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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霜一声大喝,一拳自司马扬脸上轰过,顺势横肘击下,正轰在司马扬喉结之处,可怜司马扬实力明明胜过晨霜不止一筹,却在这不要命的打法下,窝窝囊囊化去。晨霜大笑一声,软绵绵站起。后面南宫云飞身形头一个赶到。一把将他扶着,天神王战马转眼也至,挑起大指道:“兄弟。好样的!”
晨霜勉力再笑了一声,嘟喃道:“不提……不提这……下面……看你们的……”天神王还没回声,那大桥散架处的人堆中,有人哈哈应了一句:“下面全看我地,嘿嘿,两位,比比谁飞的高啊!”
两声尖叫中,两道人影果然同时飞起,左边那人居然还细着嗓子骂了一句:“要不是我断了一手……”右边那人竟还听见这句,用幼儿般细小的声音暴骂道:“你那手不也是他断的腰不是你先轰我一爪子……”
两道人影越飞越高。众人视线全给吸引过去,这两人竟都是太监服饰,身材稍瘦的那个,居然是断了一手的七色流火之张让,稍胖一些的那个,正是妩媚风之赵忠。看着两人远远飞掉,手舞足蹈的飞到极远之处,如两只死狗般落地,半天也爬不起身。众人都是心中骇然,就连司马懿与诸葛亮两个,眼中也显出迷惘之色来。
需知先前地夏恽段珪也就罢了,虽也有一流强将的实力,毕竟还不是顶尖的身份,这张让与赵忠两个,却几乎代表了十常侍的全部实力,七色流火之凌厉,妩媚风之诡异,都是一时之技,却似连打也没打一般,轻无声息的就给六只手扔了出去,这样算来,试问普天之下,谁是太傅之敌?
承受的压力越大,迸发的潜力就越大。
六只手混战技之六技连发,一时心属真气使得顺畅之极,对三十六技心法的掌控,真是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忍不住放声长啸之后,竟是强用真气,硬自从地底下直钻了过去,借着假道伐虢之技,自大桥底直冲而上。
突然出现在桥中之时,居然里面人挤人人挨人,坐了个满满当当,夏恽段珪首先出招,方寸之地中,却最利于六只手那滑溜的身法发挥,只是滴溜溜一转,夏恽段珪地水银水弹绝技,水银正轰中段珪,水弹却迸飞了夏恽,两人哼也没多哼得一声,一齐负了重伤,双双自桥中滚飞出去。
张让赵忠一齐出手之际,却给他晃出满桥地分身,真身反将张赵二人,一手抓着一个。他那些古怪的技俩,两人自然是熟到不能再熟,大惊之下,真力狂发,七色流火与妩媚风之技,尽都发挥到了极点,只求快些脱身而出,实实在在的打上一架。谁知六只手居然吭也不吭,只管拼命在手上使劲,无中生有技在,两人真力催得越多,他地两只手上,竟似是力道还越大,偷梁换柱技出,七色流火固然是击在了赵忠背上,妩媚风也不知媚到了那个,两人真力催到极致之时,终于六只手将两人的力道一古脑儿催出,顺手牵羊之技使处,张让赵忠齐声哀呼,比夏恽段珪飞得更高更远更快更疾。
施施然站直身子,原本聚成一堆儿之处,却只留下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满脸乐开花的六太傅,另一个却是龙袍在身,庄严肃穆的当今天子,小皇帝刘大。
先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眉儿与文鸯两个,突然就一齐停手,两人对望一眼,文鸯抹抹额上汗珠,如释重负般叹道:“熬到了……爹出来了……”毕竟和朱雀对决,可不是轻松之事。眉儿喘气道:“你……你就不好轻点……”两人假戏真做,与真打也没什么分别,文鸯的神力,当然也是一绝。
司马可等四人愣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天神王自重身份也就罢了,天下却滋的一声钻过去,这一钻速度之快,在一丈之内,恐怕全服只此一号,司马可只来得及叫了半句:“你……”寒光一闪,鱼肠剑自喉口割过,鲜血冲天而起,天下嘿嘿一乐,早脚下一扭,又回了原地,吐气叫道:“老六!我杀了一个啦!”
