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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而且晚上还有更恐怖的等着俺,而且每天还要练个不知有什么用的吐钠之术。总之,俺每天就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就在这个暴虐师傅的摧残下,俺度过了拜师后的第一年。这一年里,虽然俺每天受他摧残,但俺发觉俺的力气更大了,身体也更壮了。以前涿郡就没人是俺对手,现在就更不谈了,百来个人根本近不了俺身,一拳一个统统解决。但俺还是摸不了这个暴虐师傅的衣角,而且他依然不知怎么弄的,一下就让俺躺下去了。不过,俺总有一天要摸到你的衣角的。
第二年,俺受摧残的内容变了点。除了他所谓的基本训练外,终于开始教俺最喜欢的拳脚功夫了。不过他那些晃来晃去、忽前忽后杂耍似的功夫俺总学不会,而那些简单直接的招式俺是一学就会,而且这种招式一到俺手上,比他使出来威力更大,令他大赞俺乃武学奇才。嘿嘿,那当然,俺可是涿郡猛虎。
第二年也这样过去。这一年里俺总算可以摸到他的衣角。不过这一年里,最令俺头疼的是他居然要教俺读书识字,俺一看到书就头晕,而且俺是卖酒的,俺只喜欢练武,读书有什么用?不过在他的虐待下,俺还是将什么狗屁三字经之类的背了下来,只是有什么用俺就不知道了。不过对于那些什么琴棋书画之类的俺就是彻底没兴趣也没天赋了。俺弹坏的琴已经有数十个了,可楞是一首没学会。棋嘛,一子点下去,棋盘就烂了,自然也就不学了。书法嘛,捏起笔就烂了,不过在他给俺弄了支铁笔来后,俺就只有老老实实练书法了。不过练了大半年后,俺的书法依然如故,他也就不再逼我了。自然他也不期待我的画艺有什么突出表现,但没想到的是,俺对绘画还是特别有天赋的,几笔下去,一幅仕女图就勾勒出来。俺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到女人,就想到俺第一次救的那个女人。虽然俺当时拒绝了她,但她的音容俺还记在眼前。那时,俺是小,什么也不知道,可俺现在长大了,明白了,已经迟了,她已嫁作她人妇了。唉,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给俺……
到了第三年,俺就开始学习兵器了。在俺将十八般兵器都练个遍后,暴虐师傅觉得俺还是使矛的好。但问题出来了,这附近所造出来的矛对俺来说都太轻,而且这暴虐师傅说,钢质太差,就算能打出一件俺用的长矛也经不起俺的折磨。就在我们苦恼时,突然听闻附近有座山上出现一条大蛇,传说是将要飞升的千年大蛇。于是俺和暴虐师傅决定去杀蛇。一来为民除害;二来检验一下俺的武艺;三来用蛇骨给俺做件趁手的兵器。
就这样,俺们两人进入了那个传说有蛇妖的深山。经过一番艰难的搜索后,终于在一天月圆时,被俺们给找到它的巢穴了。但没想到它居然那么厉害,俺在它面前象个小孩似的,打在它身上就如同击在石头上一样,隐隐作响,而且它每一次反击都令俺狼狈不已,更是有几次险险被它给吞到肚子里。不过在这种时候,就显出暴虐师傅的能耐来。他一冲进洞里,战局就改变了,大蛇的攻击每每都被他躲了开去,而且他手中的枪总是击中大蛇的同一位置。就这样,在一番长时间的消耗后,大蛇总算倒在暴虐师傅的必杀一击之下。不过在走出山洞后,师傅就倒下了。
在回家后,经过长时间的调理后,师傅总算又可以下床走动了。不过已经不能再跟俺比武了,头发也变的灰白起来,整个人比以前憔悴多了。但他依然坚持着和人一起给俺打造完了以后令俺威震八方的丈八蛇矛,只是师傅他身体似乎更差了。
