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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教导,妹妹记住了!”二夫人在马车中就给大夫人施礼。
大夫人继续说道:“我看妹妹也是过于宠爱尚香和朗儿了,若是将来夫君真的让陈子赐教导尚香和朗儿,我怕妹妹会忍不住和陈子赐发生矛盾。妹妹定要记住,陈子赐既然效忠夫君,那么他对尚香和朗儿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尚香他们好!不可因小失大啊!”
这边大夫人和二夫人一番对话,陈任自然是不知道的,陈任此时可是尴尬得要命,面对着车厢内四人戏谑的目光,陈任当即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子赐兄!”这车厢内只有荀彧一人辈分与陈任相同,自然也是由他开口:“子赐兄啊!这里可是没有你家夫人,为何子赐兄如此激动啊?”此时诸葛亮、孙权还有松儿都开始对陈任见礼。
“呵呵!原来是文若兄!小弟一时找错了地方,还请文若兄见谅,几位还请继续吧,小弟这就离开,这就离开!”陈任却是没有再理会几人对他施礼,直接就窜出了马车,看着那赶车
的乐呵呵的军士,狠狠地瞪了一眼。
早就和陈任混熟了的军士自然是不会害怕陈任恶狠狠的目光,向后一指说道:“陈大人!夫人在后面!”
陈任很是不爽地轻轻踹了一脚那军士,直接跳下马车,急冲冲地跑了过去,到了第三辆马车前面又是一跃,便跳到了车厢面前,刷得一声便扯开了门帘。
很可惜,陈任原本高兴的笑脸立刻冻结了,随后只得一脸尴尬地冲着那车厢内惊讶的中年妇人拱手说道:“陈任拜见嫂夫人!”
程普的妻子也是认得陈任的,随即便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是陈大人,可知我夫君来否?”
陈任眼珠子一转,立刻回答道:“程将军就在后面!陈任正是被程将军指派来寻找嫂夫人的!嫂夫人请稍候!陈任这就把程将军找来!”说完,赶忙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一脸无奈地看了一眼那赶车的军士,可不正是程普家的亲卫吗。
“陈大人!陈夫人是在第四辆马车内!”前面那辆荀彧所乘马车的车夫高声呼喊,把陈任气得半死,却又有些无奈,人家只是说是在后面,又没说是紧跟着的后面一辆马车,哪怕是第十辆马车不也是在那辆马车的后面吗!
当即再次出丑的陈任只得冲着前面喊了一声:“程将军!你家夫人在此!”说着便向后跑去。
“夫君!”一声熟悉的娇喝,陈任抬头一看,可不就是日思夜想的黄月英吗?不过陈任满腔的激动都被接二连三的意外给碰没了。早知道,就扯着嗓子喊一声不就找到了嘛!陈任闷着头,讪讪地跑到自家夫人面前。
带着面罩斗笠出来的黄月英一瞧陈任不高兴的模样,当即眼圈就红了,哭道:“我就知道,夫君定是嫌弃我了,根本就不想我来!”
老婆大人生气了,陈任赶紧赔不是,把刚刚的遭遇一说,这才惹得黄月英破涕为笑,轻轻敲打着陈任的胸口,娇声埋怨道:“都怪你自己莽撞,却是把气撒在我身上!”
