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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道:“不是这样。射手是‘精灵营’,剑士营师傅他命名为‘越女营’,此外还有一个‘百草营’。都是三百人,另有一百人驻留营区专司日常杂务。反正现在咱们夷州共有一千女兵。”
貂婵道:“哦——精灵营在香儿回吴后一直是你在主理,听说这越女营还没有统领之人。既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我去!”
赵雨哑然。甄宓强忍住笑开口劝道:“秀姐姐,你生义兄地气也不用这样吧?需知官员的任命权尽在义兄手中,义兄他会让你去任职吗?”
貂婵愠道:“他敢不让我去试试!”
赵雨又想开口相劝,甄
住赵雨道:“雨丫头你先照办吧。义兄那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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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貂婵顺利的拿到了越女营都尉印绶,并且自己一个人离开家与甄住在一起。陆仁知道貂生起气来就不是闹着玩,只好先由着貂。不过话又说回来,夷州的女兵营扩编之后。这剑士的越女营统领最合适的人还真就是貂婵。本来陆仁都打算在合适的时候请貂婵出山。现在摊上了这档子事索性来个顺水推舟。顺便还能哄哄貂。
当然,陆仁暗中也没少往甄府跑,避开众人后对貂婵又是赔礼又是乱哄的,几天下来貂婵地气也就消了。只是不知为何貂婵几乎是逼着陆仁订下了个不平等协议,那就是貂婵想来甄这里住几天就住几天,陆仁不得干涉。甄宓少不了对陆仁又是一番劝慰,说这些不过是家事。没必要地话不要闹到明面上去。等貂婵气完全消了甄自然会劝貂婵住回去。
陆仁也有些无奈,他现在实在分不出什么心思去处理这些事,只好听之任之。好歹和貂在一起也那么久,陆仁知道貂婵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过生完了气之后也就没什么了。只是说来也怪,貂婵气陆仁却不气贞,陆仁跑去甄府地那几次,貂婵对陆仁爱理不理。与贞却亲热非常。秀姐姐贞妹妹的听得陆仁差点想吐血。
这一日坐在理事楼里处理着公文,手上正好是有关女兵营给养供应的报告,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貂婵。没来由的长叹了一声道:“唉,Thisthe
同在楼中的赵雨与甄同时偷笑,被陆仁狠狠的瞪了一眼后各自以本掩面。
装模作样地凶完二女,陆仁甩了甩头心道:“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手上可有好几件大事要办。泉北这一杖随时随地会打起来,不管刘计成与否我都得在夷州作好支援的准备;赵雷和高顺回夷州没多久就被我派去了珠崖(海南岛)开辟新的领地,有甄诚的亲家为辅立足是不难,可我要的是珠崖的铁矿,单凭夷州本土的产量还有从河北贸易来地怕会出问题,再说夷州地煤不好挖,还是扩大商队从河北一带买比较好,夷州本土的煤应该作为战略储备;马上就要起西北季风了,甄诚这小子差不多也该回来了,除了要把郭弈带回来之外,我还想知道曹操南下的准备作得如何,我必须赶在曹操南下之前就把刘备这条线给搭好……看来得把新船调一批出来用,贞当完新娘子就得出发。”
闲话少说,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陆仁与贞办了个不算太大地婚礼,至此陆、两氏的联姻算是正式完成。
新婚之夜,蔡》:。也消得差不多了,硬拖着甄去自己的房间同榻。洞房之中,陆仁坐在桌前,贞坐在床沿,四目相对许久却同时一笑。
“义浩,你在那里发什么傻?”
陆仁摇了摇头道:“说真的,现在想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义兄。以前每每你娇滴滴的唤我一声义兄,让我全身发麻,然后又在我身边撒娇总是会让我哭笑不得。现在却不太可能了。”+。“其实你我都知道,我们成亲完全是为了陆、两氏联姻,为的是今后更大的利益。只不过我不会像别的女子那么悲惨,因为你不会那样去做。我们只当对方是玩伴吧,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聚聚,不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以前一样各忙各的……义浩,你不会介意吧?”
“我……不介意。”
说着陆仁心里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算什么?夫妻还是情人?还是真如她说的那样,彼此间是玩伴一般,而且玩的不仅仅是床第间的鱼水之欢,还有……事成之后被玩弄于指间的几方诸候!”
正楞神间,陆仁忽然发觉贞正在他的耳边轻轻厮磨,耳边还有贞诱人的声音:“春宵一刻值千金哦!我们都是豪商,任这千金从指间流走可太不划算了。我都二十四岁了还未经人事,你一会儿可得温存一点……”
温柔?头两天还好,第三天开始,陆仁早上醒来险些下不了地!
“唉……女人啊!”
