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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点头了:“既然这样,明日我们再说好了。”
我笑:“主公,过两日可好?我要准备被兄长骂的,明日怕是要请哥哥们喝酒。喝的晕呼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曹操他们又笑了起来。
说到我的兄长们,曹操是乐开了花:“子云,你的这几个哥哥真是不错。典韦可以用古之恶来来形容;子义的神箭,我看,无人可比;奉孝的才学也是佼佼者,连文若都自叹不如。至于那个张辽……唉。”
我也笑:“二哥的事情,主公可以放心,如对主公能收服他们很有信心。嘿,我可在吕布和他的心腹之间,狠狠洗涮了陈宫一把。这个家伙没有用处,您别担心他们。”曹操轻轻叹口气,不说话了。我知道,他还是很心痛陈宫的反叛。
看看他不说话,我急忙解围:“好了,主公,我在吕布那里,最大的收获就是弄清楚了陷阵营的实力,果然厉害。不过,它对我们的威胁不会大。当然,要是以后为我们所用,我会把它变成一个强大的部队。到时候,有陷阵营和虎豹骑两支军队,我们的陆军将横扫天下,无人可以与之争锋。”
我故意将前途描述的美好,可是曹操只看了我一眼,却更沉默了。周围的众人看着沉默中的曹操都不再有笑脸,都低垂着头不再说话。这个时候的曹操真有一种摄人的霸气。
我叹口气:“主公何必介意那个陈宫,这样的人,还是忘了的好。”
曹操抬头望着我:“子云,我没有想他,而是在考虑你的问题。”我?
看着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曹操叹气:“还是第一次听你说,你会练兵。那个陷阵营连志才都赞叹不已,袁绍的精兵在它手下都吃了很大的苦头,你却说,它对我们的威胁不大,你还能把它变得强大。子云,操觉得看不懂你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没有拿出来?”
我看着曹操的神态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心中一紧,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注视:“这个,以前,不也没有说过这些方面的问题嘛!再说,主公以前也没有多少安定下来的时间,可以用来进行这样的事情。还有,曹纯训练虎豹骑也很不错....”
曹操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而是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留下来,子云。我要你留下来。”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主公,你碰着我的伤口了,很痛。”
真的,肩膀上的箭伤并没有完全痊愈。曹操啊了一声,松开了我,后退两步,不再说话。屋子里寂静一片。
我叹口气:“主公,不是如不愿意留下来,四年以前,我们就说好了。现在,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停下来,多年的心血将化为乌有。不要说如,就是主公,您甘心吗?如果,您是因为需要我肚子里的货物,我可以把自己所想的全部说出来;如果您是担心我的安危,我们说好了,不能有妇人之仁的。”
曹操还没有说话,门口有人说话了:“主公留不下他的。表面柔弱,其实强硬的很。不过,现在需要的时候到了,该抖搂出来的东西,必须留下,否则,不能跑。”我们回过头来看时,郭嘉正从门口进来。
看着他,我眼冒火花,几步上前:“死郭嘉,你害的我好苦。我发着高烧,四处找你,你倒好,来了这里,也不去药房报道。今天,不是我向主公提起,你还要玩深沉到什么时候?”
郭嘉看着我的眼睛中也在冒火,声音比我还大:“好意思说?一走四年,音信全无,你才担心了几个月?我整整担心了四年。哼,我当然要报复。”
我倒,他竟然是故意的:“你……你是哥哥也。哥哥报复弟弟,有这样当哥哥的吗?”
郭嘉哼:“你说过要听话的,要找其他哥哥,也要找比我小的。现在,好像有一个大哥了吧!你不听话,我凭什么不可以报复一下。”
我气:“可是,我找哥哥,你同意了的。又没有说一定必须找比你小的。再说了,我总不能先问人家年龄后,再考虑是不是要成为兄弟吧。要怪,怪你自己不早生几年。对了,正式通知你,现在你已经变成三哥了。嘿,嘿。”郭嘉郁闷中。
看着我们两兄弟斗嘴,曹操他们在一边好笑。等我们终于闭嘴了,曹操笑着过来:“我看你们两个差不多。到真应了那两个字,嘿,一对鬼灵精怪。”众人都笑了,我和郭嘉紧绷着的脸也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被一扫而空。
郭嘉叹气:“主公,这家伙真的很不像话。他一走四年,跟了主公也四年了,却一点消息都不给我,应该好好惩罚的。”
曹操笑道:“刚挨了一顿打,身上的伤也没好,算了吧!”
