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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魏王曹操命夏侯渊、张合率军力攻取冯翊城。诸葛亮有出何对策呢?
诸葛亮明知冯翊城有马超、杨文义二员猛将,且有雄兵数十万,为何却不出战迎战,其中倒底有何妙策可败敌而不伤自家军呢?
此日,不论曹兵如何在城下叫嚷,诸葛亮只命蜀军全力守备,就是不出城迎战。待敌军退却,诸葛亮与马超、杨文义立商议如何对敌之策。
马超道:“军师,居然军师知焦触乃反复无常之人,为何昔日攻取冯翊城时,军师不许我杀了此人呢?为何有留其到今日?”
诸葛亮道:“昔日将军取冯翊城时,我等不敌军情况,故令将军不杀此人。”
马超道:“那么如今呢?此人乃在我军中长久,知我军情况,如若此人真乃无意投我军,留其有何用?再者昔日我与杨将军攻取曹军高陵、泾阳,为何其未向敌军透露消息呢?”
诸葛亮道:“昔日将军与杨将军攻取曹军高陵、泾阳之事,只有我等三人可知;今日之见,可知其人在我军中,心未在我军中,而今日他乃知我军情况,更不能杀之。相反我还要命此人领兵出战。”
马超怒涛道:“军师,此是何道理?军师说此人不可信,而此人又知我军军情,不但不杀此人,却要命此人领兵出战?”马超说着,深叹了一气,又道:“军师就怕其引兵投魏军而去乎?”
杨文义见此,直是笑。马超不明,道:“杨将军为何发笑?如今敌军已兵临城下矣,将军还笑得出乎?”
杨文义道:“我笑,只因马将军何故动怒?我想军师定早已胸有成竹之对策矣,马将军为何不听军师慢慢道来,再怒再笑呢?”
马超心自是平静了一些,诸葛亮道:“马将军休怒,将军出战自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然两军相战,死伤难免,难我军援军不足,与敌力抗,不如以巧计而败之。况且以今局势来看,夏侯渊、张合军明知久攻难下我冯翊城,却要以强攻力取,加快攻击,你不觉得其中另有企图乎?”
马超道:“此中有何企图?也许是曹操怪罪夏侯渊、张合等人丢失了高陵、泾阳、池阳等城,故下令命其等人来攻我冯翊城,以将功赎罪,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诸葛亮道:“将军此言诧异!如何真如将军所言,其可引军去攻取高陵、泾阳、池阳三城,为何却偏引军来犯我军重兵把守之城呢?”
杨文义亦道:“军师之意,莫非敌军来攻我冯翊城是乃缓兵之计?其实敌军乃在围攻我冯翊城,是让我军未能及时出兵相援高陵等城,难道曹操已率军取我高陵等城乎?”
诸葛亮道:“杨将军所言正乃我所思。”
杨文义道:“如此看来,军师现在如何拒敌?”
诸葛亮道:“此乃关键,故此我乃命焦触领兵出战,此必定会投魏军而去,到时。。。。。。”
诸葛亮与马超、杨文义耳语了一翻。马超道:“军师如何得知焦触一定会投魏军而去呢?”
诸葛亮道:“此话得从前几日说起,我乃想试此人是否对我大蜀忠心,我乃命其驻守北门,前日夜间,我心腹部将凌云(本小说虚构人物),在城外擒得自敌将夏侯渊之人,此人持夏侯渊之信函来见焦触。凌云告知于我,我便将计就计命凌云装着是焦触之,并放之与焦触相见。”
马超道:“所以我等要破敌军,得从焦触这里切入。”
诸葛亮点头允之。
在夏侯渊军营中,夏侯渊对张合道:“张将军,今夜我军可攻破此城矣。冯翊城北门乃昔日焦触将军镇守,焦将军与我等取得联系,只要我军从此而入,其必定会大开城门,我等便可引军杀入城中。”
张合道:“可是大将军,敌我兵力之上有所悬殊,以焦将军所言,城中乃有不下于二十余万蜀军啊,将军有必胜的把握乎?”