“哎呦!我的夫人啊!我哪敢啊!疼你还来不及呢!”女人是要哄的,陈任也不管众目睽睽之下,就连忙把妻子抱在怀里好声劝慰。
“哼!”又是一声娇哼,却见带着面罩斗笠貂蝉正从马车内探出个头来,隐约看见貂蝉的樱桃小嘴一撇,看样子是生气了,陈任又是一阵头痛,得!刚劝好了一个,这又要来一个。只得讪讪一笑,抱着黄月英就这么上了马车,看着怀里的黄月英,还有躲在车厢一角落已经把斗笠摘下来正在生闷气的貂蝉,陈任都不知道跟谁说话好。
这个时候,还是原配老婆深明大义,将陈任往貂蝉那一推,不过在推之前,却是抓住了陈任腰间软肉使劲一扭,当即把陈任疼得冷汗直流,却是不敢喊痛。
厚着脸皮蹭到了貂蝉身边,陈任也不在乎貂蝉的冷脸,直接就抓起了貂蝉的芊芊玉手,呵呵傻笑起来。这是陈任从后世的网站上看见的,说是男人的傻笑能够引起女性内在的母性同情心。(小马甲从网上抄来的,自己没有亲身实践过,不管用可不许打小马甲啊!啊!谁丢的鸡蛋!)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起作用,但貂蝉却是没有缩回自己的手,就这么任由陈任一直抓着,可头却是一直朝着里面,陈任试探着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貂蝉的这边香肩上,咦?没反应?陈任又将手绕过貂蝉的后颈搭在另一边的香肩上,咦?还是没反应?
陈任的胆子立刻就壮了,准确来说,应该是陈任的色胆壮了,那只手开始渐渐的下移,掠过平滑的背脊,开始向那芊芊蛮腰伸去,慢慢地,慢慢地,悄悄绕过,将手缓缓地圈住,只待最后用力一拉,貂蝉就能躺倒他的怀里了。
“哇啊——!”陈任的一声惨叫从小小的车厢传出,划破了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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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话 陈任心情好
自从那日迎接家眷之后,这几日陈任都很是开心,连面对孙家三兄弟和周泰、蒋钦的时候,都是笑盈盈的,这反常的表现,倒是让陈任的这几个学生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那日在马车中陈任和貂蝉之间的关系迈进了很大一步,虽然最后还是被满嘴醋酸的黄月英一脚破坏了,但陈任可以很确定,貂蝉对自己的亲近没有反感。这让陈任兴奋得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只能折腾身边的黄月英了,弄得黄月英整天都起不了床,陈任倒是成天都精神奕奕的,牛与耕地的关系,在他们两人中间起了颠覆性的变化。
看着陈任呆呆的傻笑模样,正在练习推演的孙翊推了推身边的两位兄长,小声说道:“大哥,二哥,你说这先生会不会是,是,是秀逗了?”孙翊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从陈任那里学来的词。
孙策和孙权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只见一道黑线划过,一粒石子准确地命中了孙翊的小脑壳,顿时把孙翊打得脑门上肿起了个小红包。两位兄长就好像看傻瓜般看着孙翊,敢当着陈任的面说他坏话,你傻啊?
陈任此时也从yy中回过神来,笑眯眯地看着三兄弟,诸葛亮和徐庶已经直接还给孙坚了,毕竟这个时候,孙坚手底下还是人手不足的。陈任只有自己亲自来教导孙家兄弟了,不过貌似这本来就是陈任的职责。
“行了没有?”陈任的心情不错,连带着对孙家兄弟说话的语气也比以前好得多,“如果对刚刚的失利反思后,就可以去绕城跑上一百圈了。”陈任的语气真的是温柔了许多,不过该惩罚的,陈任还是不会客气的。
孙家兄弟耷拉着个脑袋,还是乖乖地去完成惩罚,经过了陈任这一年多的训练,三兄弟都体质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哪怕是最文弱的孙权,如今跑上一百圈也是轻松的很。
孙家兄弟走了以后,陈任干脆很是惬意地躺在了后院的板石上,晒着日光,睡起觉来。
“哈哈!子赐!好会享福啊!”一声长笑声把陈任惊醒,陈任打开眼睛,却看见的是孙坚。
陈任立刻站起身来朝孙坚施礼,孙坚却是马上扶住,没让陈任这一跪跪下去,孙坚说道:“本来子赐在此休息,我是不当来麻烦子赐的,只是如今出了些麻烦事情,不得不来找子赐啊!”
陈任连忙把孙坚迎近居处的议事厅,让松儿端上茶水,随后对孙坚说道:“主公说哪里话,属下为主公效力是属下的本分,主公有何事要差遣属下,尽管明说!”
