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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再次啊了一声:“不错,好方法,好一条攻心之计。”对呀,经过官渡一战,袁军对曹军已经有了心理上的恐惧,的确可以用攻心之计策的。这个庞统果然有大本事,我要……他是直盯盯地看着庞统,口水要流喽。
庞统稍稍侧身,把眼光从曹操看自己的那幅馋相上挪开,心里好笑:你不像个霸主,像个酒鬼,我闻见好酒就是这幅德行。咦,这赵如跑哪里拿酒去了,怎么还不来?想着叔父描述的竹清酒的味道,我的口水也要流了。可气,你们喝了竹清也就罢了,居然连那坛醉雨也没有给我留下一口,这两个老家伙,做的是否过分?他脑筋转酒上去了。
曹操还在等他下文呀,不可能就这样说完了吧?看着眼前的人一幅深沉的样子,眼睛中好斗的光直往外冒,高手,就是高手。曹操根本没有想到,庞统那好斗的目光是为了没有喝上醉雨正在心里骂自己的两个老师呢!要是曹操知道了庞统这个时候的想法,不昏过去才怪。
曹操等了半天,还没有反应,他耐不住了:“先生,庞先生。”庞统的酒瘾被他唤醒了:“啊,哦,大人还有何话说?”曹操一愣,应该是你还有话说吧?再想,也对,人家还没有正式归顺你,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多一些呀:“这个,先生,你这个攻心之计真是妙,操还想多多请教。”
哦,庞统笑了笑,我的话是没有说完:“大人的意思是想知道击败袁军后,应该如何行动吧?袁绍只是困兽犹斗,击败他非常轻易。大人本意应该是此战拿下黎阳,然后进逼邺城。统劝大人莫要心急,破黎阳之军,拿下黎阳是肯定的。但我以为,大人锁邺城之咽喉后,最好不要急着用兵北上,而是当静观其内变。袁绍此人讳败之心极强,此战再输,命必不久也。听说他二子不合,大人尽可以利用这点。当然,前提是大人必须尽快拿下青州,不给袁谭回去的机会,二子都在一起,矛盾才大嘛!待袁家有变,大人就可以一战定乾坤,这四州之地,将尽属大人所有。”
哇,曹操心中这个震惊哟。这些话郭嘉和我都说过,但都很笼统,基本上就是个提醒,没有庞统这么简洁明了地指出作战方针。我是认为这些事情,我只需要提个大概,自有人去操心,不能全管完了。郭嘉是认为自己一说,曹操就明白了,他自己会去制定作战方针,不需要他来多管闲事的。结果曹操一听庞统之言,恨不得马上就把他拉到自己府上去详细谈论北上用兵的事情。再一想,更觉得庞统不得了,他是襄阳那边的人,才来这边几天,居然如此了解这边的形势,这样看来,他岂不是个可以决胜于千里之外的人物?怪不得子云说他是半部论语,我发财了。
我早回来了,在门外听了下,两人在谈正事,你们多谈谈好了。这个时候,听得已经差不多了,方唤着伙计抱着两坛醉雨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曹操看着庞统的那幅垂涎三尺的样子,而庞统则是故意隐藏着一脸狂笑的得意相,看来,两个人都有收获。果然,曹操见我进来,迫不及待地使眼色:这只鸟厉害,一定不能放过了;庞统着看看我,翘翘嘴角,这个曹操有点门道,你混得不错!哈哈,有戏。
挥手让伙计们退出去,我笑着调侃二人:“主公和庞兄相见恨晚呀!不知可曾背后做了小人?”庞统先是听懂了我话中含义,不悦地恨我一眼,突然醒悟我在叫曹操主公,他愣了。曹操则有些脸红了,急忙申辩:“操正在请庞先生有所教我,子云莫要胡说。”我是扑哧一笑:“主公何必申辩?难道不知道有心虚一词吗?您是知道我的,我可是擅长听壁角的。”
