平安。”
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八回 … 故地
昌城门前,一辆马车与随行的两骑被门卒拦了下来。
“停下!盘查!”
车窗帘被撩开,一张美丽少女的脸露将出来道:“前方何事,为何停车?”
两个随行护卫骑士中的一人答道:“二小姐,入城盘查。”
少女点点头,在车窗前向门伯道:“几位军爷,是否要小女子下车检视?”说是这么说,但那少女的平静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了几分愠意。
门伯望了少女数眼便心中微惊。车中少女除了美丽之外,那份气韵绝不是寻常的民间女子所能具备的。再看这华丽的马车与少女的装束、饰物,闹不好就是许昌城中哪户大族的亲属家家眷,哪里敢得罪?当下赶紧行了一礼赔笑道:“不敢惊动小姐!小人不过就是例行盘问几句便可。”
少女闻言随手打下窗帘后传出话来:“大林!”
骑士应声下马向门伯道:“军爷,我们是城人,因为大小姐身染怪症,特来许都投亲寻医的。”
门伯一听说是城人更不敢大意,那可是曹操起兵时住过的地方,到现在曹操帐下幕僚的家眷都还有不少安置在那里的。刚想挥开拦路的门卒却闻到了车中传出的一阵阵香气,这香气他可从来没有闻到过,迟疑了一下复问道:“这位仁兄,这香气……”
大林道:“适才不是说了我家大小姐身染怪症吗?整日里都心神不惊,无法安眠。后遇一云游方士开出此方,常以此香带在身边方能稍宁心神。”
“哦……”门伯点点头,悄声问道:“这是什么香?仁兄可否告知于我?回头我也去配制一些送于我那相好的……”
骑士不屑地笑了笑,亦低声道:“不是我小瞧阁下,这香你可用不起——听说过朝庭御用的龙涎香吗?”
门伯这会儿着实吓了一跳,拿龙涎香来当宁神药物来使,可见对方的来头绝对不小。
他在这里楞着,车中少女不耐烦的声音复又传了出来:“几句盘查用不了这么久吧?姐姐的病可耽误不得!”话音刚落一小袋东西从车中扔将出来。少女接着道:“该交的城门税交了便是。多的赏给他们喝酒。不要误我行程!”
大林拾起地上的小布袋打开,里面是一些大钱和几粒小金珠。大林塞到门伯手中道:“军爷,我家二小姐脾气不好,能通融就通融一下,我们这赶着给大小姐寻医治病那。”
门伯双眼这会儿是金光直冒,忙道:“不敢不敢,请各位贵人入城。”说完挥开拦路地门卒。给一车二骑让出道来。
大林翻身上马,引着车驾入城而去。一众门卒忽拉一下全部凑到了门伯地身边七嘴八舌地问道:“大哥,这人是什么来头啊?”
门伯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来头肯定不小,指不定就是城里哪位大人的家眷。看看这个,是那个二小姐赏给我们的,咱还从没碰上过这么大方的,不是家势了得或是家中巨富能这样?别的不说。下午换了岗哥几个去寒冰酒楼好好的喝上几杯。”
一众门卒一阵欢呼。不过有一个心细点的门卒迟疑道:“大哥,不是小弟多心,方才地那两个家将模样的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有那个赶车的,真的很眼熟!好像……”
门伯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望着那门卒道:“好像什么?你心还是不是一般的多!我问你,你当了几年的门卒了?”
门卒有些不好意思的应道:“四年多了……”
门伯敲敲拍拍门卒地肩膀道:“我才两年多点,但我却混到了门伯。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我会比你装傻!有些时候不要太认真,太认真地话容易得罪人的,不该问的事就别去问。像刚才这种情况你要是问得太仔细……唉算了算了,看你那笨样说了你也不明白。一边站着去,记得换了岗去寒冰酒楼。”
“寒冰酒楼?”
门卒猛然一下反应过来,呐呐道:“寒冰酒楼听说本来是昔日地陆仆射名下的产业,因为主要卖陆仆射酿出的寒冰酒而得名……是啊,那个赶车的马夫好像是陆仆射!”
