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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努力地摆出一张狼外婆式地微笑,举起杯道:“美人当前,盛情难却,我就先干为敬了。”说完一仰脖就干掉这杯酒,放下杯子时却心道:“这不是我搞出来的香槟吗?”
郭嘉见陆仁很干脆的把酒喝掉便向后招手道:“都出来都出来!我早都说了陆大人绝不是传言中那么坏地人!还不赶快过去多敬几杯!?”
二女放大些胆子走出来,被郭嘉一左一右的抱住,面上愤愤不平的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编出来的这种谣言!说什么董承是得罪了我们陆大人,然后被陆大人污蔑谋反而抄家灭门!人陆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啊,现在被这些流言整得闷闷不乐……小燕你傻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给陆大人解解闷?告诉你,只要你把陆大人给逗开心了,我可重重有赏!”
小燕胆怯着帮陆仁到上一杯酒,举起来却不知如何是好。想坐到陆仁的怀里去吧,又怕把这位看起来面色严肃的大人给得罪了,一身撒娇的本事竟然使不出来。
陆仁见状直接把酒了接过来道:“你会掐肩膀吗?”
小燕急忙道:“会会会!小女子这就给大人你掐几下!”说完赶紧站到陆仁身后帮陆仁“马杀鸡”。
郭嘉道:“瞧你们怕得那样!生怕得罪了陆大人,陆大人会对你们怎么样似地。告诉你们。陆大人的脾气好得很,特别是对女孩子……你们真要是得罪了陆大
…”
三女顿时神色紧张的望着郭嘉,却见郭嘉哈哈大笑道:“陆大人也就会是说你们几句,绝不会记仇的。另外像你们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嘛……陆大人真要是气急了,也就是会把你们的衣服扒光,然后再扔到床上去,哈哈哈……”
郭嘉身边的二女“咯咯”娇笑,陆仁则顺手抄起桌上的一只鸡腿朝离嘉扔了过去道:“你这老郭。隔三差五地不臭上我几句不开心是不是?”
郭嘉对陆仁地这个被他糗过之后就朝他扔东西地习惯早就习以为常。嬉笑着往边上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哎呀!”
这鸡腿打在了郭嘉身边一女的腰身上。那女子看看腰间油腻的一块皱起了眉头。她心疼自己的这身衣服。
“哦,对不起啊!”陆仁赶紧道歉,从怀中摸出钱袋取出一小块碎金子递给那女子道:“这钱你拿去买过一身衣服吧。”
那女子目瞪口呆,一时间竟不敢去接。郭嘉推了推她道:“发什么楞啊?这可是陆大人赏给你的,快去拿吧。”
“哦、哦!”
那女子赶紧上前接过碎金子向陆仁谢道:“谢陆大人赏赐!”
陆仁道:“不是什么赏赐,我弄脏了你的衣服,赔你一身也应该。”
另外二女直眼红。她们可真没想到陆仁会这么好说话,暗想为什么那鸡腿打到的不是自己身上。
郭嘉暗中点头道:“臭小子,许都地这些流言我会帮你查出来是谁散发出来的。只要让我找出来,我帮你把他碎尸万段。”
陆仁淡淡一笑道:“费那个力气干什么?防人之口胜于防川,堵是堵不上的,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陆仁行得正坐得端,还会怕了这些流言不成?”
二人又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
郭嘉身边没被鸡腿打中的女子赶紧大拍马屁:“陆大人心胸宽广。小女子佩服!来,小女子敬大人一杯。”
陆仁微笑着举杯喝干,忽然觉得肩膀上揉掐的力道小了许多。转头向小燕道:“累了吗?累了就不要再掐了,坐下来休息一下。”
小燕依言在陆仁身边坐下,陆仁又取出些钱递给她道:“拿去买些胭脂水粉。”
“谢大人~!”
