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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亲卫来,让他们手拿玉玺感觉一会。
亲卫惊喜,激动万分,兴奋异常,却没有被迷惑的迹象。
我放下心来,看来能左右人思想的玉玺已经成为历史,现在的玉玺只有象征的意义。
我重新收好玉玺,等待刘表的消息。
刘表其人,是汉室的宗亲,维护的是汉室的正统。
在他眼里,不管天下如何大乱,江山还是姓刘的。
所以从心底里,他并不反对曹操,曹操的所作所为,表面上正是为了重振汉室朝廷。
他只是痛恨曹操独断专行,视皇帝如无物,代天子发号施令。
曹操就像他们刘家的一条狗,现在这条狗,不但不听主人的话,还自作主张,四处咬人。
刘表和袁绍联盟就是为防止曹操咬人咬凶了,连他都咬。
至于曹操南征北讨,在刘表看来,不过就是狗咬狗,最后都是一嘴毛。
他已经看惯了朝廷的混乱,前有十常侍,后有何进、董卓,最后都没有覆灭汉室朝廷。
他天真的以为,曹操最后也会和他们一样,消亡在汉朝的历史中。
刘表的短视使他最后在三国历史上如昙花一现般,成为过客。
如今我必须要说服他,让他和我一起压制曹操的势力,莫让曹操把中原整成血腥的海洋。
终于刘表派人来请我。
和刘表在一起的是蒯良,蒯越两兄弟。
他们两人是刘表身边倚重的重臣,也是刘表身边首要的谋臣。
和他们两兄弟见过礼,我们进入正题。
“袁术被我所擒,大仲国覆灭在即,当前首要之事,是我们如何利用形势,最大的接收袁术的势力,抑制曹操实力的扩大。”我提出了建议。
“我们虽然擒了袁术,可寿春、汝南的袁军将士不一定会完全投降我们,事情很难办啊。”
蒯良代表刘表发言。
“汝南可以不必多虑,我已说服汝南袁军守将纪灵,他愿意交出汝南。难题在寿春,即使我们不能入主寿春,也要让曹操军队撤回许都,让他空手而回,白忙一场。”
我的话使三人齐皆惊异,汝南投降了?
看我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没事人一样,我的军队远在洛阳、长安,只我亲自出马,就让汝南数万大军轻易投降,这怎能让人相信?
刘表鼓掌:“佩服,佩服,温侯只身擒拿袁术,说降汝南,真乃神人也。”
我谦虚答道:“哪里,哪里,没有荆州十万大军陈兵汝南边境,纪灵哪能轻易说动。”
我和刘表假惺惺的客套着。
汝南几乎就是袁术势力的一半之多,如此轻易就落入我的口袋,怎不令人羡慕与妒忌。
我向刘表拱手:“汝南我准备让刘荆州去接收,我军现在控制洛阳与长安,无力他顾。
而汝南临近荆州,由刘荆州接收是最好不过。”
我的话又让三人愣在当场。
我要将汝南拱手让出?
我脸上微笑着,心里却是充满无奈。
我实在养不起汝南的数万军队。
我现在囊中空空,靠变卖家当维持日常开销。
要是一下多这么数万张嘴,我马上就如那背上最后一捆稻草的骆驼,彻底垮掉。
刘表一阵感动,握着我的手:“温侯真是…………”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蒯越出言:“既然汝南投降我们,那还管寿春做什么,我们不如坐看形势变化,让袁术残军和曹操、刘备拼个两败俱伤多好。”
蒯越还是偏于年轻,他不明白,战争持续下去,会死很多人,而在战火中壮大起来的曹操才最可怕。
我摇摇头,心道,好家伙,汝南你想白拿呀,不出力,哪有那么好的事?
“曹操是刘荆州与我共同的敌人,曹操壮大一分,我们就多一分的危险。我们的目的是制约曹操,寿春所有,一个不好,就会被曹操完全接收。那时我们将悔之晚矣。”刘表在历史上错失了很多的大好时机,这回可不能再让他当缩头乌龟。
“那温侯的意思呢?”刘表说话了,收了我的好处,他也要听听我的意见。
“我希望洛阳、宛城和襄阳组成铁血联盟,以消灭曹操、拯救朝廷为目标,使中原地区尽快的稳定下来。”
我的话使刘表陷入了默然当中。
一直以来,刘表总是明哲保身,不参与中原地区的争霸,他稳守荆州一地,独自发展,不求扩张。
而我的要求使他站在了风口浪尖,直接面对中原地区的群雄争霸。
他好于坐谈,却没有真正争雄天下的魄力。
我早预料到了刘表的反应。
我微笑着,将怀中的玉玺取了出来:“我请刘荆州看一样东西。”
三人望着我手中的玉玺,目不转睛。
刘表呼吸急切,伸出手,却没敢去摸玉玺。
“这,这是传国玉玺吗?”如此敏感的物件,蒯氏兄弟连忙退后,留刘表一人说话。
“正是。”我恭恭敬敬的将玉玺摆在了桌上。
刘表起身,整理衣冠,步往玉玺正面,就要下跪。
我连忙闪身,这可不能引起误会,我在跟前,刘表就是向我下跪。
刘表非常正统的施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蒯氏兄弟也跟着行礼,没有办法,我也跪在一旁,但我没有行礼,因为我不会。
刘表再次看我,目光有了明显不同。
正文 第五十四章 虚皇以待
刘表躬身施礼:“温侯对汉室一片忠心,老朽自然也不能甘于落后,老朽同意温侯的决定。”
玉玺对于汉室江山,刘氏天下来说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自从玉玺失落在地方势力手中,汉廷已经失去了正统的象征,所以天下群雄割据,视汉廷如无物。
刘表盼望的是汉室回归一统,能收复玉玺,对汉室江山有莫大的意义。
他认为我是汉室的拥护者,是汉室的忠臣。
“曹操目前最大的优势就是控制了朝廷,以朝廷的名义号令四方,迷惑天下民众,他名为汉臣,实为汉贼,现在我们有了玉玺,就可以破除他挟持朝廷的局面。”我对刘表说道。
“温侯有什么好办法?”刘表问道。
“我们可以虚皇以待。”
刘表不解:“何为虚皇以待?”
