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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
“哈哈哈哈,从洛阳到兖州,为什么一定要走虎牢关呢?实不相瞒,此时吕骠骑的大军此时大概已经出动了,只要不消半月时间,曹军必退!而最多在今年年底之前,曹cào就会因为粮草不足,最终败于我家主公之手!兖州,乃是我家主公囊中之物耳。”方穹哈哈大笑道。
“不走虎牢关?这敢问天使,吕骠骑准备从何地攻取兖州?吕骠骑该不会从孟津渡顺黄河走水路攻取兖州吧?听说曹cào在官渡集结了不少军士守卫,只怕短时间内吕骠骑未必能在兖州建功啊。而兖州一旦不能出现危局,曹cào恐怕也不会舍弃徐州收兵回兖啊。”陶谦虽然不是什么雄主,但是几十年活下来却也不是什么好糊nòng的。
方穹轻笑一声道:“原本这个是我军的机密,但是既然陶刺史始终难以安心,我就破例将我军的计划说出来吧。其实我军主公此时并不在洛阳,而是带着十余万大军屯兵南阳!
南阳袁术刚刚发出檄文之时,我家主公就已经兵出武关,此时南阳全境已经尽入我家主公之手。接下来只要陶刺史能坚守半月,我家主公就可以率并州铁骑穿过豫州,直袭兖州腹地。而虎牢关的守军据关而守的话尚且能苟活几日,否则在关外与我军野战,那虎牢关的数万曹军只需一役就可全军覆灭。而曹cào在得到兖州腹地受袭之事后,他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徐州攻城略地么?”
“好!只要吕骠骑能将曹càobī退,糜氏一事我徐州再无阻拦之理!!”
184玉玺交接入南阳,穿梭豫州奔兖州。
184yù玺jiāo接入南阳,穿梭豫州奔兖州。
“主公,袁术还算有点诚信,现在已经开始调集一部分部队向淮南方向进军,而且他也只搬走了那些金银铜钱,粮仓里的粮食却没有搬运。锦衣营的军士现在正监视着袁术,而袁术则在等着我们将yù玺给他,然后他才会将所有军队撤出南阳。”鲁肃跪坐在吕布的身前,将南阳的消息向吕布一一禀报。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南阳之行,辛苦子敬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开始准备南阳jiāo接以及进攻兖州的事宜,子敬去和元皓他们说一下,不仅军队的粮草和军械要开始预备起来,就连接管南阳各县政务的大xiǎo官员也要准备好。
兵贵神速,最迟后日我们就出发前往南阳。而最多在南阳休息一日,我们就要长途跋涉穿过豫州地界,豫州刺史孔伷虽然不成气候,但是豫州毕竟有十余万杂兵守卫,一路上就算尽量避免与豫州大股部队jiāo战,但是却难免会遇到一些不开眼的杂碎,所以我们要想完成半月之内攻入兖州的计划,那就必须尽量早一点的出发。”
“主公放心,属下这就去和元皓先生一起准备出征事宜。”鲁肃抱拳应诺一声,起身往田丰那里走去。
吕布独自在那静坐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一个jīng致的锦盒。吕布xiǎo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捧出一角镶嵌着黄金的yù玺,却正是那蕴含着神秘气息的无价之宝——传国yù玺!!
‘这yù玺才带在身上不到一年,自己停滞多年的修为却已经有隐隐要突破的迹象。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将这传国yù玺jiāo出去,真是不甘心啊’吕布细细把玩这手中的yù玺,双眼透lù出一股不舍之sè。
“嘶~~呼~~”吕布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好像是要把xiōng中的闷气全部吐出去一样。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袁术只是冢中枯骨,就算拿了传国yù玺也是成不了大事。哼,就算让他替我将传国yù玺暂保几年。等我灭了曹cào杀了袁绍,一举平定中原和河北之后,区区一个袁术还不是手到擒来?’吕布暗暗思量着,眼中的不舍也全部化为坚定。
第二日,吕布带着十余名被安排到南阳处理政务的儒生,以及洛阳城中的两万并州铁骑以及五千陷阵营军士,堂而皇之的向武关方向行进。
临走前吕布jiāo代洛阳守将徐晃:“洛阳城墙虽然深厚,但是城内尚有十余万西凉军降军正在改编cào练,城内的数万并州军绝对不能轻易调动。这次攻伐兖州用的是奇袭,像虎牢关这样的天险,根本不需要去攻打。
反正虎牢关之中的军士大多为步军,就算有一部分用关中遗留的西凉战马训练成骑兵,面对经历过无数次骑兵对战的并州军来说,也是没有丝毫威胁。公明你只要将洛阳镇守住,这次就是一番大功劳,其他的事情就jiāo给我了!”
夏侯渊早就派了细作监视着洛阳的一举一动,在得到细作回报吕布率两万大军出洛阳投武关而去,顿时心huā怒放。这却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袁术军死在多那也不心疼,为此夏侯渊还专mén召集虎牢关的几名曹军将领,拿着酒ròuxiǎoxiǎo的欢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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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面那个身穿银甲的就是袁术。”负责此次yù玺jiāo接工作的鲁肃,指着对面那个被众军环绕的银甲男子介绍到。
“哈哈哈,他哥哥袁绍喜欢穿金甲,他却喜欢穿银甲,这两兄弟倒是有趣的很。”吕布朝后面挥了挥手,示意一名亲卫上前。
“去将这个锦盒jiāo给那个身穿银甲的男子,并且告诉他,我吕布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要看他了。希望不要让我们两家兵马,将宝贵的时间làng费到这里,徐州那边可是危在旦夕。嗯,就这么多,你去吧。”吕布从怀中掏出那个摆放了穿过yù玺的锦盒,递给身旁的那个亲卫。
吕布的亲卫恭敬的接过吕布递给他的锦盒,策动马匹来到袁术的阵前,将手中的长枪chā入泥土里,又将佩剑丢在地上。双手捧着锦盒一步一步的走向袁术。
“让他过来吧,我袁术还不怕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袁术挥手止住准备上前拦住那名军士的纪灵,袁术的一双三角眼,死死的盯住那并州军士手中所捧着的锦盒,竟然眼皮也不眨一下!