郭嘉的眼睛睁大了,一脸着急:“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
我撇着嘴:“原来,哥哥还是关心我的呀!这些事情,以后说好了。我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
看着大家对我们兄弟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我赶快把话题拉开:“好了,不说我们兄弟的事情了。三哥,过晚,我们一起去看娘亲,到时候再说这些事情。主公,我知道您的意思,干脆,趁着各位先生都在,今天就把屯田和兵役的事情说了。过两天,您让几位认识我的将军到四哥府上去,我会把练兵和挑选精兵的方法讲给他们。”
曹操叹气了,他明白,我还是不会留下来。他也清楚,我留下来,以前所作的全白干了,确实可惜。看看曹操不再说让我留下的话了,我暗中松口气,隐隐约约中,也有一点失望。唉,自己选择的路,自己就要走下去的。
想道这里,我笑笑说:“主公,我已经让人去塞外的牧场了,看看今年能不能提供战马,不过,希望不大。另外,我让他们赶制一批马镫送过来。等到了,还麻烦文若接受,毕竟只能以粮草,货物的方式运来。”
曹操一愣:“马镫?什么东西?”他看看大家,众人都在摇头。
我笑着说:“这是我发明的。如在塞外看到那些牧民的孩子刚学习骑马时,在马鞍子两侧都放置一种可以踏脚的木环,很实用,可以将骑马人从用力夹住马身中解脱出来。我自己试用了一下,很不错。如果装备到虎豹骑身上,可以提高他们的攻击力。所以,我让铁匠制作了这些东西。等东西到了,主公,你们就知道怎么用了。很简单的。”曹操他们点头。
郭嘉坐在旁边笑:“子云,你长大了。说正事的时候,是个大人了。”
我看着他:“人家本来就长大了。我知道三哥不想管这些事情,你听着就是了。”他不说话了。
曹操哈哈大笑:“奉孝,你也斗不过子云呀!”郭嘉哼哼了。我偷笑。
战乱天下篇 第五十三章 屯田与养兵
战乱天下篇之——第五十三章屯田与养兵
玩笑归玩笑,我还是正经点好了:“主公,说正事啦。我有一套选拔精兵的方法,挺实用。主公,您的青州兵不到十万了,要加紧训练,尽量保证他们的战斗力,大战还在后面。兵源的保证也很紧迫,所以,我根据当年秦国的商鞅变法中的一些做法,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当年,商鞅在秦国开阡陌,编什伍,实现连坐制,将军事制度施用于民间。我的想法是将保甲制作为解决招募兵源的途径,想利用寓兵于农的办法,推行保甲和屯田,对农耕之人,逐渐加以训练,做到战时招之能战,无战之时,散兵入农户。”曹操他们都在沉思着。
过了一会儿,荀彧摇头说:“我看了你的《保甲兵制》了。按你所说,土地乃公有,民众耕用,就要服役。劳役和兵役都要从这些人中抽调。此法表面上看是可行,可是,如果劳役过重,逃亡就会很厉害。还有,互相监督,相互制肘好像也行不通。再说,连年大战,民多逃逸,那有这么多的人来用呀?”
我点头,表示理解他的想法:“文若说的不错。经过了连年的战乱,我们现在的人力资源是非常的缺乏,而城外的土地兼并也非常厉害。所以,我才建议主公采取丈量土地的方法。那些豪门大户我们还不能动得他们太厉害,可是,要想拥有现在的土地,也要有一定的依据吧。没有文书或不能提供来源的,都可以收为公用。再对外发布公告,有能力,又愿意使用土地的流民,都可以到兖州等属于我们的土地上来,入保入甲,领取一定的土地,进行耕种。至于劳役的问题,我想的是抽丁之法。就是说,父子同为成年人的,抽父留子。家中男子超过三人的,留一,征多。凡有家人服役的,当年赋税少上交一成,以作养家之用。本地的人,从获得土地当年起,上缴六成赋税,第二年开始,上缴五成,享受各种政策。外来的人,在当地留居一年的,抽成七成;三年以上的,抽成五成,为永久居民。可获得政府的所有优惠政策。这些政策包括,优待军属,鼓励生育,等等。实际上,屯田和保甲是分不开的。”
我在说,荀彧在扳手指算帐;曹操在来回走动;满宠和程昱一脸的惊奇;郭嘉和荀攸一脸的不耐烦,这些事情,他们不去想的。过了好一会儿,荀彧方说:“子云,按你的方法,还不能在短期内解决我们的需求。还有,长期实行这个方法,对民众而言,也是负担比较重的。兵源的保证并不能彻底解决。”
我知道:“我的这些办法是结合了很多东西的。我也想一步到位,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办不到短期内民富国强,只好求其次,先富兵,再富民了。我在《保甲兵制》中介绍的更全面,包括了如何监督并制约民众的逃亡;如何夺取豪强的土地;如何实行征兵与养兵等等。按我们现在的情况,第一是保证粮食的供给,毕竟现在的开销很大;第二是保证兵源,要保证兵源,目前只能靠连坐制度,军事手腕,强行管理。所以,这个《保甲兵制》和《屯田制》只是暂时的方法。以后,我们要给民众更多的好处,让他们自觉服役,自觉地为我所用。当然,按照我的方法,这个粮食和兵源的获得还不是很满足目前的需要,但是,不能再多了。可是,两年以后,就应该有成效了。我还是希望主公和各位先生的目光放的长远些。我想,四,五年以后,这个《保甲兵制》就要改了。至于保长和甲长的人选,必须要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人要在当地有群众威望,切忌不可用豪强之辈。我们所选派的监督人选,必须是廉洁的能吏。这样,才能服众,也利于我们政策的开展。”
曹操微微点头:“子云说的也对,目前只能依靠强制的办法。我想,屯田和保甲一起来进行。还要制定严厉的管理办法,杜绝从中舞弊的现象。对豪门大户的土地丈量,应该可以,我们可以让皇帝下旨,逼那些人就范。至于人选,就让毛玠负责此事。唉,兖州之地还是太小了。”
荀彧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主公,那皇帝那边的大臣们的产业……”曹操皱眉头了。
我哼了一声:“那些人中,绝大多数都是吃饭不做事的人。我就看不惯这些绣花枕头,表面好看,肚子里就一包草,白白浪费粮食。主公应该再晚去两个月,多饿死几个。”
荀彧看着我苦笑:“子云,朝廷还是需要人的。他们中,大多数是饱学之士,你……唉,莫要在外面说这些。”他倒是好心。我不说话了,再说,气又上来了。
曹操看着我:“子云,你很反对我接皇帝过来,是吗?你对仲德发火也是这个原因,你还在怪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我摇头:“没有。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