我解释道:“就是我们以联盟的名义,供奉玉玺为虚有皇帝,建立一个暂时的朝廷,等待曹操交出皇帝陛下,然后我们再恢复朝廷正统。”
“啊!”刘表大惊,蒯氏兄弟大惊。
蒯越急言:“建立新朝廷等同谋反,那怎么能行?何况自古以来也没有这样的先例。”
我反驳道:“我们的朝廷仍然忠于汉室,怎会是谋反?古时没有先例,并不代表我们这么做不对,事情总有第一次,我们不这么做,难道还要听从曹操的命令不成?”
蒯越哑口无言。
蒯良出声:“这么做对我们究竟会有多少好处呢?”
我振声一笑:“曹操把天下人当傻子,挟持皇帝来糊弄人,我们这么做就是让天下人看清他的真面目,他若交出皇上,一切好说,他若野心不死,正可以让天下人联合起来阻止他。这样我们处在正义一方,有天下人做后盾,哪还怕曹操代天子发号施令。”
刘表心动了,他问我:“那新朝廷应该如何建立,官职如何安排,又该由谁发号施令,谁来管事?”
我对刘表微笑道:“我们是联盟的名义,若要让谁依附谁,谁来听从谁的命令,恐怕这朝廷永远建立不起来。”
“那该如何是好?”
“遥远的西方,有一种流行的处理方式,名为圆桌会议,就是各方围坐在一起,没有上下尊卑,没有职位高低,相互平等,通过协商来作出决定,我们可以参考一下。”
“这能行吗?”
“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就是迫使曹操交出皇帝,恢复朝廷的正统,实现天下和平,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在这个前提下,很多事情我们都能达成一致。而且我们坐在一起协商,可以用少数服从多数的标准来作出决策,现在荆州,宛城和洛阳各占一席,有两方通过,另一方就不得反对,有两方反对,另一方也就不能实行。将来也许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我们,到时候也以此为例,各占一席,我相信这样我们会作出合理的决策。”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建立一种新的管理方式。
我们现在名义上是联盟,实际上却是各自为政,只是在关键问题上有些默契而已。
我们没有统一的行动,我们没有相互间实际的交流,我们没有真正的为对方付出过实际的利益。
我们要真正实现紧密的联合,就需要一种新的管理方式。
“这或许是一条可行之道,那我们的军队又该如何安排呢?”刘表点头称许,开始考虑可行性。
“我们相互间并不干涉对方的内政,军队当然也是各自管理,我们的新朝廷主要是处理对外的问题。”我进一步的说服着刘表。
刘表点着头,回头与蒯氏兄弟用眼神交流着。
刘表基本上首肯了我的建议,但他还是要我回去等消息,他要和蒯氏兄弟继续商议细节。
“请刘荆州尽快决定接收汝南,进军寿春的事宜。”我最后说道。
战局微妙,每耽搁一刻,形势也许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如今我们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曹操和刘备还没有收到袁术失踪的消息,寿春的守将仍然在坚持,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我相信刘表一定会同意,关键就是玉玺,有了玉玺,我们就可以掌握主动,开启胜利的大门。
刘表若想恢复汉室正统,维护汉室天下,这会就是最关键的转折点,他若不同意,那他就是将汉室江山拱手让人。
打蛇要打七寸,说服人要给他最想要的。
刘表总算没有再犹豫,他很快下达了荆州军进入汝南的命令。
我也让人带信给纪灵,请他配合荆州军。
我留在襄阳和刘表的谋臣协商接下来的细节安排。
经过一个上午焦头烂额的讨论,事情开始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
正当我一鼓作气准备彻底完善后续事宜时,刘表的谋臣要休息了。
原来襄阳繁荣安定,官员们平时需要处理的事情不多,所以习惯于上午处理公务,下午休息。
我无奈叹气,值此天下大乱,江山社稷危难之时,襄阳还处于虚假的平静当中,刘表和他的属下都没有视天下为己任的责任心。
我悻悻然的返回客房,心道刘表实在不适合三国这场游戏,难怪历史上他占据了荆州宝地,最终还是困守一处,难有作为。
我现在只有尽力争取,依靠刘表壮大自己。
抛开心中的思虑,我召集亲卫,化妆改扮准备外出。
襄阳已是天下有名的大城,正是我考察民情的最好选择。
虽然我对华阴的遭遇还存有疑虑,但我总不能一辈子躲着,有效的考察民情才能让我最好的把握未来行进的方向。
我从后门悄悄出行,虽然我知道即使这样,还是无法瞒过像宛城邹氏、华阴问道人那样的高人。
我只带了数名的亲卫,而且相互分散,保持一定距离,以免一些有心人看破。
我尽力低垂着头,穿插于人群聚集之处,听着百姓对生活、时局、未来的议论。
时光匆匆而过,我在襄阳城游逛了整整一个下午,总算没有意外发生。
虽然我兴致不减,但我的肚子可有点饿了。
我游目四顾,准备找一家饭馆来进餐。
正在找寻之时,前方一阵混乱,有人闹事。
我步至近处,原来事情发生在粮店之外。
听了一会,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粮店是襄阳主要的粮食销售点之一。
而事情的起因是这家粮店销售的稻米之内掺杂了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