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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拱手道:“正是!”是个P啦!
曹操道:“天下之事何其巧!孤听闻貂婵本名时就有想过,若她是义浩你失散的阿秀,也许只有你这个可算作她亲人的人能断其求死之念,故才放胆一试,天幸啊。若不是的话,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总有守望不到的时候,就只能让她一死以求解脱。唉,怜哉!惜哉……嗯?义浩你的左手是怎么回事?”
陆仁看看左手:“昨日初见貂婵,她夺过我的佩剑欲自尽,情急之下我以手夺剑,故有此伤。”
曹操道:“这般刚烈的女子……真是难为义浩你了。她现在可还有求死之念?”
陆仁道:“相认之后我以亲情劝说,她暂无求死之心,只是心底的郁结难开。陆仁此来就是想向主公告假一月,一则想前往无名镇探视一番;二则休养剑伤;三则想带貂婵暂离许昌,在小镇上散散心,也许能去些郁结。还望主公恩准。”
曹操目询荀彧,荀彧会意道:“眼下春耕已过,境内政事无忧,偶尔有些散碎杂事彧不过是权当解闷而已。既然义浩有伤在身,又是亲人重聚,告假一月无妨。”
曹操道:“既如此,义浩你就只管去吧,一月后也不用急着回来,若有要事我会差人去召你。记住,好好的对待貂婵,她是王司徒义女,也当是你代我还王司徒一个人情。”
“陆仁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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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府中,貂婵正怔怔的看着婉儿烧饭。
貂婵道:“婉妹,怎么义浩他身为尚书仆射,府中却连一个下人都没有?那三个孩子看情况也不像是下人啊,而且这烧饭煮菜的事还是你亲自来。”
婉儿微笑道:“原来有些仆从的,不过全都放他们去小镇上赚自己的产业了。而且老公他一向不喜欢仆从们卑恭的服侍,对谁都很尊重,从来不摆架子。我又是侍女出身,坐不住。如今散去这些仆从到也清静自在,老公他出门我就在家里烧饭或做些女工,平淡却又……怎么说的?老公说这样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貂婵道:“这样吗……感觉是很令人羡慕。”
婉儿道:“陆诚、陆信,还有陆兰是老公在小镇那里收养来的,本来还有五个孩子的被丁夫人要去收养了。家里也就我们四个,连上秀姐你是五个。其实有这几个人在身边也不会冷清,陆诚性子活,陆信稍沉稳点,陆兰活泼可爱,三个人凑在一起总是会搞些不大不小的事出来,偶尔老公和我会教他们读书认字或是别的什么,到也不会沉闷。现在秀姐你来,家里会稍热闹一点吧。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下人,这样才能开开心心的。”
貂婵微有些意外:“家……这里是我的家?”
婉儿道:“当然这里就是秀姐你的家,以后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秀姐,你和老公青梅竹马,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让出这正妻的位子。而且老公他心好,好不会介意你的容貌的……”
貂婵摇摇头,她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些事,便扯开话题道:“婉妹,为什么你一直是叫义浩作老公?”
婉儿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是老公他让我这么叫的。当初他和我说是家乡土话,和大人是一个意思,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老公其实就是相公……那时我还只是侍女身份,老公他就下定决心要娶我为妻了。为这事几经波折,老公他甚至为我和大公子翻过脸,最后主公给了我个义女的名份,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嫁给老公。现在都叫顺了口,改不过来呢。”
貂婵吃惊的暗想:“为了一个侍女身份的女子敢和大公子翻脸,那可是闹不好就身败名裂的事,义浩他竟如此重情!回想起来,奉先只是对我宠爱,却不似能像义浩他这般深情……为什么我当初会和他失散……罢了,世事弄人啊。”想着想着,她心底泛出些许的嫉妒。
“炒好了!秀姐,试试婉儿的手艺如何。”婉儿将菜盛出锅,笑盈盈的端到貂婵面前。
貂婵试了一口,赞道:“真好吃!这炒菜我还从未见过。”
婉儿道:“是老公教给我的。他还会好多东西,只是婉儿笨,没学到多少。”
“秀姐姐,秀姐姐!”
陆兰一蹦一跳的跑进来,拉着貂婵道:“热水我烧好了,我帮你好好的洗洗!”
貂婵道:“小兰,你……不怕我?”
陆兰道:“秀姐姐是大人的亲人,也就是我的姐姐了,我为什么要怕你啊?大人也说了,秀姐姐是个好人,绝不会伤害他,陆兰一定会好好对秀姐姐的。走啦,我们一起沐浴去!”
貂婵傻傻的被陆兰拉出厨房,又听见陆兰大叫道:“陆诚陆信,你们两个给我滚得远远的!要是我发现我沐浴的时候你们在我房间的三丈之内,有你们好看!”
“哦!”陆诚和陆信灰溜溜的跑出府去。
貂婵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远去的二人,心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心里面暖暖的,是家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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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回府,饭间大声的宣布请假成功,明天就动身去小镇,三个孩子乐开了花。
次日到了小镇,陆仁还是住进当初的别墅。探望了一下李典和镇中的情况后,就天天带着一家人去踏青。其实陆仁真正的打算,是借踏青为名,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教貂婵歌舞。
“阿秀,休息一下吧,你已经连着练了一个多时辰。你现在的身体还不是很好啊!”
貂婵理了理乱发,轻喘道:“不用,我还不累。”
陆仁抖抖弹吉它都弹得发麻的手指道:“你似乎很拼命啊。”
貂婵道:“这歌、这舞,虽然和我以前学的完全不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越跳心里越激动,甚至会跳得有些不能自制,不知不觉的在心底很期待你说的那个机会。也许你说得没错,我是需要一个拼命发泄的机会。”
陆仁看看貂婵刚毅的脸,心道:“看来我快成功了!现在的貂婵和一个月前相比已经变了许多,只差这最后的一击。这最后的机会也就快来了!”
