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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任被许褚这么一拦,孙坚就已经离开了议事厅,陈任慌忙拉扯着许褚的身体想要往里面挤。不过虽然陈任天生神力,但是许褚的力气也不小,陈任又不好动真格的,如何扳得开他。
眼见孙坚消失了踪影,陈任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当即瞪了许褚一眼,可惜许褚根本不为所动。陈任见许褚油盐不进,立刻转身,看见那捂着嘴正准备离开的孙策和孙权两兄弟,当即一把就扯住了离他比较近的孙权,同时对着孙策喝道:“伯符!你给我过来!”
孙策现在哪里还敢过来,立刻对着陈任一抱拳说道:“老师,伯符有军令在身,不敢耽搁,马上要启程去庐江,这就向老师您告辞!”说罢,一手抓起周瑜,飞一般地逃出了议事厅,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显然是陈任当初天天让孙策绕城跑的功劳。
陈任可是给气坏了,一把就把孙权像拎小鸡一般给拎了起来,指着孙坚离去的方向对着孙权喝道:“仲谋!听着!你现在立刻进去,告诉你父亲,这个统帅我做不了!快去!”说着把孙权往前面一丢。
孙权冲着陈任一拜慌忙向着许褚身后的小门跑去,陈任刚刚露出了笑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现在被孙权这么跑了进去,他如何会再出来?看着孙坚的席位前,那方帅印还孤零零地摆放在那里,顿时脸色变得铁青。
陈任冲着那一旁正在看戏的郭嘉等人一瞪眼,喝道:“说!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郭嘉立刻大呼冤枉,说道:“天地良心!我们可都是按照你所说的做的!你们说是吧?”说罢还冲着身后的荀彧等人使眼色。
而荀彧等人可是强忍住笑意,还在拼命地点着头,那几张滑稽的脸凑在一起,顿时让陈任没有力气再发脾气了,转头看向那方帅印,看来自己出征已经成了定局,怎么改都改不了了。
一股子怒气从陈任的胸口翻来覆去,可是又不能冲着郭嘉他们发脾气,一咬牙,死就死了!快步走到孙坚的桌边,一把捞过那方帅印,冲着议事厅那些还未离开的人吼道:“你们这些人,有哪些是在新军的,都给我明天卯时到大都督官邸集合!有一个不按时到的,按军法处置!”说罢,闷头就往外面走。
“哈哈哈哈!”郭嘉等人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而另一边的角落,程昱一边微笑一边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那些呆立的官员,这些都是刚刚被安排在新军任职,参与出征的人员,不过他们要面对的是正在气头上的陈任,可怜啊!
不过,不用程昱说明,那些官员恐怕也猜到了,看着未来的顶头上司陈任就这么气呼呼地走了,在回想起陈任临走的时候,所下的那句充满怒气的命令,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且说陈任气呼呼地回到府邸,直接冲到了后花园,来到了黄月英的厢房内,此时黄月英和貂蝉正坐在榻上逗着小陈扬玩。见到陈任气呼呼地走进来,也不说话,把手上一个被黄丝绢包住的方形物件朝着榻上一丢,直接坐在榻边不说话。
黄月英和貂蝉两人相互望了望,貂蝉悄悄舀起那块被丢在一边的东西,扯开丝绢,露出了那一方帅印,两人再次望了望,黄月英对陈任俏声问道:“夫君,你这是生谁的气啊?”
陈任一转头,刚刚想大吼,可是一看到两位娇妻那俏生生的小脸蛋,不由得心底一软,满腔的怒火只得化作一股子郁闷,当下把刚刚在孙坚府上遇到的一切说了出来,说完后,还长长地叹了口气。
听完陈任说完之后,貂蝉忽然捂住嘴嘻嘻地笑了起来,顿时让陈任更加郁闷了,很是委屈地看着貂蝉不说话,黄月英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貂蝉,埋怨道:“妹妹,没见夫君整苦恼着么?”
