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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几骑飞快地奔来,正是前方开路的徐盛。
那些亲兵也不管来的是谁,直接挡在了那几骑的面前,喝道:“何人?速速下马!”
陈任一向霸道,使得他手下的这帮亲兵也是霸道之极,这一路上徐盛可是没有少领教。看见这帮小子挡在前方,徐盛也只有老老实实地下马,朝着亲兵身后的陈任抱拳说道:“都督!前方抓到了一伙行人!”
陈任刚刚睡着就被吵醒了,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差,当即便吼道:“没事你抓人家行人干嘛!自己不会查啊,是奸细就抓起来,不是奸细就放了!这都要问我?”
徐盛被陈任这么一吼,就知道陈任肯定心情不好,心中暗呼倒霉,可是这事情却也等不得啊,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都督,这伙行人不是普通人,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后,点名要见都督!”
陈任的睡意彻底被徐盛打断了,气呼呼地翻身站起来,走到徐盛面前吼道:“什么人都说要见我,我都要去见,那我不要忙死了!”
徐盛苦着个脸说道:“都督!这些人不一般啊,他们自称是从彭城逃出来的。”
“彭城?”现在陈任已经有些清醒了,听到徐盛说起这个名称,心中不由得暗暗奇怪,那里不是曹操的地盘吗?转头看了看营寨已经初具规模了,而且他的大帐已经支好了,当下便对徐盛说道:“你去把人带到我的军帐里来!”说罢,陈任便带着亲兵们走向自己的大帐。
“喏!”徐盛暗中松了口气,马上转身上马,向前方赶去。
不一会儿功夫,在陈任的大帐内,徐盛便带着三人进来了,看这三人的打扮,左右两人都是彪形大汉,穿得是短衫和马裤,露出了两只粗壮的胳膊,略显憨厚的面孔上透出丝丝杀气。而正中央的那人,却是披着厚厚的披风,把整个人都包裹住了,只能勉强辨认出这人的个子不高。
进入陈任大帐的外人都要经过陈任的亲兵搜身,虽然依陈任的身手,并不畏惧刺客行刺,但这些亲兵却是依旧忠实履行着这一义务。左右两个大汉都很配合的让亲兵搜身,不过轮到中间那人的时候,左右两个大汉立刻用身体挡住了亲兵去路。
一眼就看出,中间那人是个女子,陈任挥了挥手说道:“罢了,让他们进来吧!”
陈任发了话,亲兵们也就没有再难为这三人,直接让开了路,那三人跟随着徐盛进入了大帐。陈任盯着中间那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一定要我?”陈任一看就知道中间这人才是头,旁边的两人不过是护卫一级的角色罢了。
“请问可是龙将陈任陈将军?”这中间那人微微抬首,露出了一角白皙的皮肤,说话的声音清脆悦耳,果然是个女子。
看着徐盛一脸吃惊的模样,陈任不由得暗暗鄙视,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真是丢脸。当然,陈任的脸上不会表现出这种情绪,而是微微点头说道:“龙将不敢当,我就是陈任!”
那女子冲着陈任微微一蹲说道:“小女子见过陈将军,早就听陶大人说过,陈将军乃是奇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小女子虽是一介女流,却也听说过陈将军的英勇事迹。”
陈任眉头一挑,问道:“陶大人?可是前任徐州刺史陶谦陶大人?”
那女子的头部微微上下摆动,从披风的角落里又露出了一点女子的脸庞,正是那嫣然一点红艳的嘴角。女子说道:“陈将军果然机智!”
“行了!”陈任大手一挥,有些不耐烦,从进来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在给他灌**汤,陈任又岂会看不出来,可惜陈任家中两位夫人都是国色天香,陈任本人又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对于这种程度的诱惑还是有一定的抵御能力的。
“你可以说些实在点的东西了,要不然,本人军务在身,没有那么多功夫陪个小姑娘来玩游戏!”不得不说陈任这话说得有些伤人自尊,那女子显然是有些受打击,在沉寂了片刻后,女子终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直接跪拜了下来。
“还请将军援手,救救小女子一族五百三十七口人的性命!”
第一百三十七话 选择
看着女子盈盈一拜,陈任却是没有多大反应,但是在陈任的脑海里却是在不停地运转:在徐州能够有五百多人的家族,应该也算是个大家族了,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不过徐州的大世家,都是对东吴军队持反感的态度,要来求救也不可能会来向东吴求救。
陈任一边在脑海里讲徐州的世家都过一遍,一遍装出平淡的表情说道:“哦?你之前说你是从彭城而来,那里应该是曹孟德所管辖的地域吧,你要求救应当是去向曹孟德留在彭城的守将求救,为何会向我东吴求救呢?”
那女子从披风下伸出一双晶莹剔透的芊芊细手,轻轻地将头上的披风摘下,顿时在大帐内的所有新军的人包括陈任在内,全都看傻了。
厚重的披风揭下,露出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孔,一双细长的柳叶眉下,是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眼中不时闪着夺目的光芒,笔直高挺的鼻梁,还有刚刚露出一角的小巧红润的嘴唇,全都镶嵌在这张白皙的脸蛋上。与黄月英的成熟、貂蝉的妩媚不同,这个女子散发出来的是一股青春的活力,就湣鹗且恢蓖缸徘逑愕那嗥还话恪
不过,毕竟是有黄月英和貂蝉两位美貌不下于此女子的妻子,陈任很快就回过神,一看边上的徐盛,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是丢人啊!陈任黑着脸连咳了几声,这才把徐盛等人都给惊醒了过来,陈任大手一挥,直接说道:“你们都出去!”