门伯哂笑道:“我呸!陆仆射那是什么人?家财万贯奴仆成群,会屈尊来赶马车?哎我说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变聪明一点?不然我看你一辈子也就是混个门卒。”
门卒歪着头自言自语道:“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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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这么个道理,其实那门卒并没有看错,赶车的马夫正是陆仁。不过陆仁有稍稍的易了那么一点点的容,凌风、凌云也被他强逼着贴上了几缕假胡须眉毛,不是很熟悉他的人是不容易看出来。至于车中坐的自然是貂与赵雨,貂
脸上有条淡淡的刀疤太过显眼不好露面,所以就扮作的姐姐,一般露面的都是赵雨。
一行五人在许昌城中寻了间偏僻客栈包了下来,打赏过伙计之后推说大小姐有病,吩咐他们没事不要来打扰。而这会儿陆仁正坐在房中趴在床上享受着貂婵的推拿之术,嘴里还直哼哼道:“天那天那,两年的养尊处优下来我身子骨也都差了!才赶了半天的马车就腰酸背痛的,这样下去可不行!”
赵雨和二凌在一旁偷笑,貂婵则没好气的道:“没错啊,两年前你虽说不至于骨瘦如柴,但身上也确实没多少肉。现在我一把抓过去感觉随时都能抓出大把的肥油出来。”
陆仁翻回身来笑道:“没那么夸张吧?我到觉得我再多个二十斤肉都不会走样……哎哟!”
不用说了,陆仁的腰间又挨了貂婵一拧。
被貂婵修理了一番后陆仁向赵雨道:“小雨啊。也真亏你想得出来,要我扮作马夫地模样混入许都。不过我现在想问你一下,你想出这么个计策是不是有心整你师傅啊?”
赵雨微笑道:“师傅何出此言?自古久为尊者必难从卑位,此念早已深入人心,况且师傅巨富之名在外已久,谁都会认为师傅终日养尊处优,难为下人……呵呵,现在扮作卑鄙马夫定然出人意料。依小雨看。就算是相识之人遇见。也不一定敢认定是师傅你。而如果按师傅原本的打算扮作一家之主领我们入许都。领头之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容易被人认出来。”
陆仁道:“说是这么说,真要是碰上荀彧或是陈群这几个熟悉我的人,只怕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小雨,我知你心性高傲,但千万不可以目中无人。”
赵雨心中一凛,正色道:“弟子记下了。”
貂婵这阵子天天和赵雨扮姐妹。感觉都有些假戏真作了,忍不住帮赵雨说几句话,伸手在陆仁肚皮上拍了一下道:“你以为都像你那样,原先在许都任职的时候,堂堂一个尚书仆射还总是四处乱跑。”
陆仁笑道:“情况不一样嘛!我小乞丐出身,除了勤跑政务之外就没别的本事。”
貂婵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取出身边的小木盒道:“这龙涎香可真厉害,香气怎么封都封不住!路上几次都因为这香气差点误事。害得我只能躲在车里装病不出来。原先我在宫中地时候也有得过一些。只需指甲盖那么大地一点点,放在隔火香炉里烘着就能香飘满室,数日不去。你带着这个作夷州供品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我是说你本打算暗中去见荀彧。可这一身浓郁香气地过去想不惊动人都很难啊!”
陆仁用力的抓头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算了,事不宜迟,此地也不宜久退,办完事我们快跑。今晚上我就去见见我的这位老上司。”
凌风道:“大人,那我先去荀令君的府边守候,荀令君一归府我就回来通报。”
陆仁点头道:“嗯,辛苦你了。”
凌风出门而去,陆仁看看手中封装着那两斤龙涎香的小木盒又犯了难,这香气一飘出来真的不好带啊。想了想陆仁道:“哼!待我去找些黄白之物来。”
貂婵愕然道:“你找那些污秽之物干什么?”
陆仁道:“还用说?当然是拿来在这盒子外面涂上一层,盖住香气。”
貂婵哭笑不得的又打了陆仁一拳道:“什么样乱七八糟地!”
赵雨忽然道:“师傅,不妨试试先用隔水之物包住木盒,再浸在水桶之中。这样也许能暂时封住香气。”
陆仁忽的一下坐起身来道:“好主意!晚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