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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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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柳氏来说,张汉杰挺好照顾的,又懂事,又听话。不过,柳氏没多少照顾孩子的经验,却也慢慢察觉到,张汉杰这‘孩子’颇有些儿怪异之处。

由于前生曾经有过经验,在经历了艰苦卓绝的努力之后,张汉杰迅速适应了婴儿的身体,使自己能够准确无误地操纵这个身体。不会再犯‘想抓鼻子,却摸到了耳朵;去摸耳朵,却碰到了眼睛’之类的错误。

慢慢的,他学会了抬头,学会了转头观察,学会了伸手去抓、拉和推,学会了伸腿、抬腿和蹬腿,学会了翻身,学会了爬,也学会了字正腔圆地说:“啊、呀、咦、窝、哦……”

好不容易重新学会说话,张汉杰非常的兴奋,事情往往就是如此,在失去以后才知道它的宝贵。张汉杰从不知道,能够说话,竟是如此的快乐。

他非常非常想与人说说话,他迫切希望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要问……即便不管这些,哪怕只是单纯的闲聊也好,他足足有十七天没有说过话了。

可是,不行!

一出生就会说话,被当成圣人崇拜的,闻所未闻;反之,被当成妖孽,以黑狗血灌之的,他却曾听人说过。左思右想,也是觉得,十有八九会是黑狗血的~伺候。

用最大限度的决心,以最最顽强的毅力,他勉强抑制了自己找人说话的冲动。

郁闷啊!满腹心事说与谁人知,张汉杰感叹了好几天,“啊~”、“啊~”、“啊~~~~”

这就够怪异的了(^x^)。

有天晚上,柳氏半夜醒了——这是她的工作需要——准备看张汉杰宝宝醒了没,好给他喂喂奶、换换尿布什么的。谁成想,忽然听到一声幽怨的叹息——“啊~~~”

当时,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柳氏与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柳氏刚刚点燃一盏油灯,灯光昏暗,只能看到近处。屋子里静悄悄的,人走在木制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音,屋外的风声,都听的清清楚楚。就在此时,忽然从黑暗中响起一声苍凉的叹息……

柳氏几乎没有吓死,还以为遇到鬼了。她腿一软儿,立马就瘫坐地上了。好在油灯不是拿在她的手里,不然的话,非掉在地上不可,搞不好还会着火的。

……

柳氏当时的心情,我们姑且不谈。等到后来,知道是张汉杰宝宝发出的怪声,柳氏的心理活动一定很有意思,反正她眼神怪怪地瞅了张汉杰好几天。

张汉杰也管不了那许多,‘郁闷啊!我就“啊~”了,你能怎么样?’

时间一长,张汉杰没有更怪异的行为,柳氏也就习惯成自然了,遂不了了之。

无所事事,又着急收集情报,张汉杰宝宝充分发挥了他的观察能力,胡乱地分析揣测他所见到的每个人。只要他醒着,脑袋就会随着他看到的每个人不停的转动,眼睛也会仔细观察着该人,并专心致志地聆听别人谈话。

奶妈柳氏很不习惯他的观察,私下曾说,“这孩子忒古灵精怪,好似什么都明白……”

这些儿倒也罢了,张汉杰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张王氏说自己的孩子聪明,别人说不出,也不敢说什么。没有给张汉杰的新生活,造成多少困扰。待到后来,张汉杰闯出了‘神童’的名声,一切怪异之处也就都顺理成章迎刃而解了。

最近几天,张汉杰又添了个‘发呆’的毛病——柳氏倒不觉得这是什么毛病,反之,她以为这‘孩子’终于正常了一点儿。

张汉杰的活动范围很小,每天都是在自己的房里,或者张王氏的房里,要不就是在两者的途中。曾经有一次,他被抱着去看祖母,呃,应该说是让祖母看。但不幸的是,来去途中他始终在睡觉,一觉醒来,就看到了一个老太太和一间陌生的房子,其它的东西全没看见。

