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淳于琼眼睛一亮,微微笑道:“那么你就赶快找他们过来吧。”
蒋奇频频点头,退了出去。
淳于琼撬起坛盖,鼻子用力一吸,如坠云里雾里。
他捧着酒坛,来到内室,找出行军时盛水的皮囊,将美酒倒了一小半进去,喃喃的说道:“这等美酒,可不能让那些酒虫全给糟蹋了,还是留些给自己为好。”
不一会,蒋奇就找齐了军中的副将,一起来到淳于琼之处。
众人锁起房门,围成一桌,开怀畅饮起来。
这酒从掌灯时分,一直喝到深更半夜,众人有段时间没饮酒,颇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都是醉意醺醺,连眼睛都张不开了。
喝到最后,众人都是横躺竖卧,进入醉梦之中。
四更已尽,天色微明,突听军营之中鼓噪之声大振,人喊马嘶之声不断。
淳于琼从醉梦中见惊醒,跳起来,一脚踹开房门,急问跑到外面喝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嘈杂?”
话音未落,就见前方冲来一队骑兵,手中钢枪挥舞,风驰电掣一般。
淳于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马上一名骑兵挥枪扎倒,后面有一个小头目上前一看,说道:“这人好象是个将军,你们把他绑了,带给主公。”
几名士兵下马,将淳于琼五花大绑,驼在马上,送往后方。
火,漫天遍野的烧起来,火光直冲云霄,将整个天空照耀成一片赤红。
整个军营乱成一团,袁绍士兵好似逃难一般,抱头鼠窜。
我率领近卫军,突袭了袁绍在河内屯粮的军营,一把火将粮草点燃了。
早先,我让近卫军换上袁军的兵服,举着袁军的旗帜,从黄河上游,悄悄渡河,前往袁绍大军的屯粮之处。
一路上,我们多次经过袁军哨卡,都回答是蒋奇送粮的队伍。
袁军见到我们举着自家旗号,没有生疑,使我们顺利到达淳于琼的屯粮大营。
到达军营,我们举着火把,扑杀而入,袁军没有大将指挥,混乱不堪。
然后我们趁机点燃了粮草。
司马懿对我们成功偷袭起了关键作用,他先是潜回河内,通过家族力量,探听得到袁绍屯粮所在,又想方设法拉近和淳于琼副将蒋奇的关系。
司马懿巧言诱使蒋奇说出,淳于琼乃是好酒之人,遂设计送给蒋奇陈年美酒,使淳于琼酒醉误事。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点醒张郃
袁绍在中军大帐中,接到士兵急报,说后方火光冲天。
他大惊失色,从方位来看,必是屯粮大营遇袭无疑。
他急忙召集军中将领,商讨救援事宜。
张郃说道:“主公,我与高览愿意率领大军前去救援。”
袁绍正要点头,郭图在一旁进言:“偷袭我方者,必是吕布的军队。此时他们的大营,一定空虚,主公应该率军直接杀往对岸,先夺取他们大营,再进军洛阳城。”
袁绍犹豫不定,张郃与郭图各持己见。
最后袁绍决定派张郃和高览率领一万军队前去救援,自己率领其余军队,杀往对岸。
张郃气得直跺脚,一万军队哪能救回粮草,想要扑灭大火,需要几万人同时使力,才有希望,这还得保证没有吕布军队的干扰。
军令如山,张郃和高览点齐人马,赶奔火场。
近卫军杀散了淳于琼的部队,抢夺其士兵的盔甲、旗帜,伪装成淳于琼的部下,埋伏在袁绍大营通往屯粮大营的道路上。
张郃领军到来,近卫军一起冲出。
张郃派士兵询问,是哪一部分的兄弟。
近卫军回答,是淳于琼溃败的士兵。
张郃心中牵挂火势,并没有起疑。
他率兵从近卫军之间穿过。
近卫军突然发难,杀散张郃身边的护卫,将张郃与高览两人团团围住。
后面跟着的袁军士兵,见到主将被困,各举刀枪就要向前冲杀。
突然一个雄厚的声音传遍天际:“你们想让张郃和高览马上毙命吗?”
