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什么关系?我哪里会怪他了!?”
“师傅,你事你看……”
陆仁蹦起来咆哮道:“还看个屁啊!现在都三月份了,误了时间陆杰他们肯定玩完!***充英雄扮好汉也不是。:去泉州,让刘用最快地速度准备一批粮草军需送去右北平交给陆杰他们,再给我找个会骂人的人去右北平把陆杰狠狠地骂上一顿!”
“……是!弟子领命!”
“回来!”
刚刚站起身想躲开陆仁咆哮的郭弈只好停了下来,也不知道陆仁接下来会发什么样的火。
陆仁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向郭弈道:“你还有事情没说完,这事让别的人去办。还有,这次的粮队不能用的我名义……就说是济州岛孙郡主与他们互市的粮米!再告诉他们,实在不行马上登船给我退到济州去!”
第三卷
第六十四回 … 错综复杂
名其妙的冒出来这么一支雇佣军旧部,而且头领陆杰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着实把陆仁给气得够呛。有心想扔下他们不管,由他们自生自灭,陆仁又狠不下这个心来。可是管了吧,很可能这也会成为激化他与曹操之间矛盾的一个缺口。气极之下临时想起了被他安排到济州发展的孙尚香与陆逊,于是赶紧修书一封着人快马送去泉州交给刘,让刘准备些军需粮草,再以香香这个“济州豪族”的名义支援给北平陆杰。至于此举是不是妥当,陆仁也来不及去考虑了。
写完了信轰走了信使,陆仁在气极之下也不知灌下了多少杯茶水,这才勉强冷静下来。做了几次深呼吸来平静心情,陆仁总算是想起了正事,向郭弈问道:“我都给气糊涂了……弈儿,你有没有见到曹操,而他要求我遣子入侍一事是怎么说的?”
郭弈盘算了半天才道:“师傅,这里面的事错综复杂复杂,弟子都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起了。”
“那就简单点说。我如果不遣子入侍的话,曹操那里会对我有什么反应?”
郭弈复又沉思了片刻整理思绪:“师傅,这件事其实在曹公帐下的幕僚当中都分为两个阵营,以荀文若荀令君、荀公达荀军师为首的一方认为师傅对曹公本无敌意,不应该对如此师傅相逼太过;另一边则以董昭、司马朗为首,认为师傅如果不遣子入侍。日后必为曹公大患,应尽早断绝与师傅之间的商贸互市,让师傅不能从北方各郡以商取利,借此来抑制住师傅赚取北方商利与人口地势头。至于曹公本身也是举棋不定,所以一直都没有派出使臣来催促师傅。”
陆仁双眉紧锁,复问道:“你见到了曹操没有?他是怎么说的?”
郭弈道:“我面见曹公的时候,曹公对此事避而不谈,只是问师傅在夷、泉两州如何治理民政。再就是问过师傅攻取桂阳是所为何意。弟子是如实回答的。”
陆仁道:“也就是说,曹操知道我打下桂阳只是为了方便陆路商道。其余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赚钱取利?”
郭弈道:“应该是这样,不过弟子观曹公对师傅在赤壁一战时,贩卖大量的军需物资给孙刘两家的事很是不满。”
陆仁道:“这个不用管他。我又不是他的专属商人。各方诸候,哪里有钱赚哪里就有我的商品,这是我地基本策略。再说我帮他的忙帮得也不会少……嗯?你刚才是说荀氏形成一派,而董昭、司马朗又另成一派?这司马朗……我当时吩咐过你。让你仔细打探一下曹公帐下是不是有河内司马氏的人在冒头,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司马懿这个人?”
郭弈道:“确有其人。司马朗现为丞相主薄,司马懿乃是其弟,现任东曹椽。另外司马氏还有一个司马孚,现在没有官职,只是曹公长子曹丞曹子桓的幕宾兼先生。不过从司马氏眼下地走向来看。确实渐渐开始受到曹公的重视。”
陆仁心中一动:“那荀氏中人呢?曹操是不是还对荀文若言听计从?”
