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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道:“只是这样的话,义浩你就难免声名狼籍,难关一过,我日后又要如何再用你!?”
陆仁道:“陆仁不过一介草名,蒙主公错爱大用至今。眼下事急,主公又何必太过在意陆仁?难关过后,再想他法重新采用陆仁也不迟。只是陆仁下狱这段时间,家中还望主公好好照应。”
曹操忽然将陆仁扶到上座,躬身便拜:“义浩之德,曹某没齿难望,当受曹某一拜!”
陆仁赶紧上前扶住道:“主公折煞陆仁了!”
曹操不再说什么,与陆仁对望良久。
陆仁道:“主公,陆仁家事就交于主公了……动手吧。”
曹操点点头,大喝道:“来人!速速与我将陆仁拿下!”
第一卷
第二十六回 … 牢中三日
“你说什么?义浩贪墨官粮被主公查实,现在已经打入大牢?不可能!臭小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主公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郭嘉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急火燎的向丞相府赶去。才到门口正碰上曹操从府中出来准备上车,还未来得及开口,曹操就向他召手道:“奉孝来得正好!上车,陪我去文若那里看看。”
郭嘉上车坐定,稍一犹豫便问道:“主公,义浩他……”
曹操摆手打断他的话:“孤知道你肯定会为义浩的事而来。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到了文若府中再说吧。”
郭嘉想再开口,但瞧见曹操那张阴沉的脸,还是把话给咽回肚中。一路无话来到荀彧府中,仆从引入卧室,曹操问道:“文若的眼疾如何了?”
荀彧道:“蒙主公挂念,这几日按义浩所说勤洗双眼,痒痛已消去不少,看来再过些时日当能痊愈。”
曹操低头叹道:“义浩啊……”
荀彧问道:“主公……我听说三日前陆仁因贪污官粮,被主公查实后已打入大牢,可有此事?”
曹操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示意仆从全部退下后,才颓然的道:“不错,确有此事。”
荀彧道:“主公,我与陆仁共事多时,虽不敢说甚是了解义浩为人,但也深知他断不会做出此等事来。主公是不是有所误断?”
曹操又望了眼郭嘉道:“奉孝想必也和文若是同样的看法吧?认为孤所做有失明查?”
郭嘉没有开口,而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曹操叹道:“你们也不用为义浩辩解求情了,这件事是义浩自己要求的……孤,对不起义浩啊!”
郭、荀都是聪明人,听见曹操这么说,心里已经稍稍明白过来一些。
曹操道:“眼下钱粮甚紧,义浩三日前一夜未眠,给我献了一策,就是让全境的军士百姓务必省下每一粒粮米,节衣缩食渡过此难关。他又考虑到这省粮令一下,会民心不稳、军心生怨,甘愿让孤除去他的官职并打入大牢,背上一个贪墨官粮的骂名以解民怨。现在义浩已下狱三日,孤却碍于情面又不好去探望,心有不安那!”
三人默然,许久荀彧才叹道:“义浩为助主公渡此难关,竟愿背负如此骂名,彧敬佩之余亦自叹不如啊!”
这些古人最重名望,很多时候把名望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所以陆仁背上骂名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难以想像的牺牲。不过他们却不知道陆仁这个后世穿越来的人,对名望看得却不是很重。
郭嘉道:“这么说,主公先日所发布的省粮令及借粮公文,乃是义浩算作?”
曹操道:“公文上每人每日用粮多少,仓中粮米细用可用多久,一项一项算得那么精细。孤帐下那么多的幕僚之中,除了他还能有谁作得出来?唉……奉孝,眼下孤还不好去狱中探望,而你与义浩相交最深,就代孤去一趟吧。记得带上些酒菜,替我敬义浩几杯。”
郭嘉道:“谨尊均旨!嘉现在就去!”
走出几步,郭嘉突然想起什么,向曹操问道:“主公,义浩下狱时,主公可曾嘱咐过狱卒要善待于他?”
曹操道:“那日义浩下狱甚急,我到未曾嘱咐过……”
“糟了!”
郭嘉跳起来就跑,把曹操和荀彧搞得楞在当场。不多时曹操也回过神来,脸色跟着大变:“不好!我失之计较,义浩要在牢中受苦了!”
——————
“啊——”
一声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在大牢中盘旋,久久未能散去。
“MD,这才打几下又晕过去了,这小子的身子骨哪这么差?去,拿凉水把他浇醒!”
一桶刺骨的冷水迎面泼下,陆仁幽幽的醒转过来。此刻的他被绑在刑架上,全身上下早已是遍体鳞伤,处处是鲜红见血的鞭痕。
满脸横肉的狱卒用皮鞭支起陆仁的下巴,狞笑道:“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贪墨了那么多的钱粮,分一些出来给我们兄弟几个又有什么关系?咱们兄弟得了钱自然会对你好上几分,又何必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受皮肉之苦?”
陆仁苦笑道:“老兄,我要是拿得出钱来还用你说吗?你以为我愿意让你这样把我往死里打?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主公在拿我下狱的时候已经抄没我的家产,我现在根本就没钱……”
狱卒抖开皮鞭,骂道:“MD,打了三天还是这么嘴硬,老子就不相信你会一点钱都没留下来!好,咱们就试试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皮鞭再次狠狠的落到陆仁身上,陆仁咬起牙关,强忍着一次次的剧痛,心里在喊:“**!我哪根筋不对,干嘛要帮曹操背这么个黑锅!?背黑锅就背黑锅吧,死老曹也不暗地里嘱咐这些狱卒对我好一点,看这架势还不得把我打死在这里吗?老曹你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真的想让我像王逅(即被曹操借头平怨的粮官)那样来个死无对证吧?真要那样算你狠!还有死老郭,三天了,你到是快来救我啊!我就快要撑不下去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死!婉儿还在等着我,我那无名小镇还在等着我!记得原先看《还珠格格》的时候,小燕子她们三个也像这样被人往死里打,还能无所畏惧的唱着歌。老子是男子汉还能输给三个女孩子不成!没错,《还珠格格》是演戏,我这也不是在帮曹操演戏吗!”
