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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听后大喜,心想:今日明君非兰飞莫属,此次决择无悔矣。孔明再张松道:“永年可知江油、梓潼乃何将所守乎?”
张松道:“江油守将乃吴班,此城粮多兵少,刘璋军未知军师绕至祁山而出也,故未曾严加防患。梓潼由冷苞、雷铜把守,加之刘贵守备剑阁。”
孔明再问道:“兵卒多少?”
张松道:“刘璋知军师取陷巴西等地故加兵守之,依我观之,梓潼约四万,剑阁有三万。军师,我到有一计可破梓潼城。”
孔明道:“何计?愿闻其详。”
张松便与孔明道明其意,孔明道:“此计可行,我就给你五千精兵。”
次日,孔明引军至江油一举之下攻克此城,留三万军令马忠镇守江油,立率兵追击逃兵。又一日晨,梓潼城下,一群残兵败将大叫开城门,说诸葛亮军正追至而来。城楼上一人见城下兵将之中有熟悉之人道:“那不是张松张大人吗?张大人为何在此?”
张松道:“我奉主公之命前去汉中请求张鲁援军来助,没想到行至江油遇到诸葛亮军来攻,我欲出往江油报之吴班将军,没想还未入城,诸葛亮便率军杀至。我等奔命于此,望冷将军快开城门,诸葛亮兵快到杀过来矣。”
冷苞听后立下令大开城门,城门一开,几千涌门而入。顿时四周战齐响,魏延率兵喊杀而至,直冲城而入。冷苞命人速速关闭城门,谁知张松所带来的几千入城之兵进城便杀城门守将,直冲杀向城楼上而来。冷苞知中计了,可是一时也不知如何应敌,一个劲儿地杀敌,只想自己如何脱身。
冷苞从西门逃至南门,率兵开门逃,刚一开门,昨夜所潜伏兵四起,齐箭而发,冷苞军死伤无数。冷苞不敢前,又退回城中,何义立马率兵来攻,杀入城内。冷苞转向东门而奔去,刚行不久,雷铜引兵而来。冷苞见雷铜问之:“此西、南二门皆行不通,敌军已入城矣。”
雷铜道:“东、北二门亦行不通,看来我等被困矣。”
冷苞道:“我等分两路军杀出城去,你从东门出,我从西门出。”
二人刚好约好,欲行,魏延、吴兰、何义、孔明四路军皆感到,将冷苞、雷铜军重重困住。孔明立马而出道:“冷苞、雷铜军听着,我不想看到横尸遍地,血流成河。刘璋无能,我主取而代之,希望你等深明大义,速速放下兵器,归降我军方是上策。”
士兵皆相互相望,皆弃兵卸甲,归降我军,此乃众望所归也。冷苞、雷铜二人见将士十有八九已降,亦下马跪拜深表降之。孔明下令颁布安民告示,抚慰降兵,点兵列将,方入城宫休息。此时张松来见孔明道:“军师,永年(张松的字)有一事不得不前来与你道明。”
孔明道:“何事把永年急成这样?”
张松道:“今日降将冷苞未必真降我军也,此人不可信用之。”
孔明道:“不可胡乱猜测,否则不是枉杀好人乎?”
张松道:“军师可令此人带兵前去攻打涪城,到时冷苞此人是真降还是诈降,一眼可知矣。”孔明听其言。孔明使人传雷铜前来,再下令三军今日休整,以待军令。
次日,孔明令雷铜、冷苞二将为先锋带兵五千攻打涪城。命魏延、马忠攻打剑阁,张松留守梓潼,自领兵五万与何义、吴兰随其出发。行军至涪城十里下寨,孔明命冷苞、雷铜二人前去叫战。二人领命前去,刚出不远冷苞对雷铜道:“雷将军真降兰飞否?”
雷铜道:“冷将军说此话是何意?我与将军共事一主,为何将军说话却似有故意隐瞒之意?”
冷苞道:“我实乃真服降孔明矣,今此等令我二人攻打剑阁不是战我等昔日好友乎?我二人何不趁此机会倒戈,助黄权将军守涪城。如何?”