郭弈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这个不太好说。曹公的根据地已经由许都转至城。但仍以许都为汉之都城。许都诸事也都全部交由荀令君来主理,从明面上来看。荀令君仍旧深得曹公之信任。只是……”
陆仁双手一抱怀,愠道:“你吞吞吐吐的卖什么关子?我是你师傅,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地吗?”
郭弈学着陆仁的习惯抓了抓头皮接着道:“师傅,据弟子所知,自官渡一战之后,荀氏子弟入朝为官日多,加之荀令君多奉天子之命,许多朝政杂事并不禀明曹公便付诸实施,天子之威稍有复振之势,很可能引起了些曹公的心中不满。记得以往,曹公若有何要事心中不决,常常会写信给荀令君征询其意如何,但是现在已经没再有过什么了。有些什么事都会直接去问身边的谋臣,如董昭、程、司马氏。而且曹公好像曾经告诫过荀令君,说是‘举吏之事,当不计门第之虚名,有才者便行举用。君之一族有名者甚多,然浮华虚谈者十之七八,望君明查其才而复用之’。”
陆仁摆摆手道:“不用说了,荀氏一族多入朝堂为官,汉庭朝政也会渐渐为荀氏所把持,这是曹操不愿意看到地事。曹操说出这话还算客气的,荀公也会听得懂曹操的意思才对。”
郭弈道:“正是如此,所以之后荀氏宗族中就再没有什么人能入朝为官地了。而曹公也开始很少再向荀令君过问什么,同时还把夏候敦调去了许都加强许都地守卫。”
陆仁
“按说也曹操与荀彧之间地矛盾也不应该发展得这么是死在建安十七年的曹孙合肥之战之前,可现在才建安十五年……司马氏地冒头也好像早了许多,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事!”
想了想陆仁问道:“现在看来因为我这里的事,曹操帐下的谋臣似乎分为了两个阵营。这两个阵营间是不是有些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弈儿,你看得到吗?”
郭弈向陆仁拱手道:“师傅,弟子当然看得到,因为这两大阵营之间的对立,本身就和师傅息息相关。”
“细说一下。”
郭弈道:“师傅可还记得当年在许都任尚书仆射一职时,曾与家父、荀令君一起订立过一个合力兴办纺织工纺的契约?”
陆仁怔了一下道:“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啊!?当时我们三方是说用私人出资的方法来试行一下新地政略方式,若是事有可为再上报给曹操。改由官府来兴办这一类的产业。只可惜我之后没多久就从曹营出逃,试行新政的陆氏镇纺织工坊又被我放了一把火给尽数毁去,再往后令尊又于北平病故,这新政在曹境应该就不了了之了。我也是在得到夷州之后才重新施行的。”
郭弈道:“不,师傅,曹公一境这新政方式并没有不了了之。实际上,自师傅出逃之后,荀令君召来了些荀氏族人,按当初师傅的做法立起了不少的工坊。时至今日。荀氏已是司隶、颖川一带民间财力最雄厚的一族,特别是在曹公劝止荀氏子弟入朝为官之后,荀氏中的优秀子弟仕途无门,大多改投族中的工商产业。到现在整个司隶地区地民间财力基本上尽在荀氏之手。而且荀氏还采用了和师傅的柴桑陆氏一样的做法,兴办族中义学教育、培养后代的人才。另外荀氏族人在财力日丰时还大量地购入土地、聚集人丁工匠,隐约间已有河南、河北第一宗族之势。最近荀氏还开始购入河内与其他各处的土地……”
陆仁的眉头越皱越紧,举手打断郭弈的话道:“荀氏……在曹操地境内玩这一类的事。那不是在玩火自焚吗?荀公才智过人,又有识人之能,怎么会看不见这里面的危险,对族人就不好好的管管?我在柴桑能搞得起来。是因为当时地孙权实力还比较弱,给我钻到了空子而已,可曹操那里却不一样啊……也不对。荀氏没有那么广的商路。他怎么搞起来的?”