孙坚端起茶水轻轻的嘬了一口,说道:“是这样的,最近接到蛇部的情报,袁术暗中联络豫章、鄱阳等地的山越,频繁袭击城池,我本欲征讨,但奈何这山越甚是狡猾,出山掠夺一番便遁入深山,军队若是跟随入山,则会被他们暗算。我等且苦无良策,因此特来求助子赐。”
陈任眼中一亮,说道:“主公,暂且放下山越,这袁术若是暗中联络山越,可见他已经有了侵犯之心,不可不防啊!”
孙坚却是摆了摆手:“这点子赐莫要担心,我已命太史子义率精兵一万驻守扬州,又下书舒城周异整兵防范,袁术此处无须担心!”孙坚一说,陈任这才想起来,现在孙坚帐下也算是人才济济了,这种小问题,自己可以说根本不需要去多想。
倒是这山越的问题,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目前孙坚还没有完全扫除江东,正是要先准备削弱江东世家的力量,再最后借着攻打严白虎和王朗,把江东世家一举扫除,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像历史上那样举大军去扫平山越,但山越精通山地作战,派少了兵力只能是徒费人力和军粮。
想来想去,陈任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前往最为妥当,于是便抱拳说道:“若主公信得过属下,属下愿带五千兵马,扫荡豫章、鄱阳等地山越!”
其实孙坚此次来找陈任,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孙坚帐下虽然猛将颇多,但若论勇猛论机智,哪个比得上陈任,况且,陈任一向总能带给孙坚惊喜,孙坚也希望这次陈任能够带给自己一些意外之喜。
陈任想了想还是决定带几个帮手去,把这想法跟孙坚一说,孙坚哈哈大笑几声,大手一挥说道:“想要谁你自己去挑就是了!”
得到孙坚的首肯后,陈任嘿嘿一笑,脑袋里把军中诸人转了一圈,便选定了两人。与此同时,在军中有两人忽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两三个喷嚏,心里还想着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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鄱阳城外二百里左右的位置,看着面前俊山群立,陈任不由得有些感慨,刚刚想吟上几句诗来表达心中慷慨激昂的心情,身边一个畏畏缩缩地声音响起。
“那,那,那个,陈大人,这,这前面就是,就是山越驻扎的,的,驻扎的地方了!”
身后的蒋钦很不爽的舀起手中的长刀敲了敲那名带路军士的头盔皱眉说道:“给我说清楚了!什么酒是驻扎的地方了。”另一边周泰则是两眼暴着寒光,慢慢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刀,顿时把那军士吓得差点就瘫坐在地上了。
周泰和蒋钦刚刚被告知要去鄱阳平乱的时候,可是高兴了,有仗打就意味着可以立功。可是一听到带军的主帅是陈任,他们两个就有点犹豫了,没办法,陈任带给他们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不过立功的诱惑还是驱使他们加入到陈任的军中,不过,这段时间,陈任一直都表现得和蔼可亲,倒是让周泰和蒋钦两人放心不少。
“幼平,公奕,就别吓唬他了。”陈任的心情一直维持着很好的标准,因为在临行前老婆黄月英大人已经表示同意将貂蝉娶进门,只要打完这次仗后,回到建业,就可以迎娶佳人了。
陈任掉转马头,对着那打颤的军士笑嘻嘻地说道:“不用害怕,说说吧,这山越是在山里的哪个方向?”
那军士见带头的陈任态度还算和蔼,心中的害怕倒是少了许多,便指着前面的大山说道:“陈大人,我们只知道山越每次都是从这个山口出来的,但具体在哪个位置却是实在不知。”
陈任转头看了看面前巍峨林立的群山,有些无语了,这么大的地方,那岂不是要找死人?不过想想这地方军队要是知道了山越的确切地方,那还不早就剿灭了山越,于是也就作罢,又问道:“你们常年和山越作战,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