雷铜道:“昨日孔明叫我去欲利诱于我,我使诈使其信之。但此人心机很重,故今日他令我二人为先锋攻打涪城,是乃试我等真降之心也。冷将军不说,我欲回昔日之主身边矣。可是我二人降兰飞之事,恐已传至涪城,黄权将军肯信我二人乎?”
冷苞道:“雷将军请放心,昔日我已使人带我书信与黄将军,他已知我二人非真降也。后面的将士信得过乎?”
雷铜道:“皆是我昔日的亲信之将士,如若将军信得过我,自然也应信之。”于是两人议定,引兵来至涪城。
孔明、吴兰、何义在后观战,冷苞叫战后,见城门开一人立马而出与冷苞、雷铜相语几句后,冷苞、雷铜率兵直奔杀入城而去。几千骑皆入城矣,吴兰、何义见势率兵冲杀而来,可还未到城下,城门已闭。冷苞、雷铜上城楼大笑,吴兰、何义气急大骂,孔明立使人鸣金收队而归。
魏延、马忠引兵三万两日后攻陷剑阁,擒刘贵下狱。报之孔明,孔明大喜,使人出关至广元传黄忠进关。魏延得知降将冷苞、雷铜又倒戈降刘璋,大骂道:“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他日我非一刀劈了你不可。”
孔明却笑道:“文长莫要错杀我将矣。”
魏延不明白问道:“军师此话何意?”
孔明未言,只笑了笑答道:“明日我军攻取涪城一定可以一举而得之。”
第四卷 直取西川 九、直取绵竹
话说孔明用张松之计取得梓潼,破剑阁,传黄忠入关,屯兵十二万于涪城十里外。孔明只笑不答魏延等人之疑。
冷苞、雷铜入了涪城。一夜雷铜与冷苞道:“冷将军,我等二人能入涪城,多亏黄权将军,因此今晚我特设宴请黄将军过来饮几杯水酒,你意下如何?”
冷苞道:“这是应该的,那这样,我去请黄将军过来,你快吩咐备好酒席。”
雷铜道:“那真是求之不得了,有劳冷将军走一趟了。”
不久冷苞真把黄权请了来,三人皆入坐,先是谢过黄权,再是饮酒作欢。几碗酒下肚,三人皆有醉意,黄权道:“不可再饮,小心诸葛亮引兵夜我军,守不住此城,无脸面去见主公矣。”
雷铜道:“黄将军太过虑矣,如今诸葛亮军已退军梓潼去,怎么可能来夜袭涪城呢?”
黄权道:“雷将军此言诧异,昔日你二位将军不是被诸葛亮军所围攻,致使梓潼失陷的吗?”
雷铜听后,知是时机了,立摔碗于地,早已隐藏在屋里的伏兵齐出将冷苞、黄权二人捆绑起来,封其嘴。再命亲信将士将其二人锁于房中,严加看管。出外见黄权副将道:“黄将军和冷将军都喝醉了,今夜就在此休息,你等不可打觉二位将军。”
那副将不信,道:“黄权将曾说过不会喝醉酒的,雷将军故骗我等也,我必见到黄将军方能离去。”雷铜怕事情走露马脚,立拔剑杀之,雷铜身过将士速将余下兵士亦杀之。
雷铜引三千兵至北门,对守城之将道:“黄将军知各位将士守城辛苦,所以特使我前来与你等更换,今夜就由我来守备。”
守城之将听后道:“黄将军并未曾与我等说起更换之事,为何今日突然更换?”
雷铜道:“黄将军见你等守城老是无精打彩,下半夜也总是睡觉。今诸葛亮在涪城十里安营扎寨,如若夜袭来攻,我军防患不好,涪城失陷你如何担当,你有十个头颅也不够砍。梓潼失陷就是在下半夜将士都疲于睡觉,敌人才不知不觉把整个城包围了也没有人发觉,所以今夜我亲自来督促将士们守城。”
守城将一听,道:“请雷将军恕罪,方才末将有冒犯之处还请将军多多包涵。”
雷铜道:“你未曾有罪,我又为何怪罪于你呢?你刚才有所质疑,本应如此,值得嘉奖,如若是敌军使诈作此,不问而轻信之,不是毁了大事乎?”