终于,在第四年的冬天时,师傅病倒了,而且这一病就再也没有起来。在他临终前,他对俺说,他生平有一憾事,希望我能帮他完成。他说他生平一生挑战各处高手,从未一败。但就在十年前,他败给了一位名叫童渊的人,他输在童渊的那招成名绝学百鸟朝凤上。那一战,他输的彻彻底底,但他不服,于是他苦心修炼,当他终于练成认为可以挑战童渊的百鸟朝凤时,他发觉由于近年来的潜心苦修,已经导致他在童渊百鸟朝凤之下所受的伤已经恶化到影响他武艺修为的地步。当发觉已经治疗不好时,他决定收徒弟,由徒弟去帮他完成这个击败百鸟朝凤这一招的心愿。而且当年他挑战童渊时,童渊已经五十好几,过了这几年,只怕快六十了。就酸他现在身体良好,要他再去挑战一个花甲老人,就算赢了也没多大面子。而要他去挑战童渊的徒弟,那更没面子。收个徒弟,由徒弟去打败童渊的徒弟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那样更能证明他的高明来。
因此他游历天下,挑选合适之人传他武艺。而俺就是他收的第三个徒弟。之前,他还收过两个徒弟。一个传了招飞龙在天,但这个人资质实在另类,逃跑倒是一流,其他的就实在不怎么样。因此他在教了他半年后,当他学会飞龙在天时,他就不辞而别去继续寻找心中的理想传人。这次他碰见了一个资质各方面都不错的人,他就收了他为他第二个徒弟,传了他一招龙啸九天。本来他准备好好训练他时,谁知道他为了朋友打死了官差,跑路了。无奈之下,他只有继续游历天下,再去寻找心中的最佳人选。
因此俺就成了他的第三个徒弟。而他发觉俺的资质是三人中最好的,而且俺最年轻,因此他准备大力培养俺。但没想,经过与大蛇一战,他的旧疾复发,已经无药可治了。那招威力最大的龙噬天下还没来得及传俺。好在他已经将这招的技巧已经写下来,而且俺从叫他师傅那天起,每天练的那个吐纳之术就是龙噬天下的运气法门,因此他倒不担心俺学不会。在交代完一切后,师傅他终于闭上了眼,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不过师傅至死也没告诉我他的名号,说败军只将何以言勇,当我能打败百鸟朝凤时,自然会知道他的名号。
在他床前整整守了三天后,俺决定练好这招龙噬天下,并且一定要打败那招百鸟朝凤,为师傅报仇。经过一年的苦修,俺终于练成了这招龙噬天下。师傅,放心吧,俺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后来就碰见了大哥,然后就追随大哥去闯荡世界。一来,学了一身绝学,总是窝在这里我实在不甘;二来,总待在这里又如何能去寻找童渊的传人。结果就在讨伐黄巾时,碰见了一个会百鸟朝凤的人。
当我看见他使出百鸟朝凤时,我整个人沸腾了,十三年,师傅败在这招下已经十三年了,今天我就要替师傅一雪前耻。但没想到,我失望了。他根本就没完全学会这招。虽然他应该是童渊的徒弟,但击败一个并未学成之人,又有何值得高兴的呢。难道童渊的徒弟就这么差吗?
幸好他告诉我了一个信息,他还有个师弟,一个学会百鸟朝凤的师弟,而且就是那个整天被大哥挂在嘴边吹嘘的赵云。我的血液再次沸腾了,我多么希望现在就能碰见赵云,会会他的百鸟朝凤,让童渊知道师傅所创出来的绝学不比他的百鸟朝凤差,不,是比百鸟朝凤更强的绝技。但很可惜,赵云不在这里,只能以后再去找他了。于是,我放了褚飞燕。因为师傅说过,他对童渊并没有怀恨之心,他的死与童渊毫无关系,主要是这十年中他自己的调理不当而已,而且当年童渊还手下留情了,不然师傅早已死了。因此他特别叮嘱我,在碰见童渊传人后,在与之切磋过后,无论输鹰,切不可记恨对方,也不可下杀手。师傅只是想证明他所创出来的绝技并不输于童渊罢了。
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之仇自然由徒弟来报。虽然俺不会下杀手,但俺一定要用龙噬天下打赢百鸟朝凤。一定!