貂蝉看着陈任那一脸委屈的样子,不由得脸红了一下,说道:“姐姐,我也是被夫君给逗乐了,别人都是千方百计地期待能够得到主公的重用,偏偏夫君却是千方百计地想偷懒。今天夫君被任命为统帅,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都要乐翻天了,偏偏夫君却是愁眉不展。”
听着貂蝉这么一说,黄月英也是捂住嘴一笑,就连躺在一边的小陈扬也是忽然发出几声咯咯地笑声,这些陈任都要感觉疯掉了,可惜这三位,两位是自己的宝贝老婆,一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陈任怎么都不能冲着这三位发脾气。
当下陈任只有闷着声解释道:“你们夫君我和其他人不同,从吴侯起兵讨董开始,我便跟随左右。汜水关两战,洛阳寻宝,举荐人才,还有扫平江东,清除江东世家,扫荡山越。这一系列功劳算上去,你们夫君我也算是功高盖主了!再加上我现在年龄还未满三十,就已经就任总督东吴军马的大都督,还兼任了东吴别驾,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年前我本来已经决定低调行事,若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会为吴侯训练这十万新军的。如今新军已经练成,我的功劳又加上了一笔,所以我若是再添功劳,就真的有些高处不胜寒了!”
“高处不胜寒?”黄月英嘴里轻轻重复了一遍陈任的最后一句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夫君的这句话形容的真是恰当呢。接下来不如妾身来代夫君说出来,此次出征,想必东吴是志在必得,吴侯令夫君为统帅,这明摆着是给夫君添上一个大功劳呢!”
得,看到了吧,娶一个聪明的老婆就是这样,明明陈任是想向爱妻们吐吐酸水,好纾解一下心中的郁闷,却被老婆把词给抢了,这下陈任就更加郁闷了。
黄月英轻声笑道:“其实妾身倒觉得,夫君这是在庸人自扰。”
陈任抬起头,满脸疑问地看着黄月英绝美的容貌,只见黄月英轻轻拍打着小陈扬的身子,哄孩子睡觉,一边说道:“若是吴侯真的是那种嫉贤妒能之主,夫君还会为他效力吗?妾身虽然只见过吴侯一次,但吴侯对夫君的态度,妾身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吴侯虽外表粗鲁,但却心细如丝,他不会看不出夫君的性情是如何,他能够委夫君于重任,可见吴侯对夫君信任有加。无论夫君功劳有多大,吴侯都不可能会对夫君如何,而且看吴侯将他的儿子都送到夫君手下教导,可见是要将后事托付给夫君呢!如此看来,夫君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第一百二十七话 下马威
听完黄月英的一番话,陈任的心头总算是通了一大半,但却是依旧皱着眉头。一旁的貂蝉却是又娇笑了起来,对着黄月英说道:“姐姐,小妹倒是觉得姐姐说错了,夫君哪里是担心什么功高盖主啊!恐怕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一个月后,就没有办法偷懒了!”
陈任眼睛冲着貂蝉一瞪,说道:“有你们这么说你们夫君的么?”嘴上是这么说,不过陈任的心里却是一阵暗暗心虚,怎么自己娶的这两个老婆都这么聪明啊?
哪知道貂蝉要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马上就从陈任的脸上猜出了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立刻扯了扯黄月英说道:“姐姐!姐姐!你看!夫君他心虚了!嘻嘻!我就知道夫君是个懒人,只会找借口偷懒!”