听了我的话,曹操是尴尬之极,不过他是习惯了的,摇头苦笑:“真是惯的你越发不懂规矩了。”说完这句话,他才清醒过来,他看看我笑盈盈的样子,张着嘴巴看庞统了。果然,庞统一脸木然的样子,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冲曹操一笑:夜长梦多,这样的大才,尽快弄到手,免得心中放不下。曹操眼珠子一转:你有把握了?我点点头: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叫你主公了。曹操一幅了然的样子:既然你有把握,我就放心了。
望着还有些发傻的庞统,我是哈哈一笑,调侃道:“广龙兄,不必惊慌,我已经吩咐了伙计,这间精室的四周房舍均为空的,门外几米以内,保证没有一个活物,毕竟喜欢听壁角的人,还是很少的。”
庞统反应过来了:“你果然有名堂。看来,我原想的不错,你真是曹大人的臣子。赵如,你胆子真大,统佩服。”我微微一笑:“我的胆子比不上兄也,你明知道我有特殊之处,还敢北上找我,子云也佩服之至。”他张嘴欲说,我是堵了回去:“如果士元兄要说你是为了这案几上的醉雨,我家里的竹清或者那不知名的美酒来此,赵如可看不起兄了。”
庞统微微一叹:“你果然厉害。不错,我来此有两个目的。这一,我是真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二,也是想看看被元直兄看得起的主公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至于那美酒,也是不可放过的。赵如,如果你拿不出你说的那神秘美酒,我也看不起你。”
他这一说,我是大吃了一惊,不是对庞统的言语吃惊,而是对荆州士林人士的消息灵通程度吃惊。徐庶随我来此,答应在此效力,前后才短短一月不到,庞统他们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不吃惊才怪。眼睛在庞统身上转了几圈,确认他不是试探与我,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但是,现在我还无暇想那么多,先把庞统搞定了再说。
我沉思的表情显然触动了庞统,不过,他不明白我在想什么,还以为我真是欺骗了他,所以,他不高兴了:“赵如,你怎么不说话?莫非你真是欺骗与我,骗我来此?”我看着他哈哈大笑:“士元兄才智过人,我用这种方法骗你前来,岂不是要贻笑大方?我在想,这饮酒需要好好讲究一番才是。兄是爱酒之人,如何能让你尽兴,才不妄兄来此一路上的辛苦。”我现在拍马屁的功夫也大有长进了。
我这一说,庞统和曹操是大感兴趣。庞统急不可待地问我:“如何讲究?怎样讲究?”我淡淡地说:“我想了想,这酒楼之中好酒是有,精美配套的酒具却是缺乏。士元兄,我收藏的美酒品种可是不少,要想逐一品尝,尚需时日。因此,这品酒之事,小弟之意是想请兄去我府上,把酒赏梅,如何?”庞统沉吟起来。我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是绝对聪明的人,自然了解我的用意。
趁他还在思考,我望着曹操一眨眼:“主公,庞先生在我府上品酒自然可以,可是,子云收藏的美酒也不够士元兄十日之品的,所以,他的居所,还要您多费心了。”曹操也明白了,啊了一声:“操马上让文若好好安排,必要让先生满意。”一边说,一边看我:你这是要强行留下他呀?能行吗?我翘嘴角:没问题,看我的。
庞统这个时候抬眼看看曹操,然后看着我了:“赵如,你要把我软禁与此否?”哟,我是有这个意思,可你说得也太直了点。我故意作不解状:“咦?庞兄此话何意?莫非是我想错了,你竟没有答应留在主公身边?”