近卫军缓缓散开,我骑着赤兔马,出现在两军之间。
袁军士兵停下了他们的脚步,因为他们看到,近卫军士兵的数十支长枪已经贴住了张郃和高览的盔甲,迫使他两人动弹不得。
“吕布,他是吕布。”袁军士兵惊呼,火红的战马让他们确认了我的身份。
我静立在马上,缓缓的喘着气,刚才的一招扬声万里,已经让我的伤势隐隐作痛。
这次我亲自带兵,张辽和陈宫都表示反对。
我的伤势尚未痊愈,又不能与人动手,亲临前线太过危险。
可是事关重大,飞骑大军需要张辽统率,陈宫一介谋士,都不适合领军突袭。
高顺坐镇洛阳城,加紧训练陷阵营,没有随军前来。
只有我最适合领军,我最终压下他们的反对意见,亲赴前线。
近卫军冲杀之时,都将我紧紧护住,不敢让任何一名敌兵靠近我十步。
如今我见近卫军困住了张郃和高览,这才扬声出面。
我转身面向张郃和高览,说道:“张将军、高将军,邺城一别,至今已有半年,不想我们再见面之时,竟然已经是敌非友,世事无常,造物弄人,天下之事,何其怪哉。”
张郃将我全身扫视一遍,说道:“不知温侯身上的伤势是否已经痊愈?此时怕是仍然无法与人交手吧?”
张郃在邺城之时,见过我的伤口,因此猜想我身上的伤,尚未痊愈。
我点点头,洒脱承认,说道:“我虽然无法与人交手,可是也不会任人宰割,张将军若是想牺牲自己,让手下士兵追杀于我,恐怕要失望了,凭我坐下赤兔宝马,他们还追不上我。”
我点破了张郃的心思,他用话语试探,就是想让远处的那些袁军士兵知道,我现在有伤在身,无法与他们对敌,只要他们擒住我,就可以反败为胜。
张郃为了求胜,可以不顾自己性命,只是我的话,让他的打算落空了。
他看着我坐下的赤兔马,微微苦笑,有这天下第一的骏马存在,他们的确难以达到目的。
我继续说道:“今日袁绍败势已成,无力回天,你们不必再做徒劳之事了。只是我不明白,曹操屠杀了冀州七万放下武器的俘虏,你们不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反而助纣为虐,前来与我军对战,你们难道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吗?你们难道忘了谁是杀害你们兄弟的凶手了吗?你们难道不顾天下大义,让那个杀人恶魔张扬于世吗?”
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怒,说到最后,近乎声嘶力竭,厉声呼喝。
一番话让张郃、高览垂下了头,让所有的袁军士兵垂下了头。
我闭上了眼睛,说道:“你们回去吧,告诉袁绍,天下还有公理和正义在,曹操终究要被天下正义之士唾弃而死,他若是仍旧执迷不悟,恐怕会和曹操一样下场。”
我挥手,让近卫军退下,放张郃、高览回到袁军中间。
同时我让士兵将俘虏的淳于琼一起放回。
张郃冲我抱拳,说道:“温侯一席话,惊醒梦中人,张郃知道怎么做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张郃、高览领着袁军士兵,向后回转,徐徐退去。
我见时候差不多了,袁绍的粮草应该已经烧尽,遂率领近卫军从原路返回洛阳。
袁绍率领大军,强行渡河,要进攻飞骑军大营。
抢渡期间,但见黄河岸边出现一排密密麻麻的飞骑军士兵。
飞骑大军,万马奔腾,人人手中一把劲弓。
飞骑大军,因为擅长骑射而得名,此时正好发挥大军长处。
就见半空中,万箭齐发,密如雨下。
张辽一声令下,大军于马上张弓搭箭,又是一排箭雨射出。
袁绍军兵落水者无数,嘶吼怒嚎,哭声一片。
袁绍慌忙命令大军撤退。
如此下去,飞骑大军用不了几轮齐射,袁军士兵就将死绝。
袁绍心惊胆颤,今日方知飞骑大军名不虚传,齐射之威惊天泣地,横贯天下。
袁绍率领残兵回到军营,见到返回的张郃和高览,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我军粮草救下了吗?”