赵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也一定会战胜你的!
(敬请期待第四卷第十七章 计定张宝 砸票票啊!
顺便在此说下,本来偶是想将张飞弄成和赵云有师仇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的话我怕写着写着,弄不好就把赵云给弄死了,那样只怕所有人要拿砖头拍死我了,小生怕怕呀,还是安全一点的好。不过其实很有写头的,只是怕真的给弄死了,那可就。。。
当然,如果各位希望两人超级火拼的话,我就再将此章小小修改一下就可以了,不知大家意见如何?请发评论告知。谢谢!)
黄巾之乱 第四卷 第十七章 计定张宝
“翼德,你没事吧?”看见张飞在那闷头不语,一脸心思的样子,我担心的问道。
“啊,没事。哥哥无须担心。”张飞似乎突然惊醒到,答道。
“没事就好,你刚才硬生生收住功力,一定所受内伤不小,待会回营地后你要好好疗伤才是。”我担忧道。
“恩,谢谢大哥关心。”张飞点头说道。
“呃,大哥,褚飞燕是赵云的师兄。”张飞突然说道。
“咦,他们是师兄弟吗?”我惊讶道。
“恩,这是褚飞燕亲口告诉我的。不过…”张飞看见我满脸欣喜的表情犹豫道。
“有什么话,翼德但说无妨。”见张飞在那扭捏不安,我问道。
“呃,大哥,我…我想到时和赵云好好较量一番,分个胜负。”张飞犹豫了会还是坚定的说道。
“哦!”望着张飞坚定的眼神,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过节,要是真有那可就麻烦了。我小心地试探道:“莫非翼德与他有仇?”
“没有。”
我略略松了口气。
“生死之战?”我转而又有点害怕地问道。
“不,胜负之战,荣誉之战,信念之战!”张飞坚定地说道。
“呼,那就好。习武之人本就在与高手的切磋中才能得到成长。翼德现在虽然勇冠三军,但天下之大,未必没有翼德的对手,比如典韦就足以成为翼德的劲敌。既然翼德要与赵云切磋一二,我没不允之理。”我大松一口气。
“谢谢大哥。”张飞也明显松了口气。
“念蝉,你们刚才谈论的赵云到底是何人,令你们如此紧张。”荀攸在我们谈完后好奇地问道。
“呃,此人仪表堂堂,武艺非凡,兼铮铮铁骨,一身是胆,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我一脸向往地说道。
“哦,能得念蝉如此之评价,倒令攸好奇起来,哪天念蝉一定要引荐引荐。”荀攸好奇地说道。
“呵呵,一定一定。他以后一定是我军的上将之才。”我暗暗又拉拢荀攸道。不过荀犹依然是淡笑不语,令我恨不得和他宰鸡头,烧黄纸,结拜为义兄弟,免得他万一日后被人忽悠走了,那我可就损失大了。
就在我们这边一路谈笑风生地往营地赶路时,广宗那边此时可热闹了。
“城上的兄弟,赶快开门呀!燕帅他受伤了。”城下随褚飞燕一起出城的5000士卒在抢得褚飞燕后对城头喊到。
“好,你们等着,我们马上就开城门让燕帅进城疗伤。”城头的士兵见到燕帅受伤,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喂,兄弟,快开城门,燕帅受伤了。”
“不行。燕帅说过,除非他喊门,否则绝对不许开门。不然要是我一开门朝廷军队趁此攻门,广宗城必破。”那个被褚飞燕叮嘱的小兵坚决地否决道。
“喂,兄弟,城外哪里还有朝廷的军队,都走了。你快点开门,出了事我负责。”旁边一个似乎是将领级的人物急道。
“不行,燕帅吩咐过,没他命令绝不开门。”那汉子依然不允道。
“喂,你那个部队的,我叫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