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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董白拒绝了的包和当然不会给董白好果子吃了,动不动就找借口惩罚董白,想要逼迫董白就范。这次被他看到董白私闯桃花林,马上就过来要抓董白一个现行犯。
“你是什么人?”陈扬皱着眉头看着这中年男子,虽然不知道董白为什么这么惧怕这人,但陈扬下意识地就把这人归纳到坏人的行列。
包和一看这穿着铠甲的年轻男子,应该是名武将,但看着铠甲倒不是很高级,就算是武将也不会是多大的官职。包和怎么说也是刺史府的大管家,平日里也见过许多达官贵人,还真不把这个陌生的小军官放在眼里。最让包和看不顺眼的,却是陈扬的那张英俊帅气的面孔,再结合躲在他身后的董白,包和甚至怀疑这两人是在这里私会,这个念头在包和的脑子里一出现,就让包和妒火中烧。
不过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军官,包和强压住胸中的怒火,铁青着脸对陈扬说道:“这位将军!这里是刺史大人休息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况且此婢女是刺史府的婢女,还请这位将军不要为了女色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包和自认自己这番话已经是够和气的了,毕竟自己堂堂的刺史府大管家,这样和一个年轻的低级军官说话,已经是够客气了。
不过今天注定是包和的倒霉日,因为他找错了对象。陈扬此时已经是十分的生气了,包和这样一个家奴,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甚至在言语中对陈扬有着威胁的意味。当即陈扬便冲到包和的面前,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到了包和的脸上。
虽然陈扬没有陈任和陈茹那般的天生神力,但是毕竟是从小就开始习武的人,这一巴掌又是含缀打出的,包和这么一个普通人又如何能够扛得住,直接将包和给扇到了地上去。
周围的家仆马上就看愣住了,在徐州,他们什么时候看到过有人敢打包和的,那包和捂着被打的那边脸颊,连着吐了几口血,却是吐出了几颗牙齿。包和立刻气急败坏地对着周围的家仆吼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什么事,有我担着!”
一听到这么一句话,本来只是想教训包和一下的陈扬不由得冷笑了几声,眼中顿时闪现了杀意。单单抛开陈扬的家世,怎么说陈扬现在的装扮就是一名正式的军官,而一名军官的生死,竟然能够由一名家奴来负责。对这个包和,陈扬已经起了杀心,不单是为了董白,有这样一个人在刺史府,迟早会惹出乱子。
那些家仆一听的包和的叫喊声,原本还有写顾虑的他们一个个捋起衣袖就开始往陈扬冲了过来。不过这种货色,就算是再来一千个一万个,也别想伤到陈扬。
就看见陈扬就这么站在原地,等着这些家仆冲了上来,看准了一个就是一拳打过去,然后又是一脚朝着另一个一踹,三下五除二,直接将这些家仆一个个都给打得倒飞了出去。剩下最后一个扶着包和的家仆,一看见陈扬杀气腾腾地走过来,直接丢下包和就往外跑了。
不过陈扬的目标不是那名家仆,所以也没有去管他,只是直接朝着包和走来。那包和捂着自己的脸颊,一边倒着往后爬,一边叫喊着:“我,我可是刺史大人的管家!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刺史大人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可惜,包和的威胁只是换来陈扬的一阵冷笑,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准包和的右脚脚踝就是一踩。就听见“巴嘎”一声,那包和的右脚就这么被硬生生地踩断了。包和立刻痛得像杀猪的一般叫唤,眼泪、鼻涕、口水全都流了下来。
“住手!”从花园入口处传来一声喝止声,就看见刚刚跑出去的那名家仆带着一大队守卫刺史府的军士赶来了。那些军士一看这场面,立刻拔出了佩刀,指着在场唯一一个站立着的陈扬。他们虽然认出来陈扬是今天和包保一起回府的一名将领,但到底是什么身份却是不知道,在他们看来,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能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刺史府行凶。
陈扬见这些军士都跑得来了,虽然陈扬不惧,但是也无意闹出太大的误会,冷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到正躲藏在一棵桃树下的董白身边,微笑着扶起了董白,轻声说道:“没事了,不要怕。”说着便拉着还在不断颤抖着的董白到一块石头上做好,完全视那些手持兵刃的军士如无物。
包和被那名报信的家仆再次扶起,好好的擦去了脸上的污秽物,这时包和的脚也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有些麻木了,反倒不想之前那么痛了。包和看到身边全副武装的军士,心里也就安心多了,可是转头一看那伤害自己的小子,竟然又和董白在卿卿我我,哪里还忍受的住,对着那些军士吼道:“这个人竟然敢在刺史府行凶,还不快将他给舀下!”
这些军士却不是归包和这个管家所管辖,他们都是直接隶属于军队,对于包和这种狗仗人势的小人,都是打从心底里的不屑。所以,尽管包和喊得喉咙都快哑了,但是却没有一个军士理会他,在他们听来,这包和就是一条疯狗在狂吠。
“怎么回事?”这时,连在议事厅开会的包保也赶到了,不过他的脸色可是不太好。之前那名家仆慌不择路,到处喊人,包保在议事厅自然也听到了,只不过稍稍安排了一下以后才过来,这才慢了一步。
“大人啊!”包和一看到包保,马上就是一抹鼻涕,一抹眼泪地趴在地上往包保身前爬去,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述说着:“大人啊!奴才在府中巡视,却发现府中的一名婢女竟然和人在大人的桃花林中私会!奴才上前质问,这人竟然还对奴才口出妄言!甚至对奴才施暴,奴才身边的兄弟为了保护奴才,还被他打得生死不明!请大人一定要为奴才做主啊!”
