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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财。高兴归高兴。我一会儿就皱起了眉头。太多了,怎么拿呀?在屋里,我走了几个来回后,想出了主意。
一个半时辰后,我怀中揣着一包珠宝,和秦勇扶着公孙洪,向客栈走去。当然,我已经换成了平时的装束,两个人看我这么年轻,也是一呆。在我们身后,宅院正燃着熊熊烈火。嘿,这可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战乱天下篇 第十五章苦命兄弟
战乱天下篇之——第十五章苦命兄弟
等我安置好了两人(客栈老板真以为是我带回的病人),我自取伤药,来给公孙洪上药。要说他也真硬气,这半天了,硬撑着,支持了这么久。看着他一身的伤口,我都心疼:“这帮家伙,真狠心。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公孙洪咬着牙,忍受着伤口上药的疼痛。听得我问,他道:“没事,这次都是轻的。我已经习惯了。”“啊?这还是轻的?天,你受了多少苦呀!”
秦勇在一边帮我,这时候,也含着泪:“他们对哥哥可狠了。平时就经常打他,像这样的毒打,每隔几天就有一次。上次没跑成,他们把哥哥吊在作坊里,打了三天。什么毒刑都用。”公孙洪苦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我摇着头:“看来,他们对你可不是一般的狠。听你们一说,我心里也好过点,免得因为杀了这么多人,不安。”秦勇看着我,一脸地崇拜:“恩公好厉害。这些人都该死。”
我笑笑:“没有必要,我还是不想杀人。对了,你们是怎么变成奴隶的,我看你们都是汉人吧?”公孙洪叹气:“是。我是在六年前跟随父亲到这里购买铁矿时,被这里的鲜卑人扣押成奴隶的,弟弟则是十年前,匈奴入侵,被掠来的。我们是同乡。”
“怪不得,原来你们是结义兄弟。对了,公孙大哥,你随父亲前来购买铁矿,怎么会被扣押成奴隶?”
公孙洪恨道:“这家人叫维胡儿答,原来是鲜卑贵族的管家。后来,那个贵族在内部争斗中被仇人杀死,他就带着家主的钱财来到这里,专门做铁器生意。我们公孙家是公孙冶的后人,炼铁工艺乃世代相传。这个维胡儿答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打听到了我们的来历,便使诈请父亲来此,说是商谈生意,意欲和我们结成生意伙伴,他出原料铁矿,我们父子负责炼造兵器,得利均分。也是父亲一时大意,未打听清楚维胡儿答的底细,就冒然来此。结果,我们父子被他拘押,要我们为其造兵器,成为了他的奴隶。父亲不堪受此侮辱,自杀身亡。我忍了下来,不为别的,只想有机会报仇。可他们的防范严密,我除了打铁,也不会武艺,没办法,只好想先逃出去,以后再报仇。可是,我逃了几次,都被抓了回来。直到这次被恩公所救。”
秦勇接着说:“我是八岁就被掠作了奴隶,已经被他们转手几次了。被卖到维胡儿答这里五年了,就是为他打铁。因与哥哥是同乡,又得哥哥多方照顾,所以我们就成了兄弟。这里的上等兵器都是由哥哥亲手打制,能卖很高的价钱,所以,维胡儿答对哥哥特别监管。哥哥每次逃跑被擒,都被他们用刑毒打。上次我们兄弟被抓后,他们用我的性命逼哥哥自己打制了这副脚镣。哥哥还被他们毒打用刑了三天三夜。这次我们再次失败,我也被维胡儿答关押起来,用来威胁哥哥。我都不知道,他们这次要怎么样来折磨哥哥。幸好有恩公相救,又杀了他,为我们报仇。”
我叹气:“听你们一说,我心里真没什么负担了。对了,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公孙大哥的脚镣还是要想办法除去的好。”
公孙洪笑笑:“无所谓,我已经带着镣铐过了六年了。自从来到这里,就是这样了。至于以后……”他顿了一下,看看秦勇:“如果恩公不嫌弃,我们兄弟就是您的人了。”
我啊了一声:“这个怎么能行,我救你们,使因为白天看那些人不顺眼,可不是为了这个。我看,你们还是回家乡吧。我也知道公孙大哥行动不方便,再说,昨夜的事情也很棘手。这样,你们先在我这里休息几天,等我的商队回去的时候,再想办法带你们走。”
秦勇看看公孙洪,公孙洪摇头。秦勇就说:“恩公,秦勇的家早没有了,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哥哥这一个亲人了,我愿意跟着恩公。而且,恩公这么好的武艺,秦勇也想学。”
公孙洪也道:“正是,我的家乡也没有亲人了。恩公既然帮我报了这血海深仇,我和弟弟决心已定,我们就认您是主人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离开您的。”
看着两人坚决的目光,我也只好点头:“说实话,我还真想留下你们。告诉你们,我也是个商人,来这里来,正是为了做兵器和马匹生意。我正好缺少熟悉这里的人。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不过,话说在前头。”两人正听的高兴,突然看我一脸地严肃,也是一呆。
我接着说:“我们要先说好。第一,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不是什么下人,不要叫我恩公,更不能叫我主人;二,我的武艺是我的秘密,跟随我的人都不知道,你们只能是自己清楚,绝对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公孙洪踌躇了一下:“这个,恩公的武艺,我们兄弟一定会保密,绝对不会说的。可是,我们就是不叫您主人,也应该叫您公子吧。我们的性命是公子救的,断不可和公子称兄道弟,否则,有悖道义。恕我不能办到。”
我也没办法了:“算了,服了你们了。既然这样,明天,见了伙计,就说你们是我师兄救出来的,在我这里养伤。其他的事情推作不知道好了。”两人大喜:“多谢公子收留。”
我摇摇头,又看看秦勇。这家伙有股子力气,在我从地窖里拖他上来的时候,很费劲:“秦兄,你的力气很大呀,可曾练过武艺?”秦勇忙道:“公子,您叫我名字就好了。唉,我就是一个奴隶,那有机会学什么武艺。”
我笑:“你们要叫我公子,我随便。我要称你们为兄,你们也别管,我们各叫各的。秦兄,这样吧,我看你也是练武的料,等我们回到内地,我就传授你一套刀法。你一定能成为高手的。”两人点头,秦勇则是高兴极了。一切安排好,看看天也要亮了,还是要休息的。
正在我睡得舒服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公子,要起来了吗?”我叹口气:“是宋列吗?,我就来。”
等我走出门外,宋列一脸神秘:“公子,昨天晚上出事了。”我心知肚明:“什么事情,你这么神秘?”