貂婵自己哼起曲子,又练起来。陆仁的手发酸,实在是不能帮她伴奏,只能作罢。转头看看婉儿,见婉儿一脸痴迷的望着貂婵。
陆仁道:“婉儿?”
婉儿回过神来道:“秀姐跳得真好,让人会不由自主的着迷。”
陆仁道:“是啊,阿秀她在歌舞方面的天份是无人能比的。过几天我们回许昌,那时我们一家都要为阿秀去完成这一舞,婉儿你没问题吧?”
婉儿道:“能帮秀姐解开心结,又是和老公你一起奏乐,而且这歌舞如此美妙,婉儿能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心里很开心。”
陆仁点点头,算算时日道:“这一天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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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假一个月后陆仁返回许昌,此间曹操开始对汉室旧臣下手。先是杨彪被罢官,然后是赵彦被杀。但这一切陆仁并不关心,因为这只是曹操与汉室之间的政治斗争,即与他无关,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更合况他一直就在尽可能的避开这些官场上的争斗。
当这天曹操宣布要请皇帝许田打猎时,陆仁心里一突:“等了这么久,这一天终于来了!”
随即拱手道:“主公,田猎之后想必会有一大宴吧?”
曹操道:“那是自然!”
陆仁道:“陆仁弓马不精,恐大家见笑。不过小镇休养一月,到是又创下一番歌舞,明日愿在宴上举家上场为宴助兴。只恐此举会有违礼制,故先禀明主公,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曹操大笑道:“义浩肯屈尊为宴助兴孤又怎会负你的好意?田猎你可不去,自在宴台准备一番就是了。”
“谢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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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田猎,曹操扫尽汉室的颜面,但无人敢动他分毫。得意的曹操田猎后送皇帝回宫,自己带着其余众人开始饮宴。
宴间有例行的歌舞,这些歌舞过后曹操想起了陆仁,便问道:“义浩,田猎之前你曾说过要屈尊为此宴歌舞助兴,现在是不是该请你出场了?”
陆仁微微一笑,用力的拍了几下掌,宴台的屏风后有个窈窕的身影走了出来。只是面上缠着丝巾,挡住容貌。
曹操愕然道:“是貂婵?”
貂婵深深一礼:“贱妾貂婵,见过曹丞相。”
曹操道:“月余未见,貂婵身子好了许多。”
貂婵道:“这要多谢丞相让贱妾能和义浩重聚,貂婵无以为报,只能在此宴上献上一舞,微表寸心。”
曹操道:“这么说,此舞是你来跳?孤还以为义浩会让婉儿献艺的。”
陆仁道:“婉儿在屏风后抚琴。主公请安坐,陆仁要开始了。”
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貂婵。她自毁容貌的事谁都知道,本以为她的出场会有些煞风景,但貂婵用丝巾挡住脸,身材也不像一个多月前那样瘦弱,这一来反而有种朦胧的美感。现在听说是她要在宴上献舞,都齐齐的静下声来期待。
陆仁拿出吉它,向貂婵点点头,琴音便起。
貂婵随着音乐全力起舞,天赖一般的歌声也从她喉间唱出: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
尘烟魔幻所有视觉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镶在额头的猫眼揭开了庆典
为爱囚禁数千年的关节
正诉说遗忘的爱恋
听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间
让那些画面再出现再回到从前
故事刻画在旋转的指尖
是谁在痴痴的跟随
这一夜那破旧皇宫的台阶
我忘情掉落的汗水点亮了庆典
一层一层把我紧紧包围
我要让世界忘了睡
你的心事倒映在我的眉间
放弃的快乐都实现难过都摧毁
旋转跳跃我闭著眼
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
时光的沙漏被我踩碎
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陆仁用力的弹着吉它,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忘情舞动的貂婵。这一曲《舞娘》在他看来就如同是为貂婵所作一般,MV中的一些舞段他教给貂婵后,貂婵又自己改掉了一些,整个舞一气呵成,自始自终无懈可击!此刻的貂婵早已将自己往日的辛酸全部溶入歌舞之中,无论是一举手一投足,所带给人的都是无以论比的心底震憾!
“对!貂婵,不,阿秀,你就是要这样忘情的去跳,让这歌声、这舞步向所有人倾诉出你心底深埋着的伤痛!让他们去从心底震憾、感动,只有这样,你才能解开你的心结!”
忘情的歌与舞!这听似欢快的歌,词中却充满了悲凉,再加上闻所未闻的拉丁舞风,惊呆了宴上的所有人。直到貂婵舞毕曲罢,宴中依旧寂静无声许久。陆仁望了眼跪在地上的貂婵,见她双目紧闭,眼角依稀有几滴泪光闪动。
放下吉它,陆仁走到貂婵身边扶起她,向曹操躬身一礼道:“主公,陆仁孟浪了。”
曹操慢慢的回过神来,怔怔的望着貂婵,轻轻的鼓起掌,随即宴场上掌声雷动,久久不息。
曹操走下主台来到二人身边道:“义浩,这歌舞是何名?”
陆仁道:“《舞娘》。”
“《舞娘》……”曹操细细的品味着歌词,叹道:“义浩,你这歌舞其实是专为貂婵而作的吧?”
陆仁点点头。
曹操又看看貂婵,发现了貂婵眼中的泪珠:“简简单单的歌舞,却道尽了貂婵你的以往。这歌舞给孤心里的震憾极大啊。‘为爱囚禁数千年的关节,正诉说遗忘的爱恋’,还有一句‘喜悲没人看见’,无一不是你的真实写照。孤在你这歌舞之后,竟然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了。”
转身回到台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