夏侯渊道:“如今我等乃知已知彼,只我军出此奇兵杀他个措手不及,纵是敌军有数十万军之众又如何?”
时至此夜,忽有兵入身夏侯渊道:“启禀大将军,蜀军有动静,据探兵回报,蜀军从冯翊城北出兵,正杀奔我军而来。”
夏侯渊等人立慌了,夏侯渊道:“此何人引军?”
兵道:“天黑,未见其旗号。”
正在此时,又有兵入道:“禀大将军,焦触将军使人送来密函。”
夏侯渊接来拆开一看,立愁下喜上,笑道:“来者乃是焦将军引军而来,是来投我军矣。”
正说到焦触,焦触就到。焦触入见夏侯渊,立跪拜道:“末将焦触拜见大将军。昔日蜀将马超率兵来取冯翊城,末将兵少难敌,故诈降之,然末将未曾忘魏王之知遇之恩。今复见将军,再归国,定为大王誓死效忠。”
夏侯渊立来扶焦触道:“将军快快请起。昔日之事,实乃我等皆感惭愧,为何重提呢?只奈诸葛亮用兵如神,蜀军兵强马壮。”
焦触立身道:“其实昔日大将军有两次可擒得诸葛孔明,可昔日将军错失良机。”
夏侯渊、张合二人疑问道:“是哪两次?”
焦触就将诸葛亮的“空城计”以及“草兵退敌”之计向其二人说了一通,其二人一听,大惊。夏侯渊道:“诸葛亮真乃非同一般也。哎,我等皆自愧不如。”
焦触道:“可那时诸不得城中人进出,故我知此消息也难以告知二位将军。听蜀军中人道,昔日蜀王兰飞在荆州时,亲自三入卧龙岗,千辛万苦才请得诸葛亮出山相助。此人自比管仲、乐毅,然我观之,诸葛亮皆胜其二人。”
张合出道:“哦,对了,焦将军,今夜之事何如?”
焦触道:“自昔日二位将退走,诸葛亮命我守备城池,得知二位将军今日又来攻城更是加强防备;此是叫我夜引五万兵马偷袭将军军营,于是我便引前来投二位将军。至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诸葛亮命兵行事,一向不说明原由的。”
夏侯渊道:“以此看来,诸葛亮也必命马超、杨文义前来攻击我军军营,如光以焦将军这五万兵马恐难以取胜,所以我等必防备其他来犯之军。”
众将皆点头允之。
时至子时,有兵入报道:“启禀将军,冯翊城发兵正向我军军营而来。”
夏侯渊道:“是何人领军?”
兵道:“天黑,未见旗号。”
焦触道:“大将军,末将愿引兵出战。”
夏侯渊见了见焦触,道:“好。将军就引你的部下五万军出战。我与张将军随后。”
出营列兵相对,蜀军来者乃杨文义,月色之下见火把照着的焦触,道:“焦将军,可曾袭击敌军成功?军师命我来协助将军。”
焦触道:“杨文义,我原本来就乃魏王之将,何以引兵攻自家军呢?”
杨文义一听,怎么感觉不对劲呢?再在焦触军中所竖乃魏军之旗,乃立下令慌忙退军回城。夏侯渊下令引兵追击而上,刚追两里程,焦触来见夏侯渊道:“大将军,敌军退兵乃顺,行兵不乱,据《战国策》曹刿论战所言,此乃敌军有诈故意引我军而上,不可再追矣。”
夏侯渊乃听其言,下令退兵。
第七卷 北伐拒曹 五、夜破魏军
诸葛亮明知焦触信之不过,为何却命其引五万军去攻夏侯渊呢?如今焦触倒戈魏军,可好?!
又说夏侯渊听焦触之言,下令退兵回营。正此时,有兵急忙来报道:“启禀将军大事不妙,我军军营起大火了。”
众人一听皆大惊,夏侯渊道:“这是怎么回事?”
兵道:“不得而知。”夏侯渊立回兵救火。夏侯渊引兵回,见大火凶猛,一发不可收拾。又有一兵来报道:“禀大将军,我军粮草被大火烧着了。”
夏侯渊大怒,叫道:“这是谁人所为?”
