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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归降的典韦在南郡太守赵累处得知五溪蛮常年不服管教,屡次搅扰地方的事情后,便带了八百亲随前往五溪蛮中心驻地宣扬曹操的亲善政策。正好,五溪蛮的人得知南郡已经变了主子,也想会会曹军,摸摸新主子的底。两下里这是瞌睡挨着枕头,正好了。不会说话的典韦在五溪蛮人的面前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特长——喝酒和武艺展示。沙摩柯虽然年龄还不到30岁,却已经是五溪蛮族中的第一勇士,身材巨大不说,一根大狼牙棒是无敌于族中,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典韦魁梧的身躯,沉重的双戟,豪爽的性格,海样的酒量,都让沙摩柯跃跃欲试。
“酒筵进行到一半,他就提出比武,这正中我下怀呀,我看着他的身材,也想比比,你们也知道,我找个合适的对手也难。”典韦放下酒盅,笑嘻嘻地说道。
我们都是一脸期待:“大哥,快说,你赢了他多少?”对于典韦的本事,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典韦嘿嘿一笑:“不多,就一点。这家伙有身好力气,更难得的是,他学习了咱们汉人的不少本事,马上功夫很出色,我们交手了足有百余回合,过瘾呀。”
典韦说的轻松,可我们都知道这必是一场恶战,能和典韦打满百回合的人可以说得上是一员猛将了。我托着腮嘿嘿直乐:“这么说,你把他降服了,他主动把儿子给你啦?咱孩子不会去那种恶寒的地方过日子吧?”
典韦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是我主动。哎,你们没看见,那小子太强了,才11岁,已经有这么高的个头了。他可有一身好力气,他们族人说,小子自己都能打死牛,比我那大小子强多了。我们爷俩有缘,我的大戟他都能挥舞起来。我就想着,能把这身功夫传给这小子,这辈子就无憾了。”
他这话说出来,我们几个全是杀人的目光,我气得直哼哼:“你要找徒弟,我们不会慢慢给你找呀?就为了这个,你居然敢把侄女给卖了。告诉你,我们几个不答应。”
典韦撇嘴:“晚了,主公都乐意,还说,等孩子长大了,他亲自为萝儿办嫁妆。还有,过几天,沙小子带着儿子可要过来了,你们可不能做坏事。”
郭嘉叹气了:“得,这下没指望了。你是找继承人,主公是联姻笼络人,这事算定了。子云,想个法子,别让孩子去受罪,她爹不管她,咱们这些做叔叔的,不能不管。”
我也叹气:“还能怎么样。只好想法子把沙摩柯用起来,反正这家伙也有一身本事,五溪蛮的人好斗,组建一支部队也成,以后对阵江东和益州都用的上。这事,我不好再出面,三哥,交给你了。至于小孩子,送到学业堂吧,慢慢汉化了他们。”
明争暗斗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平定荆州(5)
十天后,五溪蛮的各族头领还真来襄阳拜见曹操了,领头的就是沙摩柯。对沙摩柯,曹操更是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不仅力邀他北上,还封他忠勇大将军,同意他在族中招兵买马,建立部队,给了他在五溪蛮独一无二的地位,并表示要亲写一封书信给胡昭,让他收沙勇为弟子,好好教育这个未来的大将军。沙摩柯很是为这样的待遇而感动,也拍胸脯保证自己的忠心,很让曹操满意。其实,曹操的这一手很绝,公开封赏沙摩柯,树立他在五溪蛮中的威望,就是要以夷制夷,用权力的制衡来暗地里制造他们内部的矛盾,毕竟,不服气的还是大有人在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部矛盾渐渐平息,内部的纷争就会出现,这样就可以慢慢分化他们,最终达到让这些异族没有能力再反抗的目的。