而他接触的人员就那么三五个,整天谈论的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情报收集的效率可想而知。于是,无奈又无聊下,张汉杰便开始整理以前学习过的知识。不管在哪里,有本事的人总会受到更多的优待,过的更好。

在他默默地整理知识的时候,外在的表现就是发呆。

当然,这项枯燥乏味的工作进展缓慢,通常在进行不久之后,张汉杰宝宝就会回忆起从前的幸福生活,心情大坏,便郁闷地睡着了。

第三章 张氏'下'

“黄帝少昊青阳氏弟五子挥为弓正,始制弓矢,子孙赐姓张氏。是为河北张氏。”这话扯的有点儿远,往近了说,张氏比较有名的就是留侯子房公,张良是也。

不过,那与驺县张氏关系也不大。清河东武城张氏才是留侯嫡脉,驺县张家只是留侯十一世孙怀远公传下的一支。至张汉杰这一代,已经是第九代,落户驺县有百四十余年了。

怀远公在清河东武城张氏本是支系,家中人丁不旺,父亲早亡后,家财被族人侵占。他一怒之下,遂离家远走,在驺县另立门户,传下驺县张氏一脉。

驺县张氏历代族长精明强干,子孙繁茂,多有为官吏者。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大官——最大的是第四代先祖奉衍公,官一直做到了两千石的杂号中郎将——家业却逐渐兴旺起来。

后来,年深日久,那些陈芝麻滥谷子的陈年恩怨,除了家谱上,隐晦地记了一点儿,子孙后代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了。八十年前,第五代族长张公元德从清河张氏请了份族谱,把此前的族谱补全,这事也就揭过去了。不过到如今,双方早出了五服,算不得亲戚,只是知道,有这么个本家罢了。

经过一百四十年的努力,驺县张氏已经成为鲁国最大的豪强之一,在豫州也算是数得着的门阀了。当然,驺县张氏没有出过高官。将军在大汉虽然尊贵,但二千石的杂号将军却只能说是不上不下了,离三公九卿大将军之流,还有段遥远的距离。所以,驺县张氏不过是地方上的衣冠望族,在士族的行列里,大致排在中游。如果考虑到最近两代,张氏的都没有出过高官,为官者多在千石之流打转,评价会再降一点,排在中下游。

最顶级的士族号称世家,累世公卿。这样的家族往往专攻一经,门生故吏便于天下。比如说,弘农大族杨世传欧阳《尚书》,汝南袁氏世传孟氏《易》学——他们是官吏集团的首脑,三公九卿都不希奇。汝南袁氏就在四世里出了五个三公的——即出了袁绍、袁术的袁氏家族。

次一等的士族,就是衣冠望族了,他们往往世代为官,操纵着州郡的地方政治。如,汝南范氏、南阳岑氏。

汝南太守宗资(南阳人),委政于本郡的范滂;成瑨(弘农人)为南阳太守,委政于本郡的岑晊。把两郡直接变成了两家的私有王国。“汝南‘太守’范孟博(滂),南阳宗资主画诺”,“南阳‘太守’岑公孝(晊),弘农成瑨但坐啸”说的就是此事,这歌谣广为流传,一时传为佳话。(这个例子发生在稍为晚些时候,大致在几年之后,但笔者学识浅薄,没想到更恰当的例子了,就用它了)

按说,张氏也是属于这一部分的。但是,张氏这两代既没有出过高官,又没有出过名士,图然有财有势,名份上却是差了一层。不过,张氏仍然与地方官吏互相利用,结成党援,形成了官私勾结的地主恶霸黑恶势力。

而且,驺县张氏富甲一方,比之多数顶级世家也毫不逊色。公开的田地没有万顷,却也有三千六百顷之多,部曲上千户,私兵五百之众。其中,还有八十名骑兵。比驺县的兵力还多,真是跺跺脚地动山摇。在本地,别说是驺县令,甚至鲁国相也要让张氏几分。

