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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袁绍以及其他被挡在门外的诸侯,都只有败兴而回。人家是牛,可架不住人家是人才啊,不只是二十一世纪人才最重要,在三国时代,人才一样重要!
直到公孙瓒离关三日后,袁绍再也忍不住,决定丢下盟主的架势,亲自前往邀请,说不定反而能让陈任感动呢!
一大清早,袁绍特地穿起了崭新的长袍,他可是记得陈任平日里最喜欢穿得像书生般了。把上下弄得干净整洁,还特地让手下负责理容的人帮自己把胡子理得整整齐齐,带着两名亲兵直接前往了陈任的营寨。
还未到目的地,袁绍便看见前面一行三人,正是徐州刺史陶谦和他的随从。袁绍走近一看,那陶谦竟然穿起了黑色的朝服,倒显得是十分庄重。
看到袁绍走过来,陶谦主动打起了招呼,袁绍想从他的脸上表情找出一些破绽,可惜陶谦可是诸侯间有名的油子,滑不留手,根本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不同。
“呵呵!盟主起得早啊!”陶谦一脸褶子,笑起来连眼睛都看不到。
早个毛!你这老家伙起的不是更早?袁绍心里虽然在腹诽,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笑容,拱手说道:“是啊!不知陶公此去何往啊?”
“哦!前几日听闻子赐受伤,老夫今日特地前来看望!”陶谦依旧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子赐?叫得倒是亲热,袁绍倒是没有中陶谦的这一计,埋伏在陈任营寨周围的亲兵早就报告给袁绍知道,这几日其他的几位诸侯所派的人都和他一样吃了闭门羹,袁绍立刻笑道:“是吗?那么巧啊!我也是去看望子赐的!不如一同前往吧?”
“那自然是好啊!”陶谦一脸笑嘻嘻的,袁绍依然是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变化。
“啊!那前面不是乔太守吗?元伟!”陶谦指着前面一人,随即便叫住那人,那人转过头来,正是东郡太守乔瑁。
乔瑁被陶谦叫住先是一愣,可一看清陶谦身边的袁绍,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乔瑁虽然也是仰仗家荫,但他的家世与袁绍相比,那可就是差得远了。本想着靠自己的家世去打动陈任,先一步招纳陈任,可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袁绍。
“真是巧啊!莫非元伟也是来看子赐的?”陶谦笑嘻嘻地问道,那乔瑁明显神社有些紧张,随即轻轻地点了点头。
袁绍此时终于看明白了陶谦的用心,他陶谦一个人是争不过袁绍的,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这水搅浑了,谁也别想得好处。
“哼!”袁绍心中冷哼一声,好个狡猾的老匹夫!正当想着对策,只见前方有一道人影,却是急冲冲地向着自己这边来的。
待走近了一看,却是曹操那个黑胖子。那曹操一见到袁绍,忙是加快脚步,袁绍眉头一皱问道:“孟德这是何故如此着急啊?”
“本初!盟主!大事不好了!”曹操一走近了便大声呼喊道,“那,那,那陈任营寨,那陈任的营寨……”曹操估摸是走的太急,到了袁绍什么气喘吁吁的,反而说不出一整句话。
袁绍心中顿时感到不妙,这曹操他可是从小就认识,什么时候见过他如此惊慌,忙是问道:“孟德!那陈任营寨怎么了?”
曹操深吸了口气,总算缓了过来,说道:“那,那陈任的营寨,成了一座空营了!”