那将领听了心里自是高兴,道:“那就有劳雷将军了。”说完下令叫城楼城下守城将士与雷铜兵士更换。雷铜见那将领带兵走后,速命人飞马报之城外的诸葛亮。
孔明正在阅书,且早下令今夜所有的将士不可解甲宿睡。魏延问道:“难道军师知今晚敌军欲来袭我军营不成?”
孔明道:“非也,我乃正等有人请我军入涪城也。”
吴兰、何义与魏延相互而望未知其意也。少时,营外有兵来报道:“禀军师,雷将军已将事办妥,只等军师率兵入从北门入城了。”
孔明大喜,立传令三军向涪城进发。孔明大军一到涪城,雷铜立命大开门迎孔明大军入城。魏延、吴兰、何义再分别引军至另三城门,杀死守城之将,更换守城将士。
涪城之兵,次日醒来大惊,见营外皆是兰飞之兵,所竖之旗乃诸、魏、何者也。涪城百姓也大惊,一夜不知不觉涪城就被诸葛亮军占据了,莫非诸葛亮军从天而降乎?
雷铜立下大功,孔明任其为随军牙门将,对雷铜道:“雷将军立下大功,他日主公再论功行赏,封任将军,今日孔明暂代主公任将军为牙门将。”
雷铜大喜,拜谢道:“多谢军师赏识,雷铜一定尽全力所为,再立战功。”
张松对孔明道:“军师,冷苞此人不能留矣,此人反复无常,可速斩之;黄权可暂收押之,等日后平定蜀中再降之。”孔明听其言,令人推出城斩杀之。
张松又道:“前去成都之路途中,有一城塞乃绵竹,此地乃由蜀主刘璋之子自请缨从成都前来守备。此地乃敌军防御重点,军师不可急于攻之。”
魏延道:“城都能破,区区一个城塞何足惧哉!军师,我愿请缨领兵两万去取之。”
孔明大喜,立令魏延、何义率兵两万直取绵竹,自与雷铜、吴兰引兵七万随军而来。魏延率兵来绵竹叫战,吴懿见城下一年轻之将前来叫战,披挂出马来战。战不足五回合,吴懿败走,奔回城塞,不敢再出战,只得严加守之。魏延退回报之孔明,孔明乃令军分四路大举进攻,直取绵竹。令魏延领兵两万从北进攻,吴兰从东进攻,雷铜从绕至西进攻,何义从南进攻。大战五日,破城而入,刘循望风出逃,何义引几千骑兵追击,一路直追至落风坡。正将刘循围住,何义出战,与刘循战四十回合亦未分胜负,何义退令兵齐攻之,刘循不敌,落马被擒。
何义正欲押刘循回,不料背后有兵至,当先一员大将,刘循见之呼道:“张将军,快救我。”原来是蜀中猛将张任。张任见公子被擒,立枪来战,何义率兵抗之。张任只追何义而来,与之交锋,战三回合,何义不敌,奔北而走,张任火速断其路再战,何义不敌死于张任枪下。
此时魏延、吴兰引兵至,见何义被杀,率兵齐攻而上。撕杀一阵,张任见势不对,引兵向南而走,魏延大怒,令人取刘循来欲杀之。吴兰劝之道:“魏将军,不可轻杀俘将。。。。。。”谁知话未说完,魏延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杀了刘循。魏延却骂道:“你杀军一将,我杀光你军一将,我看谁更行。看你张任回到成都如何向你主交待?!”
攻破绵竹,孔明引兵到落风坡,听闻魏延杀死刘循,并没说什么,可一听将军何义战死,泣诉道:“何义将军乃主公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如今何将军战死,我应如何向主公交待?”
魏延道:“军师请放心,主公明理是非,此何将军乃战死沙场,怨不得人也。”
孔明乃令人厚葬何义于落风坡上,众将皆随孔明跪于坟前,孔明道:“将军虽少猛少谋,可将军义字当头,豪迈爽直,自上庸出战以来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此将军一马当先擒刘循,功不可莫。将军请安息,待平定蜀中再来拜祭将军。”
回营孔明问吴兰道:“张任乃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