至于说藏匿田地、人口,自动自觉地抵抗封建帝国的剥削(税收)和压榨(徭役),乃是世家望姓大族豪强的通行惯例,张氏自是积极踊跃、不甘人后,这个就不必一一细表。

驺县张氏这一任族长张昭是张何的父亲,换言之,也是张汉杰的祖父。

张昭曾经做过几年县官。但外戚梁氏独揽大权,朝政混乱,为众人所敌视。其时有歌谣流传,“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

梁冀权势再大,毕竟也不是皇帝,大汉非宗室不得为王,有王莽的例子在前,造反也不是容易之事。梁氏一族犹如烈火油烹,兴盛到了极至,也就到了盛极而衰的时候。

依附梁氏,张昭觉得风险大收益低;不依附之,这官当着也没有意思。眼看没什么搞头,驺县张氏又家大业大,还不如归家守户。张昭就辞官归家了。

张昭共有五子一女,但活到现在的却只有三个儿子。如今,长子叫张何,即主角的父亲,二十岁,娶妻平原王氏,育有一子;二子名唤张桓,十八岁,去年末娶同县赵氏为妻;这两人都是张昭正妻刘氏所出的嫡子。三子张普,今年刚刚十三岁,则是张昭的妾陈氏所出。

满月宴并没有邀请外人,来者都是张家自己人,包括张昭夫妇和儿子媳妇,还有张家几个长辈和张家的一些重要人物。

不过,初次见到张家人,张汉杰并没有留下多少印象。毕竟,是他被抱去给别人看,没人会给他介绍谁是谁。

相对张何而言,张汉杰对张昭的印象就好上许多。

张昭年龄较大,看起来足有五十几岁——其实才四十二岁,古代人生活条件较差显老——张汉杰一看就觉得是长辈,心理上容易接受。而张昭相貌平平文质彬彬,也得到了印象分。张汉杰自己学习实在谈不上好,但对有学问的人,还是很敬重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千百年来深入人心。

如此种种,就使得张汉杰对张昭的第一印象相当不错。而张昭抱着孙子,心里一高兴,便用筷子沾酒浆喂他。

酒香很淡,酒色混浊,还能够看到其中的众多杂质。张汉杰含着筷子头,仔仔细细的品尝着。每天除了奶,就是水,他口中早就淡出鸟来了,一见了酒自然十分欢喜。

酒的味道有些类似米酒,令他不由自主回忆起前生妈妈酿的米酒,做的酒糟蛋,也是这个味道,甜甜的,带着淡淡的酒香,每次他都会吃上几碗……

张汉杰一饮再饮,甚至伸手想要拿酒杯。他是愿意喝,却把张王氏急的够呛,哪儿有给这么小的孩子喝酒的。但急归急,她还没法说,没有晚辈说长辈的道理。

这一日,张昭给他的孙子起了个新名字——张涵,希望他胸怀宽广,谦虚好学。不过,张汉杰心中郁郁,竟喝了好几杯,早早就喝了个酩酊大醉,全然不知此事。

当然,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把这个名字放在心上。在他的心中,他还是张汉杰——那个七尺多高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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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的名字,张涵知道很晚,也曾给他带来一丝遐想。但他很快就确定,此张昭非彼张昭,同名而已。至少,他‘祖父’张昭从未做过大官,最高只担任过县令,字也不是“子布”,而是“元惠”。

第四章 神童'上'

延熹元年(耶元158年)四月初九,清晨的微风还带有一丝丝寒意,驺县的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树木悄悄露出了绿芽,田地里的庄稼也已是一片青翠。勤劳的农户已经三三两两的下地干活了。

火红的太阳缓缓升上了半空,张何身披礼服,静立在门口恭候着,有些儿心急的客人已陆续抵达。

今天,张家庄注定车似流水,马如游龙,宾客云集。张氏族长的长孙抓周,张昭广邀宾客,大摆宴席,请柬早半个月就派了出去,方圆几百里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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