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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松一看孙暠阴沉着脸就往厢房拼命地赶来,立马便知道肯定是程普和太史慈他们动手,立马朝着孙坚和孙策点了点头,说道:“准备好了!”
孙坚和孙策也都纷纷点了点头,孙策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而孙坚用的兵器却是一柄大刀。房门外,刚刚赶到的孙暠抬起脚便要踹开房门,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一柄长枪猛地一刺,就从房门上刺了出来,直接朝着他的脚心处刺了过来。孙暠本来认为这次抓孙坚肯定能够轻轻松松地完成,想来那孙坚、孙策都中了**香全身不得动弹,大吴氏与孙匡、孙朗根本就没有丝毫危险,只有孙尚香也算是有些身手,但是毕竟是个女子,在气力方面怎么也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孙暠一个人可能打不过,但是身边有这么如狼似虎的士兵,足够应付孙尚香了。
可是孙暠却万万没有想到,刚刚准备起脚踹门的时候,却是从房门上突然伸出了一杆长枪,飞快地刺穿了他的脚掌。顿时孙暠就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传来一阵剧痛,随着脚上的长枪缩了回去,孙暠惨叫一声,直接往后面倒。
紧接着,就听见三声暴喝,孙坚和孙策从一旁的破窗而出,一刀一枪,直接杀进了孙暠身边的叛军当中。而何松也是踹飞了房门,挺起长枪,就朝着那已经负伤的孙暠杀了过来。孙暠这些年也没有白在南越开荒,总算是练出了一身的力气,见到何松杀了出来,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咬着牙忍痛把身边的两名士兵推了出去当自己的挡箭牌,自己则是一瘸一拐地往后跑。
两名士兵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何松,这么多年在陈任门下联系,何松的一身本领只会在孙翊之上。就看见何松手中的长枪上下晃动,一前一后地刺出,那两名士兵的咽喉处立刻就出现了两个血洞。
孙坚和孙策被软禁了这些日子,可是一直都憋着一肚子的火呢,孙坚虽然年事已大,但是当年的江东猛虎的雄威依然健在,就看见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纷纷将身边的叛军士兵给砍翻在地。而至于孙策,正值壮年,加上从小习武,那手中长枪更是在士兵们的要害部位频频闪过,带起一丝血痕。
“呜啊!”一身惨叫忽然从三人的身后响起,却是有几名士兵透过破碎的窗口看见房内还有女子,见孙坚等三人威猛无比,便想要抓着这些女子来要挟。可是他们刚刚爬了进去,迎接他们的,却是孙尚香的长枪。这杆长枪在孙尚香的舞动下,准确无误地刺中了他们的胸口,几名人高马大的士兵当场就死在了看上去纤弱的孙尚香手上。
见到孙尚香如此本事,三个大老爷们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纷纷向着叛军杀去。何松的两只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孙暠那一瘸一拐的背影,要不是这些士兵太多,何松早就将孙暠给舀下了。眼看着孙暠越逃越远,马上就要逃出院子了。何松眼珠子一转,手中的长枪忽然往地上一戳,便挑起了一名士兵尸体旁的大刀,刷地一声,就往孙暠甩了过去。
“啊——!”就听得孙暠的一声惨叫声响起,那柄大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孙暠的一条腿上,正好是刀锋朝着孙暠砍了下去,竟然直接将孙暠的这条腿给卸了下来。顿时孙暠掌握不住平衡,就这么摔倒在地,捂着那支血流如注的腿,凄厉地惨叫起来。
确定了孙暠没办法逃脱,孙坚、孙策和何松便更加放心地杀敌了。孙暠这次本来就是为了带走孙坚等人,哪里会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场恶战,根本就没有多带帮手。这些叛军士兵在孙坚等三人的斩杀下,一个个都倒在了血泊当中。
第三百四十话叛乱终结
等到程普和祖茂赶到的时候,这里的战斗也已经差不多结束了。hp:看见孙坚正提着把大刀,全身上下都是血渍,不停的喘着粗气。程普和祖茂这两位老将可是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孙坚受了伤呢,慌忙上前参拜。
孙坚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舀手一抹脸上的血渍说道:“德谋!大荣!不用担心,我还没有老到对付几个小兵都会受伤的程度!只是这些小兵太少了!我还没有杀个痛快呢!”