第三卷
第七回
安十二年八月末。
夷州码头上一片繁忙,因为几个时辰之后贞便要带领船队出发。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船队主要目的地是江夏,而不是柴桑。虽说两地之间不过是隔江相望,但意义上却完全不一样。
小茶楼中,陆仁正在和贞作临行前的细谈。
“别嫌我罗嗦,你到了江夏马上和令兄说清楚,陆、两氏既然已经联了姻,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令兄的仕途。这次的船队中有两千多刀枪兵器、一千弓弩、一千套盔甲,我可是把夷州府库里的存货都调动出来了,算是向令兄表一表我的诚意。你口齿那么伶俐,应该能让令兄完全放下心来……记得和令兄好好说,别再吵架。”:。。:然嫁了人,她的装束自然是有所改变,一头秀发也挽起了妇人头。轻轻拂去耳畔的几丝乱发,贞悠悠然的端起了茶杯道:“我知道。另外我再去柴桑落一下脚,把我们两氏联姻的事给散布出去。同时再向刘皇叔说清楚,你帮的是我大哥,而不是他……义浩,是这样吧?”
陆仁也端起茶杯细品了一口,点头道:“没错,是这样。事情就是这样,我帮你大哥和帮刘备原本并没有什么分别,但在旁人看来却会是两回事。我与刘备非亲非故,如果是直接与刘备经商互市,刘表那里我们不去论他。孙权那里肯定会出问题。换句话说,我这个陆氏宗主把军需器杖直接卖给与孙权为敌的刘备,等于是给了孙权一个‘柴桑陆氏私通敌国’地借口,闹不好孙权会借此直接对我的柴桑陆氏下手。而现在我们两氏联姻,有你大哥这个中间人在里面,孙权他就找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就算想对我陆氏下手他也得在暗中行事,不敢闹到明面上来——我卖东西是卖给自己的大舅子。既然是亲家我不帮他谁帮?这个道理在哪里都说得过去。孙权他要是敢胡乱动手就等于是有违人伦常理。百姓们要骂的也会是他……那些大大小小的宗族也会因此而自危,现在的宗族有几个没有与其他宗族联姻取利的?”+。出了什么事就会直接越过长江去投奔我大哥?就当是隐隐约约地警告一下孙权,陆、两氏既然联了姻就互为依靠,他想灭是灭不掉地。而且现在地柴桑陆氏产业之丰、影响力之大,如果孙权不能打下夷州除掉现在的陆氏根基,柴桑陆氏又有我大哥那里可以避祸而灭不掉。对他来说可是会后患无穷的。”
陆仁道:“你看着办吧,反正底我都交给你了。还有,子真那里让他想办法和周瑜接触一下,婉转一点的告诉周瑜与孙权,只要孙权不来惹我,衣甲器杖这一类的生意我也会和他们做。可惜啊,鲁肃这回是带了兵来打泉州,不然我和鲁肃说这些事最容易说得通。”+:)
陆仁哂道:“你认为会有那么容易吗?”
“不认为。”
“那你还说!孙权命鲁肃带了两万多人马。名为讨伐山越,实则是为了泉州而来。他如果能打下泉州,夷州这里就会有危险。鲁肃这个人虽然是商人出身。但领军之才与周瑜不相伯仲,而且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鲁肃也很想借此一仗来证明自己的才干。总之孙权也好,鲁肃也罢,这一仗是肯定要打地。如果这一仗不能漂漂亮亮的把他们打回去甚至是打怕,我们想和孙权也谈生意的事根本就是一纸空谈。武力这东西虽然有些令人讨厌,但却是不可欠缺的。”
说到这里陆仁却感觉到一阵阵的头痛,在中国的近代史上,中国原本封闭了数百年的国门就是被欧洲列强用武力给打开的。其实不仅仅是中国,世界上被武力强行打开商路地地区数不胜数。陆仁虽然并不愿与人为敌,但也清楚如果没有强大地武力作为后盾,什么都是空话。军阀混战的时期,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想灭了你就灭了你,你再有钱、商路再广、影响力再大也是多余地。|。。待给我的事我会办妥便是了。”
陆仁笑了笑:“你办事,我放心。”|:。眉道:“义浩,我突然觉得我不喜欢现在这样。我们虽然已经成了亲,但现在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反而好像生疏了许多一样。若是换在以前,这会儿我多半会趴在你的背上撒娇吧……”
陆仁抓了抓头皮道:“是啊,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清楚,我们是为了一个利字才成的亲,心里面当然会生出些排斥……”
后面还有几句话陆仁没说
:侍,侍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到不如偷不到。简单点说这其实就是一种心态问题,男女之间的各种关系里面,或许最勾人心的其实是彼此之间暧昧非常,却又始终自警自省不敢跨越雷池半步的那种情况,而陆仁原本就是这种心态了。现在和贞真正的走到了一起,陆仁也猛然发觉,原来贞也和他一样。或者说,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吧?
用力甩甩头把这些不着调的事扔去一边,回过神来时贞已经趴到了他的背上笑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尽可能的像以前一样吧。好不好啊,义兄——”
这一撒娇二人都找回了点当初地感觉。陆仁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答应过你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事实上家里那几位我也从来没有限制过她们,阿秀不也跑去当越女营的领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