后面三将一齐怒喝,纷纷挺枪冲来,那边六只手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却板起脸叫道:“当今天子现身在此,敢不跪者,杀!”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七十五章 皇恩浩荡
这一声大喝,有若沉雷,震得在场众人,耳中均是嗡嗡作响。皇帝之命,虽已不出皇宫,但正统之尊,谁敢不从?
六只手一声喝罢,四周诸大势力,立即都是一阵轻微骚动。看着司马家那三将依然跑了个正欢,六只手翻过一只白眼,身形微微一沉,弹地而起,速度之快,真是有如炮弹一般,竟在空中直跃过近三十丈之远,凌空对准司马家三将压至。
三将齐喝声中,一起将长枪戳起,碧影连闪,联成一片,就似在空中张开了一块屏风般,守得严实之极。天神王轻轻勒马,停步不走,长笑道:“老六,让给你了!”嘴中虽是说得豪气干云,但看这三人虽比不上先前的司马为,但差距定也有限,六大孤胆英雄可不要一时失手,阴沟里翻了船才好。
六只手哈哈大笑,得意之极,身形如大鸟般扑下,右手一挥,心眼匕猛一闪烁,他是凌空下压之势,这一挥手,那只大眼就如是生在他腹上一般,冲着下面三将,用力的眨了一眨。
三将都是头昂得高高,大眼一出,立即与三人六只眼准准对上,再眨上一眼,三人齐齐一呆,只觉自心底深处起,再难生起那怕是半点战斗欲望,三枝枪上蕴得满满的大力,顿时就消于无形。心眼匕顺势挥到,呛呛呛连响了三声,枪上既是无力,削来真是痛快之极,心眼匕闪着寒光自三只枪上扫过,三只枪头,几乎就在同时折断。
这样子打法,还有什么看头?在场所有人中,恐怕也只有当事的那三将,看到了心眼上闪烁的光芒。其他诸人眼光再利,又怎知这一举手迸飞张让赵忠两大高手的六太傅,居然是取巧削断了这三枪?
司马懿眼中差点迸出火来,一时也忘了再去保持镇定,急吼道:
“平儿,退!”自家的族人虽多,但先前一下子就叫那四条枪完了四个,紧跟着又给偷袭掉一个。这要叫六只手再弄下来,岂不要又少三个?这样死法,厉害的都死光了,光剩下些垃圾,再多又有何用?倒也是想派上河间四将去救人,只是眉儿与文鸯两个阴森森的站在半途,能不能打得过都是问题,还想闯过去多事?
身边贾诩嘴唇一动,轻声提醒道:“皇上那边!”司马懿急怒之中,幡然醒悟。
疾一挥手。河间四将一齐点头,齐唰唰往刘大那边扑去。现时之际,掌握住皇帝。实在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六只手笑声不绝,左手一晃,亘古锤啪啪啪敲出,每敲一声,嘴中还大骂一句:“叫你再跑!”连骂三句,亘古锤已依次在三将头顶敲过,哈哈一笑,身体在空中有如没了骨头般的一折,单脚在司马平马上一点,借力正要弹起。忽的歪头想了一想,愕然道:“一下子不够!”