正在这时,几个兵将将一兵押来道:“禀大将军,我等发现乃焦将军所率领的蜀兵所纵火烧我军营的。我等已将其余几人杀死,并捉了一个活口。”
夏侯渊一听,眼中似火在烧,他瞥眼盯着焦触。焦触见夏侯渊那眼光,道:“大将军,我焦触对魏王忠心不二,可照日月。”
夏侯渊问那身着蜀兵道:“你为何放火烧我军营?何人所指使?”
兵道:“我乃兵,兵乃有将,无将所命,我岂可擅作主张。我乃焦将军兵士,当然是焦将军所令我等如此行事的。”
焦触一听,怒道:“你血口喷人。”
夏侯渊横眉怒眼对焦触道:“哼,原来你是诸葛亮所派来的奸细。”
焦触叫冤道:“大将军,此事我一概不知,并不是我所指使的,一定是诸葛亮,一定是他的计谋,小心上当啊。。。。。。”还没等他说完,夏侯渊听其辩解,大刀一挥,焦触立身首分离,血如水喷,直向空中,降下如雨。头飞落地,身从马上倒下。蜀兵见焦触被夏侯渊一刀砍下了头颅,如惊怕似的,皆退离魏军一丈。
夏侯渊对焦触所率领的五万蜀军道:“这就是背信弃义的下场,你等还有谁不服乎?”
“我不服。”这时蜀军中让开一条三步宽的小路,见一人纵马横枪而出,那人身披战袍,威风凛凛。
夏侯渊在月色下未看清,道:“你乃何许人也?”
那人提声道:“我乃蜀将马孟起是也。”
“马超?”夏侯渊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马趁火把看之,大惊叫道:“啊,果真马超。”
其实,这皆乃诸葛亮之计。诸葛亮故选马超之将士于焦触出战,知焦触欲投夏侯渊,却将计就计,假夏侯渊之手杀焦触。而马超乃扮着兵士于此五万军中,此军中大将实为马超,焦触只不是一个晃子。
正此时,蜀军战鼓响起,蜀将杨文义率军五万围军而上,火矢飞来,战火点烧,冯翊城外十里,火烧连营。马超长枪一挥,马嘶长嚎,铁骑突出刀枪鸣,两军拼力撕杀。马超飞马来战夏侯渊,夏侯渊自昔日在长安与马超一战,败而不敌,今日见马超来,心虚胆战。然马超之快骑已奔至,又不得不战。
夏侯渊挺马而来,马超一声大吼,提枪直刺而来,夏侯渊挥刀横切,提刀就是一个大砍,直劈向马超,马超闪马回避,切击夏侯渊腰部,其立回刀以阻马超之险招,两人方战五回合,夏侯渊不敌,败走而逃。马超再挥军而来,张合出击,迎战两回合,败走。
两军相战,敌军众多,是蜀军的两倍之多,主将败退,魏军皆疑蜀军众多,自四处逃窜,相互践踏,死伤无数。魏军一路向蒲城而逃,争渡洛水而去,夜急奔命,相互跌撞而倒,踏身而过。蜀军穷追猛打,一路杀敌数万,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直至次日晨,蜀军自引军退去。
夏侯渊立于洛水边,见满地尸横遍野,死伤过半,那种惨败之象,心倍感伤心,泪道:“大王命我攻取冯翊城,而今不但未取得冯翊城,自从蒲城出兵之日起,行军五日,战不足两日,却遭如此惨败,叫我有何面目去见大王,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
说到取剑而挥,欲自刎,却被张合拦下,道:“将军这是为何?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敌暗我明,诸葛亮乃未等闲之辈,败其之下也是意想中之事。”
夏侯渊道:“张将军未要阻拦于我,我乃丢高陵、泾阳、池阳三城,而今又大败而返,二十万军死伤过半,将军叫我如何去见大王?我本想以此将功赎罪,谁知不但无功,反而一败涂地。反正早晚皆是一死,何不让我自己来个痛快的呢?”
张合道:“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者,大王怎么可能为何因此一败而忘大事,而不计昔日之战功,而枉杀将军呢?”
正此时有兵来