郭弈道:“师傅。荀氏是借助了你地力量才兴起地。”
“啊——!?”
郭弈道:“师傅地夷、泉贸易,除去与曹公之间原有的粮米军需、衣甲器杖之外就再没有什么。真正地主体贸易互市是民间之力,以收购民间出产的原料、矿石、生丝这一类产物为主,贩卖的是优质粮米、民用器物、生产工具。而荀氏在这方面的民间贸易,至少占据了当中的五成!”
陆仁叭的一拍桌子:“有没有搞错?”
没搞错,陆仁心里明白,荀氏一族如果以荀彧这个曾经与他共事多年,了解不少重工商会得来的好处的人带头,这么多年下来荀氏很可能已经抛弃,或者说是根据自身的情况改变了原有的旧式家族发展思想,进而成为了家族性的资本主义雏形。而另一阵营董昭、司马氏感觉到了荀氏这样发展下去对自身家族的危害,自然会结成同一阵营来抑制荀氏的发展。这里面再牵扯上曹操与汉帝之间的政治纷争,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陆仁也不敢去想。
“唉……本以为会是我代表间新兴阶层去与旧式阶层去斗上一斗,真没想到会是荀氏就先和他们干上了。可是我感觉得到,荀氏斗不过,他们没有我的地盘,没有我的坚实后盾,本身又是依赖着曹操才入的朝堂。现在荀彧与曹操的政治理念已经开始不符,荀氏被曹操给打压下去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想完这些,陆仁又问道:“司马氏既然已经在渐渐冒头,那司马懿呢?他现在还只是东曹椽,是不是不被曹操所赏识?”
郭弈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带着几分不满:“不,曹公对司马懿十分赏识,本有意让司马懿任司空军祭酒,是司马懿自己以无甚功绩在身而拒绝了。曹公以司马懿为东曹椽,经常带在身边相询其意,而且礼遇甚厚,比之旧日家父都……有过而无不及。”
陆仁看看郭弈的神色,自己微微的摇了摇头。司空军祭酒本来是故去的郭嘉的官职,自郭嘉故去后曹操也一直没有另选他人任此一职(本来就是曹操新设的官职,在当时来说可以看作是专门给郭嘉特设的),现在突然听说有人能顶上自己父亲“专属”
,郭弈心里而肯定不好过。
叹了口气,陆仁道:“弈儿,这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太多,说只怕已经再难说清什么了,不过好歹师傅心里已经有了些底。曹操想要我遣子入侍一事,他不派人来我们就装傻好了。他如果派了人来,我就回一封信给他,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会遣子入侍,但也不会和他作什么对……曹操应该明白。他在没有摆平刘备与孙权之前是奈何不了我的,真要是惹得我发了火全力相助孙刘两家,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他才会犹豫不决,这样看上去也像是听从荀令君他们地劝阻,好让荀氏安下心来……荀氏一族只怕是危险了。计再出点什么事,曹操就会和荀氏彻底决裂的。”
“师傅,这……”
陆仁摇头道:“不管他,短时间之内也影响不到我这里。而且为师也另有了些安排。算了,以后的事情我们还顾不到,眼前该如何去做才是重要的。你们两个既然来了交址,就先别急着回夷州。我正好手边缺人,帮我把交址建得像些样子再说。好了,你们先去休息吧,三天后再来府衙议事……哎对了。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都老大不小了的。”
赵雨一口茶全部喷将出来,咳了几声之后愠道:“师傅,弟子这里的私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弟子自有打算。”
陆仁耸耸肩膀,挥挥手让这两位高徒先退下去。二人退去之后。陆仁又在厅中转起了圈,转得貂婵有些心烦,奈不住性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