“我家主公让我将此物jiāo给你,另外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我家主公所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而现在徐州危在旦夕,请将军不要làng费你我二军的时间。”那名亲卫军士昂首tǐngxiōng,用洪亮的语气将吕布的话语转述给袁术。
袁术根本没有去回答那军士的话语,而是有些jī动的用双手从军士的手中取走那个外形jīng致的红漆锦盒。干咽了一口唾沫,xiǎo心翼翼的将锦盒的盖子打开,一个镶嵌着一角黄金的传国yù玺,在太阳的照shè下显得格外的夺人眼球!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yù失一角,以金镶之!哈哈哈哈,是真的,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袁术仔细检查了一遍后,终于肯定了自己手中所捧着的确实是传说中的那个传国yù玺!
“咳咳,主公,那个吕布的使者还在那儿呢,而且此处人多眼杂,还是不要太过张杨啊。”纪灵在袁术身旁xiǎo声提醒道。
袁术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锦盒重新盖上,对着那名吕布的亲卫说道:“你家主公是个诚信之人,我袁术也不是食言之辈。这南阳,所有的军士都已经在这里了,待会我就会率军回寿chūn,你们现在就可以率军入城了,不过别忘了,你们必须尽快的进攻兖州,否则徐州里的曹cào不回来,那可就是你们先毁约的,一切后果都由你们自己负责。”
那军士朝袁术施了一礼,这才回到chā着自己长枪的地方,捡起佩剑翻身上马拔出长枪回到吕布身前,将袁术的话语回禀吕布。
“这袁术也算一个人物,偌大的一个南阳,说丢下就真的这么丢下了。我还以为这次就算jiāo易了yù玺,袁术也可能在提出一些别的要求才会让出南阳,或者是袁术拿到yù玺后干脆翻脸不认人直接与我军jiāo战呢。”鲁肃呼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紧张才流出来的冷汗。
吕布暗叹一口气心想道:“你那是不知道传国yù玺对袁术的yòuhuò有多大。历史上,孙策在数日内就攻下袁术多少年都没有攻下的庐江郡,当时袁术爱惜孙策之才,甚至隐晦的提出要认孙策为义子,袁术对孙策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而在明知孙策有多大才华的前提下,当孙策提出用yù玺来换取袁术的数千兵马以及他麾下黄盖、韩当、程普这三员大将之时,袁术竟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要知道在古代,基本所有人都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而袁术竟然为了一个yù玺却甘愿放弃已经证实了自己才能的孙坚之子孙策,以及黄、韩、程三员猛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而若是说袁术根本不在意孙策等人的话,也不可能任用他攻取庐江郡,也不可能提出要认孙策为义子。而从孙策左思右想后用他父亲生命换来的yù玺做抵押,显然也是在所有常规手段都用尽后的无奈之举。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传国yù玺的yòuhuò力,那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正好jī起了袁术一直只敢想却不敢做的那个‘皇帝梦’!袁术面对自己可能成就夙愿的机会,根本顾不上什么人才了,在他眼里只要成了手天命所佑的皇帝,什么人才还不都要铺天盖地的过来?这也就是如今袁术为什么这么爽快的就jiāo出南阳的原因。
“传令,绕过袁术的军队,直接进驻南阳。另外派人去联系文远和子龙的南路军和东路军,让他们全部来南阳集结。我们要集中兵力,才能给曹cào施加压力,否则光靠sāo扰是拉不回曹cào的。”吕布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颈,下达了召回张辽和赵云这两路大军的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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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颍川郡。
今天是入秋后难的的一个清朗天气,前些天因为连日下雨而导致的没来得及收割的粮草,趁着今天这个好天气正好可以收割掉。
“老孙啊,你家闺nv还没嫁人呐?我看我就委屈一点,让我家xiǎo子娶了你家闺nv算了,总好过让你家闺nv变成老姑娘嫁不出么。”收割的时间是无聊的,一个老农一边弯腰收割粟米,一边笑呵呵的与旁边一个相熟的老农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
“我呸!王二麻子,你那点xiǎo心思我老孙还不知道?也不去街坊邻居那问问,我那闺nv长的多可人?我家mén槛都被来说媒的老婆子踏坏了多少个,你家那xiǎo子虽然勤劳任怨,但是在太过憨厚平日里见到我家闺nv都说不出半句话来,我家闺nv嫁过去岂不是天天都要对着一个闷葫芦?哼,劝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我家闺nv嫁谁也不嫁给你家那xiǎo子。”姓孙的汉子却对那王二麻子的提议嗤之以鼻。
“嘿嘿嘿,既然你老孙以为我家那xiǎo子是个太过憨厚的人,那我可就要透lù一点消息了。咳咳,据说前天夜里嗯?什么声音?”王二麻子刚准备爆一点料给那姓孙的汉子,突然大地传来一阵阵颤抖,远方渐渐传来好似闷雷一样的声响。
“轰隆隆!!”就在那两个收割粟米的汉子面前,一群数之不尽的骑士,穿着黑衣黑甲骑着壮硕无比的良驹,有如一股黑sè洪流一般,沿着许县宽敞的大道飞驰而过,整个场面持续了竟然有半个时辰之久!!
随着最后一股骑兵的离去,两个收割粟米的汉子全身沾满了被马蹄扬起的一些cháo湿的泥土,但是却浑身颤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良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