“什么!”袁绍当即差点忍不住跳了起来。陈任不见了?袁绍拔起脚便往陈任营寨方向跑,身后跟着曹操、陶谦和乔瑁以及那几名亲兵。
来到那陈任的营寨内,袁绍四下望去,门口还挂着那块“谢绝会客”的木牌,一座座营帐矗立在营寨内,那三千匹骏马在营寨旁相互厮摸。可是整个营寨除了跪在地上发抖的袁绍那几名亲兵之外,竟然再没有一个人影。袁绍发疯了似得一个个营帐查看,却都是空荡荡的,连个铺盖都没有。
“怎么回事?人呢?人呢?”袁绍扯起跪在地上的亲兵,疯狂咆哮着。
“盟主!”身后刚刚赶到的曹操见了袁绍少有的疯狂模样,忙是上前拉住。
“主,主公!”那亲兵说话都带着哭腔,心中自然是知道这次自己肯定是完蛋了,“我们昨日还看见有人守在营寨门口,可昨天夜里我们守后门的兄弟被人杀了,待今天发现的时候,这寨内已经是空了,就只剩下这三千匹马了!”
“胡说八道!”袁绍忍不住,冲上前踹了那亲兵一脚,直接把那亲兵踹倒在地,却是连爬都不敢爬起来,直接趴在地上,头玩命的捣地,袁绍指着营寨吼叫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是整整三千人啊!一个晚上就没了?而且周围还有大军驻守!你当这几十万大军都是瞎子不成!”
那些跪在地上的亲兵都在哀求地喊着冤枉。袁绍越听越是来气,这三千人的消失,不仅代表着无法再招揽陈任,更代表着袁绍这盟主的威信直接滑落,这会盟已经出现了化解的前兆,袁绍如何能不怒。
身边那曹操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是这次会盟的组织者,更加不希望看到会盟的解散。可是这三千江东兵是怎么在一夜之间消失的呢?曹操望着一片空荡荡的营寨,忽然眼睛一亮,忙是拉住正在鞭打亲兵的袁绍说道:“盟主!我们恐怕是中了陈任的金蝉脱壳之计了!”
第二十二话 陈任发飙
其实,相比曹操所说的金蝉脱壳之计,陈任更喜欢用黑蛇蜕皮之计,或者壁虎断尾之计来形容自己这次的谋划。
在赵云无奈的眼神中,陈任舒舒服服地倒躺在马鞍上,手中还舀着坛酒,时不时地望口里倒上几口,完全与他现在身上的亲兵甲胄不符。醉眼望向那汜水关方向|Qī…shū…ωǎng|,心中想象着袁绍发现那一片空营时的模样,不由得嘿嘿贼笑起来。
其实这次的谋划,从汜水关大军会合时,陈任就已经盘算好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向孙坚要了这三千骑兵。江东军要离开大军单独行动,袁绍是肯定要孙坚留下点东西做保证的,这三千骑兵的第一个作用就是安袁绍的心。其次,陈任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既然已经打算杀吕布,就要有对付并州兵的准备,万一杀了吕布之后,那些并州兵一看主将被杀,都红了眼怎么办?陈任的功夫是厉害,那也架不住几万人的攻击啊,那些诸侯陈任信不过,只有江东军才可靠,不过这点确是没有用上。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作用,这骑兵正是为了给人留下马在人就在的错误印象,好方便陈任逃离汜水关。这个年代,组建一支骑兵是需要花费很多代价的,更何况要逃走的话,当然是骑马跑得更快啊。因此这个年代的人没有人想到,会有骑兵将马丢掉跑路的。
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费工夫了。首先先是陈任在对付吕布的时候,充分显示了自己的武力,造成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武将看待,因此对他的看法也就变得比较简单,没有人回去防范一名武将的计谋。
这一点在历史上曹操和吕布之战中可以看出来,以曹操和手下郭嘉、荀彧、程昱等一大批谋士的智商,在前期的战斗中,怎么会接二连三的中了陈宫的计谋?正是因为曹操看到对手是吕布,就很简单的认为吕布只会明刀明枪地冲锋陷阵,结果,差点连老命都赔上了。不过经过陈任这一闹,想必以后曹操要是对上吕布,就再也不会掉以轻心了吧。
其次呢,就是赵云的作用了,先是把赵云一起拉上战场,显示了赵云的勇猛。武人出身的公孙瓒,在见识到了赵云的勇猛之后,定然会对赵云委以重任。军队中要委以重任,那就是一条路,给兵!有了赵云的兵打幌子,陈任就开始借着到赵云营地喝酒的功夫,暗渡陈仓,悄悄地把三千江东兵分批送入了赵云的营地。这也靠赵云的圆滑手段,不让公孙瓒看出他手下的兵数量上的问题。原本历史上赵云有没有这份圆滑陈任不知道,但现在的赵云是绝对当得起这个重任的。