被拆穿心思的陈任有些恼羞成怒了,当即两脚一甩,就把脚上的鞋子踢掉,直接钻上了榻,恶狠狠地冲着貂蝉玲珑有致的身躯扑了上去,喉咙间还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声。
貂蝉吃惊得马上向着榻内爬去,不过如何能够逃出已经化身野兽的陈任的魔掌,陈任一把就抓住了貂蝉的玉足,那细细的脚踝抓入手掌心的感觉,就像是温玉一般。当即陈任便是一把把貂蝉给抓到自己的身边,把貂蝉的玉足放到另一只手中把玩,而那只手呢,却是一路攀沿,直接摸上了貂蝉胸口的两座巨峰。
马上貂蝉的惊呼声就立刻变成了娇喘声,黄月英一脸通红,忙是抱起了了小陈扬就飞快地往厢房外面跑,省得让宝贝儿子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陈任却是没有管黄月英,毕竟自己和貂蝉在这做“爱做”的事,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听到总归是不好,虽然现在他的儿子还不满周岁。见到黄月英抱着儿子跑出了厢房,还很细心地帮他们把房门关上,陈任转过头对着已经满脸潮红的貂蝉邪邪地一笑,直接就扑了上去。
整个后花园一时间都回荡着**的声音,幸好黄月英一边嘀咕着“要命”一边抱着小陈扬把所有的婢女、仆人都赶到前院去了,要不然还真的是“春声”外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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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被陈任昨天一下,那些被孙坚指派到新军的官员,一个个都是心惊胆颤,有几个甚至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当这些文武官员都打着哈欠慢慢地从城内个个地方来到了距离陈府不远处的大都督官邸,这时官邸的大门还没有开,显然是陈任昨天就根本没有交代留守大都督官邸的军士,一向都是辰时开门的军士,哪里会晓得有这么多官员会在卯时来这里集合。
眼见大门没有看,这些官员们只有守在大门外等候陈任,可是随着约定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陈任却是一直都未出现。在官员中有一文一武两人站在一块,比起身边的大多数人,这两人显然要精神得多。
“大哥!你说陈大人怎么还没到?”文官打扮的那人轻声问自己的同伴,这文官看上去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身子单薄,面白无须,穿着基层文官的服饰。
而他身边的同伴,虽然长相和文官有些相似,但是却是要黑得多,脸庞也显得成熟许多,一双眼睛是不是闪烁着寒光,身上穿的是普通的铠甲,在铠甲的边缘还有许多磨损的痕迹,他听到同伴的询问,轻轻地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不只是他们两人,其他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不过只有站在最前面的两人站得笔直没动。这两个人就是徐盛和陈武。一年前陈武就已经猜到陈任的厉害,虽然最初徐盛并不知道,但事后陈武也将其中玄妙都给徐盛说了。徐盛知道真相后,却是怎么都不敢找陈任算账,更加是不敢对陈任心有怨恨。
徐盛和陈武回到家族,把这件事和家族的族人一说,当即就把这两个家族给吓了一跳,两族里面自然也都是有聪明人,立刻便明白这是孙坚在表达他对两家的不满。两家的族长慌忙跑到孙坚面前请罪,乞求孙坚的原谅,这才让这两家松了口气。不过事后,徐盛和陈武已经是彻底对陈任心生畏惧,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不管陈任是否会准时来,两人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随着太阳一点一点地升起,眼看着昨天陈任说的卯时已经快要过去了,大街上也渐渐出现了人影,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不过突然看见这么多官老爷站在一向冷清的大都督官邸时,都用新奇的目光看着,倒是把这些官老爷给看红了脸。
“李二,昨天你又喝醉了吧?”
“哪有!我什么时候喝醉过!”
街尾终于出现了几个身穿甲胄的身影,一边相互打趣,一边走了过来,却是正常来开门的守门军士,看来已经是到了辰时。
这几名军士走近一看,当即傻了眼,怎么一向都没有人来的大都督官邸,今天怎么会来这么多官员啊?当即几名军士纷纷上前行礼,带着门钥匙的军士,慌忙跑到大门处,掏出门钥匙,因为紧张而颤抖双手好不容易才把大门打开,军士连忙把那些官员都迎了进去。
这些官员再次看了看街尾陈府的方向,却还是看不到陈任的身影,只有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