曹操马上接话:“先生不要误会,子云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刚才先生所言句句让操受教,我也实在是想先生留下,可以帮我。”肚子里好笑,一脸的诚恳。
庞统紧闭嘴不说话。我一副委屈的样子去问他:“士元兄若是无意留在此处,为何为主公谋划如此好计呀?所以,小弟是以为你已经决定留下,才提醒主公为你安排宅院的,你为何如此误解与我?”转身故意去问曹操:“主公,我刚刚进来之时,正听见庞兄在为主公北上邺城出谋献策,难道您还没有重用庞兄否?”
庞统眼中闪过一丝苦意,心想:怪不得老师说这个赵如不简单,我不过是出个小主意去试探曹操,随便显示一下自己的才华,居然被他用来威胁与我。也是,我现在还不是曹操的人,怎么跑去给他出谋献策,自找麻烦。
曹操不明白我是在威胁庞统呀,他还正正经经地回答我:“子云,先生所说真是好计谋,比你和奉孝说的仔细、明白多了,你应该好好向先生学学。至于先生肯不肯为操谋划将来,是操还未征求先生的意见,你不要对先生无礼了。”
听了曹操的话,我看着庞统,他和我一样,竭力忍着笑意,伸手去拿案几上的酒,我们都为曹操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白痴状好笑,他竟然根本就没有听明白我话中的含义。庞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倒上一盅酒,慢慢饮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暗语(全)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三十三章暗语
看着庞统思考的样子,我也不说话,只是给曹操和自己各倒上一盅酒,静静等他。慢慢喝下手中的酒后,庞统望着我的眼中有了一丝嘲弄:“赵如,你不会再去荆州了?你在那里的生意应该很赚钱的。”威胁我?嘿,我才不在乎你的威胁呢。
我是毫不回避地看上他的眼睛:“庞兄对我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呀,不过,你还是不了解我的为人,我当然不会放弃荆州的一切。如果庞兄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那就大可不必了,赵如行事,不伤害别人的前提是这些人都不会妨碍我。你才学在我之上,应该懂得身为谋士,当不避一切,为主公效力的职责。”你威胁不到我的,如果我感到有危险存在,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包括你庞家的势力!
感受到我和庞统之间的压抑气氛,曹操不说话了,他也明白现在已经是关键时刻。庞统又倒了盅酒,慢慢喝着,脸上阴晴不定。我淡淡一笑:“庞兄今日如果累了,可随我回府歇息?如若不愿,我送你去四哥府上,也可。”我给你时间来思考,不过,你想离开是不可能的。有时候以进为退也是一种战略,人不能逼得太急了,特别是对这种清高之人。
庞统没有回答我,还是慢慢喝着手中的酒。我知道他现在也在挣扎着,去留难定,所以,我也不去催他,你慢慢想好了。过了很长时间,虽然是腊月的天,曹操的脸上却有了汗,他比我们两个还紧张。等庞统慢慢喝完了第七盅酒,他终于说话了:“赵如,这是醉雨吧?我没有品出叔父所说的竹清的滋味。这酒的酒味飘忽不定,多了分轻浮,少了沉稳,并不算太上等,不如沁春多也。”曹操是大大松口气,突然觉得哭笑不得,等了老半天,以为他在思考是否留下的问题,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在品酒!
曹操将眼睛看向我,正看到我一脸的笑意。不理曹操探寻的目光,我笑着对庞统说:“原来令叔父庞老先生并没有告诉兄这醉雨的喝法。醉雨和竹清的喝法完全不同,不是这样慢慢品尝地。庞兄手中的酒盅乃是用荆州山竹根部之泥土烧铸而成,保持了竹子的淡雅清香之气味。醉雨倒入其中,稍等片刻,则酒中的竹叶清香才得释放,待得香味一出,当一饮而尽,酒入肚肠,而后气味方出,如此才无轻浮之感。不仅无轻浮之感,还可得到放纵之意,想那大雨之中的竹子,姿态可为轻浮?似兄这般慢慢品尝,酒中三味早已散去,那能品出品位来?”
庞统愣了愣,思考了一下后,再倒一盅酒按我所说喝了下去,然后闭眼感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