求生的意志令陆仁再度坚强起来。眼前浮现出婉儿那柔弱的一颦一笑,还有满是泪水让人怜爱的样子,陆仁顶着重重的皮鞭,咬紧牙关唱了起来:“不要在我…寂寞…的时候…离开我/除非…你再也…见不到我/这重重…的伤…总在时时…提醒我/只要想起你…就快乐…”
“MD,打成这样居然还有心思唱歌?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我让你唱!”
当狱卒的皮鞭再次举起,一个声音暴喝道:“你们在干什么?住手!”
陆仁强打精神睁眼望去时,郭嘉已经快步赶到他面前。匆忙的拔出陆仁口中布团,郭嘉心痛的道:“臭小子,我来晚了!”
陆仁惨笑道:“你怎么才来?三天,我被他们这样打了三天!你要是再晚来一点,只怕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郭嘉的到来令陆仁强自支撑的一口底气悄然散去,就在即将昏死过去时,依稀听见曹操暴怒的声音:“孤没有下过令,谁允许你们擅自用刑的!?义浩虽然有罪下狱,但再怎么样也是救过孤性命的人你们不知道吗?怎么可以如此对他!来人,把这几个劣卒拖出去斩首!”
拼起最后一点神智,陆仁喊道:“主公,不要!他们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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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婉儿!”
陆仁又一次被恶梦惊醒。只是他这次梦到的是婉儿为他挡住皮鞭,而他眼睁睁的看着却一动不能动。
“义浩你醒了!”
郭嘉与曹操关切的脸同时凑了过来。陆仁挣扎了两下被曹操强行按住:“别动,你现在浑身是伤!”
陆仁道:“主公你不该来的。”
曹操道:“来都来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孤一时失策,却累得你伤成这样。若不是奉孝提醒,后果不堪设想。”
陆仁环视周围,见仆从狱卒们都站得远远的,轻声道:“打了就打了吧。这样也好,可以更好的瞒过他人。”苦肉计?
曹操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孤已经派人去请城中名医来给你疗伤,这段时日你就在狱中好好的养伤吧。”
陆仁道:“主公,省粮令发下去了吗?军心民意如何?”
曹操道:“发下去了。军士百姓都在依令而行,看情况局势很稳定,不会生乱;许昌城中也已经有不少富户借出很多粮草,仓中稍有起色。”
陆仁道:“那就好!我这黑锅没白背,鞭子也没白挨。主公你不宜在狱中久呆,还请早些回府吧。对外可说是亲审陆仁,施以刑罚,而后念及旧功请人医治。”
曹操叹了口气,满怀歉意的望了陆仁一眼后转身而去。待曹操众人离去,郭嘉在床边坐下道:“义浩,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背黑锅的事随便找个人顶上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你一定要自己来背?”
陆仁淡淡一笑:“老郭,这平怨的主意是我出的,当然是得我自己来演戏才能演得像。如果换个人,演得不像是小事,而依主公处事的手段会如何去做?”
郭嘉稍一思索,道:“依主公的手段,自然是一刀喀嚓掉。反正演也演不像,不如来个死无对证方便省事。”
陆仁道:“那就是了。我出的主意,却要别人去背黑锅,还闹得个身首异处,这种事我做不出来。而如果我真要是做出这种事,相信你老郭也不会再认我这个朋友。”
郭嘉道:“不错。真要那样做你就不是陆仁,我也不会交你这个朋友。”
陆仁道:“其实最重要的一点,你觉得除了我这个当过尚书仆射,有权力调动大笔钱粮的人之外,还有谁更适合背这个黑锅?”
郭嘉沉吟片刻,摇头道:“的确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更有说服力。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背上这样一个骂名,要主公日后如何再启用你?”
汉代官员的选拔往往都是要有“孝廉”之名。这“孝”字,陆仁这个穿越来的人父母“双亡”,已经是摊不上;而“廉”字,在陆仁把这黑锅一背之后就没戏了。
陆仁道:“老郭你那么聪明的人会想不出办法来?也罢,提醒你一下。你难道忘了我那个收留了大批流民的镇子吗?”
“镇子?流民?”
郭嘉是何等聪明的人?转目一想便明白过来,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天天说我精得像鬼,我看你到是比鬼还精!只要这难关一过,你就可以说是私下动用官粮去安置流民,那时主公再来个顺水推舟,说你罪不可恕但情有可原,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的骂你一顿就可以官复原职。再把你贪污官粮却是为了救济流民的事往外一传,你这贪墨骂名反倒成了爱民美名……好小子,这名利双收的无本买卖你还真是做得漂亮啊!”
陆仁嘿嘿一笑:“过奖过奖!这都是你老郭对我教导有方,亏本买卖咱可不会去做。”
“去你的!”
郭嘉挥起拳头就想往陆仁身上擂,总算想起陆仁身上有伤,没有擂下去。
陆仁道:“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也没想到主公会一时糊涂,忘了嘱咐这些狱卒别为难我。现在这一身的伤,看来没一、两个月是好不了的。”
郭嘉鄙视了他一眼道:“活该!人都说有得必有失,你这也是报应。”
陆仁道:“老郭,我现在在牢里不能出去,得麻烦你马上去一趟镇上,帮我照看好婉儿和陆诚、陆信这八个孩子。你也知道我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婉儿,她太过柔弱了,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