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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抬眼望了下码头上乱七八糟的移民群,见当中有些人摇摇晃晃的步履不稳,还有些人跪在岸边干呕个不停,看上去应该只是不惯乘船的晕船症状,不会有什
。想了想唤过身旁的凌云吩咐道:“带几个人去把的人集中一下,先安置到就近的空置木仓里。记得多给他们喝点水,再让伙房去准备些稀粥给他们喝……空着肚子干呕不出来的滋味可不好过。”
凌云干笑了一下,赶紧跑去做事。说起来二凌在初至夷州的船队上就是吐得最凶的两个,之后都有些谈船变色。当然,只是海船而已。
陆仁也笑了笑,复又向赵雨问道:“这一千七百多人好像青壮男丁不是很多。”
赵雨又翻了一下纸本后道:“正是。青壮男丁只有五百四十余人,其余的都是些老弱妇人。师傅,应该没问题吧?”
陆仁摆摆手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有人肯来就是好事。回头我会着人再从里面挑些人出来教习成下一批的船工。日后再让他们随队前往北平情况就会好很多。其余地一会儿交由弈儿去安置妥当。”
赵雨点头称是,接着向周围环视了几眼,问道:“弈师弟没来吗……哦,还有艾师弟。”
陆仁笑道:“别以为只有你这个大师姐能干,你的两个师弟都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弈儿现在代我主理着夷州的人员调配,常常抽不出身;艾儿虽然年纪尚幼,但码头这里的房舍、道路布局可基本上都是他助我规划的。”
赵雨哦了一声,正想开口却听见一旁悠闲了好一会儿的贞好奇的问道:“义兄。这是何物啊?”
几个人走到贞的身前。见贞指着道旁地一物不知所以。这是一根长长地竹管。一头也不知通向何处。而贞能看见地绣管部分上有六根斜向上方的细竹,连接部分很明显能看出是手工制作出来的。
陆仁见状嘿嘿一笑:“义妹,在海上漂零了那么久,水肯定喝得很少吧?你一向很少染朱唇的,现在嘴唇却像喝了鸡血一样红,多半是想盖住唇上的干裂。”:
陆仁品了一口,慢条思理的道:“这茶楼的老板一家本是泉州那边的茶农,数代人都是以种茶、制茶为生。不久前因为山越之乱。他们无法再在泉州一带安身。就随我派去泉州采办杂货的小船队一同迁居于此。后来在码头附近的丘陵上开出几亩茶地。也算是重操旧业吧。而这茶楼,是我资助他在码头这里开起来地,小城里也给了他一片空地另开间茶楼。来,这可是上好地铁观音,茶老板平时可舍不得拿出来地。”》:不紧。我们就算是派出船队与中原各处行商。也多是以货易货为主,真正银钱却不会带什么回来……那这里的小生意怎么计价啊?”
陆仁笑道:“哦,你是说夷州货币不够,有碍本土的流通啊。这个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办法,市面上都是以粮米来计的。我可告诉你,这半年下来夷州这里什么都缺,还就是不缺粮食。下一次的船队再给高顺他们多运些过去。”。
陆仁转头向赵雨问道:“一直聊闲话,正事反到没问几句。你大哥还有高顺在右北平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一开始好像听你说他们在那里已经立下了足?”
赵雨道:“正是。大哥与高顺最初是在北平以北的沿岸落的脚。选了海岸边的一处山岭立下山寨。郡治应属柳城,不过那里多这几年来多遭异族侵袭,所谓的郡治早已名存实亡。之后他们二人按师傅的吩咐下山去打过几次小仗。也救回附近村中的一些百姓,再将那些百姓带回山寨后山寨慢慢成地型。”
陆仁道:“那可有引起他人地注意?”
赵雨摇头道:“按大哥的说法应该没有。事实上北平一带有很多各拥部曲以图自保的豪族,人数至多者竟达五千余众,相比之下他二人地那点人马根本就无足轻重一般。”
陆仁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真论战场厮杀我根本不行,但我相信以高顺、子方之能,自保之余多救些百姓回去不是难事……哎,那他们有没有像我说的那样受雇出击过?”