而沙摩柯那个11岁的小家伙我们也见到了,的确不凡。让我们意料不到的是,沙勇居然有一半汉人血统,他母亲是汉人,而且是个美女。这小家伙继承了父亲的伟岸,母亲的容颜,虽然还小,已经出落得一表人才了,倒是很配得上我们的小侄女,不仅配得上,貌似典萝的容貌配不上他了。曹操也对小家伙很感兴趣,大有典韦抢了先,让他没捡到宝贝的感叹。这更让老沙欢喜,间接也获得了这些异族的欢心。
这些来到襄阳的少数民族头领也很有收获,曹操不失时机地封官许诺,不仅不占领他们的地盘,还拍胸脯保证他派遣的朝廷官员不仅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他们现在生存之所处的土地还任由他们自己开发,而赋税的缴纳也与当地汉人一个标准,并承诺三年中,除了矿产外,其他的朝廷都不征收。还有一个重要许诺,那就是,参军的异族战士,一样可以凭借军功获得官位,成为人上人。这个许诺尤其重要,对这些崇尚武力勇气的民族来说,这就给了他们光明的前途。而这对我们来说,更是绝妙的好政策,增添了一支作战力强的部队,还可以在以后的战争中慢慢消耗他们的实力,也是统治控制这些异族的手段。这些异族首领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门道,对赋予他们的这些优惠条件大感满意,纷纷表示听从朝廷的安排,不再起兵反抗。
在安抚收买这些异族的同时,曹操连下了几道任命,改南郡为江陵郡,撤销建平、衡阳、桂阳、湘东等郡,将其合并到江夏、江陵、长沙、武陵、零陵、桂阳等郡中;提拔任用吕常为襄阳太守,满宠为长沙太守,让这两人把住陆路防范江东;与此同时,曹操把文聘放到江夏任江夏太守,提升甘宁为扬武将军及西路水军大都督,就驻扎夏口,这两人与征南将军马超、南路水军大都督徐盛一起,稳稳卡住了江东水军西进的咽喉;紧接着,曹操任命曹仁为江陵太守,黄忠为武陵太守,朱光为桂阳太守,韩玄为零陵太守,把守住这四郡,既监视交州,又防范益州。到此,曹操的新老心腹重臣牢牢把握住了荆州。
荆州安置妥当了,益州那边也联系好了。刘璋结好的表现让曹操很得意,好像益州很快就成自己的一样。他用高规格接待了刘璋的使者,也派了自认为最能体现他诚意的人与刘璋的使者一起去成都见刘璋。这个被委与重任的人就是有荆州第一才子之名的世家名人——刘巴。刘巴对曹操的敬仰让我都自愧不如,在曹操来到江陵后,刘巴就上门自荐,曹操大为高兴,几乎逢人就夸,好像他得到刘巴就是得到了世间珍奇一样。呵呵,曹操就这德性,在进入襄阳后,大叹得到襄阳最兴奋的是得到了蒯越这个人,现在又这样得意于刘巴的投靠,就是见才就犯贱的样儿。当然,刘巴的才干的确出众,经史百家,策略文章无不精通,诸葛亮都说过,论实际才干,他都不如刘巴。刘巴名扬四海,让他出使益州,自然给刘璋一种很尊重他的感觉,曹操还把和谈权全部下放给刘巴,大有你说了就算的架势。这样更有利于与刘璋的和谈。这点上,我当然不会去提任何意见,这不是我的事。
在人员调用,兵马安置完成后,在曹操的暗示下,一些怀有二心的人和某些刘表的臣子也被照借口杀了,其中就包括了在荆州民怨人恨较大的张允。张允被杀是意料中的事,这小子见到魏延就打哆嗦,他暗中求蔡瑁帮忙把他弄走,可蔡瑁已经用不上他了,就跟扔条破布一样,理都不理他。张允每天在魏延杀人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的,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还没动他,他自己就慌了,居然想跑去益州,当然被我们抓了个正着,借口他阴谋造反,夷了三族。魏延报了仇,深受其害的襄阳人士也是拍手称赞,就连刘琦也对张允尸身狠狠淬了几口。