“嘿,公子可还记得昨天看见的那个逃奴?”我点点头。宋列笑着说:“昨天晚上〃奇〃书〃网…Q'i's'u'u'。'C'o'm〃,那个贵族家里失火,一家人连同打手全部丧命。小的一早去看过,那些人不是被烧死的,是被杀死的。可是,小的没找到那个奴隶的尸身,看样子,他是被人救走了。现在,城防官正在现场询问情况。不过,我看尸体都烧焦了,他们也看不出什么,多半以失火结案。”
我笑:“那个官员看不出他们是被杀死的,你怎么看得出?”宋列一笑:“小的家祖是仵作,这被杀死和被烧死的人还是容易区分。再说,这火再大,也不可能一个活的都留不下来吧。”
我听的笑了:“你很聪明。不错,这些人都是被杀死的。你跟我进来。”领着莫名其妙的他,进了我房间。公孙洪和秦勇早醒了,见我带人进来,也不说话。宋列却是看见公孙洪,吓了一大跳。他看看公孙洪他们,再看看我:“公子,这……这是怎么会事儿?”
我笑着将他们两个是我师兄所救,特意带来,让我为他们治疗伤口,又介绍了他们的经历,这些说完了,我道:“宋列,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以后,就和我们在一起了。而且,他们熟悉这里的情形,公孙兄更是冶铁名家公孙冶的后人,一手的炼铁绝活。以后,你们要好好待他们。”
宋列苦笑着说:“公子,您认识的人也太复杂了,您行事也是竟出乎意料。可是,现在他们怎么安置?要是城里进行搜查,我们怎么办?”
我笑:“你不是说了,城防官员会认为这是一次失火事件吗?那还担心什么?”
宋列道:“可是,如果死了得这个家伙的亲属来查证,怎么办?公子,我们还是要多方考虑的。”这倒是。
公孙洪这个时候笑道:“这倒无妨。这个维胡儿答大概是坏事作多了。哼,这个家伙,他为了延嗣,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只要在他身边呆了两年,还没有怀上孩子,就被他转卖了。老天爷罚他绝后,他没有亲人的。如今,他已经死了,这里的宅院也烧了,只有在城外的冶铁作坊还在。不过主子死了,那些个打手也不成气候。我倒是有个想法。”
看我们都在看他,公孙洪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如果公子可以趁机买下那个作坊,应该还是不错的。”这个想法倒是真的不错。我闭上眼睛思考起来。
战乱天下篇 第十六章生意经
战乱天下篇之——第十六章生意经
过了一会儿,宋列见我没反应,他上前说道:“这位公孙兄的想法倒也使得。公子,我们本来就是来这里做买卖的。这铁器生意本来就好做,这里又是关外,不像内地,对冶金的管理比较严格。再说,内地战乱,也需要这些的。”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不错,这个主意本来很好,可现在,实施起来不行。一,我们毕竟是从内地来的,又是汉人,如果是收购铁器,没有问题,可是要自己生炉制造兵器,却是不行。因为这里的鲜卑和乌桓的贵族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直接生产兵器的,这等于是直接抢了他们的生意。二,公孙大哥不能留在这里。这里的人都认识你,你留下,不仅生命有危险,昨夜大火的内情也暴露了。到时候,就是没有人为维胡儿答出头,但他毕竟是鲜卑族的人,那些鲜卑族的贵族也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这个作坊真的很不错,就这样放弃了,很可惜的。”公孙洪摇着头说,我笑了:“公孙兄,你怎么这么迂腐,只要人在,什么样的作坊建不起来?你放心,在内地,我很快就能造一个大作坊出来。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宋列也想起了徐无山中的大火炉:“嘿,不错,咱们公子可真有先见之明,早就有准备的。”我笑了:“这件事情还真是凑巧了的。嘿,现在嘛,宋列,你出去,继续打听城防怎么结案的。还有,这座烧了的宅院怎么处置?”宋列答应着去了。
我这边:“公孙兄,这个作坊里有多少人?看守有多少人?”“作坊的人不是很多,二十个奴隶,三个伙计,七八个看守。”
我想了想:“那,这些奴隶中有多少个愿意跟你走的?”公孙洪低着头,默数了半天:“这个,我有把握的只有四,五个。其他的不好说。”秦勇道:“这里面也有两个坏蛋。哼,我们第二次出逃的路线就是他们告的密。其他的人里面,纳尔康哥哥是肯定要跟我们走的。还有梁吉,华略也能成,其他的恐怕不行。”
我接着问:“依你们看,这个维胡儿答死了后,这几个打手会怎么做?”公孙洪冷哼一声:“维胡儿答招来的这些打手,都是些流氓,恶棍,是草原上的恶狼或者是从内地跑来的败兵。他们都不是好东西。见软的欺负,见硬的就怕。”
我点点头:“既然这样,我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