陆仁向郭嘉道:“这次我去濮阳,一去就是两个多月,还真没好好的玩过,今日就和你玩个痛快!”
郭嘉笑道:“那你想玩点什么?若论歌舞,只怕这里的歌舞还入不了你地眼。”
“这个嘛……”
陆仁歪着头想了会儿,突然打了个响指道:“有了!我们就来试试‘马杀鸡’”!
“马杀鸡?”
——————
一个时辰后,陆仁与郭嘉便走在了回府地路上。郭嘉不停的摇晃着几处关节道:“哦……舒服舒服!想不到臭小子你还精通推拿之法,被你这‘马杀鸡’整了一通,初时是有点痛,不过痛过之后到是浑血舒畅。”
陆仁甩了甩手臂笑道:“说真的,好久没和你一起疯过了……老郭,谢谢你。”
郭嘉道:“谢我什么?”
陆仁道:“你是特意在那里等我地吧?为的就是帮我演戏,用这种方法来清除我那些流言……”
郭嘉道:“你我相交一场,我不帮你谁帮你?”
陆仁摸摸怀里已经空空如也的钱袋,开玩笑道:“只是你下次能不能不去这欢场?刚才在那里为了充好人摆大方,我这钱袋可全空了!”
郭嘉笑道:“你自己要见人就赏,关我什么事啊……”
陆仁道:“对了,你不是找到你夫人和儿子了吗?为什么还是有事没事的往这些地方跑?就不怕那些多事的人没事参上你几本?”
郭嘉收起笑脸道:“义浩,很多时候在这种场合并不单单只是玩那么简单。这些歌舞坊、酒楼、客栈其实是最容易得到各种消息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散播消息的地方。”
陆仁点点头,这个他也知道,只不过并没有太留心而已。
郭嘉道:“就像刚才你我二人人前作戏,再通过这些人的口舌传播出去,很快就能在达官贵人这一阶层流传。当然这还不够,酒楼和客栈是贩夫走卒这一层面的,流传得会更快更广。不过这些地方你我并不是很方便去,我已经安排了手下的人去帮你传播,万一你碰上多留心一点就是了……不过说起来你小子还真能演戏,刚才那副大事压身却能坦然处之的样子连我都差点给你骗了。”
陆仁抓头道:“是吗……也许我是真的能坦然处之呢?”
郭嘉停下脚步,抱起双手道:“你我相交六年,你什么脾气我能不清楚?”
陆仁也停了下来,找了一处石栏坐了上去道:“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自己,你却说你最清楚?”
郭嘉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见过主公了吧?主公怎么说的?”
陆仁双眉紧皱,摇头道:“主公想升迁我为大司农并封为陆乡候,另外还把我原先屯田的小镇正式以陆氏镇之名入籍,那里的近万户人家划作我的食邑。见我推辞后又说我已经是许多大家世族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留在主公身边才能保周全……后者我不想多说,前者的话主公真的太冲动了。老郭你要尽快找机会帮我劝劝主公,我哪里有足够的才干与名望去当这大司农?而且乡候可是与主公平级的爵位啊。”
郭嘉沉吟道:“主公确实是冲动了……不过义浩,你不觉得自你候传军令之后你变了许多吗?”
第一卷
第八十回 … 挚友郭嘉(中)
嘉沉吟道:“义浩,你不觉得你自那次追赶刘备时假主公罢职数月又重新取用后,你就变了很多吗?”
陆仁愕然道:“我变了吗?”
郭嘉道:“你个臭小子,还真是自变自不知!”