或许有人要问,要是赵云没有得到兵权,那怎么办?如果真的要出了这种情况的话,陈任虽然不想,但也只有欠下刘大耳的一份人情债了,当然这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至于赵云,这件事又没有危害到刘备的利益,身为陈任的三师兄,这点忙还是要帮滴。只是可怜正真无私的赵大帅哥,也被陈任给带坏了。
最后,在公孙瓒开拔的前夕,陈任就带着最后几名特地挑选出来的精细军士,借着送别的名义到赵云帐内饮酒,待半夜出来的时候,便只有一名穿着陈任甲胄的军士和其他军士回到了营寨中。接下来,就看那几名军士能否按照陈任的吩咐表现了。
表现的如何,陈任现在是不知道,但是依照前段时间与袁绍等人的接触,陈任对袁绍等人的耐心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只要那几名军士按照陈任的指示,那么逃出汜水关,应该是问题不大。这年头带兵打仗的,总会有几个子逃兵的,也没有谁会去防范几个军士逃走。如果有万一,那也只能说这几名军士不幸了,在行事之前,陈任已经记下了他们的姓名,并承诺要是他们出了意外,陈任会好好安顿他们的家人。
言归正传,赵云实在是看不下去陈任那贼笑的表情,出声说道:“子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陈任在马上一个灵活的转身,坐正了身子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家主公应该就在附近了!”一边说着,一边四下向远方望去,此时他们已经距离洛阳不远了,再走段路的话,就能远远地看到洛阳城了。忽然陈任的眼睛一亮,却不是看到孙坚的部队。
“三师兄!你看!”陈任一指,脸色却是带着一丝怜悯。
赵云顺着陈任的手指方向望去,只见那洛阳方向天空中一片通红,很明显是火光映射到空中造成的。赵云大惊失色,现在可是大白天,这个时候都能映射到这种程度,可想那片天空下的洛阳城成了什么样子。作为大汉皇城的洛阳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陈任自然是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董卓开始抢掠财物,往长安逃窜了。毫无疑问,李儒向董卓献的这个策略十分正确,但董卓的所为却是令人发指。陈任知道就算此时赶过去,等到达洛阳的时候,也已经太晚了,而且陈任还不能追过去报仇,不然就会落得和历史上的曹操一个下场。但是……
“驾!”陈任一甩马鞭,驾驭着坐骑,飞快地向着洛阳奔去。虽说是做得无用功,但想起曾经在襄阳看到被张允抓到的那些贫苦百姓麻木无神的表情,陈任就不由得一阵心痛,不由自主地赶向洛阳城。
“你等立刻四散,在这附近寻找主公大军!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洛阳集合!”陈任此时还未忘记自己的职责,回头大声地下达命令。
“喏!”待那三千变成步兵的江东兵回应时,陈任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了。
“白马义从!随我来!”自出汜水关之后,赵云便被公孙瓒任命为先锋,手下带领的正是闻名天下的白马义从!此时,刘备尚且算是公孙瓒的手下,自然对公孙瓒的任命不好有异议。赵云见到陈任那行为,隐约猜到了洛阳城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招起手下的白马义从,飞快地跟着陈任赶往那洛阳。
虽然陈任很冲动地赶到洛阳城,但一路的情景立刻让陈任后悔了。陈任往年也曾见过黄巾贼抢掠城池的惨象,但与眼前的情形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一路上奔来,所见的尸体越来越多,在熊熊烈火旁,有被刨开身体的男子,有全身**的女子,有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尚在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