面对霸道的陈任,徐盛和那些亲兵们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乖乖地走出了大帐,临走的时候,还流连地望了一眼那女子的背影,心中暗叹命苦啊,既然得不到,为何又要让自己看到呢,现在看到了,以后回去面对自己家里的黄脸婆哪里还有胃口啊!
女子也是惊讶陈任的权威,那些亲兵如此听陈任的话,一点都不奇怪。但是看徐盛的衣甲,至少也是个校尉,虽说陈任是这一军主帅,但是说话也不应该那么不客气啊,可是偏偏徐盛还就乖乖地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有此可见陈任在江东的威信有多高,女子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决心。
女子转头跟身旁的那两个壮汉说道:“你们也出去吧!”
“啊?小姐?”两名壮汉立刻大惊失色,他们当然知道自家这个小姐的相貌有多么祸国殃民了,原来在彭城,有多少人想打这个女子的主意。当年陶谦可是没少为他那两个儿子上门求亲奇Qisuu。сom书,要不是主人家里在徐州也算有些势力,恐怕早就被陶谦的两个儿子给抢娶了去。
而如今女子竟然说要和这个东吴大将单独处在一个大帐内,他们如何放心得下,连忙上前劝阻:“小姐,不如我们还是留在这里吧!”而另一个人却是一脸警惕地看着陈任,就像是看着一个色魔。
陈任很是无语了,你说你们劝就劝吧,也不知道小点声,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吗?还有那位大哥,麻烦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好不好,你看我身上哪一点像色狼了?
“好了!”那女子眉头微皱,却是让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疼,“陈将军武艺天下无敌,且不说陈将军不会行那无耻之事,就算是陈将军要强行无理,你们也不是陈将军的对手。”
嗯嗯,还是这位小姐明白事理,只不过这话,陈任怎么听得那么别扭呢?
可能是想起了陈任以往的事迹,这两名壮汉这才没有说话,不过看向陈任的目光又多加了一丝怀疑,显然是对陈任这瘦弱的身板能够闯出那么大的名气,感到怀疑。不过陈任现在已经习惯了别人第一次见到他的这种目光,倒也没有什么感觉了。两人知道女子是下了决心,只得双双抱拳退出了大帐。
“行了!起来吧”陈任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女子说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了,有什么话,你就放心说吧!”
那女子轻轻点了点头,便站起身说道:“其实,陈将军也不是与小女子没有半点瓜葛,家兄与陈将军也曾有过一面之缘。”
陈任当时就愣住了,脑袋里立刻浮现了一个白面无须的面孔,徐州大世家的人物,陈任也就见过一个,那就是糜家的糜竺,当日徐州求援的时候,糜竺便是徐州的信使。虽然一开始陈任一直在养病,但陈任毕竟是江东除去孙坚以外的一号人物,糜竺还是亲自登门拜见过陈任一次。
陈任的眼睛顿时发亮,问道:“那么你是子仲兄的妹妹?”天啊!糜竺的妹妹,那不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糜夫人吗?没想到这位糜夫人除了气节了得以外,竟然还长得如此美貌。真是羡慕历史上刘备那厮的艳福啊,甘夫人和吴夫人还没有见过,孙坚那小女儿陈任倒是见过几次,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可想而知她长大后定然是个不逊于貂蝉的美女,现在见到的这个糜夫人也是如此美貌,真想不通刘备怎么会舍得一次次把老婆丢下。
糜贞自然是不晓得陈任心里在如何恶搞,其实她的心里也是对陈任百般好奇,其实在这个时代的女性,只能是在闺房内听着婢女和家人的传闻,来了解天下间的新奇事物,糜贞也不例外。
虽然糜家在徐州世家当中不过是一个新生世家,但糜贞出生的时候,糜家已经是徐州大家,所以糜贞也是和其他大家闺秀一样生活在深闺中,自从她的二哥糜芳跟随陶谦前往讨董一役归来,就在家中大肆宣扬讨董一战的过程,其中糜贞听得最多的一个名字,就是陈任。
从那个时候开始,糜贞每天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让身边的婢女去打听是否有什么关于陈任的新鲜事情,在她的芳心当中,对陈任多出了许多好奇和猜想。后来糜竺出使东吴归来,听得他说陈任已经有了两位妻子,不由得心中有些失落,但对陈任的兴趣却是一直没有减少。
今日,终于让糜贞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陈任,虽然早就知道陈任的身体看上十分瘦弱,但初一见陈任,还是让糜贞有些吃惊,真的看不出陈任那么瘦弱的身体如何能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虽然陈任的相貌是那么平庸,但在糜贞看来却是极为耐看。
陈任本来还觉得自己这一走神有些失礼,可是抬头一看,却发觉糜贞正看着自己发呆呢,不由得轻声咳了咳。糜贞这才发觉到自己失态,顿时俏脸羞得通红。陈任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原来是子仲兄的妹妹啊,不过糜家在徐州家大业大,是徐州有名的大家族,为何要来向东吴求助呢?”
陈任既然说起了正事,糜贞脸上的红晕这才稍稍减少了一下,对陈任说道:“陈将军有所不知,自从去年陈家背叛陶大人,引曹操入徐州之后,糜家就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光了。陈家借着曹操的势力,对徐州的各大家族打压排挤,我们糜家虽说也是徐州的大家族,但是毕竟是新晋起的家族,家底不如其他世家雄厚,而且糜家是以商贾身份起家的,落在那些家族眼中,多少都有些看不起。”
陈任点了点头,士农工商,在这个时代的观念,商人的地位是最底下的,虽然陈任明白商人对于地方治理来说的重要性有多大,却并不代表陈任就会去改变这种制度。每个社会都有每个社会相应的制度,勉强去改变这个制度,说不定反而会适得其反。
糜贞继续说道:“曹操留守的大将是夏侯惇,此人受了曹操临走的命令,全力支持陈家打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