陆仁道:“没有吧?我觉得我还是我,没什么变化啊。”
郭嘉也学着陆仁的样坐在了对面的石栏上,叹道:“你要我怎么说你?你以前不管做什么都会风风火火的去做,有时候甚至会做起事来欠缺考虑周全,也闯了好多大祸,着实让我和文若头痛的紧。可自从你被主公罢过职之后,办起事来是小心谨慎了许多,却不知为何总是想着离开官场,连带着办起事来也总是唯唯诺诺,少了你原先的那份冲劲。”
陆仁低头细想许久后道:“老郭,你说得是没错,现在的我真的是很想离开官场,至少是不去当这个尚书仆射,任一个不用理会太多事物、不用得罪人的闲职都好。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就是权力越大那肩上的责任就越重。”
郭嘉细细的品味道:“权力越大,肩上的责任就越重……说得好啊!”
陆仁接着道:“老郭,说来说去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学识与才干都很有限,也许和那些市井之间的贩夫走卒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当初任主薄的时候我感觉还能勉强应付,可当上这尚书仆射之后几乎天天都担惊受怕的。于外。我怕那些世家士族们因为看不起我这个乞丐地出身任此高官,在背后给我布陷阱下暗套,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得很难看;于内,我又怕自己的才不足位,没有处理好政务会受到主公的责罚,一下没办好搞不好也是下狱掉脑袋的事……这几年来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累,总是在拼命的去做。也许在你们眼中我是个勤政爱民的人,其实我根本就是怕自己能力不够。把事情给搞砸了啊!除了以勤补拙之外。我还能有别的方法吗?
“说起来。我最开心、最自在的一段时间就是被主公罢去官职地那几个月。不用担心有人会害我,也不用愁会有难以完成地政务,自己又有些农田产业,衣食无忧,每天都无忧无虑逍遥自在,愿意地话还可以搞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出来。没事看看书、喝喝酒、逗逗婉儿的日子多开心啊……”
郭嘉突然喝道:“义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陆仁被郭嘉的这一声喊给吓了一跳,愕然的望着郭嘉。郭嘉跳下护栏来到陆仁面前。扬起手就想给陆仁一记耳光,可是手举在半空中却终究没有打下去。
陆仁道:“老郭,你……”
郭嘉愤愤的放下手,跺了几下脚道:“你这家伙,如果是我的亲弟弟看我打不打!太不长进了!”
陆仁道:“我怎么不长进了?”
郭嘉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后道:“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才干不足,是个平庸之辈,并不适合当这个尚书仆射,甚至根本就不适合当官。我到想问一下。你平庸在哪里?”
陆仁一时语塞。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书读得少啊……就连写字都还是你教会的。又不会半点的武艺……”
郭嘉道:“不会武又怎样?我还不是只懂几下花架子,真要说打架可能连你都打不赢。至于你说你书读得少,那怎么样才算是博学?非要做到出口成章、举笔成赋的地步你才觉得是有才华?那些文人墨客在这乱世里又有什么用?张良、陈平。还有古时的姜子牙,你听说过他们有什么诗辞歌赋留下来吗?若说兵书战策,七国相争时赵国的赵括可谓通晓了吧?还不是只会纸上谈兵?仅长平一战就身首异处。”
陆仁道:“话是这么说……”
郭嘉道:“傻小子,你真正被主公赏识的就是你那与众不同地理政才干。不光是主公,荀文若、荀公达、程仲德他们都一样地对你暗中称赞不已,可笑的是你自己却毫不自知,还总认为自己才不足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用我胸中所学,把你所学到地全部换过来。”
陆仁道:“我哪有那么厉害?细想想我除了帮荀公跑跑腿、处理一下乱七八糟的杂务之外也没做过什么像样的事啊!”
郭嘉气得曲指狠狠的在陆仁脑门上敲了一下道:“你这家伙真的要气死我不成?好!我问你,现在百姓们常吃的土豆是谁教人移植的?”
“好像……是我。”
“田中稻、粟,是谁不辞辛苦的教他们除草施肥,如今亩产四、五百斤已是常事?”
“这个……是我。”
“是谁向主公献策屯田,让无数本来衣食无着的流民现在能安居乐业,主公也能得到大量的钱粮税赋,再无后顾之忧?又是谁长久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