赵雨道:“有过两次,共计斩杀过千的鲜卑贼寇。给粮问雇的那个村落也和大哥他们订下盟约,每年秋收之际大哥带人下山去护村至春耕,高顺则留守山寨训练部曲。”
陆仁微微点头,心里也不知道这样做下去到底好不好。不过最起码自己最初的一点意愿也算达到了,迁居夷州的头批移民不也到了这里吗?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陆仁却反应过来,问道:“你刚才说那里是属柳城郡治?”
赵雨道:“正是。”
听到柳城这个地名陆仁自然就想起了郭嘉,按史书记载郭嘉就是在柳城病故的。转头又向贞问道:“你们路过徐州琅琊的时候有没有打听过什么消息?特别是河北的战事现在如何?”+。。你交待的事情小妹岂有忘却之理?”
陆仁摆手道:“行了行了,你把茶杯放一放,快点说行不行?”F。操就攻下了袁谭的城,之后将息数日便赶赴南皮去了。之后在我们登船离岸的前一天有消息传过来,据说是曹操劝降了南皮袁谭留下的守将吕旷、吕翔,接下来就和袁尚在南皮那里对恃。”
“那老郭有没有留在城?”|》听说郭大人随曹操一同进军南皮。很少骑马,出征时一身文士装束坐在马车上,身边又总是带着个葫芦的人是不是他?”
“没错,老郭那德性一看就知道。”。。来,他亲眼看到这样一位随军出城……”
话未说完,陆仁突然一拍桌子恼道:“这个老郭,不要命了!我不是有写信提醒他的吗!?”
第二卷
第一百九十八回
弈儿,弈儿!”
小城中郭弈理事的房门被陆仁猛的推开……不对,是被陆仁直接一脚给踢开的。
正在房中考较人员分配的郭弈着实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出迎。自跟随陆仁以来,郭弈几乎就从没见到陆仁急成这样过,偷眼望去陆仁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愠意。郭弈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陆仁发了火。记得不知是谁向他提起过,陆仁平时不怎么会发火,可一但发起火来就不是闹着玩的。
陆仁步入房中先是用力的锤了几下桌子,跟着用力的一挥手道:“你,马上去准备行囊,越快动身越好!”
郭弈这会儿真的被陆仁的举动给搞懵了,犹豫了一下向陆仁深深一躬道:“师、师傅,弟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师傅如此动怒,言下之意竟是要将我逐出师门……”
换回陆仁愣了一下,接着便哭笑不得的直摆手道:“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要逐你出师门了!?嗨——都是被你那个死要面子不听话的老子给气的,气得我在这里胡言乱语。弈儿,你快回房去准备行装,等船一备好我们就赶去冀州见你父亲。”
郭弈更是被陆仁闹了个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呆立了许久才问道:“师傅,弟子可是越听越糊涂了。家父人在许都,又如何会引得师傅动怒?况且夷州方定,正需师傅在这里坐镇理事。又岂能轻赴许都……”
陆仁做了几下深呼吸,让自己渐渐的平静下来。见郭弈仍是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只好理了理思绪向郭弈从头解释:“弈儿,令尊与我至交,有些事我远比你清楚。令尊幼年时曾患过一场怪病,虽说治愈,但在这几年就会复发,若不好好休养只怕病发时会有性命之忧。上次我去许都时有写信给他让他在城休养的。可是刚刚贞带回来的消息。令尊没有按我提醒的留在城休养。而是执意随军出征南皮了。他那副身子骨再这么奔波下去不提早引发旧症才怪!弈儿你快去收拾,码头上正好有几只从北平回来没卸下粮米的船,我已经让他们在做出发的准备了。我们赶去南皮,拖也要把他拖回城来。”
郭弈愕然半晌,若有所思的捂住心口,呐呐道:“难怪最近我总是觉得心神不宁,胸口也莫明其妙的会隐隐作痛……”
陆仁见状吼道:“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救人如救火。何况要救地人是你老爹!”
郭弈被陆仁地突然地一声大吼给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奔向后室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陆仁又向郭弈的背影吼道:“我也得去准备一下,等会儿在大门口碰头!”
郭弈嗯了一声奔入后室,陆仁也抬腿就向门外走去。刚至门口,忽见蔡平伸双臂挡在门口:“义浩,你不能去!”
陆仁愕然问道:“文、文姬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