程普和祖茂都是不由得暗自一汗,这院子里面少说也有上百人吧,看他们的伤痕,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被一刀砍死的,孙策、何松他们都是用的枪。孙坚至少也杀了数十个人,这还叫没有杀痛快?
此时,孙策则是押着已经痛晕了过去的孙暠到了孙坚面前,向孙坚请示:“父亲,他如何处置?”
孙坚望向孙暠的那一眼十分的凌厉,那眼神中的杀意是那么明显。不过当孙坚看到孙暠已经断了一截的腿,又想起了孙静,便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孙策说道:“先把他关押起来吧!别忘了找个医官给他治疗一下伤势!”
“喏!”虽然是对自己的父亲,但是孙策还是严格地遵守这军队中的礼仪,向孙坚行军礼,然后就拖着孙暠就这么往外走。
这时候,太史慈也带着一干家兵赶到了,孙策干脆就将孙暠交给了几名家兵,让他们把孙暠给带下去了。孙坚向后看了一眼房内的大吴氏等人,又看了看身旁的这一地的尸首,对刚刚向自己参拜的太史慈说道:“子义,你让几个人把这里清理一下,把夫人和匡儿他们保护起来!”
“喏!”太史慈一抱拳,便站起身,安排了下去。
孙坚转头望向程普等人问道:“你们还没有去蛇部吧?”
程普等人立刻回答:“主公吩咐二夫人给陈府的书信中说得清楚,让我们暂时不去动蛇部,所以我们并没有动手!”
“好!你们跟我来!”孙坚脸上渐渐阴沉了下来,这次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追根究底,就是蛇部疏忽了。蛇部这几年接二连三地出问题,孙坚可不会还天真地认为是简单的疏忽,孙坚已经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蛇部内肯定有内奸!这次就是一个机会,肃清蛇部的内奸,才能保证今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且不说孙坚如何肃清蛇部里面的内奸,在王府外的几个街口,已经察觉到王府内出现变故的四面城门的守卫,开始聚集起来向着吴王府进发,想要支援吴景。不过当他们开进了街口的时候,却是遭到了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招呼。
“稳住!稳住!”带队的叛军首领在马背上一边挥舞着佩剑,一边朝着身后被射得节节败退的叛军吼叫道。
“咻!”
一声破空声传来,叛军首领就看到一支箭矢飞快地向着他射了过来。也算是这叛军首领有点本事,紧急之下,竟然还能够举起自己的佩剑来格挡。不过令这个叛军首领没有想到的是,这支箭矢可不是普通士兵射出来的。当箭矢的箭头击在他的佩剑上时,顿时叛军首领就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力量从佩剑上传来,直接顶在了他的胸口,还推得他倒飞下了马。
“哈哈哈哈!”在另一边,陈茹手握着一把漆黑的长弓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身边的陈抗说道:“二哥!你看,爹爹的这把弓我用正好!等爹爹回来了,我一定要爹爹把这把弓送给我!”原来陈茹手上的长弓却是陈任的专用弓,正是为了配合陈任的那天生的神力而制作出来的。陈茹本来也是遗传自陈任的神力,用上这把弓自然是如虎添翼。
陈抗微微一笑,却不置与否,只是看着前方因为首领的意外落马而开始有些慌乱的士兵,转头对着身边守卫的陈三点了点头,做了个手势。那陈三立刻就明白了陈抗的意思,当即从马背上解下了一个布包,再问身边的女兵要来一支长枪。
不一会儿工夫,陈三忽然手举着长枪冲到了最前沿,对着前面的叛军喝道:“前面的人马听着!你们的首领士徽已死!还不速速投降!”说着,就把手上的长枪往前一顶,在枪尖上插着的,正是士徽的首级。
“啊!真的是士将军!士将军真的死了!”本来还待向前冲击的那些叛军,一看到士徽的首级,这下可是真的乱了套了,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是满脸的恐慌。
这是那名叛军首领却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的佩剑,却是多了一个小洞,不由得背脊冒出一身冷汗。抬头一看,陈三正在晃着士徽的首级,晃得身边的士兵一个个裹足不前。这个叛军首领可是士徽的铁杆部下,帮着士徽做了不少的事情。他很清楚,心知不管那首级是不是真的,要是军心散了,恐怕他们这些叛军的军官一个个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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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叛军首领便立刻站起身朝着那些士兵喝道:“千万不要上当了,士将军怎么可能被这些女人给杀了呢?那个首级一定是假的!兄弟们!赶快上啊!冲上去,这些女人都可以给你们抢回去享受!”