张郃说道:“我们碰上了吕布,被他给挡了回来。”
说罢,他又将我说的话向袁绍复述了一遍。
袁绍面色一青一白,沉吟不语。
郭图在一旁说道:“吕布说了几句狗屁之话,就把你们给撵了回来,你们是不是成心想要投靠吕布,所以这么听吕布的话。”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军营兵变
张郃怒视郭图,说道:“我若投敌,第一个就要砍了你的脑袋,你每日里胡言乱语,惑乱主公之心,我军之败,与你有一半关系。”
郭图急忙张口,气愤的喊道:“你,你…………”
袁绍脸色发黑,沉声怒道:“你们都给我住嘴!”
他对着张郃说道:“把淳于琼给我带上来。”
张郃让士兵把淳于琼带进大帐。
淳于琼此时惊慌失措,目光游离,不知如何是好。
一进大帐,他就跪倒在地,喊道:“主公,吕布奸贼趁我军不备,偷袭了我军粮草,我军难以抵挡,非臣之罪啊!”
袁绍问道:“吕布有多少人马?”
淳于琼愣了一下,答道:“人马无数,具体人数不知。”
张郃在旁冷笑道:“一共五千人马。”
袁绍紧盯着淳于琼,又问:“吕布率军偷袭之时,你在何处?”
淳于琼心中慌乱,不知如何作答。
袁绍鼻中隐隐闻到一丝酒气,眼中寒光剧闪,喝道:“你到我身前来!”
淳于琼硬着头皮,在地上连爬几步,靠近袁绍身前。
袁绍鼻中酒气越来越重,不由暴怒而起,喊道:“卫兵,马上把这个贪杯误事的废物给我拉出去砍了!”
卫兵冲前,拖着淳于琼就向外走去,淳于琼口中呼喊:“主公饶命啊,主公饶命啊!”
不过片刻,就听帐外一声惨呼,淳于琼已经人头落地。
袁绍对张郃说道:“你回去整军,我们回邺城。”
张郃应声而去。
张郃刚走,郭图就凑到袁绍跟前说道:“主公,吕布只来了有五千人马,而张郃、高览却有一万人马,他们两人竟被吕布给挡了回来,可见根本没有尽力,我看他俩已经和吕布达成默契,准备拿了主公的人头,再去投降。”
袁绍眼珠转动,已有杀张郃、高览之意。
旁边有一名卫兵听到了郭图的话,趁换班之际,匆匆报给了张郃和高览。
张郃听闻,恨得咬牙切齿,就要去找郭图算账。
高览在一旁拦住,说道:“主公听信郭图谗言,必定已有杀你我两人之意,你若去找郭图,恐怕正好给了主公借口,不如我们这样……”
高览对着张郃的耳朵,低声的说了一番话。
张郃听完,瞪着眼睛看向高览,说道:“这,这能行吗?”
高览点头,坚定了张郃的信心,两人遂暗自安排。
袁绍大军整军完毕,匆匆撤离河内,往邺城进发。
当夜扎营休息之际,张郃、高览率领手下部众一万人,围困了袁绍的中军大帐。
张郃、高览杀入袁绍休息的后帐,见帐中无人,袁绍已经不见踪影。
高览上前一摸被褥,手感尚温,说道:“袁绍一定尚未逃出,大概是躲在某处。”
张郃遂命令手下士兵进行搜查。
士兵搜查到郭图所在的营帐,却见郭图光着脚,匆匆跑出,向士兵言道:“袁绍就躲在我的营帐中。”
士兵进入营帐,把身着贴身内衣的袁绍给揪了出来。
张郃、高览来到,士兵就把郭图举报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郃阴森着脸,走到郭图面前。
郭图颤声说道:“张将军行事,我应该助一臂之力,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