居然将反弹起地身体,再次沉下,就如一条蛇一般,上身倏的兜了回去,小锤上灵光一闪,再次敲下。司马平竟是毫无反应,眼睁睁看着身边司马禾头顶迸出一朵血花,软绵绵的摔下马去。看着另一边司马宁脖颈处咯的一响,直接化作白光散去,心中竟是平静之极。小锤准准中头,瑞气腾起处,居然练化技发,司马平遍体被似青似白的光茫所罩,光茫再散时,司马平早已不见了踪影。
六只手闪电般将心眼匕放下怀里去,伸手一抄,将一枚青闪闪的内丹抄在手中,习惯般仍是往怀里一揣,滋牙一笑,再次兜转过头去,一冲而起,在空中张开双臂,直飞到先前站立之处,冲刘大单膝一跪,朗声叫道:“启禀圣上,目无圣驾者已当场格杀!”他先前叫了一声众人见驾,见着没人响应,立即拿了司马家这三兄弟开刀突施杀手,一击即毙,根本就令人无从反应,正是立威之举。
河间四将适时赶到,六只手却神兵天降般又回到刘大身边,四人一齐立住。刘大还真像个皇帝,面无表情的轻轻一挥手,六只手长身站起,退后半步,抬手点道:“文丑,颜良,张郃,高览,你们来护驾么?”逐一点名,手指所点之处,气势如山,四将虽是尽力控住身形,坐下四匹战马,却似是感受到了六只手手指之处的浓重压力,情不自禁竟是各退了一步,四将齐将兵器垂下,只觉面前这太傅公已绝非人力所能战胜,心中再也升不起敌对之念,对望一眼,竟是齐声应了一句:
“某等护驾心切,请太傅恕罪!”
不觉之中,竟是在背后一齐出了身大汗倔然不请皇帝恕罪,却反求他这太傅,六只手哈哈一笑,心中得意之极,挥手喝退四将,再次洪声喝道:“圣驾在此,谁敢不跪!”
司马懿心里那个痛!族人之中,最强地八位年轻将领,就这样给搞到一个不剩!若是付出这样代价,仍能抢回刘大倒也罢了,偏偏六只手还形如鬼魅,倏来倏回,转眼之间,又回到了刘大身边。眼光怒火大涨,差点就要狠心发令,不惜一切也要冲上去搞定六只手,六只手双眼及时转来,两人毫无保留的对望一眼,站在司马懿身边的贾诩,几乎都能听到目光相接处的滋滋之声!嘴唇嚅了两下,终于还是没有出声,居然司马懿眼中喷火喷了一阵,慢慢却冷静下来,一扬手自马上翻身而下,挥手道:“臣司马懿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终于还是没有选择用强。司马师急道:“嗯……”话还没出口,就给贾诩一把掩住大嘴,转眼去瞪贾诩,却见着贾诩两只深不可测的慧眼之中,智光一闪,心中顿时醒悟,乖乖跪下。当头儿的这一表示,司马一族所有兵将,下马的下马,撩衣的撩衣,纷纷跪倒一片,山呼万岁。
刘大板着个脸儿不理不睬,六只手却如主事太监一般,抬手挥道:“圣上说啦。免礼!”转头冲刘大俯下身去,哦哦了两声,回头叫道:“司马懿,圣上赐座!”
可怜除却刘大还勉强坐着,到那里去找张椅子?司马懿默然以对,六只手瞪眼道:“怎么,圣上赐座,司马懿。你不会要抗旨吧?”司马师怒道:“你!”想起贾诩的吩咐,强自按下怒火,凑到司马懿身边急道:“爹!不要上他当!”
司马懿轻捻胡须,回望了一眼司马师,轻声道:“上他什么当?”
司马师顿时愕住,司马懿目光转回,在贾诩身上略停了一停,一停即协过,拱手冲六只手道:“臣司马懿领旨,谢主隆恩!”大步走了过去。
他所部精锐。尽交由司马师司马昭掌领,自己此行,却只带了三万御林军。目前六只手虽张狂得很。但毕竟还是身处御林军重围之中,御林军统领王欢,却是自家心腹,又有何可怕?
他嘴说谢主隆恩,眼睛却只盯着六只手。
六只手也不和他多啰嗦,看着司马懿分开重重叠叠的御林军,大踏步走近,随手往地上一指,正色道:“坐!”那地上除却先前大桥散开时地碎片,再无他物。六只手脸上虽是不芶言笑。但骨子里那种坏劲,谁又看不出来?司马懿倒也坦然,长袍一撩,席地而坐,六只手暗暗冲他挑了个大拇哥,转过头去,对着诸葛亮哈哈一笑,仍是朗声叫道:
“皇叔所部,还不见过圣上!”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嘴角则撇成八字,最难得就是颌下并无半点胡须,若是手中多一柄拂尘,身上破衣换过一件,还真有公公气派。
孔明微微一笑,缓缓自小车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