权势和女人,永远都是刺激男人最有效的东西,刚刚有些退缩的叛军士兵,被首领这么一说,又开始红着眼睛准备向前面的娘子军冲击了。
陈抗一皱眉头,对着陈茹说道:“小妹!那个家伙讨厌得很,让他闭嘴吧!”
陈茹也听到了刚刚那个叛军首领的话,听到他质疑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娘子军的本领,还要让叛军抢娘子军的士兵肆意**,也很生气。不用陈抗说,陈茹就已经抽出三支箭矢,一起搭在长弓上,瞄准了那还在口若悬河地蛊惑士兵的叛军首领,当即便射了出去。这一手,可是她向在建邺养老的黄忠学来的三星赶月,就看见三支箭矢呈品字形,飞快地朝着那名叛军首领身上射去。
叛军首领早就被刚刚陈茹那一箭给吓破了胆,一直都在留意这射向他的箭矢,一看到这三支箭矢,便连忙举剑就挡。只不过这次可不是刚刚的那一箭,这次飞来的是整整三支箭矢,叛军首领用尽了生平本领也只是堪堪挡下了两箭,另一箭却是直接刺中了他的脑门。强大的力量带动得叛军首领的身体再次倒飞了出去,只是在地上痉挛般地抖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周围的叛军士兵那刚刚起来的士气,就被这一箭给射得一点都不剩了。所有士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首领,以及还在那首领额头不断晃动的箭矢,不由得使劲咽了口口水,都是感觉到自己脑门上凉凉的。
陈抗一看时机到了,立刻下令:“陈三!带着陈府家兵杀上去,敢有抵抗者,杀无赦!小妹!让娘子军的女兵都齐呼:‘投降者免死’!”
这次陈抗不仅带来了陈茹和娘子军,连带着陈府内的那几百名家兵也都带来了,至于陈府的安全问题,有陈抗设在陈府外院的那一圈阵法,就根本不是问题了。
看着陈府那些如狼似虎的家兵,手持着兵器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加上女兵们那一声声“投降者免死”的喊声,那些叛军士兵也都纷纷丢下了自己手中的兵器,老老实实地蹲在那里。只有少数几个死硬派还在负隅顽抗,不过陈府的这些家兵都是精挑细选的军士,就算是比不上江东新军的那些精锐,但是比起一般的正规军还是要强上许多的。那些死硬派的人数又不多,刚刚想起来反抗,就被陈三带着陈府家兵给剁成了肉泥,看得那些已经投降了的士兵一个个都冒着冷汗暗自庆幸。
“很好!这里解决了!”陈抗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吴王府,那里的喊杀声已经差不多停止了,想来,吴王府那边也解决得差不多了。陈抗掉转了马头,就开始往陈府走去。
“二哥!”陈茹有些奇怪地看着陈抗,出声把他给喊住了,问道:“二哥?你这是往哪里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