第三百零一话年轻一代
陈扬这次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照着这包和这么说,坏事全是陈扬做的,好事全都是他做的,幸亏这次是他遇上的是陈扬,要是真的遇上一名无名无势的年轻军官,说不定还就被他给这么诬陷了。
包保一脸铁青,刚刚正和其他人商讨出征的重要事宜,就被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打扰了,怎么会不生气呢!一看包和竟然还指着陈扬,当即便是一脚给踹在包和另一边完好的脸颊上,直接给踹飞了。他不需要有什么理由,就算这次真的是陈扬做错了,那又怎么样?更何况,依照包保对陈扬的了解,不是特别情况,陈扬是不会那么冲动动手的,那十有**就是这个家伙的错了。反正包和这样人对于包保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最多是再重新找过一个管家就是了。
包和心里那叫一个冤啊,其实说起来,包和倒也没有做什么,顶多就是态度嚣张了点。可惜就是他这份嚣张,使得他不仅丢掉了饭碗,而且还很有可能丢掉性命,这一切也全凭陈扬的了。
包保一脚把包和给踹飞掉以后,抬头问陈扬:“扬儿!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扬揍了这些狗腿子家仆和包和一顿,心里的气也消了,转过头拉起身后的董白,对包保说道:“包叔叔,我要她!”
董白有些吃惊地看着陈扬,她当然认得现在她的主子包保了,就从刚刚这些情况一看,董白也明白身前这个年轻男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直截了当地向包保要自己。不过更让她吃惊的是,包保也只是看了一眼她,便笑着对陈扬说道:“这件事情你先去问问你婶婶,跟你婶婶说一声,然后就把她送回建邺去吧!接下来你可是跟着我去青州出征的,总不能带着个姑娘出征吧!”说到最后,包保竟然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陈扬有些脸红,但脸上那兴奋的神情却是更多一些,马上就拉着董白问道:“我要你以后就跟着我,你愿意吗?”
被陈扬拉着手,董白的俏脸顿时变得通红,只是陈扬在问她的时候,董白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虽然只是一闪而过,董白又微微抬头看着陈扬这张迷人的笑脸,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却又马上羞红了脸。
陈扬一见董白点头答应了,高兴地蹦了起来,马上就拉着董白,一边跑一边说:“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包婶婶!包叔叔!我先走了!”
看着陈扬激动的神情,就好像当年包保送给陈扬一件他喜欢的礼物一样,包保也是不由得微笑起来。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的那个小鬼头,现在也到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了吗?不过一看到桃花林里那些东倒西歪的家仆以及那个捂着自己两边脸颊不停惨叫的包和,包保的好心情就没有了,转头对身后的军士冷冷地说道:“把这些杂碎全都给我丢出去!对了!那个包和给我打断四肢再丢!”说完便直接往议事厅走去,那边还有会议要继续开呢。
陈扬出面,事情当然解决得很快,包夫人一听是陈扬想要一个婢女,当然是满口同意了,顺便还打趣了一下陈扬。包夫人答应了,陈扬便马上开始安排董白,只是现在陈扬自己也是客居刺史府,所以董白自然还是住在刺史府。不过身份不一样了,所以也就不住在刺史府婢女所住的地方,而是由包夫人给安排在了陈扬的客房内。在包夫人看来,陈扬不就是看上了这个小姑娘嘛,而且人家小姑娘也同意,也就不用太讲究那么多。而且整个东吴上层都知道,孙坚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给陈扬,那这个小姑娘将来嫁给陈扬那是肯定是当妾的,也就不需要太多场面了,就这么往陈扬房里一塞就算了。
至于董白,在逃亡的这些年也早已经想清楚了,她也不再是当年的渭阳君了,能够嫁给陈扬这样的少年英侠已经是最好的归属了,自然也就没有提出什么意见了。
将董白安置好了后,陈扬也算是心满意足,不过他倒没有对董白怎么样,白天就陪着董白在刺史府呆着,或者是到大街上去逛,晚上就让董白睡在自己屋里,然后自己跑到陆逊的屋里去挤。这也是因为陈扬对董白真正的心生爱意,不愿有半点委屈心上人。只是可怜了陆逊,好端端的,房子就被人霸占了一半。
过了大约半个多月,距离出征的时日也是越来越近了,陈扬也是越发珍惜自己和董白在一起的时光。坐在桃花林中的小亭内,陈扬就这么听着董白在身边弹着琴,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董白那张美丽的容颜。忽然想起原来在家中的时候,听老爹念起过的一首诗,其中有这么一句:“闲坐夜明月,幽人弹素琴。”虽然可能意义不太对,但意境却是差不多,当年老爹也是对正在弹琴的二娘念了这么一首诗的。
“不好了!不好了!”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惊呼声,打断了陈扬的雅兴。陈扬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发火,因为他已经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伯言!我在这里呢?干什么大呼小叫的啊?”陈扬虽然没有发火,但是言语中还是透出了一丝不满,毕竟陆逊打搅了他和董白的二人世界。
“哎呀!亏你还能悠闲地在这里坐着呢!”陆逊脸色苍白,一路小跑跑到陈扬身前,直接附到陈扬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陈扬一开始还是很悠闲地坐在那,可是等听完陆逊的说话,马上脸色一变,转头就看着陆逊。
一旁的董白此时已经停下了抚琴,一脸好奇地望着陈扬和陆逊,她平日里都是看到这两人神情自若,却是很少看到他们像今天这么吃惊,却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陈扬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