安抚了少数民族,安顿了原来的官员,解决了荆州百姓的后顾之忧,预防了江东可能的进犯,联系好了益州,一切安排好了后,新年都过了,曹操这才起驾回洛阳。而我没有跟曹操走,而是跟随押解刘备等人的队伍去了许都。唉,没法子,云哥哥和诸葛亮都是一幅绝对不相信你,一定要和刘备在一起的样子。这两人的牛脾气对上我,我只好双手投降了。反正人在我手里,就在许都待上一阵子再说以后好了,时间会消磨掉矛盾的。
曹操对于我的决定,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意味深长地一笑,提醒我一句,躲是躲不过的,早晚要在朝堂上面对大家,你还是要学会适应才行。呵呵,他说得也是实话,这些天,顶着官职,和其他朝臣一起站在堂上的时候,我浑身不自在,全没有以前侃侃而谈的随意劲,是被众兄长和曹操等人好笑了一把。所以,不想跟曹操回洛阳,也是有逃避的意思在里面。再说,我是真想去许都把刘备等人安置好,再见见荀彧,劝解一下刘协,还有,去安抚一下小皇子刘享。呵呵,身份暴露,董妃那里不去说一声也不好,她和刘享可一直把我当恩人。
我走之前,终于硬着头皮,拉上石韬和孟建还有向朗去山里见了司马徽他们几个。这几个人对我们的到来与往常一样,没有半点惊异表示,仿佛我们的关系和从前一样。事实上,也的确没啥区别,他们也绝口未提诸葛亮,更没有提半点要求。我对着司马徽略显高深的眼神,也明了地一躬到底,表示我以前的承诺绝对有效。让我无奈的是,我以后回襄阳的时间肯定很少,我的葡萄基地算是彻底贡献给几位老家伙了。
明争暗斗篇 第二百二十四章 秋意正浓(1)
明争暗斗篇——第二百二十四章秋意正浓
转眼回到许都就三个月了,刘协当然不会惩处刘备这个皇叔,封他一个散佚大夫的官职,刘备还住在原来的住宅里,关羽、张飞跟他在一起,这两人也被刘协封了羽将军。曹操对此一笑而过,反正他们现在是无兵无财,说是当官,其实在许都也是被软禁起来了,就连他们身边原来的护卫、侍臣全部换了。诸葛亮和云哥哥当然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把陈到和诸葛亮安置在庞统的旧宅里,云哥哥还是被我关在了家里。在我回到许都后,便将秦勇从洛阳喊了过来,许多事情,特别是对云哥哥的看守,只有秦勇能让我放心。
刘协再见我时,身子有些发抖,他以前对我说了那么多对曹操的不满,说了那么多自己的幻想,他很害怕我把那些话告诉了曹操,在他看来,曹操得知了这些,肯定会伤害他的,他在生与死的抉择中,还是选择了苟活。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好安慰了他,告诉他,他说的那些话我都没有告诉过曹操,要他放心,宽心。其实,是真的没有必要告诉曹操,在曹操看来,刘协就是一摆设,就是一不听话的傀儡,他没有任何权力,无论说什么都不会给自己造成伤害,那么就没有必要去在意他说了些什么,只需要在意他做了什么就行了。刘协现在做的任何事情,除了给他自己和那些忠于他的臣子带来灾祸,不会有其他的任何好处。就像一年前曹操南下的时候,太医于吉为了表现忠心去刺杀曹操,曹操也仅仅把于吉杀了,并趁机又清理了许都的官员一次,杀了十余对自己不满的人,却没理睬刘协。
刘协对我的劝说,除了嗯嗯地表示明白外,其他时候就是沉默,他也无法接受我是曹操心腹的这个事实。相比之下,董妃没有多少惊异的表情,甚至表示她理解我的立场,这让我很奇怪,同时也有些愧疚。董妃抱着刘享淡淡地说,她早就感觉到我的与众不同,一个商人再有能耐,也不可能频繁出入高墙别院,更不可能把那么多东西送进来,当然也不可能把刘享带出去玩了。所以,对于我的真实身份,她并不觉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